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029 失其所失

029 失其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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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失其所失

既然机会已经给出,却无人应接,那么,便也没什么好再客气的了。情场上本就是你死我活,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中,胜者永远只有一个。

于是,在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在明媚到令人心疼的阳光下,林泽荣做了一件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向白玉表明了心迹。

“白玉,你愿意和我试试吗?”

这个温和的男人,连表白都是如此含蓄,尽管心里已经笃定到战火硝烟,豪情万丈,出口时依旧温柔得令白玉心疼。但更加让她心疼的,是她对于这句话答案的犹疑。

就在出门之前,她还一遍遍地自己说,机会马上就要到来,她一开始就想要看到的结果也就在眼前。但真正来临的一刻,她却退缩了。

“我……”白玉张了张口,眼神四下望着,已是很明显的不确定意味。

林泽荣又是何等通透的人,立时便明了了她的意思,虽然失望,却还是不忍勉强。

“你可以考虑一下,不必要马上回答我。我可以等你,多久都行。”只要最后你愿意回到我身边。

白玉低头无声,可说算作默认。倒是辜负这样一个好天气,到得最后,却也只能因着人心闹得不欢而散了。

周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又是新的一个星期。

一大早,白玉如往常一般去到医院上班,连日来的梦靥让她显得精神很是不济。刚走到医院大门口,便是一阵急救鸣声响起,回头一看,一辆急救车已经停住,医院里涌出十多个医生护士朝着车子快速跑过去,车厢侯门打开,担架抬出。

时间还尚早,医院里的人并算不得多,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清晨的急救声响吸引过去。

在医院上班近半年了,这样的场景也算是见得不少了,白玉望了一眼,也没有过多注意。

一群医生护士围着担架床迅速移动入内,当担架床经过白玉身边时,她禁不住愣住了。担架**一闪而过的苍白的脸,好像是——姚若梅。

她惊得抬头再看,床周围

都是医生护士,已经看不到**人的面目,却让她看见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夏轩函。

这是白玉这半年来第一次见到夏轩函,与从前那个青葱少年已是完全不同,几若判若两人。若不是她与之从小一块长大,在没有人比她更熟悉他的形貌的话,乍一看之下,她断然是认不住他的。

但这并不是她现在应该关注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姚若梅怎么会一大清早地,就躺在了急救病**。而夏轩函那一副憔悴焦虑到魂不守舍的模样,让她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姚若梅被迅速送入急救室,急救灯亮起。

签了到,换了护士服,白玉匆匆往手术室赶。

赶到门外的时候,只留下夏轩函颓然的影子。他歪坐在手术室外得长凳上,头低得很低,几乎要埋到地上去,整个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呈现出来,犹如被挂在树梢上的一副纸片人,随时都有可能栽倒下去。那忧伤,沉重到让人喘不过气来。

平复了一下呼吸,白玉放缓步调,慢慢走了过去。夏轩函没有发现她的到来,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夏先生吗?”白玉不得不开口说话,否则就算她在这里站成了雕塑,夏轩函也不一定能够发现她的存在。

声落,夏轩函的背脊似乎僵了僵,然后近乎机械地抬头看向白玉,满眼血红,牙齿紧咬着。

“你是谁?”声音沙哑,满脸颓唐。

白玉这才想起来,夏轩函原是不认识自己的。

“哦,我是冷先生的看护,和姚小姐见过几次,也谈过几次。”白玉说着,在长凳的另一侧坐下,“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是来做产检的。”

听了这句,夏轩函身子忽然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没想到这次,”白玉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亮起的红灯,又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夏轩函,语声里没有太多情绪,“没想到这次见到她,会是她进手术室。”

夏轩函默然不语,胸膛却微微起伏着,显示着他平静外表之下的不平静。

她上次来的时候告诉我,孩子很好,是对双胞胎,很健康。可是他们的爸爸却好像不喜欢他们。所以,她很彷徨,拼命想要留住他们。为此,她还去求过冷先生……”

“别说了!”夏轩函猛然爆出一句吼声,嘶哑的声音在医院仍显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地回荡着。

白玉转头看她,笑,残忍地,“为什么不说?夏先生在害怕什么?”

夏轩函痛苦地伏低了头,伸手将头发胡**成一团,此刻白玉的眼里,再也寻不见,半点曾经温暖少年的踪影。岁月的荏苒和阅历的坎坷,让他过早地沧桑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推她的……”

白玉心中一动,刚才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这个结果。现在,夏轩函亲口承认了,她只觉得很讽刺。姚若梅来不及等她去报复她,却已经被自己最深爱的男人推向了地狱。按理说,她本该高兴才对,尽管不是她亲手做的,但是这样的结局,对于姚若梅来说,或许更加残酷。有什么比被自己最在乎的人伤害,更加痛苦的呢?

但她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报复已经冲击不了她荒芜的心,沦为了一种自我慰藉的方式。

“可她不该那样做……”夏轩函痛苦地摇着头,“不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闻言,白玉忽而想起什么,猛地转头看向夏轩函,“什么……什么不择手段……”不出意料,这话绝对和冷维铭愿意让出百分之三十股份的真正原因有关。

但夏轩函似乎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用尽一切办法得到我。为此,她伤害了太多的人,也让我愧对了太多的人。我忍了那么多年,一次次地告诉她不要再这样,她那样疯狂的爱,让我每天都心神难安,像是每天背上都背了一块大石头在生活。可她这次居然再一次利用了安月,她都已经死了,她还是不肯放过她!我怎么能够再容忍……”

“你……你说什么……”白玉怔怔地问,心里升起的某种预感让她感到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