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心结不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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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心结不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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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洛得到了想要的宽大竹简,愈发卖力地墨书了。蝇头小楷书写得那个流畅至极,以至于,她自己都为自己的字暗暗叫好。
手抚着浸透墨香的古拙竹简,玉洛心满意足。
如此返璞归真的古朴书籍,若是放在她来的那个世界,想必也会被收藏的吧?拍出个什么天价也说不定呢……
自八月十一起,至九月初十,整整一个月的时光,玉洛安心地呆在芷珺院里,墨出了足足三千枚的竹简!
其中之后的二千枚,在被呈交给柏寿堂后,西平侯柏厥一边赞叹之余,一边细致地将其排序,一边亲自装订成册,然后,又一卷一卷地展开,慢慢阅读,缓缓过目,最后,终是恋恋不舍地放下简册,叹了句:“若是儿郎便好了!”
又暗自嘀咕着,“是何时,八姑子的字写得自成一体了……之前倒是关注的少了……”
玉洛墨书的,正是五经博士柏厥的家传之经文《礼经》。由于方寸之间的限制,她只抄录了今文,也就是时下通行的隶书书写的士礼十七篇。
至于柏坞秘藏的用古文字书写的古文五十六篇,玉洛便是想墨书,也得那些字认得她才好。故而,她直接跳过,不学古文,只学隶书。因为,她从未打算要变成个研读古文字的老学究。
即便这样,时不时冒出的笔画繁多的繁体字,也令她苦不堪言。试想,在竹片上写字,用笔还是毛笔,再怎么把字写成苍蝇腿,那也无法与白纸黑字相媲美。
但,玉洛咬牙坚持了下来。
且还写满了二千枚的士礼十七篇。
墨书时,她是怀着古籍典藏的心态奋笔疾书的。
因着有了那样不可告人的动力,玉洛才完成了如此浩大之卷。
九月十一的一大早,柏寿堂便传话给柏义堂,说,八姑子的禁足解除,可以例行每日的晨昏定省了。
玉珏听后,直气得蛮声高叫:“什么,这就解禁了!她八姑子的十方娟帕尚未绣完呢,如何能
免?阿母,您瞧,祖父这也……太偏袒八姑子了!”
前来传话的傅母平氏,立时接话道:“四夫人,九姑子,君侯还说了,八姑子的十方娟帕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便命八姑子细细地绣,莫要糟蹋了锦缎。”平氏说完,躬身施礼,退出了柏义堂。
傅母侯氏见人已走的远了,这才上前道:“夫人,您看,这才几块帕子,君侯便免了八姑子。九姑子说的对,君侯……”
柯氏却不待她说罢,便摆了摆手,沉吟着:“……平氏乃先君母的贴身傅母,轻易不抛头露面,君侯今日派她前来传话,可见君侯对八姑子的重视,侯傅母,你说……君侯可是有了……什么打算?”
侯氏的一双老眼立时滚了滚,弓着身子凑近道:“夫人是说……宫里的传信……君侯属意……”侯氏用手指了指西边,柯氏也似拿不准,却也点了点头:“虽不甚明了,却也不能大意了,还是小心为好。”
转脸便对玉珏道:“珏儿切莫声张了,只几块帕子罢了,算不得大事。既然君侯已解了八姑子的禁足,珏儿以后休要提起,只做好自己份内的事,莫要给人挑出错处便好。”
柯氏也不知,她的这一番叮咛九姑子可否做到,想着玉珏的性子,禁不住又叮嘱了一句:“珏儿,记住了,忍字心头一把刀。”
玉珏忆起那日在芷珺院,她差点上了八姑子的当,便撇了撇嘴,不再言语。
心中却存下了与玉洛欲较高下的念头。
就此,玉珏便结下了心结,事事与玉洛较劲,直到她位高权重,她之内心深处,与柏氏玉洛攀比的念头也未解开过。
不提玉珏的心结,且说芷珺院里,兰惠一早便得了消息,一溜小跑地进了厅堂,喘着气回禀:“八姑子,平……平傅母来了,传了君侯的话,说,姑子的禁足解了,姑子可以自由行动了。”
心惠边服侍着玉洛穿戴,边笑着道:“兰惠,八姑子的十方娟帕可也免了?”她可没忘记,上次兰惠来传话,愣是把女红传成了课业,害得八姑子连鞋履也未脱便进了书房。
“十方娟帕?没……没免,不过,平傅母说,八姑子
可以细细地绣,莫要糟蹋了锦缎。”
“平傅母说没说何时交活?”菊惠插言,她是怕竹惠太过赶工,没日没夜地绣活。
“自然没说,只说八姑子的十方娟帕,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兰惠这回倒是干脆,“还说了,姑子可以恢复每日的晨昏定省,菊惠,你说,姑子是不是可以自由行动了?”
菊惠气得磨牙,“那就是说,姑子能否自由行动,还未可知?”见兰惠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又要发作。
“行了,菊惠,想来兰惠说的句句属实。只出不出得柏坞,兰惠也说了不算,还得姑子我去了柏寿堂,方才晓得。”玉洛就着心惠高举的鎏金铜镜,理了理青色直裾袍服内的三重单缘衣领,又左右打量了一番,转身走出了厅堂。
她今日的确急需自由行动,因为她要出坞替原主办一件重要之事。
兰惠得意地朝菊惠看了眼,意思很分明:瞧,八姑子也认同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菊惠气得一跺脚,提着早已备下的黑漆食盒,连忙跟上。
心惠在后面喊,“菊惠慢着点,小心别洒了!”
见菊惠头也不回地跟着八姑子出了院门,摇了摇头,嘀咕了句“也太急了些,总也得用了早饭再走不迟嘛”。
兰惠似才想起般,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又追出几步,高声道:“八姑子,婢子忘了回禀一件事儿了!”
“好了,你且悄声吧,姑子哪里能听得见!”心惠拦道。
兰惠不禁哑然。却又转了转眼珠子,凑近心惠,神秘道:“心惠,听说汀芳院里的主子,搬到外院去了……”
“好好当值吧,主子的事儿还是莫要打听的好。”心惠神情不置可否,却还是劝了句。
其实她昨日便已听子略说过,也悄悄地回禀了八姑子。八姑子只是道了句“原该如此”,便继续墨书。
心惠便有些忐忑,觉得自己多事了。
玉洛的本意,是怕心惠过于执拗此事,心里留存下什么不好的心结,便故意淡漠对待,冷淡处之。
不想,反而增加了心惠的负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