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风流枉少年_20、试验疗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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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风流枉少年_20、试验疗效(二)
饭店的包厢里,小菜摆了一桌,我和小凤喝着红酒,海阔天空地闲聊。小凤比我小九岁,这让我想起了我和陆老师,我也是比陆老师小九岁,真是一个巧合。九是一个吉祥的数字,有天长地久的寓意,我和小凤会发生什么故事呢?我心里没底。小凤身高一米六五,比我低十厘米,据说,男女身高相差十厘米是最佳搭配。小凤体型匀称,皮肤细腻,最让我欣赏的是她的一头披肩秀发。听说头发软的人心肠也软,头发硬的人心肠也硬,不知有没有科学依据?
我们边吃边聊,我讲起一件往事,小凤听得很入神。在我十六岁的那个暑假,我和同学到上海玩,当晚,我们在公园里看杂技表演,几辆摩托车在一个大的钢丝圆圈内开来开去,速度飞快,却没相撞,很惊险。从公园出来后,不熟悉路,就随便闲逛,不知道走了多少条马路。那时社会风气好,我们半夜在马路游荡,没遇到什么坏人。凌晨一点,走得脚疼了,想找个旅社睡觉,找了几个都是客满,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人刚退房,问他们住一晚多少钱?旅馆老板说要二十元,我们还价十元,老板骂我们小瘪三,把我们赶出来。我们不睡了,也走不动了,看到有家通宵营业的路边摊,我们就坐那儿了,要了两瓶啤酒、两碟炒螺蛳,吃吃喝喝过了一夜,总共用去十块钱。
小凤说:“上海人眼皮浅,铜钿眼里翻筋斗,你没钱他就看不起你,你有钱他就把你当大爷。”我笑道:“你也是上海人哦,就这么揭自家人的短?”小凤说:“老早以前,上海是个码头,上海人也是五湖四海、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有几个是正宗上海人?”我笑道:“你知道得不少嘛。”小凤说:“那晚跟你一夜没睡的同学,男的女的?”我笑道:“当然是男的,要是女的,我才不会傻兮兮在外面呆一夜,住旅社再贵,我也要和她住旅社了。”小凤笑道:“那会儿你刚初中毕业吧,你懂什么呀?”我笑道:“贾宝玉和林黛玉谈恋爱,不也十五、六岁吗?就是早熟嘛。”小凤笑着说:“如果现在让你这样过一夜,你还愿意吗?”我笑道:“如果你愿意陪我,我就乐意。”小凤笑道:“那我们就边吃边聊,直到天亮吧。”我笑道:“那不行,女孩子一夜不睡,既影响美容,也影响你明天上班。”小凤笑道:“怕是你吃不了以前的苦吧?”
虽然我心怀鬼胎,但我摸不透小凤的心思。她今年二十二岁,目前大概是单身,如果她谈过恋爱,曾和男友同居过,那难免会有寂寞,哪怕伪装得再好,还是有机可乘的。一个从未和男人亲密过的女孩,她虽然也向往异性,但自制力较好,男人较难攻克她的心理堡垒,除非她真心喜欢你;而一旦有过性经历,这道门是很容易打开的,或许她正虚位以待呢?我还有个隐秘的目的,我虽然出院了,但治疗效果还有待验证,现在我身边没有亲近的女人,当然不可能去找小姐验证,而小凤就是我心中的最佳人选。
我问道:“小凤,你有男朋友吗?”小凤说:“有,过去式的。”我说:“分手了?”小凤说:“他是我高中同学,我们恋爱了几年,去年他出国了,就和我断了。”我说:“现在的上海女孩,嫁给外国人的很多,你和他有感情基础,为什么不一起出国呢?”小凤摇摇头:“我和他已经结束了,我是个不服输的女孩,他出国有什么了不起?哪天我有钱,我也出国!”我笑道:“你出国做什么?留学还是打工?这可不是赌气,要慎重考虑,不然的话,到了外国,会变成盲流的。”小凤说:“上海现在时兴出国,淘不到金就嫁个洋人,我要能出国,不会比别人混得差!”我说:“只要你努力,在哪儿都有出息,华侨还想叶落归根呢,国外也不是遍地黄金,还不是有贫富差距?”小凤却说:“我正在攒钱,还在补习英语,等托福考试通过,我就申请出国,半工半读……”我叹息一声,说:“对其他国家的人来说,中国也是他们的外国,他们还在羡慕咱中国呢,出国真的不是通向幸福的捷径……”小凤盯着我,忽然说:“李哥,你不是说你有钱吗?你能帮帮我吗?”
小凤想让我帮她出国,我的心情有点灰暗。这是我的一个机会,我可以投其所好,借此得到她的芳心,但同时也破坏了我对她的美好感觉,如果我付出了钱,十万,二十万,或者更多,那她和我在一起,就不是出于内心的喜欢,而成为交易。小凤要是不求我帮她,那该多好啊?我感觉到她对我的好,我会心甘情愿地帮她,哪怕给她钱,意义也不一样了。出国也许是她的一个梦,但人在实现梦想的过程中,是否要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呢?我是否应该放下虚伪的道德和理性,为本不健康的欲望买单?
夜里十点多,我扶着小凤走出饭店。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有点兴奋,我的心里热乎乎的。走不多远,就来到了小凤的住处。那是一座老的石库门房子,小凤摸索着开了门,把门关上后,她牵着我的手,往黑暗的深处走。我说:“开灯吧,不要摔跤了。”小凤说:“这是我的家,我就是闭上眼睛,也能摸到我的床。”床是一个暧昧的字,听到床,男人都会想入非非。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有点激动起来,被小凤拉着的手,禁不住冒出了汗。
小凤在黑黑的屋子里,又打开了一扇房门,把我拉了进去。她一把抱住我,略带酒气的湿润的嘴唇,准确无误地贴在了我的嘴上,她挺拔的胸部触到我的胸膛,让我感受到她的柔软和热量,那一刻,她点燃了我心中的火焰,我的反应迅速而炽烈。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我的脑子里不想别的,我抱紧了她,小凤慢慢后退,我们倒在了**。
她在微微颤抖,嘴里呼出的热气,哈到我的脸上,她见我迟迟没有动静,低声呢喃道:“李哥,你不想要吗?我愿意……”我慌乱地说:“我怕,怕不行……”我虽意乱情迷,但记得自己动过手术,初愈后莽撞行事,会不会伤到自己?小凤轻声安慰:“没事的,你已经康复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