简体版 繁体版 176 酒水洒一身

176 酒水洒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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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酒水洒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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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平侯柏厥这一出面,阻断了柯氏欲要给赵氏来个下马威的企图。众人见西平侯亲热地拉着四郎主当先向柏坞行去,便也熄了看热闹的心思,跟随着前往柏寿堂。

玉洛缀在四房一众人等的尾端,却于吹拂过来的寒风中,一字不落地听见了柏徵的言辞。

当即鸡皮疙瘩颗颗暴起,全身的汗毛亦根根倒竖!

这具身子的生父,原来还有这么黏、腻的一面……

一直留意着八姑子的宁傅母,悄悄随在身侧,附耳低语道:“……小姑子是没有见着先夫人,先夫人的容貌和气度,赵氏不及于万一……”

宁傅母的意思她明白,是说她莫要艳羡赵氏的美色,这具身子的生母宁敷,气质颜色更胜一筹。

玉洛当下略略颌首,示意她晓得了。便紧跟着众人,一路来至了柏寿堂的花厅。而菊慧,到了此时,方才瞅准机会,跟自己的亲爹辅相,叙说久别之后的父女之情。

花厅正堂里,一如往日柏坞聚餐燕饮般,食案上摆满了佳肴美酿。西平侯柏厥携了柏徵的手,就要往主位上自己的榻座旁引。柏徵却溜了眼大郎主柏宫和二郎主柏商,很知趣地推辞着。

他并非不想与君父同榻一处燕饮,他私心里也自认为,柏坞内能与君侯平起平坐的,也就是他这个二千石的太守儿子了。大郎主柏宫赋闲在家务农,二郎主柏商只是个四百石的小小西平铁官,柏雍更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且还是个不足为惧的庶子。

是以,他之内心深处,非常渴望能于主位上就座。

只是不能过于直白地接受,总要谦让一番才好看罢了。

由于方才柯氏于大门处引起的小插曲,令他与两位兄长没能好好地厮厢见礼,此时,柏徵便趁机跟两位兄长客气地寒暄了一通。而柏宫和柏商又怎能没有眼色,伤了自己的君父西平侯柏厥“盼儿归来”之心呐……

所以,只几句话,柏徵就被柏宫和柏商推让到了柏厥的主位榻座上。

柏徵又是一番谦让,却也顺势接受了,刚刚就要落座时,不料,一声尖刺之音划过了众人的耳鼓。

“四兄难道忘了为弟么?兄友弟恭可是君父常常教导之言,

四兄难道不记得了?”

正是季父柏雍,西平侯最小的幺子,柏徵的五弟。

柏徵的脸色就有些尴尬。

方才他只顾着跟两位兄长论序齿了,全然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庶弟也是要见礼的,此时闻言,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两股战战地,倒有些僵在了那儿……

这个庶弟比自己的几位儿女年纪都要小,却当着众人之面,给他下不了台,且他还毫无反驳之力,因为人家庶弟别看年龄小,说得可是句句都在理上。

当下不由暗恨:今日回柏坞当真不顺,一见面,柯氏就来了个下马威,尚未落座,又被个庶子光明正大地教训着,他一介二千石太守的颜面,算是彻底地失了!

这且不算,方才君父还埋怨他行事招摇,仪仗导从张扬,而君父他自己,却玄端朝服、衣冠光鲜地屹立于柏坞大门处,明着是官阶对等地迎接他归来,其实他岂不知君父的小心思……无非就是借由此,彰显他曾为九卿之首太常的往昔峥嵘岁月!

因为只有他这个二千石太守儿子,官职地位能令君父颜面光鲜……

柏徵不由得朝身畔的西平侯怨念地看了眼。

此时众人分男眷女眷于食案前皆已各自跪坐好,单等着西平侯举爵号令,开始燕饮。却是没有料到,季父柏雍……竟然当众令西平侯最为得意的四子出糗!

这一下,令原本静候的堂上,愈发静寂起来。

一时间,落针可闻!

西平侯柏厥深深地看了眼柏雍,又瞟了眼身畔的柏徵,眼底是止不住地怨怪和不满。他怪柏雍不知进退,明知今日是其四兄荣归故里之日,却当众令其下不来台;他又不满柏徵的疏忽大意,堂堂一郡之太守,竟然连起码的礼仪都顾不周全,也不知在南阳郡上,是怎么任职的……

迁怒不解决任何问题,无论嫡子的柏徵,还是庶子的柏雍,都是他西平侯柏厥的儿子,此时他若不出面,还能有谁收拾这场面?

柏厥暗自叹了口气,清咳了声,道:“都别愣着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徵儿跟雍儿赶紧地互相见个礼,兄弟间的情谊等下燕饮时再详叙不迟,现下快些厮见吧。”又转头给柏徵使眼色,又借故问了问大夫人,冬酒可都备足了,餐后瓜果是否齐全等等之语。

大夫人自是一一回禀了。柏徵也就借势下台,跟柏雍于正堂的空地处,虚与委蛇地契阔了一番。然后,丰姿翩然地走至女眷之处,伸手请出于四夫人柯氏身后垂首侍立着的赵氏,二人携手联袂行至柏厥跟前,双双跪倒,给柏厥行了三个稽首大礼。

还高声称颂吉祥之语,令柏厥一时感动莫名。

行礼毕,柏徵这才回归主位上,与柏厥同榻一处,据案共饮。

而赵氏,自是回到柯氏身后,仍旧与田氏比肩,垂首侍立。

一直紧张注视着柏雍,躬身侍立柏厥身后的小夫人骆氏,见状不由暗暗舒了一口气,连忙上前给柏厥斟酒布菜,又殷勤地招呼柏徵用膳。

柏厥受了小骆氏的斟酒后,又示意她给柏徵倒酒。在他西平侯的观念里,小妻妾室本就是个奴婢的身份,与御婢没有什么两样,某些时候,小妻妾室还不如御婢来得可心可意,惹人怜爱,就比如眼前的小骆氏,岂能与昨日夜里的绿舞相比拟?

一思及绿舞那一身的柔若无骨,柏厥禁不住又横了眼小骆氏,再次示意她给柏徵斟满酒爵。

小骆氏岂不知柏厥之意?头一次,她装作并未瞧见还可不加理会,可再而三地示意她,她若再装作不知,断会引起西平侯的不满。她自己低三下四倒无所谓,可若西平侯迁怒于她的雍儿,就不会像方才那般,西平侯挺身而出,为她的雍儿解围了。

其实,她很清楚,之前西平侯出面,只是看在柏徵这个二千石太守的儿子面上,才出言相帮的。现下要她给柏徵斟酒,无非是给柏徵找回面子,告诉柏徵,使唤她一如使唤个奴婢般,无须在意。

小骆氏不由暗恨:当她眼拙么,方才赵氏跟着柏徵给西平侯稽首行礼,他西平侯那双老眼,尽往赵氏纤细的腰身上瞄!其贪欲的模样,想想都令人作呕!当真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俩都一个德行,皆好狐媚子倡优这一口!

一股怨毒之气自心底深处油然而升……

小骆氏便转过身来,从柏厥身后跪行了几步,越过柏厥的肩头,抬手给柏徵斟酒。

却好巧不巧地,堪堪碰到了柏厥的肩头!

随之,小骆氏的手就是一抖!

刚刚好地将酒水尽皆洒在了柏徵玄端朝服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