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人不风流枉少年_15、梦过无痕(二)

人不风流枉少年_15、梦过无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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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风流枉少年_15、梦过无痕(二)

到底是儿时的朋友,话一开闸,就聊起个没完,我们还有个共同的话题,就是对家乡变化的关心。对于生态环境的恶化,我们感慨不已,流淌了成百上千年的河流,为什么十来年的光景,就被污染得不成样子?这是工业文明必然带来的副作用?还是现代人太急功近利,不考虑子孙后代的生存?东西脏了,可以用水洗干净;可是水脏了,用什么洗干净呢?清澈、纯真、淳朴,这些美好的存在,只能在童年和梦境中温习了。

我说:“前两年听说你结婚了,本当祝福你的,一直没机会,没想到你赶了个时髦,转眼又离婚了,你可真行啊。”张燕笑笑说:“结婚和离婚一样,都是受法律保护的,我想,要是能过下去,谁也不想走到那一步吧?”我说:“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张燕说:“遇到合适的,当然还想有个家庭,没合适的,我就一个人过,反正现在也习惯了。”我说:“单身是贵族,还是一个人自由自在好啊。”张燕笑道:“富人不知穷人的苦,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我说:“张燕,你知道吗?你送我的钢笔和笔记本,我一直留着,只是笔记本没写完,因为你后来不理我了,我也没兴趣写了。”张燕抱歉地说:“你写给我的信,本来我都保存着,可结婚那年,我爸不让我把信带到新居,后来,我爸把你寄给我的信,用来给煤炉生火了,真是对不起。”我说:“没关系,信可以烧掉,但我们的情谊是烧不掉的。再说,我的信能用来生火,也算有点用场,要是用来擦屁股,那才冤呢。”张燕用手扇了几下,笑道:“你的嘴真臭,现在我们吃饭呢,说什么擦屁股这样不卫生的话?”我不怀好意地笑道:“你没有闻过我的嘴,怎么就说我的嘴臭呢?”

张燕喝了口红酒,说:“你现在是老板了,我不知啥时候才能当上富婆呢?”我笑道:“这还不简单?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你坏一点点,男人就会金山银山送过来了。”张燕正色道:“我要变坏,早变坏了,还用等到今天?”我说:“我是和你说笑的,你别生气,你现在的工作不是挺好吗?”张燕说:“好什么呀?一年工资只有两万块,不吃不喝,十年也只有二十万,还不够买半套房子。”我说:“你现在有房子住吗?”张燕说:“现在的房子是我租的,结婚时的房子是他家的,离婚时,我就拿到八万块钱,别的什么也没有。”我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生活总会好起来的。”张燕说:“我想辞职出来开个店,想来总比上班好,可我本钱少,担心做不好会亏本,不敢冒险……”我说:“谁生下来就会做生意?失败是成功的母亲,如果你真想尝试,我可以帮你一把。”张燕喜形于色,说:“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开店?那万一亏了怎么办?”我大方地说:“亏了算我的,赚了算你的,你总放心了吧?”张燕有点不好意思:“这怎么行呢?算我借你的吧?只要你肯借我,我就感激不尽了。”我说:“跟我客气什么?我们俩谁跟谁呀?你生活过得好,我也放心啊!”

从饭店出来,我们没有分手,信马由缰地散着步。镇上的变化很大,商场饭店林立,街道宽阔而整洁,老街还保留着原有的古色古香。张燕指着路边的住宅,说:“记得我们小时候,这一片都是农田。”我笑道:“我记起来了,有次你发现田埂边的水田里有条黄鳝,你吓哭了。”张燕也笑了,说:“还不是你骗我说那是条蛇,我才害怕的,后来是你拉着我的手走过那条田埂的。”我说:“我一直想问你,当年你为什么不回我信?还不让我去你家看你?你不把我当好朋友了吗?”张燕摇摇头,说:“是我爸妈不让理你的,其实我没忘记你,知道你去你娃娃亲的家里吃饭,我很伤心的。”我笑着说:“原来你也爱吃醋呀?”

我送张燕回到她住的小区,张燕用手一指,说:“我就住这幢楼上,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说:“还早呢,都走到你家门口了,怎么不请我上去坐坐?”张燕犹豫了一下,说:“我一个人住,不太方便。”我话里有话地说:“一个人住,不是更方便吗?”张燕瞄了我一眼,说:“人家看见会说闲话的。”我说:“你是单身,带谁回家,用得着在乎别人的看法吗?你累不累?”

张燕租的房子,在三楼,两室一厅,面积不大,大约只有五十平米左右,房间里的家具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一橱,还有一台电视机。张燕给我泡了杯茶,又和我东拉西扯聊了一会儿,直到十二点多了,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张燕看了一下钟,站起来说:“佳明,真的不早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迟疑着站起了身,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能留下来吗?”张燕说:“不行!那可不行!你是有老婆的,那怎么行呢?”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抱住了张燕,喃喃地恳求道:“让我留下来,让我留下来陪你好吗?”张燕在挣扎着,嘴里一个劲地说:“不好的,你这样不好的,真的不好的……”我没有松手,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不再挣扎了,虽然还在说着“不行”,但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口非心是,她的一双手,也抱住了我的腰,比我抱得还紧……

我把张燕放倒在**,看到她闭着眼睛,羞红了脸。女人似乎在这种时刻,都喜欢闭上眼睛,好掩饰她们内心的渴望?张燕那欲拒还迎的姿态,让我着魔。我时而和风细雨,时而惊涛拍岸,她既不是逆来顺受,也不是热烈狂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和我配合得妙到毫巅,仿佛我们不是第一次,而是早就排练了无数次,彼此进退自如,心息相通。我和陆老师之间,我有心理负担,所以只有单纯的肉体快乐,没有心灵的愉悦,而和张燕,这才是真正的享受,从脚尖到发梢,从生理到心理,无有一处不舒服。我一下如飘到云端,一下又如坠到峡谷,无论是云端还是峡谷,总似有人巧妙地托着我,让我体验到无穷的情趣。

风停雨歇,我抚摸着张燕的脸,张燕睁开眼睛,笑了。我说:“想起小时候我们玩洞房花烛的游戏,今天,我们才算真正美梦成真!”张燕依偎在我身边,轻轻地说:“那个梦,也一直在我心底,原以为今生我们就那样错过了,今天才明白,我们还是最亲密的朋友。”我摸着她柔顺的头发,说:“我们以后能经常在一起吗?”张燕微笑着说:“你说呢?”我说:“希望以后我们能常在一起,等你找到想嫁的男人,我会离开你,祝福你的。”张燕却说:“有这一次,我就很满足了,你反正也不属于我,我们有各自的生活,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好。”我说:“一次怎么行?我的公司在镇上,有空我会常来看你的。”张燕不置可否地说:“你呀,可不要太贪心了!”

15、为情所累我和张燕之间,后来又有过一次,依然是那么美好。我并未把张燕当成情人,我们视彼此为最亲密的朋友,至于偶尔发生关系,那是两情相悦,也是圆了小时候的一个梦。我很清楚,她要重新嫁人,我不可能给她什么,我和她的交往,是有所克制的。她想辞职开店,我愿意资助她,是出于朋友的情份,绝对不存在交易。如果世上真有什么红颜知己,那么,张燕是我心中的不二人选。

回到了家乡,我满以为,从此能过上平静的生活,生意会慢慢有起色,过一阵,如果苏欣愿意,我还想把她接过来。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家花长。夫妻毕竟是夫妻,要是长期分居,势必造成双方身心的冷漠。我不想离婚,我的婚姻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福,还能维持下去,平平淡淡,本就是生活的原色。成家立业,成家在立业之前,一个连老婆都找不着的男人,一个连家庭都经营不好的人,你相信他能飞黄腾达吗?要知道,成功男人的身边,从不缺少女人的青睐。

美好的日子,总那么短暂,我一心想逃避的,却逃避不了。那天傍晚,我刚收到一笔生意上的款子,回到办公室,兴致勃勃地给张燕打电话。我说:“你考虑好了?真的想辞职?邮电局是事业单位,待遇还不错的。”张燕笑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我说:“你真要开店,我会支持你的。”张燕高兴地说:“谢谢,有你支持,我信心倍增,不过,你不怕我血本无归?”我笑道:“不怕,拿你抵押呀。”张燕笑道:“你真是生意人,门槛精,我要是不答应做抵押呢?”我笑着说:“你能行的,相信我的眼光……”

正当我和张燕聊得如火如荼,陆老师如鬼魅似地走了进来,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电话挂了。陆老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冷笑道:“李佳明,你什么意思?你不想继续做生意了?还是不想跟我见面了?”我一见她的神色,知道她来者不善,女人一旦撕破脸,就成泼妇一个了,我得好心安抚她。我说:“陆姐,前一阵子你工作忙,我在市区生意难做,想到家乡来试试,就搬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陆老师杏眼圆睁,说:“哼!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你想离开我也行,但你得把话说清楚,不能这么一走了之,更不能欺骗我!”我说:“陆姐,我没欺骗你,我真是刚过来。”陆老师嘿嘿笑道:“刚搬过来?说谎不打草稿,据我了解,你在这边做了三单生意了!”陆老师的话,让我十分惊讶,我的一举一动,她都调查清楚了?陆老师接着说:“你别忘了,我也是这个小镇的人,这儿的熟人多的是,你在这里混,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吗?”我心虚地解释道:“陆姐,我不是故意瞒你,我是想多开展一点业务嘛。”

陆老师以一副酸溜溜的语气问道:“刚和谁通电话呀?语气够亲热的,是不是又勾搭上一个小姑娘了?”我说:“没有,是一位老同学。”陆老师说:“李佳明,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想摆脱我?想一脚把我踢开?”我说:“哪能呢?陆姐,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李佳明怎么会忘恩负义呢?”陆老师冷冰冰地说:“那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想和我来往,不是不可以,你把公司所有的财产,包括公司的印章和帐本,包括你去年挣的,还有那辆面包车,通通交给我!因为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还有,我可以提醒你,如果你那么做,今后你不可能再从事这个行业,我会以远方公司的名义,告诫那些同行,说你是个大骗子!看谁还会和你合作?”陆老师见我一副吃惊的样子,语气一转道,“如果你想继续你的雄心壮志,那么就马上跟我回去,到苏州去,不要留在这个小地方,这里的空间太小,成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