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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安静一张小脸早已白得没有了人色,愤恨的盯乔朗,气怒得抓过一旁的坤包就向他头上砸去,她从来就喜欢跟他对着干,这次也不例外,“你闭嘴,你从一开始就认为我是鸡,觉得我特不要脸,觉得我是职业做那行的人是吧?对,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了,那我爱上谁的床就上谁的,我做什么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
时间仿佛是一瞬间静止了,她看着他的眼睛,情绪好似在刹那间奔腾。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隐隐的期待,期待他的回答。
他会怎么说呢?撇去上司的身份外,还有什么身份是有资格对她说这种话的。
乔朗却是抿紧了唇,目光仍旧专注的看着前方,心中却是很认真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什么样的身份?
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他却好似越玩越真了,把她留在家里,在办公室吻她,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这个女人而失控。
安静等了好半晌都没有等到他的答复,最后只看到他修长的指节紧紧的扣住方向盘,她心中刹那就有铺天盖地的失落袭卷而来,只能用力的抠着自己的掌心,任心在瑟瑟发抖。
为什么要傻傻的去期待?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期待不是吗?
终于,他说话了,只是声音却仿佛被风吹碎了,虽然有着不可控制的轻颤,却带着嘶嘶的凉意:“怎么?终于开口向我索要身份了?你想要我给你什么身份?如果你醉酒那晚我睡过了你呢,最多能给你的就是一夜情的身份,可惜现在这个身份我都给不了,当然,如果我们现在就那啥一次的话我也可以重新考虑一下给你另外一个身份,或许是你期盼的。”
他后面还说了什么安静再也没有听进去,当一夜情的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消逝在昏暗的车厢里,
泪水几乎就要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安静用力闭了闭眼,所有的美好感觉都已一去不复返,她重新抬起头来,冷冷的开口:“你可以滚了,我要下车。”
这个死男人,居然这样羞辱她,还是一样的没人性,她是眼睛瞎了才会对他有一点动心,真是恨死他了。
安静的怒骂,让乔朗瞬间黑了脸,车速也随之嘎然一止,停在了马路边上,安静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道低冷的声音传来:“该滚的人,那也是你!”
他的声音平平的,说完便转过头来看了看她,其实也只能看到她乌黑的秀发和一小截姣好的侧脸,在车灯的映衬下有些模糊的光影。
安静也凉凉的看着他,她与他对视,他的眸光深沉,如是暗夜里的海,太深太浓,看不出丝毫的真实。
内心深处有各种情绪交错而过,却也只能死命的维持着仅有的一点骄傲,淡淡的开口:“其实那个晚上谁爬上谁床的事,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你说得对,我就是故意想傍你的,那不过就是想和你一夜情弄点钱的,说难听点,如果你睡了我,我也等于嫖了你,好在上天有眼,其实大家是平等的,乔总你今后不必再纠结了。”
说完,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跳下去,狠狠的将车门甩上,就看见越野车快如流星般远去,最后消失在高速路上。
看着车子的尾灯消失在地平线上,安静有片刻的眩晕,她为什么会这么悲催,为什么自从犯上这个冷血的男人,她的一切都会被打乱?
第一次是失去了工作,然后又是不可控制的意乱情迷。
她不过是帮简秦川说了句话,又不是什么大破天的事,这混蛋朝她发什么火啊,他以为她稀罕看见他那要死不活的脸色啊。
现在这样也好,彻底了断自己的念想,她只觉得之前一直压抑在胸口的重量减轻了一些,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清晰的沉闷,仿佛还带着一点钝痛。
就在心上的某个位置,正沿着血脉,向四面八方不停的漫延,无法控制。
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原来在他心里,他们只是未实施的嫖与妓的关系……安静有些想笑,可他的话就如同一把尖刀,一下一下割着她的血肉,刚才她也终于可以把那把刀抛回给那晚的当事人了,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加血肉模糊的轻松感。
这样的感觉,她可以隐瞒全世界的人,却独独骗不了自己。
她不是不在意,而是非常在意。
而更在意的是这样的话要对着他来说,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只觉得难受,安静伸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狠狠对自己说:“安静,你这个没出息的女人。”
气恼的跺了跺脚,烦躁得有一种想要掐死人的冲动。
然后安静才想起这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高速公路上,一张小脸顿时青白不定,乔朗这个恶魔,怎么可以把她扔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四下都没有车的影子,安静开始有了哭的冲动。
更糟糕的是,她刚才把自己的小坤包砸向了乔朗,下车的时候居然忘了拿回来,现在的她身无分文,手机也没有,也不知道这里离城有多远,夜晚的寒风刮得她脸颊生疼,却比不上心里的绝望,抖若寒蝉!
黑压压的荒野,死了都没人知道,法制频道里常播的一桩桩杀人案此刻不停的浮现进安静的脑海里,安静不禁环上双肩,缓缓蹲下身子埋头哭泣,他不会扔下她的,他会回来找她的,她不走,就在这里等他。
可是直到被冷风吹透了安静才惊恐的意识到,他是真的不会回来了,不错,他是那么冷血的一个人,她根本就不应该对他抱有奢望的。
安静站起身,哭着向前奔跑,柔弱的身体像飘零在狂风里的叶子,摇摆,凌乱的发丝在夜风中飞舞,那么的凄婉与无助。
突然微博上那些女大学生误搭黑车被杀的话题一个个挤进脑子里,不是不怕,但她心中有太多的凄苦需要发泄,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强撑着,可现在的残酷,根本就没有给她坚强的机会,工作碰壁也就算了,还要被这样的男人欺负,所有的悲剧仿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上演了,她孱弱的身子,要怎样担负这么重的压力呢?
好几次有车从身旁飞速而过,她都有了冲过去一了百了的念头,可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知道自杀是对还活着的人最残忍最痛苦的折磨,她是妈妈唯一的牵念,她不能有事,不能!
不知道跑了有多远,前方还是暗无尽头,间或也有大型卡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可她不敢招手,最后她跑不动了,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步一步僵硬着拖着向前。
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将她整个人烘托成夜晚最惹眼的一颗星,孤零零的星,车在她前方十米停下,安静在看清楚了车身上的两个大字时,脚一软就跪了下去。
一个小时后,她被警察送到了小区大门口,她是好运的,如果没有遇到夜间的巡逻交警,她可能会在高速路上走完一整夜,甚至,还会有更多不可知的危险。
不过好在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安全的回来了,今天的一切,她都只会当是自己做了一场无聊的梦,现在梦醒了,也就过去了,只要不再去想,就不会再心痛,这样真好,他亲手打破了她的幻想,在她还没有陷得太深的时候拯救了她,或者,她还应该感激他。
上了楼,安静才又惊恐的发现了一个问题,她没有了回宿舍的钥匙,钥匙也在包里,安静靠着防盗门,溃然的蹲下身子,缩成一团,她紧紧的环住肩膀,抖若筛糠,乱蓬黑发下的小脸,疲倦、麻木、苍白。
直到一双名贵休闲鞋停在她身前,安静错愕地抬起头来,高大的身影与熟悉的侧脸就出现在她的眼底,楼道里装的是声控灯,她抬起头的一
瞬间,走廊里的灯同时熄灭了,他整个人瞬间就笼罩在黑暗里,那样近,却又那样遥不可及。
她有些恍惚的看着他,他却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对不起。”
这一声不大不小,他的话音一落,走廊里的声控灯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清晰的照耀出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他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双手插着裤袋,身影全部笼罩在暗色里,看不清脸,但见淡淡的光晕勾勒出他的侧容,硬朗的唇线紧紧抿着。
没有了之前的戾气,可是依旧是喜怒不形于色,就连刚才那句话也都听不出任何语调,这样的他,和平时的乔朗有太大的区别。
倒是极少见他如此神色,似乎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安静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跟她说对不起,她在高速公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寒冷、恐惧换来了一句对不起,她是不是也要回敬一句没关系?
此刻这三个字对她而言仿佛就是一种侮辱。
安静心里顿时涌上一层寒意,想也没想,伸出手就狠狠推了他一把,大声说:“收起你的狗屁对不起,我不想见到你,你走,离我远一点!”
谁知道他压根就没有后退半步,突然就笑了,厚脸皮的凑近她,说:“每次你都叫我走,这次我不上当了,我就不走,我想看到你。”
那丫的刚才是在装酷?安静气得脸都绿了,不想再搭理他,他不走,那她走总可以了吧,谁知道她还没迈出一步,就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转了一圈,后背已经抵在了冰冷的铁门上。
她的手下意识地就挡在了他的胸膛处,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拂在面颊上,有很清浅的味道,像是沐浴过后的香味,微微有些惑人。
她心跳在急速加快,仿佛是一张嘴就能够从自己的嘴里蹦出来。
安静不敢动,因为太近,近得只要她微微一抬鼻尖就可以触碰到他的唇。
黑暗之中,四目相对,他的呼吸浅而急促,微痒地喷洒在她的面颊上,忽急又忽缓。
他想干什么?
一想起他毫不留情的把她丢在高速路上的冷血样子,她心中就仿佛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咬过一般,不禁赌气似地开口:“姓乔的,你干什么?”
他没有说话,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安静趁机推开他进房,转身就要把门关上,谁知道他早就一闪身进来了,还主动帮她关上大门。
安静气极了,口不择言的说:“这是我的宿舍,我不欢迎你,你进来做什么?”
乔朗气定神闲的扬了扬眉,“我刚不是说了吗?我想你了。”
说着伸手就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柔声说:“二十六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和人说对不起,真的,安,我就是想你了……”
安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这个混蛋,前一刻还侮骂她,把她扔在荒郊野外,这一刻居然还有脸抱着她说想她?
他又不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想她?
“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想我?你给我放手,放手。”
安静开始挣扎,可是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抱着她,在力道上,她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安静恨不得伸手就扇他一巴掌,可是他却笑着在她耳边呵气:“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资格!”
然后她还没有来得及反驳,就被他一手扣住了下巴,带着一种不可理喻的霸道,狠狠地摄住了她的唇。
就是这样的感觉,她的唇就仿佛是最柔软的花蕊,带着让人深陷的醉人清香,让人不舍放开,又不忍深触,他不敢动,只是这样轻轻一触,就此流连,他竟然也会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之前他告诉自己,他在这里等她回来,和她说对不起,只是为了不让这场游戏提前夭折,可是,真的只是这样吗?他突然觉得好笑,乔朗,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
安静骤然瞪大了眼睛,他还敢亲她,这个男人,到底还要欺负她到什么时候,用力推开了乔朗,安静拾起地上的坤包就朝他的头顶砸去,乔朗一时没留意,被砸了个正着,他闷哼一声,顿时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安静一得到自由就踉跄着朝客厅跑去,可是乔朗丝毫不费力的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安静拳打脚踢,奋力挣扎,她的身后是沙发,他很干脆的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带着一种不可理喻的霸道,撩起了她的,狠狠地咬了下去……
安静惊惶的尖叫,脑子轰然炸响,仿佛整个人都炸了开来,血液统统往脸上涌,他从来没有这样亲过她,虽然曾经和他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可也只是碰碰小嘴,感受不强烈,现在,她是清醒着的,那里传来的陌生感觉,又麻又痒,让她禁不住开口出声,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的手臂牢牢地将她整个人都困在沙发和他的怀抱之间,让她透不过气来,胸口被他一只大手紧紧按压着,仿佛肺里的空气都被他挤了出来,他攻城掠地,她节节败退,她开始害怕,只觉得惶惑。
她想要挣扎,可是双手被他牢牢地扣住了,整个人犹如是困在了狭窄的空间里面动弹不等,就连细微的挣扎也只是徒劳,鼻端充斥着的皆是属于他陌生的纯粹男性气息,带着淡淡的薄荷香。
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上传来的异样却越来越浓烈,身体在燃烧,不受控制的燃烧开来。
终于,他放过了那两处,然后捏住她乱动的下巴,将它控制在虎口,终于如愿以偿的欺上她的唇线。
那力气有多大,安静的下巴痛得险些麻掉,眼泪珠子大颗大颗的滚落,一句话也说不出,男人堵得她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霸道而有力得几乎要搅碎她,不放过她的每一份甜美,只觉得不够……不够……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原来,这场游戏并不如他想像的那样单纯,他忽然很悲哀的发现,原来在这场游戏中,迟迟不肯放手的人,是他自己!
似一种沉睡已久的渴望突然被唤醒了一般,再也没有办法去平息,她的味道,叫人沉溺,他只想要着,更深更深的吞噬着……
怎样都不够……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揉碎了混入自己的骨血里才好,那种渴望,胜过与悠悠的感触,胜过与任何一个女人的纠缠,一旦觉醒,再也没有办法平息,只有贪婪着,狠狠的吞噬……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还能想起什么,就像已经没有了任何思索的余地,什么虚情、什么假意,什么游戏,都有多远滚多远,他的脑海里此刻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爱她……
他爱她……不是发泄,是从未有过的如此强烈的渴望……
他也试过想要放开她,可她就像一块磁性很好的铁石,将他牢牢吸附住。
他从来都不知道,没被清醒的情形下,面对女人,自己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候。
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亦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这样的味道,其实他一直都在期盼着,此刻他才终于肯承认,什么争口气,什么报复不过都是自己想要接近她的借口,原来自己的心内深处一直没有忘记那一份最初的美好感觉。
可是她流在他脸上那冰凉的泪水提醒了他,他又在伤害她,又在逼她做她不愿意的事,他这么做,她只会更讨厌他。
乔朗突然有些恍惚,然后不自觉就停了下来,粗重的喘息着……
这样的一个吻,从最初的带着惩罚意味,到渐渐的缠绵悱恻,安静只觉得腿脚发软,整个人都在发软,一种酥麻的感觉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骇,那是一种从来没有拥有过却想要拥有的感觉,让她没有办法拒绝,情况已经变得让她无法控制了,明明他那样欺负她,可只要他一个动作,她就居然再也恨不起他,
这让她感到恐慌、失措,让她不得不以流泪来伪装自己对他的那种渴望,但胸腔却空得难受。
两人都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双手还撑在她的两侧,保持着将她围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可是他身下的她,已是泪流满面。
乔朗用力的抱了抱她,终于直起了身,又伸手替安静扯平了被他掀到脖子的上衣,但却无法完全遮住,乔朗直着眼睛看着,但就算他此刻痛苦难耐,也不想用强,毕竟,她的眼泪比什么都更具有杀伤力。
唇瓣蝻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可不等他开口,意识渐渐回到脑海的安静顾不上擦眼泪,跳起身,三步并两步跌跌撞撞朝自己的房间跑去,关上门,把一切都锁在了外面,她没有力气再动弹,双腿发软,整个人就这样顺着门板跌坐在冰冷的木地板上,脑子里却全都是刚才的一幕,他的话,他的手,他的霸道,她的,享受……
安静把脸埋进掌心里,不停的问自己:“安静,你中毒了,你上瘾了,你不能这样啊……”
对,明天她就回家,实在不行就去县医院谋份工作,只要回了家,他就找不到她了,她不能再和他有关系,不能再和他接触,她应该要时刻谨记,他是乔总,她是小安,他是豪门,她门都没有……
想到这里,安静拉开门,看着呆坐在沙发上的乔朗说:“明天开始就是中秋假期,这三天的时间我要自己安排,你别再用工作的借口来烦我。”说完,就迅速向房间跑。
然而他快步上前,在她跑进房间关上门之前伸手一把拦住了她关门的动作,一个闪身就进入了房间,很干脆就将她按在了墙角处,整个人逼近了她。
乔朗似乎想解释一下刚才的行为,可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见到她脸颊未干的泪痕,又听她说不要他来烦她,在她眼中,他就那么不受待见吗?心中仿佛是被针刺过一样的难受。
“说,你是不是想去西藏,你说,是不是?”乔朗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盯着她。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安静几乎不假思索就冲他吼。
“闭嘴!”男人带着薄荷的味道狂热的堵住了她,安静挣扎着,努力将脖子扭到一边,躲避这烫痛她的东西,用尽力气对着他拳打脚踢。
乔朗重重的捏住她的下颌,恶狠狠的问:“再说一次,是不是?”
“就是就是。”安静根本就没来得及思索他在问什么,脑子一片空白。
“很好。”乔朗寒寒一笑,这次终于惹到他了,安静看到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他脸上的寒意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是安静仍旧狠狠的瞪着他,有着一股绝不妥协的意味。
乔朗将毛衣一脱,又将衬衫的前三颗扣子解开,卷起了袖子,他……想干什么?
安静惶恐的盯着他,有了不好的预感,想跑,却冲不出他的包围,乔朗轻易就将她的整个人扳正,然后毫不留情的地将将她翻过身去,就伸手去开她的裙子,安静心里一惊,这个混蛋想干什么?
不过当整个身体一凉的时候,很快她就明白了,她想要挣扎,可是双手被他牢牢地禁锢着,安静一急,终于用尽力气的大喊:“姓乔的,你混蛋,臭流氓,你想要做什么?”
“我就是混蛋流氓又怎么了?”他冷笑着,几乎是不带任何感情,“你不是天天都骂我人渣吗?我今天就TM混蛋流氓加人渣一回给你看看!”他腾出的一只手已经拉下了她的。
“不错,粉色的,我喜欢。”乔朗邪恶的笑。
安静真的怕了,近乎绝望的扭过头看着这个男人,她从来也没见过这么邪恶的乔朗,凶残得如同一只野兽,他的鼻息尽数喷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让她的心里就好像是有一把利剑正随着他的动作而无休止的在她的心上挥舞,让她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如果……如果他真的那啥了她的话,那么从此以后,他们就只能做仇人,要么鱼死网破,要么老死不相往来。
安静开始了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对我这样……”
没想到脑海中预想的事并没有发生,反而某处上传来“啪啪,啪!”的两声,她呼吸一滞,有些不敢置信,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已经替她拉上了裙子,然后用力扳正她的身子,让她面朝着他。
“中国有句名言,说谎话的人鼻子会变长,不听话的人就要被打。”半晌,乔朗重重吐出一句。
安静的脸上还挂满了泪痕,瞪着一双红肿不堪的眼睛望着他,眼底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茫然的问:“这名言谁说的?”
“我妈。”他温软的唇又蜿蜒的滑到了她的耳边,温润的舌尖不断的轻触着她小巧的耳珠,这一次安静没有躲闪,整个人还在错愕之中,他微哑的嗓音突然变得很是**,有一种莫名的魔力:“你明天要去哪里?”
“回去看妈妈。”安静愣愣的开口,仍旧没有经过大脑。
“哈哈哈。”乔朗捶床狂笑起来,安静一下子就回了神,她刚才说什么了?为什么他变脸的速度简直让人匪夷所思,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确实没有那啥她,而只是,打她的……那个地方……
一想到这个,安静就脸红心跳加速,从小到大,连妈妈都没有打过她的那里,现在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打她,还打她……那种地方……
安静觉得烦,是烦极了,她恶狠狠的瞪着乔朗,想骂,却羞于启齿。
不过乔朗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过份,仍旧趴在**翻来翻去的狂笑不止。
“你是不是神经了?”安静实在是无法忍受了,他这个样子,真的跟间歇性神经病没什么两样,难道打了她就能笑成这样吗?
乔朗唇角弯弯的凑近她的脸庞,“说谎的孩子就该打,你下次要再敢跟我撒谎,我一定不会这样轻饶你,你看还是不是打两下这么简单。”
安静的身体僵住,说实话她不敢试,尤其是现在这样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只好扯开话题:“我累了,要睡觉了,乔总没什么交待的就请回吧。”
他笑了笑,霸道的说:“我明天早上还要和华润集团的老总谈个合同,你在家等我,我回来和你一起走。”
安静现在只想他快点走,于是顺水推舟的胡乱点头:“行行,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乔朗顿时心花怒放,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么难得的机会,谁走谁是傻B。
折腾了一天,安静实在是累极了,说完就合衣睡了下去,迷迷糊糊中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猛的清醒过来,就见乔朗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床边,正专注的看着她。
“你怎么还不走?”安静打了个哈欠,伸手用力推他。
“我现在走不了。”乔朗很无辜的撇嘴,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某个有了变化的部位,“这样出去会被人笑死的。”
“流氓。”安静嗖的红了脸,背过身去,这死男人,怎么这么无耻。
“是,我告别高级趣味很多年了,你帮帮我啊。”乔朗说得阴阳怪气,手又开始不规距的伸向了背对着他的安静。
安静如触电般弹起,怒:“乔少你身边沉鱼落雁不少吧,你有需要大可找她们去,那位大明星呢,够纯的,去吧,别伤了人家的心,你不舒服了,有的是人争着替你解决,哪里轮得上我。”
最后一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明显是说过头了,有那么点吃醋的意思,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肯定是覆水难收的。
果然,下一秒,他就哧哧的笑着:“你吃醋?”
安静觉得祸从口出一点都不假,眼皮子是真的快睁不开了,也懒得跟他硬碰硬,他这显然是精神分裂后遗症,你跟他对着干,指不定干出什么后果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