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27 抛钩放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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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27 抛钩放饵
姚若梅从夏轩函那间破旧小屋里回来时,已是傍晚六点钟。
她开着车,远远便望见自家那座大房子,早早地亮起了灯,灯火通明,华美绚烂,仿若一个精致唯美的花灯,用纸糊的,一碰就碎。
心里忽然就生出了几许厌恶。
她在夏轩函的小屋里,等他等了一整天,直到刚才,那厮才打了电话过来,说车在半路抛锚了,只怕今天到不了,生日让她赶紧回家和丈夫去过。
车子抛锚,什么鬼话!如果他真打算要赶回来陪她的话,就算全世界的车子全部抛锚了,他也能回得来。但她也不得不选择回来,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冷维铭就算再怎么忙也还是会回来的。在她自己生日这天,要是被他撞见她没有在家,后果不堪设想。
进了家门,管家上来迎接,长长的餐桌上布置了笔直平时更加丰盛的佳肴,甚至还有两瓶名贵的法国红酒。
但它们都还是那么完整,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直到现在,夜里的十点钟。
“先生没有回来吗?”
姚若梅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管家,眼里似乎有星星点点的火苗开始烧起。
管家急忙低了头,半晌没敢吱声。答案已经回答。
姚若梅转身继续往前走,尽量克制住,让自己依旧显得优雅从容。
“又是到‘靡夜’那个琪雅那里去了?”
管家犹豫着,姚若梅一眼砍过来,让他禁不住颤抖一下。
“好像,好像不是!”
“那是怎样?”姚若梅扬起下巴,走到餐桌前,提起其中一瓶红酒,熟练地打开。
“先生好像已经一段时间没有跟琪雅小姐一起了。”
“那是跟谁?”姚若梅似乎来了兴趣。冷维铭女人虽多,但却不轻易抛弃,现在忽然对前一阵打得火热的琪雅冷淡下去,那必定是有了新的对象了。
红酒已经打开,她拿起一只高脚杯,鲜艳的颜色迅速注入,激起绚丽的激流。
“是‘靡夜’一个叫安安的小姐,前一阵好像花了大价钱买了那个女孩的初 夜。今天好像还……”
“还什么?”姚若梅打断,猛地将红酒瓶重新掷回桌面,端起酒杯放到嘴边轻啜了一口。
再抬起眼时,那眼神,让管家禁不住哆嗦起来。
“还,还包下了她,买下了郊区的那幢别墅送给她,就是,就是您之前看中的那一幢。”
“砰!”
酒杯碎在地上,红酒沫在欢快地蹦跳,玻璃碎片鲜血淋漓地躺在紫红酒液中。
管家站在那里不敢动。
姚若梅一声不吭,冷着一张脸迅速上楼。那高跟 鞋砸地的敲击声,在夜里显得格外震响。
第二天,冷维铭回来了。
姚若梅没料到他会今天回来,所以站在门口的时候有些意外,又有些紧张起来。
她站在盘旋的楼梯上,他站在门口,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望着,谁也不说话,就仿佛多年前的他们。可是,当时流淌在中间的是爱意,如今,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恐怕只有猜忌怀疑
了吧!
没几秒,冷维铭勾起唇笑了,优雅地踱步进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若梅,好久不见,还好么?”
姚若梅心里一紧,他居然这样问!昨天他一天不见踪影,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今天却若无其事坦然地问她过得还好么?只是,紧张的人不该是她才对!
因为,是他做事太过分了,而不是她在无理取闹。
可是,不知为什么,姚若梅紧张,不可抑制,尤其当冷维铭那双黑沉的眼睛,,时不时地定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怎么了?”冷维铭见她不说话,走到她身前,定定看着她,“不舒服?”
姚若梅赶紧摇头。
冷维铭立马退了开去,“没有的话,就不要做出有的样子。”刚才那副关心的姿态,瞬间荡然无存。
姚若梅心里有把火在烧。
“什么样子?”她紧跟了几步,追在冷维铭身后,“你希望我是什么样子?希望你半个月不回家我依然热情,笑脸相迎,甚至要恭维逢迎?对不起,我从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天生就会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冷维铭猛然停了下来,姚若梅未发觉,嘴上毫不留情。当冷维铭转过身来的时候,她看见他脸上已经没了笑容。
姚若梅所说的某些人,当然意有所指。在此之前,她也曾和他闹过,那些美艳又年轻的女人,总让她感到愤懑。她们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香水味道,以及各种小物件,在她眼里都是根根芒刺。但是后来,她麻木了,不知疲倦地反抗也会累得筋疲力尽。
所以,不能怪她,是他把她逼到了别人的怀里,他给不了她的,她只能自己去寻找。相互背叛,才能公平,至少互不相欠。
然,这只是姚若梅一厢情愿的想法。许多时候,她没有理解男人的占有欲,就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口袋,但是丢进去的东西,他们是不会轻易地再掏出来的。所以,对于每一个被沾染过的女人,除非他们自己情愿放手,不然,决计不可能转手相让,更不可能容许背叛。
冷维铭之流,尤其如此。他除了有财有势,更有手段,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他们寻找刺激,所以不断地得到然后抛弃,以此来求得内心的满足。这种人的占有欲往往更加强烈。
姚若梅自己已经走进了他的圈子,却仍妄图走出来,并且在他面前谈什么公平不公平,这本身就是在触犯他的法则。所以,当她踏出那一步的时候,即使冷维铭曾经对她有过多少眷恋,也不会再回头对她留情。
于是,便有了这样一出戏码。
只可惜,这其中最无辜的人,却成了他们之间报复的棋子。
冷维铭蓦然又勾起唇角笑,忽然伸手从桌上拿起那瓶洋酒,倒了两杯,自己端起一杯后,递给姚若梅一杯。
姚若梅不接,只是看着他。渐渐地,眼里要流出泪来。
“啧啧,这是怎么了?”冷维铭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伸过来抚触她的脸。
姚若梅不说话。她对冷维铭,其实不能说没有了感情,毕
竟,他曾经让她感到过快乐。而她出轨,也仅仅是因为他在外面不断沾花惹草,而将她忽视得一干二净。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她被动的选择。
“你昨天为什么没有回来?”她还是问出了口,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她却企盼着一个解释,一个能推翻之前定论的解释。
其实男人女人都一样,只要是人,都会有着不可遏止的占有欲。这便是人性。
“哦?”冷维铭从嘴边撤下酒杯,恍然,“原来还在生昨天的气啊!”
还在?他是不是把她想得太坚强了,完全不用任何时间就能自行治愈?姚若梅心里想着。
“难道不应该生气吗?”她看着他手中的杯子。
冷维铭勾着唇笑,又抿了口酒,不答。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偏偏要选在昨天,还要把我看上的东西买来送给她!你这样做到底是想怎样?”
“难道,”冷维铭喝了口酒,闲庭信步走到窗边,“你认为我是故意的?”
姚若梅怔住。如果现在她回答是,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极有可能完全破裂,也许就此走上陌路都有可能。可是,她心里明明知道答案,却又说不出口。她不想完全失去他,更不想失去这里的一切,包括财产,别人羡慕的眼神,恭维等等。仿佛一条溺水的鱼,终于有一天发现,离开这水,就意味着完全失去了存活的依仗。
“怎么不说话?”冷维铭回头看他,嘴角依旧带着笑,好像在问,你看这窗外的花开得怎么样?
他当然知道她不敢回答,姚若梅就算离得开他,也离不开这里虚荣的一切。贪慕虚荣,不敢说是每个女人的专利,但在虚荣中沉迷过后,便会爱上这种感觉,直至将其视作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东西。而这,也将成为他惩罚她的最佳利器。
身后的管家低着头站着,好似看到女主人的背影有些微的摇晃。但他仍是一声不吭,这个家最终的主人,不是她,而是他们的先生。
“若梅!”冷维铭终于挪动脚步,走到姚若梅身前,重新端起那杯酒递给她。
这次,姚若梅没有不接,只是她伸过去的手,似乎有些颤抖。
“这样才对嘛!”冷维铭勾起唇笑,“昨天嘛,我只是太忙忘了而已。至于为什么要买下那套宅子给安安,你喜欢,她也喜欢啊,我看你不缺房子,而她比你可穷多了,就买来给她了!”
冷维铭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在他眼里,这样的事情似乎太平常了。一套房子,一个女人,于他根本不值得一提。
姚若梅脸色开始发白,牙齿几乎都快咬碎了。
“我相信你也够大方,不会在意的,对吗?”冷维铭转过头看着她,那表情,不是在询问,而是答案必须是肯定。
在他那里,没有哪个女人能轻易讨得了好去。他总能准确地知道她们要的是什么,在乎的是什么。
姚若梅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有点头晕,先上楼休息了!”她说着,转身往楼上而去。
冷维铭端着酒杯从容地笑着,只等着好戏鸣锣开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