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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气息吹进口中,带来淡淡的薄荷香,安静睁大了双眼,去堵上那张不停恐吓她的唇,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却没想到会窜进一截柔软的舌,用力的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安静僵直着背脊,感受着他胸膛的火热温度,到处都是不停的鬼叫,她不敢睁眼,明知这男人正在吃她豆腐,却不能不苦逼的继续蜷缩在他怀里。
“唔……别……”安静好不容易才离开那瓣滚烫的唇,费力的喘着。
“我说过自己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擦枪走火在所难免,你不能主动挑了我又不许我碰你吧?”
“这里……这里是公众场合……”可怜的安静童鞋一面不断躲着乔朗的双手,一面又在无意中看到大银幕时发出一声惊悚的尖叫。
“我现在告诉你,女朋友与女秘书的区别,我的女朋友,还得满足我的所有需求。”
乔朗的手指是那种漫画中王子才有的,他的这一双手,在美国是买了巨额保险的,因为他还是一个很出色的钢琴天才,在回中国之前,刚刚在纽约音乐剧院办了一场小型的钢琴演奏会。
不过,那都是为了实现母亲的要求,他本人并不太爱好这些,也从不卖弄自己。
他家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当然是要望子成龙的,所以从小,琴棋书画、功夫学习,从国内名校高薪请来的家庭教师一拨拨,在乔朗的记忆里,童年啊,记忆最深的就是,永无休止的补课,只是还好,他会苦中作乐,要不然,那些名校的老师就不会一拨拨的来了,因为,没有一个人是能够教满一个月就不被他整得灰溜溜闪人的。
抛开了过去的回忆,他把她放倒在情侣雅座上,不断的亲吻着她,**着她,另一只手却不闲着。
安静惊恐的捉住他的手,叫着,“不可以碰那里,不可以,那里还没被人碰过。”
显然,她那句‘还没被人碰过’让他的心情很爽,那是她的‘空白’地带,那么说,除了唇被陆小野掠过外,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只是属于他的喽,这样想来,乔朗更加舍不得离开了。
微笑着摇头,轻吻着她的唇角,“你放松点,很舒服的。”
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堪,明明想要抗拒,可是却止不住身体的渴望,她尖叫不已,与电影里女主角的尖叫声合为一体。
如触电般的刺激,让安静呼吸变得急促,大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没有办法呼吸了,只有一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那就是她的全部救赎。
电影终于结束了,灯光打开的时候,安静觉得脊背都在发麻,她一万个想不到,一场恐怖电影,竟然让她体会到了一次从未感受到的极致快乐,她呆呆的张着嘴,刚才那一瞬间,她以为她快乐得要死掉了。
“安安,你不知道,那一瞬间你有多么的迷人。”乔朗将手指放在她的唇瓣间摩挲着,低沉的开口:“宝贝,要不要尝尝,是甜的呢!”
安静羞红着脸,别开头,她想骂他不要脸,可是却说不出一句话,要是乔朗不要脸,那刚刚嘤咛尖叫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乔朗抽出纸巾擦干净手,刚才的滋味太美好了,但还有遗憾,可电影已经演完了,再说,他不想她与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留在这个地方。
乔朗俯下身,拂开她额上的发丝,在好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安,醒醒,夜晚才刚刚开始,还有更美好的快乐等着你去尝。”
“不,不行,你不能再碰我。”安静睁开眼睛,其实她没睡,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就只能悲催的装死。
乔朗扶起她,安静的双腿还在不停的发颤,不能站起来,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那啥后的反应。
乔朗也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只好抱起她,边走边说:“这场电影的记忆深刻不?”
安静双手搂着他的肩膀,依旧沉浸在恐怖与欢悦两种极致的状态中无法自拔,她颤声说:“你,你是故意的,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可是,你怎么知道会演这部片子的?”
乔朗低头看她半天,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的瞳仁,突然低哑的开口:“快回头看看,为什么你的身后有个眼睛流着血水的人影?”
安静再次尖叫,使劲的捶打着乔朗的胸膛,彻底的哭了出来,乔朗却轻笑出声。
打车回了酒店,安静鞋一脱就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乔朗环顾四周,说:“你休息吧,我走了,咦,这柜子怎么有点像鬼屋里的东西,那个女鬼就是从柜子里钻出来的。”
他的话音一落,安静已经哭得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她哭泣着,“我不要住这里,我们换个房间好不好?”
好,没问题。乔朗推开她,“走吧,把你的东西提上,我和你换房间!”
安静瑟缩着提着所有行李,踢着鞋,一脸衰相的跟在他身后。
进了豪华套房,乔朗打开灯,推开衣橱取出自己的行李,看着黑洞洞的衣橱深沉自语:“其实,这个柜子鬼更容易藏匿。”
安静再次尖叫,丢下行李就躲进了被子里,她眼泪婆娑的看着乔朗,乔朗将行李提起,说:“我先走了,晚上如果洗手间有水声,千万别起来看,说不定就是女鬼搞出来的,你一进去就会被鬼附身。”
他说完就准备关灯离去,安静掀开棉被跳起来从后面抱住他,哽咽着说:“朗,别走,留下来陪我,我害怕。”
乔朗抿唇偷笑,转过脸正儿八经的说:“那怎么办?我又不能留下来陪你一夜?”
“为什么不可能?”安静跺着脚哭,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不愿松开。
“因为我家小兄弟今天很不老实,我有点管不住他,而你又不让我碰你,你要我怎么留下,为了不伤害到你,我还是走吧。”乔朗说完又做势抬脚要走。
“我不怪你,不怪你了还不行吗?”安静死死环住他的腰,光着脚踩在地毯上,都还觉得发麻。
“那你发誓,不管我今晚对你做了什么,都是你自愿的,明儿一早不许挠我骂我不理我。”乔朗双手环胸,不信任的要她发誓。
“我发誓,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我自愿的!”安静举起两指,眸光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乔朗。
“这才乖……”乔朗放下行李,拍拍她的脸颊,“快去洗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安静伸头看了看浴室,苦着脸说:“你可不可以,就站在门边,我一边洗,你一边跟我说话?”
安静是一百个不放心,就怕她前脚进了浴室,乔朗后脚就开溜,虽然明知道世上没有鬼,可是想到这么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再想起那些恐怖的音乐,她就直哆嗦。
“嗯,我在,浴室门后没有一双血淋淋的手吧?乔朗拿着电视遥控器,靠在墙上随意的换着频道。
“还,还没有……”安静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
“冷……乔朗,你在看……看什么……”房里又传出一些恐怖的怪声,安静狠狠的抖了一下,乔朗正跪在**暗暗感激上苍,电影点播频道正在放一个香港早期鬼片。
“乔朗,你还在不在,跟我说话。”安静口齿不清,差点就那啥了。
“嗯,你赶快洗,我在呢。”乔朗心花怒放的应付着。
一会儿她就穿着一套保守的睡袍出来,不经意扫到电视,正巧一个清朝僵尸伸直手跳起来,吓得安静一声惨叫,立即跳进他怀里。
乔朗很君子的没有动手动脚,见目的已经达到,上前关掉电视,推了推她,“我要去洗澡了。”
安静披着湿淋淋的头发像只猫一样一路尾随着他。
“你干吗?不会想偷看我洗澡吧?”乔朗已经脱了衣服。
我就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乔朗垂眸
看她,勾了勾唇,点头:“要不然,我奉献下,你就看着我洗吧,我很快的……”
安静点头,蹲在门边,像只被主人遗弃的猫,楚楚可怜。
乔朗打开蓬头,水珠溅在他肌理分明的身体上,安静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可对着他的好身材,还是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多看,会喷鼻血的。
洗完澡,乔朗笑着跳上床,安静也忙不迭的爬上去,毫不犹豫的躺在他身边。
“朗,你一直抱紧我,不许松开,也不许关灯!”她闭上眼睛。
“好,我不松开。”乔朗紧紧的搂住她,在她耳边轻轻的吐气,“睡不着吗?我说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什么……什么故事?”安静眨了眨眼。
“你们医生的故事呗,你一定喜欢听的,话说一位医生在做完急诊后已是午夜,正准备回家,走到电梯门口,见一女护士,便一同乘电梯下楼,可电梯到了一楼还不停,一直向下,到了B3时,门开了,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他们眼前,低着头说要搭电梯,医生见状急忙关上电梯门,护士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让她上来?医生说:B3是我们医院的停尸房,医院给每个尸体的右手都绑了一根红丝带,她的右手,她的右手就有一根红丝带……护士听了,渐渐伸出右手,阴笑一声说:是不是……这样的一根红绳啊?
“啊——啊——你是坏人!”安静尖嚎着拼命往他怀里钻,捶打着他的胸膛,她不要再做医生了,不要了不要了。
“好,我坏人,小心等你睡着了我就溜了,明天早上你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右手上绑着一根红绳。”
乔朗哈哈大笑,伸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又慢慢抚上安静的睡袍腰带,轻轻一抽。
安静缓过神,她看着一点一点解开她衣物的乔朗,突然觉得害怕,眼前的人眼里绽放着嗜血的光芒,却像一只野狼一样一点点的靠近自己的猎物,这一瞬间她真的想要逃了。
她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奉上,可是她怕这只野狼想要吞下的是她的心。
乔朗没有给安静任何逃离的机会,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知道我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吗?你知道我为了等你做好准备用手解决了多少次吗?安安,你不能让我和你盖棉被,纯睡觉吧?”
安静还欲说什么,柔唇就被他紧紧的封住,他的唇火热急切,仿佛想将她一口吞没。
他整个人压在了安静身上,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邪魅一笑,而身下的她,可爱动人,像一幅艺术品一样诱人,
安静试图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乔朗,可是乔朗却和座山一样,纹丝不动,她只能微微的闭上眼睛,带着胆怯的心情迎接他对她的侵占。
淡淡的薄荷香混合着男人特有的体味,该死的诱人。
当乔朗的唇舌碰到她的舌头的时候,她怯生生的第一次主动迎合了上去,与他一起纠缠,原来两情相悦的亲吻滋味是这个样子的,如此甜美,如此动人,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在这个吻中变得温暖柔软。
“安,你爱我吗?”一吻终了,乔朗离开了安静的唇,他用额头抵着安静的额头,喘息着,问出他最想问的话。
“爱我吗?安安你爱我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难耐的气息,他低声急切的询问,热热的呼吸喷在了安静的脸上,熏得她满面绯红,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熟了,她的心在剧烈的跳动,那个字似乎要冲破胸膛,喷涌而出,可那个字让她害羞得让内向的她说不出来。
“安,喜欢我吗?爱我吗?”乔朗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着这个问题,就好像催眠一般蛊惑着她的心,乔朗的手指在那个冰凉的物体上发抖,他知道他在期待着这个答案,他没有忘记当初接近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听这个倔强的女人躺在他身下时亲口说出这个字,他要她失心又失身,或许现在已经跟那个邪恶的游戏无关了,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留下这个声音。
“我,我,爱,好爱,好爱你。”安静被乔朗的声音**了,她不想再骗自己,她知道自己早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她的心干涸太久了,而这份爱情来得太快,太突然,太美好,好像一个巨浪向她冲来,她避无可避,她别无选择,现在更没有办法再挣脱,只能被席卷进这惊涛骇浪之中,她伸出手颤巍巍的抱住了眼前的男人,这是她今生的第一个男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是在这一个月的相处中那让她哭让她笑的点点滴滴,或许在更早的时候,他在雨中拦住她,在别墅里细心的为她上药,在淋完雨又来例假的时候为她倒来一杯热热的红糖水,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进驻在了她的心里,他用霸道敲开了她的心房,于是,情窦初开。
乔朗用力的抱紧了安静纤细的身体,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个世上,还真没有他乔少征服不了的女人,明星又怎样,大学生又如何?一样是他的手下败将,带着些许得意,但更多的却是满足和喜悦。
他低头看着身下面色绯红的少女,纯净动人,他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唇齿间的肌肤是他从未了尝过的美好,带着清爽的沐浴乳气息,和她的主人一样,干净柔和。
他近乎膜拜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爱的痕迹,乔朗离开她优美的脖颈,满意的看着那枚他亲自种上的吻痕,接着一路吻下去,他要让安静的身体染上他的味道,永远都只能是他乔朗一个人的味道。
即使是第一次碰女人他也没有这样紧张过,只是一个吻,就激起了他的所有热情,在这一瞬间,乔朗知道,他是真的爱她的。
安静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默许了乔朗接下来的行径,她在心里一遍遍的说:爱我吧,让我知道你是真的存在,而不是我的一场空梦。
可一想到那种传说中撕裂般的痛,安静还是狠狠的抖了一下,身为医生,她很清楚,哪怕是碰到技术再好的男人,据说也要至少五次以后才不会觉得疼,安静从小就是身体痛感特别敏锐的人,小小的痛经她都会爬不起床,这让她觉得自己不大能够忍受得下去。
身下的人在微微的颤抖,她的紧张与害怕他能体会得到,俯身亲吻着她的耳珠,低喃:“宝贝,交给我!”他今晚一定要给安静一个美好的一夜。
身体是最诚实的,安静的表现让乔朗完全放下了心,她真的没有骗过他,她的第一次是他的,第二次也是他的,以后的第无数次都是他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染指她。
“嗯,啊!”安静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她觉得好羞耻,可是身体却是欢愉的。
乔朗低头看着意乱情迷的少女,安静瞪着他,紧咬着唇不说话,可是却掩盖不住眼角眉梢的春色,那小样儿当真是勾死人去。
乔朗其实就是想看看她害羞的样子,安静羞愤的将头扭向一边。
“不要这么紧张,好好享受我。”乔朗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尽力让初经人事的她放松,手掌下的肌肤柔嫩光滑,好似最上等的苏杭绸缎,却比那丝绸更加温柔动人,爱不释手。
两手只掐着安静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不得不承认,其实将排骨精这个词用在安静身上真是太委屈她了,她的身材在他见过的女人里当然算不上肉弹,但也是蛮有料的,特别是她皮肤白皙,四肢修长。
大睁的眼毫无焦距的瞪视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安静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绷紧,安静整个人都在乔朗的掌下微微的颤抖着。
乔朗抬起头,“安安,这才是乐曲的前奏。”他用身体的某处来宣告着这场盛宴的即将到来。
安静被他唤回了思想,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要得更多。
她乱动得他都找不到方位了,乔朗已经忍得很辛苦了,这丫头还不知死
活的扭动,是想要他的命吗?
“乖,别急。”他按住她的细腰。
“谁,谁急了?”安静瞪着笑得一脸流氓的乔朗,悄悄的低头看了一眼他的,突然有些想笑,在肛肠科摸爬滚打过那么久,按理说再看这东西已经会很淡定了,可是现在,她还是害怕啊,那么粗那么大,会痛死的吧?
安静的退缩,让乔朗轻轻皱眉,医生就是这点不好啊,什么都懂,因为懂,所以事前就有了心理障碍,无论**做得再足,还是会害怕。
“朗,酒柜里有酒,我想喝点,我……”安静眨着眼睛,不行就再醉一次,这样让他多做几次,下回就好了。
“安安,我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一下?”乔朗想哭,扶着他的宝贝,不得不搜肠刮肚的温习曾经做过的功课。
“啊?又说故事?!”安静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现在的她心情很紧张啊,刚刚才**过的身子还在,欲拒还迎。
他的那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凭着专业知识,她知道乔朗这个时候应该很难受才是,换成别人估计都强行上了,没想到这个紧要关头他居然还有心情说故事。
“有一对新婚夫妻,因为妻子是第一次,所以每次要进的时候,她就喊疼,而丈夫是一个很疼妻子的人,所以每次都会中止,等妻子下回做好准备时再继续,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一个月后。也许是因为每次都半途而废,一个月之后,丈夫变成了习惯性痿了,每次到紧要关头,就会软掉,后来他去了泌尿科,你知道医生说了句什么吗?”
“医生说,没有破不了的女人,只有不狠心的人。”安静接口,这个故事,学医科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啊——”安静紧接着狠狠抽了口冷气,张口就咬上了乔朗的肩膀,他居然先用聊天来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一举达到目的。
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了什么,艰难的挣扎出一口气来:“套子。”
他恍然一笑:“来不及了。”
汗水从乔朗额上滑落,安静痛,不代表他就舒服,安静紧紧皱眉的模样让乔朗心疼,他压制住安静乱动的身子,盯着她的眼睛,“安,乖,别害怕,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他不是别人,他是乔朗,是爱着安的朗。”
“朗!”安静被乔朗眼中的深情蛊惑了,她喃喃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对,我是朗,朗永远不会伤害你,只会好好爱你。”乔朗说着最真挚的承诺,温柔而坚定,在这一刻,他第一次想到责任两个字。
随着他的推进,安静感到那种疼痛在慢慢消褪,那种感觉很奇特,她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一个男人,第一个让她失了心的男人。
安静的慢慢放松,让乔朗舒服的头皮都在发麻,他弯下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低下头看着怀里脆弱的少女,他已经剥去了她带刺的外壳,再一次看到她的柔软,这一次他不会放手,他要用自己的所有去爱她,去呵护她,永不背叛她,当然,也绝不会给她背叛的机会。
“安,我要你,要你。”伴随着一声声真挚的爱语,乔朗闭上眼睛,一个挺腰,终于彻底占有了她。
安静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温柔的男人,那眼中的怜惜一点点的淹没了她,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缓缓掠过,她一万个没想到,当初那个骄傲自大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会因她而改变,她何德何能,让这个天神般的男人为她甘愿折腰。
眼泪奔涌而出,手指紧紧的扣住了乔朗的后背,“朗,让我疼吧,狠狠的让我疼一次。”让我知道你有多么的爱我,让我感受你的爱,就算是疼痛,我也要你留下的爱。
乔朗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我会要你,要你的全部,要你的一生,把你想要的都给你,我的人,我的心,都属于你。”
安静紧紧抱住乔朗的脖颈,咬紧牙关,还是好疼,可是在她身体里面的男人是乔朗,似乎那种痛也成了幸福。
他温柔的安抚着她的身子,却狂烈的掠夺着她所有的美好,让她想要尖叫,又想要哭泣。
他想要怜惜她,可是她却能让他疯狂,他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只想要狠狠的占有。
结束后,他侧过身子将安静抱在怀里,绵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最后落在那微微张合的粉唇上,一声声诉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这一夜乔朗闯进了安静的身体,而安静也闯进了乔朗的心里,其实一次怎么够他舒展自己多日来压抑着的爱意,他很想要继续品尝这身子的美味,可是看着安静疲惫的身子,他不忍心了,他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安静,将她整个人都圈进自己怀里,然后开始自语着他小时候的一件件糗事、他的顽皮、他的淘气,他严厉的父亲,和蔼的母亲,他想让安静更多的了解他的一切。
“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可淘气了,我从家庭医生那里偷来了很多各种颜色的药片,然后将它们装进了巧克力盒子里,拿去学校骗同学是巧克力豆,结果害人家去住院,差点连命都没了,我家老头子差些没将我剥层皮!”
“我爸妈其实挺好的,我爸是书香世家,出国后才弃文从商,白手起家,他没有一丁点儿的世俗观念,他对儿媳妇的要求,只要家世清白,干净,没有不良案底和嗜好,学历相当,身体健康,长相过得去就成了,我妈就更不用说,她特喜欢医生这职业,你要知道,在美国,这可是和律师一样是超受人尊敬的,我妈性格温和,只要你能像爱你妈妈那样去对她,她会对你很满意的。”
安静被乔朗这样紧紧的拥抱着,耳边是他低哑温柔的声音,书上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很爱你,睡觉的时候就会从身后拥住你。
她好喜欢被这样抱在怀里的感觉,那么温暖那么舒心,她握住他环在腰间的手,他们已经是彼此最亲密的爱人。
她也给他讲了一个男人不负责任,扔下母女俩离去的故事,乔朗紧紧的抱住她,一下下的亲吻着她眼角的泪珠,“没关系的,安安,那些都过去了,忘了吧,相信我,我绝不是这样的男人,今生,就让我来给你建一座遮风蔽雨的大厦。”
只是这一刻他们都没有去想,情话总是最动听的,而现实却往往很残酷。
安静搂紧被子,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想到刚才的缠绵,俏脸顿时通红,虽然乔朗去了浴室,但房间里还充斥着属于他的冷冽清香,那是一种很舒服的味道,溶合着男人的阳刚气息,高贵魔魅,沁人肺腑,让人无法逃避,只能接受。
安静翻了个身,看到枕边上乔朗的手机正在一闪一闪的发着光,手机屏幕是亮着的,那上面显示着四个字:正在录音!
安静睁大了眼睛,心仿佛像被一只手紧紧的捏住,有些喘不过气了,她闭紧了嘴巴,有些微微的苦涩。
她拿过手机,那亮着的荧屏上面赫然显示着录音时间,四十五分二十秒,安静想四十五分二十秒前他们在干吗?那个时候乔朗在不停的追问她,爱不爱他,然后她说了爱,于是这段录音就已经开始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她这句话,她却用了二十四年积聚起来的真情来回答,他录下了,是留做纪念还是为终于征服了她而留下一份证据?
难道这一切的美好都不过只是一场戏,她是这场戏的女主角,她以为乔朗只是她的男主角,却发现他不仅是男主角,甚至还可以兼做编剧和导演,安静轻笑了一下,从康宁追到乔氏,从乔氏追到县城,如果说这只是为了演一场戏,那么这出戏也未免太过残忍,他,不累吗?
原来属于她的时间,只有四十五分二十秒,如此的短暂,那么她是否该洗净铅华,谢幕退场?
从乔朗一跨出浴室的瞬间,他就知道完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慌乱,他甚至不敢去看安静那双疑问的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