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风流枉少年_33、水落石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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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风流枉少年_33、水落石出(二)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的瞬间,前后不过两分钟,来得如此突然,简直就像置身于电影镜头中,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脑子里模糊一片,不清楚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当我想发动车子,赫然发现我的手中还握着那把沾血的水果刀!我把刀丢在脚下,踩动油门,一溜烟地离开了现场。前面不远的拐弯处,几辆警车闪烁着*,从我车旁呼啸而过。徐美兰软软地靠在我身上,花容失色,大口大口地喘气。
兜了一小圈后,我们回了徐美兰的家。她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醒过来,她本是一个遇事冷静的人,这次也有点情绪失控了。差点被绑架是一回事,现在没事了,可她还是很害怕的样子,我知道,她恐惧不安的是我用刀子刺伤了人!那个男人不知怎么样了?会不会死?接下来我们将面对什么?是张总一伙的疯狂报复,还是杀人偿命的灭顶之灾?
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而且,张总一伙也将受到法律的制裁,我们将为自己的正义举动而自豪,没想到在这个重要时刻,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我竟然持刀杀人,的确太突然了。我内心没多少恐惧,既然事情发生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要赔偿要坐牢要枪毙,我会坦然承当,让我感到愧疚的,是我不能好好照顾爹妈和爱人了,然而,作为一个男人,在心爱的人受到伤害时,能不挺身而出吗?
徐美兰坐我身边,默默抽泣,我没有出声,只是更紧地握住她的手。我不是害怕她离我而去,而是担心我和她呆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了。我用冷水洗去手上的血迹,徐美兰伤心地说:“李哥,我们怎么办?”我搂过她,安慰道:“别怕,没什么事的。”徐美兰担心地说:“李哥,你要逃吗?你要离开苏州离开我吗?”我笑道:“我为什么要逃?是他们先绑架你,我才动手刺了他,就算不是正当防卫,也属于过失杀人吧?放心,我不会被判死罪的。”徐美兰抱住了我,呜呜地哭道:“李哥,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我不想你坐牢不想你离开我!你答应过我,要陪我一辈子……”我擦拭她脸上的泪,笑了笑说:“幸福总是来之不易,这就叫好事多磨吧?”
发生在商场门口的那一幕,在我脑海清晰地浮现,我记得用力刺了那个男人两刀,然后他倒下了,然后他被同伙接走了。我的行为算不算犯罪?如果是犯罪,我是等警察来抓我?还是主动去投案自首?如果那人伤得不重,因他们首先有挟持徐美兰的行为,他们可能不会报案,警方也就不了了之;如果那人重伤或死亡,那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与其让他们暗地里对我下毒手,还不如我去自首,光明正大地吃几年官司。我权衡了一下利弊得失,决定去自首。只是,我和徐美兰还没结婚,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出来,父母亲抱孙子的愿望,也就遥遥无期了。况且,举报张总一事,还没到真正胜利的时候,我先把自己搭进去了,实在心有不甘,想到这些,不免有些惆怅。
徐美兰得知我要去投案,不禁泪水涟涟。她说:“李哥,你为了救我才刺伤那人,是我害了你,我们的新生活还没开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我把她的“新生活”误听成“*”,心想,真去坐牢,就几年碰不到女人了,临走前可得饱餐一顿。我产生了莫名的冲动。把徐美兰轻轻推倒在**。徐美兰明白了我的意思,跟我激烈地亲吻起来,我省略了往常的抚摸和挑逗,直接鲁莽地进入了她。那一刻的情景,竟让我想起了孟浩然的《凉州词》:“浑成紫檀今屑文,作得琵琶声入云。胡地迢迢三万里,那堪马上送明君。”我们既有相送的缠绵,又有饯行的依恋,我的**如排山倒海,绵绵不绝!
我准备离开了,徐美兰一把拉住我,呼唤道:“你别走!”我没说话,探询地看着她,难道她反悔了,不想让我去自首?她说:“李哥,是我害了你,我要陪你去坐牢!”我忍住泪,挤出一丝笑容,说:“我会回来的,只当我出一趟远差,你别犯傻了,有你陪我爸妈,我才能放心啊!”徐美兰的眼睛湿润了,哽咽着说:“我们计划好的蜜月旅行泡汤了,李哥,我要做你的合法妻子,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合法妻子!”我一愣,说:“我们不是已经做夫妻了吗?”徐美兰着急地说:“没有,我们现在还不是,我们还没办结婚证!”我醒悟过来,是啊,我们只想着在一起,只想着筹办婚事,只想着蜜月旅行,却把最重要的一道法律程序忽略了:我们还没领结婚证,至今还不是合法夫妻啊!
命运的转折,有时就在一念之间,我从合法公民,将变成阶下囚,不过,我没有后悔,哪怕我坐十年八年牢,我也绝不后悔!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徐美兰被他们带走,我有义务保护她!她的身心受过伤害了,我不能让她再有半点闪失!如果我保护不了她,那我就枉为她的丈夫!我有时是会有冲动,犯下一些男人通常会犯的错,但我相信自己的本质不是坏人,在大是大非上,我有自己的原则。我决定今晚留下来,明天一早就和徐美兰去办结婚登记,然后去自首,给了徐美兰她想要的名份,哪怕我多坐几年牢,也心甘情愿!
如今的结婚登记,省略了很多步骤,不用到单位开证明,婚前体检也不再强制,比以前方便多了。我和徐美兰到她所在的区民政部门,顺利登记结婚,领到了大红的结婚证书。我们一走出区政府大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热烈地拥抱和亲吻。也许旁人无法理解我们的举动,但我们明了彼此的心迹。但丁的那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很适合我们现在的心情。离别的滋味有点无奈,有点苦涩。徐美兰泪水滂沱,我也是热泪盈眶!
我没让徐美兰陪我去派出所,就在区政府门口依依惜别。我叫了辆出租车,叫司机开到最近的派出所。司机好奇地问:“你去报案吗?发生了什么事?”我一言不发,没说我在昨夜刺伤了人,我怕这个司机听到了会害怕,尽管我长得一点也不像坏人。我坦然地跨进了派出所的大门,值班室的民警接待了我,记录着我的诉说。他起身打了个电话,又把我带到了一个小房子里,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在这个封闭的空间,我的心情反而放松了。有些事情,勇敢去面对了,反而会如释重负,如果只想逃避,反而会活得很累。
我接受了一系列的审讯,那把水果刀,作为我的作案工具,被民警从我的车里取了出来,我如实供诉了当时的案发过程。我特别申明一点,就是他们先挟持我的未婚妻,我才动手的。我被转到了看守所,另被告知,在审判之前,我不能见家属。我对徐美兰是放心的,就是有点担心爸妈,我老是让他们担忧,太对不住他们了!徐美兰和妈妈带给我的日常用品和换洗衣服,我都收到了,还有一些钱物,暂由看守所替我保管。我呆在看守所里,没有人欺负我,里面并没外界所传的那么可怕,除了失去自由比较难受,别的也没什么。
虽然我近几年经商挣了点钱,但我家是平民百姓,并无有权有势的亲戚,想通过关系办一些事是不可能的,我的父母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他们老实巴交,托关系走后门那一套,他们做不出来。徐美兰的办事能力强,也有一些同学在政府机关上班,可能会通过他们打听我的情况,或者想方设法给我一些照顾。我在投案自首前,叮嘱过徐美兰,不必为我操心,如果那个伤者没死,我的罪罚不会重,我会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团聚,千万不要为了我去低三下四求人,那样我会感到不安和羞辱。
我在开庭前,也就是进看守所两个月后,终于见到了徐美兰。她瘦了,脸色有些憔悴,她拉着我的手涕泪直流。我先问道:“你好吗?爸爸妈妈好吗?”徐美兰止住泪,说:“我很好,你离开后,我就去了乡下,一直陪着爸爸妈妈,他们很担心你,这次本想一起来看你,被我劝阻了,我怕他们年纪大,看到你后会难过,影响他们身体。”徐美兰总是想得那么周到,我由衷地说:“谢谢你,美兰,有你照顾我爸爸妈妈,我真的很放心。”徐美兰说:“你在里面好吗?苦吗?”我笑道:“不苦,就是有点无聊。”
徐美兰给我带来了两个好消息,其中之一,就是张总他们被逮捕了,这次牵连了好多人,有几个是机关干部,包括他的一帮打手,都被抓起来了,听说马上要开庭审理了,他们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徐美兰说着说着,有点诡秘地看着我,悄声说:“我还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说张总曾经派他的手下,把一个叫李佳明的下身弄残疾了,李哥,他们说的人是你吗?真有这回事吗?”我毫无愧色地笑道:“你说呢?你觉得我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吗?”徐美兰还有点狐疑,说:“他们说得绘声绘色,像真的一样,难道是造谣?”我一本正经地说:“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你在一起时的恩爱,我们的和谐,我们的快乐,是真实的,对吧?”徐美兰点点头:“嗯,你说得对,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你是健康的。”我笑道:“还有一个好消息呢?我等不及了,快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