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55章 借酒消愁,栽赃嫁祸

第55章 借酒消愁,栽赃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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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借酒消愁,栽赃嫁祸



凌晟走后,花得喜便和小浅神色紧张的赶来了,见着只沐汐羽一人若有所思的擦拭着那把残剑,花得喜不禁满是疑惑:“娘娘,皇上?”

“他走了……”沐汐羽浅笑回应。

“那么,娘娘你……”

“我很好!”沐汐羽不容置疑地将花得喜打断。

花得喜见得沐汐羽这般模样,自然知道自己不该多问,只装作唯唯诺诺的询问道:“娘娘,皇上要奴才处置的可是院子里那人?”

“是了!”沐汐羽浅笑回应:“有劳花公公了,汐羽有些累了,先行去休息,你和小浅就自行将那尸体处置了吧?”

沐汐羽言罢,也不管花得喜二人作何反应,径自回房去了。

凌晟气势汹汹的回到竹玉,心中自然是忿恨难平,他万万没有料到沐汐羽对自己竟然是那样的不屑一顾,自己果真就让她那么不耻吗?

甚至比不上一把残剑?想起沐汐羽对于那把残剑那样珍惜的模样,凌晟不禁满腹狐疑,那剑对于沐汐羽而言,到底有什么意义?

凌晟自然记得那日自己要了沐汐羽的处子之身,亦断了她的佩剑,更记得沐汐羽当时就肝肠寸断的模样,但凌晟却似乎从来未曾察觉她会对一把残剑如此珍视,果真是习武之人吗?

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却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气愤不已地唤来几个宫女太监传来美酒琼浆,凌晟只顾饮酒解愁,哪里顾得上这酒的几番美味?酒过三巡,凌晟终于有些不胜酒力,管事的嬷嬷见得凌晟酩酊大醉的模样,禁不住有些担忧,连忙问道:“皇上可是有些醉了,要不老奴请来元妃娘娘侍寝?”

凌晟恍恍惚惚的看着老嬷嬷,痴痴笑道:“不必!寡人没有醉,清醒的很!再给寡人拿酒来!”

“皇上……”嬷嬷见凌晟分明是神志不清,自然是不肯再唤太监给凌晟斟酒,只得愣在原地,凌晟将那老嬷嬷毫无反应,不禁将手中酒杯一摔:“你这大胆奴才,寡人叫你给寡人拿酒听见没有!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老奴不敢!”嬷嬷听了凌晟的话,自然是吓得连忙跪下,惊魂甫定的请求讨饶。

“还不去给寡人拿酒来!”凌晟对嬷嬷跪下叩首显得不以为意,他只觉得自己心烦难耐,实在是想要借酒浇愁。

嬷嬷闻言,自然是不敢多留,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将出去,今日的凌晟实在是有些骇人。

凌晟见老嬷嬷已走,自然是不会再多言其他,将桌上剩余的酒悉数饮尽,却还未见得嬷嬷献上美酒,一时间心中自是不满。

不觉自己头脑一昏,凌晟竟直直的倒在桌上,待凌晟醒来,却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床榻之上,翻身摸索着想要起床喝水,凌晟却摸到了一团温暖。

这是……

“皇上……”一声娇羞无比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为何在寡人的寝宫?”凌晟虽然是头脑浑噩,却也是有些神智的,他凌晟的寝宫向来是不准自己的妃子过夜的。

既然如此,那么自己身边的女子是谁?她又为何躺在自己的身边,而且……似乎并未着衣?

身边的女子娇嗔一声:“皇上,当真是好坏,方才还要奴家这般那般,对奴家百般宠爱,怎么这才一会儿时辰便对奴家这般冷淡?”

那女子虽然口中是娇嗔,却也是手脚颇为利索的穿衣起身,将烛蜡点燃,火光微现,光明霎时降临竹玉,凌晟这才看清原来这女子是自己的妃子,似乎是唤做雅芙的。

“你怎么在寡人的寝宫的?”凌晟终究还是有些不解,为何她有胆量留在自己的寝宫,难道她不知晓留宿竹玉的下场吗?还是她当真是胆大包天?

“皇上……”雅芙一声娇媚无比的低语:“方才,奴家来找皇上,想要说明一些事情,却发觉皇上已经喝醉,便想要扶着皇上到**休息谁知皇上忽然醒来一把将奴家抱住,口中呢喃着什么‘羽儿’、‘羽儿’的,然后还将奴家宠幸了……”

雅芙说罢,白皙的脸庞之上不由现出一片潮红,想起方才和皇上的种种**,雅芙只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意犹未尽。

“罢了!”凌晟用手紧紧扶住自己的头,他只觉得自己的头现在似乎有万千斤重一般令他痛苦不已。

“你有什么事情,快说!说完了,便回你自己的寝宫吧!”凌晟颇为不耐烦的叹了口气,和雅芙行了周公之礼,怕也只是将她错当做某人,是个错误罢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让她将她原本的来意说明,自己也反倒图个痛快。

“皇上……”雅芙听得凌晟的话,显得有些不悦,却并未曾多言,因她知晓自己在凌晟面前是毫无地位可言的。

“雅芙深夜来求见皇上,是因为雅芙今日见得一件惊天大事,心中惊诧不已,不知如何做决定,想要皇上帮雅芙做个判决!”雅芙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自己的事情,要寡人做什么决定?你当真以为寡人是那么无聊吗?你们这些女人的事情,休要拿来烦扰寡人!还不滚下去!”凌晟听得雅芙的话,不禁勃然大怒,不管方才自己对这女人做了什么事情,这女人拿这些琐事来滋扰自己,凌晟自然是有些生气的。

“皇上息怒!”见得凌晟的反应,雅

芙不觉连忙跪下讨饶,抬头起来,眸子里已是一片晶莹:“皇上,雅芙想要说明之事,并不是琐事那般简单……”雅芙说着说着,表情变得有些痛苦,似在挣扎着要不要将自己心中所想和盘托出。

“有什么事情快说!休要说些无关紧要之事,倘若你说的事情是你女人间的私事,寡人定不会饶你!”凌晟恶狠狠的盯着雅芙,似要将她撕裂一般。

“是、是、是,臣妾不敢!”雅芙听得凌晟的话自然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说道:“今日雅芙显得无聊便往凝香亭散心,那里的风景向来不错,然而……”

雅芙说着说着,故意顿了顿,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凌晟,却发觉那人的眸子里是万年不变的寒冰!雅芙自觉无趣,只得接着说道:“却没曾想到竟让臣妾在那凝香亭的假山之后,发觉了**不堪的一幕!臣妾竟发觉有人将那清幽之地当做是私下幽会的秘密之地!”

雅芙说着说着,忽的显得有些愤懑不平:“臣妾,先前只当做是什么宫女侍卫在那儿私通,便想要着将那二人狠狠的斥责一番,然而让臣妾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臣妾偷偷窥视的时候,却发觉那其中一人竟然是臣妾的妹妹!”

雅芙说罢,不觉抬头,不出意料的,凌晟的眸子里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

“那人是谁?”凌晟一字一字吐出!他倒要看看是自己的哪个妃子,这般大胆,竟敢在他凌晟的宫中和人私通!到底有没有将他凌晟这个一国之君放在眼里?

“皇上……”雅芙见到凌晟这般盛怒,显得很是恐惧:“皇上,还请给妹妹一个机会……”

“你当真这样想?”凌晟忽然冷冷一笑:“你当真是将寡人当做痴儿了不成?倘若你当真想要给那人一个机会又怎会跑来我这里通风报信?”

凌晟说罢,忽的挑眉:“还不速速告诉寡人那人是谁,倘若你再这般装模作样,寡人定当将你一起治罪!”

凌晟恶狠狠的说罢,也不管雅芙的反应,大喝一声:“花得喜!”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妾说与皇上听了便是!”雅芙心中自然是没有料到凌晟会将自己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的确,她今日来的目的便是要让那人万劫不复。

“臣妾今日在凝香亭那方所见之人是荣华妹妹……”雅芙嗫嚅着说道:“至于,那位男子,臣妾并不认识,只觉得他仪表非凡,想来应该不是我火麟之人。”雅芙说罢,幽幽的叹了口气:“皇上恕罪,臣妾自然不是喜欢胡诌之辈,也自然知道荣华妹妹这是犯了死罪,臣妾想过要替荣华妹妹隐瞒,却实在是过不去臣妾心中的那道关,所以……”

“你是说沐汐羽,她……”凌晟听得雅芙的话,原本就是怒火中烧的心情忽的变得更为愤怒,那个女人!正想要问个明白,却见花得喜‘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花得喜,你这是做什么?”凌晟不满的问道。

“皇上恕罪,老奴方才听闻贤媛说荣华娘娘做了苟且之事,若是事实当真如此,自是不可原谅,但老奴以为荣华娘娘万万不会是那种不洁不贞这人。”

“花公公,你这是说本宫在说谎了?”雅芙听得花得喜的话,忽的就挑起了娥眉,颇为气愤的看着花得喜。

“老奴自是不敢怀疑娘娘在污蔑荣华娘娘,只是老奴以为荣华娘娘不会是娘娘口中所言之人,想来娘娘是对荣华娘娘有了什么误会,或者是娘娘你看错了人……”花得喜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哈哈!笑话!”雅芙听得花得喜的话,不禁冷笑:“你的意思是本宫故意陷害荣华不成!难不成寡人在凝香亭中,看到那两个交缠幽怨的两人是本宫的臆想不成?”

“闭嘴!”凌晟听得雅芙的话,不禁勃然大怒。

“皇上息怒!”雅芙忽而转过头看向凌晟,一脸我见犹怜的神色:“皇上,你可千万要替臣妾做主,臣妾只是不愿让皇上被人欺骗而不自知,所以才冒死向皇上谏言,却没曾想到在花公公的眼里臣妾是这般不耻,皇上,想来皇上也和花公公是一般 想法,认为臣妾在欺骗皇上,故意污蔑荣华妹妹吧?”

雅芙说罢,忽的就落了泪:“臣妾入宫已经有了很多时日,却一直安守本分,从来不与其他妃子争夺些什么,虽然皇上从来未曾宠幸臣妾,臣妾却也是心心念念盼着皇上哪日垂怜。今日皇上你这般怀疑臣妾,实在是让臣妾的身心皆是很受伤害,想来臣妾在皇上的心中本就没有任何位置,不过是妄言罢了!既然皇上不愿意相信臣妾,就当真将臣妾的话作为妄言吧!”雅芙说罢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眼神却是非常坚定:“但臣妾说的话是千真万确,皇上信任与否,臣妾也管不着了。”

“你下去吧!”凌晟终究是疲惫的挥了挥手:“寡人自有判断!”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他实在是有些乏了。

“花得喜,你明日送一碗汤药给雅芙娘娘。”凌晟冷冷吩咐道。

“是!”

“什么汤药?”雅芙听得凌晟赏赐自己汤药,不禁满脸笑容,自以为凌晟会送什么补药给自己。

“堕胎药!”凌晟冷冷回应。

“啊?”雅芙闻言,忽然变得战战兢兢:“皇上为何要这般对待雅芙,难道……”

“雅芙

娘娘,你就快退下吧!皇上对待哪位娘娘都是如此,你又何必如此?”花得喜见雅芙有些纠缠,不禁劝道。

“若是,你不想要活命的话,倒也可以不喝!”凌晟忽然冷笑着说道。

“臣妾不敢,臣妾听话便是!臣妾告退!”雅芙闻言,心中虽有不甘,却也只得老老实实退下,毕竟,她从来就不是得宠的皇妃,今日能得凌晟宠幸,已经是天赐的恩宠,自然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将凌晟惹怒。

凌晟的眉头皱成一团,沐汐羽,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第一次,凌晟有了一种想要了解她的冲动。

但倘若沐汐羽当真如雅芙所言,背叛自己?想到这里,凌晟的牙不禁咬得紧紧,若如是真,他、凌晟,又该如何?

“皇上……”花得喜见雅芙已退,却仍旧是跪在地上,不愿意起来。

“荣华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吧?”凌晟浅浅问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何想要夺取沐汐羽的性命。

“是!”花得喜连声答道:“老奴已经将那具尸体处理妥当,只是荣华娘娘……”

“她……”凌晟听得花得喜的话,忽的就很是紧张:“她怎么了?”

“荣华娘娘似乎很是失落,老奴方才见到荣华娘娘神色黯淡的擦拭着一把残剑,老奴想要询问,却都被娘娘打断。” “寡人知道了!你休要再说!”听得那把残剑,凌晟忽的就很是气愤,那剑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何沐汐羽对它如此珍视。

“是,老奴知晓了,天色已然不早,皇上早些休息吧?”花得喜见凌晟眉宇之间有些怒意,自然是知道凌晟此时有些愤怒,更是不敢多言,只道:“就让老奴侍候皇上更衣就寝吧?”

“也罢!”凌晟轻叹一声,抬高手臂,就要让花得喜侍候更衣。

‘咻’的一声,一支竹箭却直直的穿过凌晟的袖间,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洞痕,凌晟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听得花得喜大叫道:“来人呀!有刺客!快来人呀,保护皇上!”大叫几声过后,花得喜叫侍卫已经赶来,方才作罢。

“皇上,你没有事情吧?”花得喜颇为担忧的看着凌晟,倘若那箭再往上半分,只怕凌晟便会负伤。

“没有大碍!只不过是衣服被毁了。”凌晟淡淡回应,并没有许多生气,悠悠的将箭拔出,却发觉上面有张纸条,凌晟冷笑一声,想来是谁故意为之吧?

将纸条展开,凌晟的脸忽然变得铁青,只见上面只有简单明了的内容:“远离荣华,若敢拒绝,必让火麟毁于一旦!”

“好大的口气!”凌晟怒斥一声,将纸条甩落在地,花得喜闻言自是有些好奇,连忙将纸条捡起,却是大吃一惊:“皇上……这是……这是……这……”

“是威胁寡人吧?要我火麟毁于一旦,也不知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了!”凌晟忽然冷笑道:“不过寡人倒小看了那沐汐羽的本事,不止将凌轩迷得神魂颠倒,又惹来了一个青梅竹马,现在倒好,竟有她的追随者威胁到寡人这里来了!”

“皇上,此事的真实还有待考察。老奴以为就算是娘娘的追随者众多,也与娘娘无关。”花得喜见凌晟将所有事情怪罪到沐汐羽的身上,自然是要想尽办法为沐汐羽争得那么一点有利地位。

“是吗?”凌晟忽的邪魅一笑:“那么,凝香亭之事呢?”凌晟忽的笑将开来:“难道那雅芙说的事情不是真实?那雅芙向来与人无争,自然是不会无端冤枉她吧?”

“皇上!”花得喜闻言,不觉加重了语调:“老奴以为此事有关荣华娘娘的名声,皇上万万不可如此草率的做这样的判定,这于皇上你,于荣华娘娘都是不公!”

“花得喜!”凌晟听得花得喜的话不由勃然大怒:“你也要违背寡人么?为了那个沐汐羽!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让寡人周遭的人都被她收买了一般?”

“皇上……老奴并没有被荣华娘娘收买!”花得喜忽然就抬起了头:“老奴虽然和荣华娘娘相处不多,却也是对荣华娘娘有些了解,荣华娘娘性子倔强,万万不会做出这种有违常伦之事,还请皇上明察!”

“好!既然,你这样说,寡人明日就去鸢尾与她做过对峙,看是谁是谁非!”凌晟忽的将桌上的茶具悉数打翻,这个沐汐羽!到底要将他脸上逼到什么地步?

“老奴愿意陪同皇上前往。”花得喜依旧低头默默回应,语调里却是出乎寻常的坚毅,沐汐羽,他花得喜定要力保到底。

花得喜甚至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这般相信沐汐羽,也不明白为何自己要这般执拗的帮助沐汐羽,只觉得沐汐羽给他的感觉不同与其他人那般浮华,沐汐羽所展示的坚毅倔强无一不让花得喜动容,而那些、花得喜自然知道在时间的洗涤之下,他自身犹如一个原本方正无比的盒子渐渐的磨灭的连最后一丝脾性也荡然无存。

“你退下吧!”凌晟终究是闷声说道,花得喜跟了自己这么些年,竟然为了一个才来火麟几个月之久的沐汐羽和自己杠上,这是凌晟万万没有想到的。

然而,花得喜、竹箭、抑或是雅芙所言的种种,都不重要!

沐汐羽、到底有没有背叛自己,这才是凌晟真正最想要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