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她居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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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她居然还活着
只是无论他说什么,广平王都不否认,完全一副我认罚但我没错,我只沉默我不为自己开罪的态度,叶宁与萧晗对视一眼,只觉得这事有些难办。
永清王虽然不学无术,只靠着家族庇荫混到现在,但看人脸色还是很在行的,他看叶宁只苍白着一张脸沉默不语,不禁脸色一变,他怕年轻的帝王不为自己做主,不由暗暗咬了牙,对着叶宁重重磕了个头,颤声道,“皇上,臣知道广平王他是想为女儿出气,可臣这次完全是冤枉啊,臣去天香楼不是为自己寻欢作乐是为了皇上啊。”
“胡说,你去那什么楼,明明就是去和姑娘亲热的。”广平王听到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由怒目而视,恨不得一刀砍下他的脑袋。
永清王被他这么一瞪吓的摸了摸自己脖子,可还是不肯死心,这会也不管自己说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冲着叶宁哭道,“皇上,臣此番去天香楼只是觉得里头有一人像极了行刺宁帝的湄贵人,臣想着是不是可以以此探听出是哪个乱臣贼子敢对我端宥宁帝下手,皇上先前不是下旨,查出幕后主使有功吗?再说皇上今次也遭人行刺,没准这幕后主使是同一个人,只是这广平王听不进去臣的话,对着臣举了拳头就打,臣……臣实在是冤枉啊!”
叶宁听到这里才微微变了脸色,他这会已经想不到自己是一个被人行刺重伤养病的人,已经失态的从座上起身,朝他踉跄着走近一步,动作快的连萧晗都没伸手拉住他,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就站在永清王跟前,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你说什么?湄贵人?”
湄贵人……不就是他一心爱上,最后又往他心窝里刺了一刀的苏湄么?呵……她居然还活着吗?
“是,臣绝不会看错,简直是一模一样。”见他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永清王谄媚说完,得意地瞪了广平王一眼。
叶宁眼中震惊狂喜神色一闪而过,重又坐了下来,他一副想信又不敢信的样子,无力地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皇上,您还没为臣做主,皇上……”永清王立刻急了。
“朕说了退下!”叶宁的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却要担心被人察觉异样而勉强镇定,而永清王这样咄咄逼人让他再撑不住,袖子猛地在桌上一扫,桌上的茶盏被扫落在地,发出咣当一响,已凉的茶水溅到永清王脸上,令他缩了缩脑袋,再不敢多话,慌慌张张的就和广平王一起躬身退下了。
萧晗看他现在苍白的脸色,微颤的身体,就是连眼中都茫茫的没有焦距,这个样子的叶宁,就算不演都能把虚弱惊颤的帝王刻画的入木三分,但他终归是不想看到叶宁这个样子,忍不住伸手拍拍他的肩。
叶宁被这一拍浑身颤了下,猛然回过神来。
“她还活着……”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没有多少恨,却有浓浓的庆幸和爱意翻涌,萧晗便知道,这个人怕是永远要毁在苏湄手里。
栖梧的天香楼,因国色天香四字而得名。
顾名思义,这楼里都是些天仙似的人物,里头的姑娘不乏年轻貌美,又多是才情兼备的,虽说比不上出云楼盛名在外,但这天香楼好歹是栖梧城的老字号,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备受栖梧男人们的青睐。
萧晗如今是一副风流王爷纨绔公子装扮,他只见了那永清王一次,在朝华殿里对着铜镜往自己脸上摆弄了一阵,不一时就整出一个永清王出来。尺素是知道他易容术天下无双的,当初在马车里见他随便摆弄就整出个老妓女来,因此这会看着也没什么惊讶,只是笑吟吟看着他,声音清脆,目光中却带着些微醋意,“不就是听到她可能还活着的消息,你就巴巴的要赶过去。”
这话酸的。
萧晗不由噗嗤一笑,原来这个人……还会吃醋。
他怔愣的看着这人脸上难得的羞恼之色,片刻后唇角微挑勾出个愉悦的弧度来,他笑眯眯的说着,抬手放在她掌心,轻轻握了握,似是要把自己满腔的真心和爱意都由掌心传递到她身体里,“我喜欢的,也只有尺素一人。”
他靠近她,以一个快要将人拥抱住的姿势,凉薄
的唇和她耳朵的距离近在咫尺,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性感,恍若暗夜里蛊惑人的邪魔,“这么多年,也唯有尺素一人。”
“你虽然用的苏湄的故事接近我,可那是你尺素,而非真正的苏湄……”
她默默看他片刻,长长的睫羽微微轻颤,在他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这个人呵……聪明的能看透人的内心,他知道自己当初是用苏湄的脸接近他,怕自己有误会,却这般温柔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心微微颤动着,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他的脸。
他就那么笑着由着她胡来,要是以前,他必定会一巴掌拍掉她的手,想到以前他那性子,她不由噗嗤一笑,眉目间俱都因为欢喜而晕染开了笑意,“好……”
见她终于高兴,萧晗缓缓错开手,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挤挤按按,片刻后亲昵地拍拍她的肩,“好了,现在我们两个大男人去会一会那个……苏湄。”
尺素愣了愣,听到两个大男人终于回过神来,她猛地推开他奔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脸愣愣看着,好半晌才又惊又怒地瞪他,“你!”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人竟把自己化成了父王的样子,她不禁有些着急,“你别这样,要是让人看到捅到王妃那去,他们夫妻……”
“你管的可真多。”萧晗朝天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将手中用来易容的工具随手一放,拉起她的手就按在自己胸前,尺素猝不及防间被他拉着将他衣领都扯开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过了份的肌肤,唬的她脸猛地一红,那人暧昧而又风情的笑意让尺素心口狂跳,有些心虚的想要抽回手他却不肯放开,只笑眯眯的,等衣襟散的更乱了些才作罢,他微微笑着,“刚才广平王拽着永清王的样子就是这样,到时候去了天香楼,可记得不要做错。”
尺素无力的抚了抚额,“好好好。”这人,还真是玩上瘾了。
两人动作迅速的出了殿,守在殿门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根本没什么反应,尺素偷眼看了看身边这个人,如果温茗是假的,那这里的侍卫……什么时候是不是也偷偷都被换了,那里头遇刺的萧莫桑呢?
萧晗不知她的想法,见她有一刹那的失神,不由笑着侧头过来催她,“快些。”
天香楼是栖梧最大的妓院,无论白天还是夜晚,一直都是人声鼎沸。
萧晗同尺素拉拉扯扯进楼时,立刻就有一大帮子姑娘迎了上来,一个叫着王爷您可来了,一个直接过来拍掉了边上姑娘的手,紧紧抱着萧晗胳膊,娇声说着王爷您可想煞奴家了。
萧晗是有洁癖的,这么大群搽粉涂脂的姑娘涌上来,他脸色当即变了,那些粉刺激的他只想打喷嚏,若不是顾及自己现在是永清王,他早一手掀翻了身边的人。
尺素看着他这样子不由有些想笑,而那些姑娘们的动作让她不由自主的从心内泛起怒意,就是不演,那阴沉的脸色也很逼真。
“哎呀,王爷怎么不说话?”往常总轻佻地逗她们笑的永清王似乎同以往有些不大一样,立刻有姑娘咯咯笑着往他腰上掐了一把,暧昧的凑近他道,“今儿个顾姐姐房里可有客呢,说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萧晗被她掐的几乎跳起来,手已经捏成了拳,他忽然恨恨往尺素那里瞪去,尺素难得见他这样子,不由存了要逗逗他看好戏的心思,轻轻咳了声,当做没看到他的眼神,四处张望起来。
“我看啊,王爷是因为身后跟着条尾巴吧。”又一个姑娘笑着凑过来,眼神往尺素那里扫了扫,腰肢扭的如蛇般,翘臀一撞,大半个身子就傍在了萧晗身上。
看到这一幕,就是萧晗能忍,她尺素也忍不住了。
阴沉着脸将那姑娘从萧晗身上扒拉了下来,往边上一推,那姑娘哎哟一声跌了出去,被身旁的姐妹一扶才勉强站住了,她叉着腰叫道,“广平王你!”
尺素下意识摸了摸鼻子,耳边听到一声闷笑,转头看去就见萧晗这个祸国殃民的正抿嘴朝她缓缓笑来,那眼神带着些小得意,她不禁在心底叹了一声,她这辈子,看来也是要折在这个人手里了,怎么连他的小眼神都爱呢。
“王爷。”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温婉的声音,尺素诧异的转回脸,一眼看到穿着素衣的女子,冲着自己柔柔一笑。
尺素微微一愣,这女人目标明确,就是在和自己打招呼。
这人……难道是父王的相好?
女人似乎没看出她表情有什么不对,只是低了头温柔笑道,“长安很想王爷,一直念叨着王爷什么时候能再来。”她说着,目光又温柔了几分,几乎都能掐出水来,“请王爷随我来。”
尺素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微妙,她能看出父王是很爱王妃的,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爱意,她绝不会相信父王他……会背叛王妃,她踌躇了下,扫了眼被众多女子包围着的萧晗,看他一边要挣脱那些女人的狼爪,一边又要从从这些人嘴里打听出苏湄的消息,她犹豫了下,还是咬咬牙跟着女人走了。
比起苏湄,她更想知道这个女人和父王的关系,更想知道这人口中所谓的长安是什么人。
跟着这女人穿过前厅,又拐了几拐,才转进了一个独置的院落。
女人熟门熟路地推开虚掩着的门,回头对尺素笑,“王爷进来吧。”
她说着,扯着嗓子往里头喊了声,“长安,长安你看看谁来了。”只是里头却没人回应她。
女人不禁有些着急,“这个时候,长安一般都会在屋里的,去哪儿了呢?”
尺素微一沉吟,不知该如何接口。她现在是假扮的父王,对这女人和长安的印象几乎是一片白纸,要让她说什么,肯定是多说一句多走一步都会是错。
也幸亏这女人担心她的长安,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对,她在屋里来来回回找了几圈没找见,抱歉的要尺素等一等。
尺素有些尴尬,她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这个女人免不了会识破自己,她不由学着广平王平时说话声,沉声道,“我也帮着找一找。”说着,也不等女人有所反应,带着几分急迫转身就出了院门。
这里远离前厅的喧闹,环境倒是清幽,只是弯弯绕绕太多,尺素走了几步,站在岔道上有些不知道该往哪条路上走。
正迟疑着,右边道上传来一阵急促到了狼狈的脚步声,尺素忙含了笑,正要开口问路,那道上跑来的人已经先看到了她,恨恨的叫了声尺素,整个人就朝她扑了过来。
尺素一愣,整个人被他扑到滚进了草丛中,两个人歪歪斜斜的翻滚着,差点要摔进一旁的小溪里。
“你疯了!”尺素勉强从他身下扬起头,双手抵在他胸前,面具下的脸微微发红。
萧晗如今的样子十分狼狈,锦袍被人扯的稀松露出右肩一大片肌肤,侧颈上还被人印了两三个凌乱的唇印,浑身都是股女儿的脂粉香,他如今发丝微乱,眼中含恼带气,狠狠压着尺素,咬牙切齿道,“你倒好,留我应付那群疯女人,自己倒是逍遥快活,恩?”
他的眼幽深若海,紧紧盯着她的,那里头有着恼恨和狼狈,还带着些慌乱,似乎是怕她又因此不见的慌乱。
尺素的心忽然微微泛疼起来。
她推开他翻身坐起,目光直幽幽的盯着他脖子上的几个红印,感觉那几道红色分外的刺眼,忍不住就掬了一旁的溪水,一点点小心地洒在了他脖子上。
春天的溪水还带着寒意,萧晗被这温度刺激的一颤,转过脸看她一眼,凤目微微挑起,唇角也跟着扬起一个讥诮的弧度,便是连嘲笑都让人觉来赏心悦目,“怎么,看到你家萧晗我这么受欢迎不舒服了,你要一直在我身边就根本不会出现这个。”
尺素默不作声,只是拿手指摩挲着他颈上红印,她起初擦的小心,不敢弄破他比女人还要好的皮肤,但擦了许久发现那印子实在难以消下去,才轻叹了声,在他耳朵说了句抱歉,缓缓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那力道痛的萧晗嗤了声,唇角却不可抑制的上扬了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猛然间一声大叫,两人猛地回神,这才想起现在一个是永清王装扮,一个又化做了永清王死对头广平王,这两个人光天化日之下差点抱在一起擦脖子?恐怕谁都会吓坏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