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34章 似水之插足的女人

第134章 似水之插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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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似水之插足的女人

“怎么说?”

“冬天的时候不昏得了病,恰巧碰到云白公子,及时请了大夫来,这才捡了一条命回来。听说云公子还因为此事耽误了他儿子的生辰,不庸过意不去,天天打听着云公子和夫人的消息,让我一有机会就把这个交给夫人。”柳三千从怀中掏出一个金锁出来。

我放在手里抚摸着,金锁很精致。

我把它递了回去,放到柳三千的手里:“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想来这个金锁也是很重要的,我怎么敢收,还是拿回去吧!”

“夫人!”柳三千硬是要给。

“奇怪,我怎么觉得这个金锁好眼熟!”突然栖陌蹦了一句话出来,我并没有当一回事情,又把金锁塞了回去。

“对了,上次我因为有事爽了不昏的约,他不会怪我吧?”这事梗在我心上好久了,今日得此机会一定要问个明白。

“怎么会?”柳三千犹豫了一下才说,“不过,失望倒是有些的。孩子心性,过几天也就忘了。”

“那就太好了。其实,不是他不好,你也该明白和我苍堇扯上关系的人,总是会有很多的麻烦,我也是为了他好。”不知怎的,我就是想说明我的苦心,就是害怕不昏误会。

那个孩子总是让人莫名的柔软,莫名的想要怜惜。

“小的明白的。”柳三千表示理解。

若不是栖陌正在出嫁的路上,我真想跟着柳三千去瞧瞧他们兄弟俩,可惜身不由己。向柳三千问了他们的地址,我和栖陌回了客栈。

浊冽晒干了就能泡茶,可惜栖陌说上等的浊冽工序可是繁杂着呢。所以,她一瓣一瓣的摘下,小心翼翼的装进黑色的布袋里,那布袋是她自己做的,上面绣着的就是火红的浊冽。

而我早已困得支持不住,倒在**睡得很香,被栖陌摇醒来的时候,还些微有些恼。

所以,我钻进了马车想继续睡,可惜睡不着。

拓跋长涉总能够未卜先知,弃了马匹,也是上了马车,和我同辆

我兴高采烈的倚着他,即刻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从梦中惊醒,冷汗涔涔。

“怎么了?做噩梦了?”拓跋长涉轻声问道,温柔的为我擦着额头渗出来,细密密的汗珠。

“怎么办?我忘了!”我一边喘着气,一边使劲的想着到底是做了什么梦。可头都敲破了,就是想不起来,这梦消失的太快了,我没有抓住。

拓跋长涉长叹一声:“好了,既然忘了就不要再想了,只是个梦而已。”

我愣愣的点头,却总觉的这梦是不应该忘记的,似乎很重要很重要,比生命还重要。

“再过个七八日,我们就能到雪霁城了。”拓跋长涉起了另一个话题。

说来也奇怪的很,一提到雪霁城,我的脑海里居然飘过秦不昏可爱的小脸。

“嗯,等回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个姓元的婆婆,给霁晨接过生,也救过我的性命。我想去看看她。”当初离开的时候,我给她留下了一颗琥珀狼眼和一些钱财,后来派人去送过谢礼,却一直没有机会亲自过来,这一次,我一定要亲自登门拜谢。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我也不敢让你知道。那段日子是真的难熬,麻烦一个接着一个的来,我差点没奔溃。

“你以为你是神啊,什么都能知道!”我笑了笑,把他的问句敷衍了过去。

拓跋长涉也没问,只是单手撩开车帘,赏着外面的景。时不时的给我描述一下,他成了我的眼睛。让我得以在无聊之时,欣赏不一样的美景。

七八天没用上,只有六天我们就到了雪霁城下。

此时的雪霁城门外浩浩汤汤的站满了人,全都是因为他们的王子迎娶王妃。

“栖陌出嫁,隐约下了双城之聘,你给铺了千里的嫁妆,真是难得的一次奢华!”我有感而发。

栖陌很幸福,她得到了天下女人都不能得到的东西,是个被宠起来的公主。可比起这些来

,栖陌最幸福的就是她和天下很多女人一样,找到了那个爱她且她爱的人。

爱过,方知珍贵。

“可惜世间的感情都需要经过一番磨砺,方才能够历久弥新。”拓跋长涉这样回答。

“他们到底怎么了?”这一回我真的是忍不住了,连拓跋长涉都知道了,我还被蒙在鼓里,这像什么话,难不成把我当外人?

“瑱国特使进驻雪霁,其中一个叫做黛丽的女子非要嫁给隐约。玉碎岛国派来的留学生,有一个叫做麓子的女人,也想嫁给隐约。”拓跋长涉说的风轻云淡,可还是暗暗拧了眉。

不是简简单单多了两个女人的问题,而是两个国家与临海的关系问题。难怪昨日栖陌会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

“隐约有什么打算?”这个要问清楚。

“不娶!”简单的两个字,是我早就猜到的答案。

“可是,也许那两个女人根本就不在乎名分吧。”所以,就算是不娶也很棘手。虽然招蜂引蝶是隐约的特长,但被异国的狂蜂浪蝶围绕的时候,多多少少的都会有些水土不服的毛病的吧。

“只希望栖陌她能应付过来。”拓跋长涉说,担心还是多一点的。

栖陌的脾气我们了解,直率干净了点,但是不弱。坚韧的性子,是从拓跋一族骨子里继承来的。只不过,瑱国和玉碎岛国都不弱,这样的对抗胜算太少。

“柔情似水,锻成一世的殇。浊冽如火,困住几多惆怅。”我轻声念叨了一句。

却被拓跋长涉敲了一个响亮的爆栗:“以后给我积极点,别总是说这些强说愁的话来,听着矫情!”

我那个气呀,居然说我矫情!实在是太……太……

得,我连个撒气的地方都没有。

“隐绰在不在?”被扶下马车,我小声问着拓跋长涉。

“嗯。就站在最前排,没坐轿辇,也没有骑马,就那样站着。”拓跋长涉的这话,乍一听是废话,仔细琢磨,就会发现其中的奥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