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不才萧晗,正是公子要找的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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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不才萧晗,正是公子要找的花魁
从此地的客栈出发,若是紧赶慢赶,抵达栖梧帝都也要三个月有余。更何况,萧晗还要想方设法,将叶宁的脸医好。
恢复成原来的样貌定然是不行的,萧晗这人却又容不得身边人的样貌过于普通,因此在找药材上颇费了些功夫,等将叶宁的脸医成他满意的样子,时间已过去了大半个月,因此,当一行三人抵达栖梧时,栖梧已近酷暑。
近四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足以让很多事发生。
比如……
桑帝下旨,将刑部尚书虞柳之子虞近海擢升为皇子侍读。陪同宁帝遗长子学习。
又比如……
鬼方国崛起,祁阳国内发生动乱,祁寒秋及祁风璃兄妹把持了祁阳朝政,而早在南昆王薨逝当晚,南昆国内一切,都尽归南昆王太后祁风璃控制,这两股势力已渐渐融合在一起,大有吞并鬼方,与端宥皇朝对峙的趋势。
再比如……
关闭了整整八年的出云楼,又重新开张。这座本为了纪云卿而开的楼,却在这时,彻彻底底变成了声色场所。听说半个月前,楼里来了个绝色佳人,嗓音清醇,舞姿媚人,无数人见之忘俗,恨不得一亲芳泽,一睹绝色容。
朝廷虽有明令朝中官员不得私自踏入烟花之地,可真正理会的,却没有几个。许多大臣皆都是呼朋引伴的着便装前往,胆小的,便隐瞒自己身份,也有气焰嚣张的,直接顶了自己的名头,在出云楼作威作福。
虞柳奉了莫桑旨意,查处了几个,本是杀鸡儆猴,却不想沉寂了一阵子,已有些大臣又忍不得了。
**、赌、贿之事,如何禁都止不了,不止虞柳倍感吃力,竟连莫桑,也觉得头疼。
他每日每晚都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朝中各地大小事务累积起来,只一天便堆满了御案,他往往批到半夜都不能完成,身心俱疲之下,又不免想到了念帝和宁帝。念帝以勤勉著称,为百姓所称许,宁帝虽政绩平平,可毕竟也当了这么多年,为何独他,守了这么些年,便觉得太累。
狠狠将手中狼毫摔在地上,身旁的掌事太监立刻跪落下来,面色惊恐,不停发抖,“皇上,奴才……”谁都明白伴君如伴虎的意思,谁都怕他,就连与他同床共枕的妃嫔,私心里,也并非把他当做丈夫和亲人,她们只当他是皇帝,可以给她们荣宠,给她们富贵。
他心底,忽然怀念起一个人来,那人会不管不顾朝他露出爱意的眼神,那人会体贴的想他所想,那人甚至,可以为了他,付出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可惜……他忽然将手指骨节掰的咯咯作响,吓得伺候的奴才们慌恐的不停打颤。
“来人,出宫!”他忽地从金座上起身,冷肃的面孔上,透着丝隐约可见的疲惫。
“不知皇上,想要去哪?可是虞大人府上?”
莫桑缓缓勾起唇角,“不,朕要去的,是出云楼!”无视一旁掌事太
监惊讶的眼神和张口预言的劝诫,他只冷笑着道,“朕倒要看看,这将栖梧之人迷的三魂散了七魄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还要瞧瞧,那些拿朝廷俸禄的大臣,可是在床榻之上,替百姓办的事。
此番栖梧帝都,梅子早已黄尽,艳阳高照,芙蕖齐放,正是盛夏时节。
宫门尽处,是一大片青柳,在宽大的道上覆了层暗影,其间影影绰绰的,还能瞧见些跳跃的金翠色,侍卫认得是帝王微服出巡的马车,俱都恭谨跪送。
车轴在青石板上带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莫桑微微闭着眼,听着车外渐渐盛起的小贩叫卖声,路人或嬉戏或叱责的声响……他甚是无聊,伸手撩开了一路晃个不停的车帘。
不同于车内的沉寂,车帘外却是另一番风景。
顺着大街看下去,须臾后,他便听到侍卫恭谨的禀告在车外响起,“皇……公子,出云楼到了。”
许是楼里生意太好,这会天还未全黑,这大门便已紧闭起来,只留下两个偏门,供人进出。巷口这边,停满了大大小小的马车,有的装饰颇为奢华,甚至,比过了他这个皇帝的。
莫桑慢慢皱起眉来,一步步走下马车,停在门口,只消一抬头,便能瞧见‘出云楼’这三个大字,在太阳余辉下,似乎都镀着层暧昧的色泽。
楼里不时有悦耳的丝竹声传出,间或有女子的盈盈笑语,及嫖客情不自禁的**言语。止住要去拍打正门的侍卫,莫桑略侧身,待从侧门进时,却不料从出云楼里出来个醉汉,跌跌撞撞的便往他怀里倒,若不是藏在暗处的影卫出现,将醉汉拖曳在一旁带了,随同莫桑出来的侍卫怕是都要因为失职而受些刑罚。
变故也只在瞬间,一方素帕恰巧从二楼飘落下来,莫桑下意识抬眼,正好与那倚窗而笑的人对上双眼。
楼上的女子拉着只描金绘绣的袖子掩住唇角的笑,低低魅魅的朝他抛个媚眼,款款施礼,眉目婉转间,都是青楼女子的欲拒还迎。唇角缓缓上扬,莫桑嘴角勾出冷冽,这出云楼里的姑娘,倒还真有勾人的资本。
才进得偏门,有眼亮的侍卫瞥见他袖子上沾了些尘灰,忙恭谨的伸手替他掸去,一旁的的龟奴点头哈腰的上前,极知趣的将他们往里面引。
“爷这是第一次来?”难得见到这么大的金主,龟奴自是使尽浑身解数,只不过莫桑却不屑搭理于人,龟奴只好讪讪一笑,便专心引路。
楼里面倒没有他预想中浓郁的脂粉味,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飘着股他说不出的香味,却极好闻,越往里走,那大声的吆喝叫好便尽数传了过来,身旁自有带出来的侍卫替他挡去边上的人,莫桑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的抵达大厅。
“传给我,丢我这里……”
“小鱼姑娘,这里这里……”
猛然间一道红光直朝这边射来,随即人潮应势往这里涌来。侍卫都去挡着追来的人,无人截
下那道光影。
莫桑伸手一探,便将那东西抓在手中,举到眼前一看,却是一个用红花编成的球。
“恭喜这位公子,贺喜这位公子,是今日小鱼姑娘的有缘人!”
他还尚自攥着花球发怔,出云楼的老鸨已穿过人群,殷切的捉住他的手,笑的老脸皱成一团,将他往里带,“天可怜见,能让小鱼姑娘遇到公子,实在是她几生修来的福气呐!”
这个老鸨,倒没有他印象中逼良为娼那般恶劣,虽一脸黄皱面孔,却眼含真诚,无疑是真的替这个小鱼姑娘高兴,身后不断传来侍卫们呼叫的声响,他往后比对了个手势,让他们稍安勿躁,自己随着老鸨走上二楼,刚才只顾着接花球,他都忘了看那个小鱼姑娘的长相。
听老鸨一路说着,他才大致听了明白。
原来这出云楼所谓的有缘人,也不过是为楼里的姑娘寻能买得她**恩客的另一个称呼而已。
老鸨极客气的将他引进一间屋子,把他推入后,便掩嘴笑着离去。
屋里早坐了一个粉面含羞的女子,只穿了件透明的薄纱,惊见他进来,慌恐的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她似乎有些害怕,一直抖着身体后退。
莫桑下意识皱眉,才一动脚步,小鱼便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公子……求求您,不要……”
这倒有趣了,莫桑似笑非笑的踩着步子近前,“这倒奇怪了,花球是你投于我的,这会却又苦苦哀求于我,我倒要问问,这出云楼,到底是怎么教的姑娘?”
他这会兴趣全然不在那所谓的花魁身上,只觉得这出云楼到处都透着古怪。
故意做出**亵的表情,当真吓得这小鱼面上毫无人色。
莫桑不觉无趣,坐在一旁椅上,冷冷一笑,“算了,今日我本不为你而来,叫你们花魁来!”
小鱼瑟瑟站起身,脸上还有未干的泪,闻言慌忙抹了把泪,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
不一时,脚步声消失却又在之后响起。
莫桑捏着桌上的酒杯,嘴角勾起个讥讽的冷笑。
吱嘎一声轻响,一股淡淡的暖香袭来,开始并不能让人注意,却让人在不久之后发觉便已是中了这暖香的毒,越戒便中毒越深。
“听说,你要找花魁?”
悦耳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不意外的透着股子喑哑,却无端让人牙尖发酥,莫桑怔怔的回过头去,对上那人似笑非笑的眼,不觉心一悸,“你是?”
那人齐肩长发尽皆披散在胸前,狭长的凤目里含着抹潋滟春光,**的前胸肌肤莹白如玉,却并没有女子的凹凸有致,竟是个男人。
来人微微一笑,顺势在他边上坐下,拂发一笑,“不才萧晗,正是这出云楼的老板……”他顿了顿,人已往他怀里倒了下来,白皙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下颚,勾唇笑的妖魅,“也是公子您要找的……花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