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118 心动难抑

正文_118 心动难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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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118 心动难抑

安月果然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从花园忙完回来的时候,已经累得饿极了,上了桌子便直接拉过小笼包和饺子,揭开开吃,根本不用旁人招呼或者伺候,与冷维铭的吃饭风格大相径庭。一个是优雅的贵族,安然地吃着西式餐点,今天偶然尝试了一次中式的,但全程却仍是用着西式的优雅风度在吃;一个是随意的平凡小民,过惯了平凡的市民生活,对于豪奢贵族的吃食冷皱眉头,完全不感冒,仍是留恋于从前的大众吃食,吃相也延续着平民般的“随和亲切”,说白了就是不注重礼节。

只是,令兰姨奇怪的是,向来对于礼仪之类严谨苛求的冷维铭,居然能够坦然接受安安的粗枝大叶和平民作风,甚至能够安然与其在同一张饭桌上用餐。这要在以前,是万万不可能的。

冷维铭在书房呆了一上午,日头渐渐大了,花园去不了,安月便只好坐到游泳池边乘凉。中午,两人准时吃饭,依旧是面对面坐着,依旧是寂静无声,只有刀叉切割研磨的声音。

吃到一半,冷维铭忽然转过头来,看向兰姨。兰姨赶紧上前。

“先生,有什么吩咐么?”

“下午准备中式晚餐吧!”冷维铭言简意赅,直接下令。

话音方落,安月手里的刀叉“砰”地一声掉在了餐盘,,在盘子里打了几个转,才陡然停住。这声响,在周围一片安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尤其是在冷维铭的话音刚收住,其他人心中正要做出惊讶之色的时候,这声音骤然将所有注意力转向了安月,不由自主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忽然明白了什么。

其实,无怪乎安月会如此惊讶。她在这里呆了好几个月,这次回来也半月有余,统共一起吃的中餐次数,用一个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这对于她这种平民出身,终年以米饭家常菜为生的市井小老百姓而言,简直是一种痛苦。习惯其实不分贵贱,人在什么样的位置,做什么样的事情,过什么样的生活,只要相称,都无可

厚非。富人爱吃鳌鱼西餐,穷人也吃惯了白饭咸菜,突然换位过来,穷人不能习惯富人的鲍鱼西餐生活,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可是今天,冷维铭不知道起了什么兴致,突然说要吃中餐了。安月心里既惊讶又高兴,真如久旱逢雨了一般,这才把已经渐趋熟练了的刀叉重新掉进了餐盘。这在她头一次吃西餐的时候有发生过,但当时没这么突然,刀叉也只是掉在了牛排上,没有声音发出来。

安月抬起头来,一群仆人均转头盯着她看,一时让她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倒是冷维铭,好似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吃得自在得意。一群仆人也只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兰姨不动声响地给安月换了一副刀叉,两人继续静默着坐着吃饭。

下午,两人又各做各的事情。冷维铭在书房里呆了好一阵,安月到处晃悠一阵,又抱着一个西瓜坐回了游泳池边。

日光盛大,将整个城市笼罩着在一片白炽之中,偶有几丝风吹来,也是干燥而灼热的,安月坐了一会儿便有些受不住,但闷在室内又太无聊。她不喜欢各种电影或是音乐影碟,也不喜欢上网之类,和当今的许多同龄青年男女相比起来,她简直是个异数,生活单调得可怜。但就是这样单调的她,还是生活得很辛苦,因为单调并不代表着没事情可做。那时的她,心中有信仰,有一个日夜牵挂的人,所以,她才会觉得自己的生活一点也不乏味。

现在这样的生活,在以前简直不可想象,可她却也这样安然地度过了两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弄弄花草发发呆,见到的人除了那几个仆人,便只有一个冷维铭。但她却也没觉得多难熬。唯一让她觉得别扭的,还是在面对冷维铭的时候。

平时,她都尽量避免,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两人倒是相安无事。夜晚,尤其是他回来得早的时候,她经常就不知道把自己往哪里放,在房间里绕来绕去,这里走一阵那里走一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紧张。

因为,那时房间里,还有一个冷维铭。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兰姨似乎总喜欢安排冷维铭与她独处,只要冷维铭一有时间,便要将她叫上,以各种安月无可辩驳的理由,将她与冷维铭牵扯到一起。

她的不安,冷维铭早就感觉出来了,但他依然只是坐着,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并不大理会她。有时候,安月实在转了太多圈,他才会抬眸开口,你不累么?累了就歇会,休息够了再起来转。

安月转头,心里忿忿。这种揶揄的话她哪里听不出来。那时候都半夜了,休息够了再转,以为她要起来梦游么?于是,她继续晃悠,晃了几圈后才进浴室去洗澡。在浴室里折腾个把小时再出来,冷维铭依旧坐在藤椅上岿然不动,窗纱轻摇,房间里只开了半盏床头灯,淡紫色的光晕微微晕开,洒在**,犹如一朵紫色的柔软的云彩飘在房里。

一切,都是一派静谧。可这静谧越发让她不安。她轻轻走到床边,摸到自己的角落里躺下,躺到那紫色的云彩里,偶尔也会回过头来,看窗纱浮动,看藤椅里安静坐着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终于开始恍惚起来,朦胧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响起,她的心又开始纠缠起来,却是没能完全醒来,直到身边的位置陷落下去,鼻端传来那熟悉又陌生的凛冽气息。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忽然落入一双灵巧的手中,轻轻一拉,便将她整个的小小的身体全数拉进了一个宽厚的胸怀。那股凛冽的气息变得那样清晰。

她终于微微醒转,下意识地稍稍转过头去,迎上的便是一张稍显冷清的唇。他吻得那样轻,比对待他那只玄德青花瓷器还要珍惜,那是他最爱的古董瓷器。安月也不躲,脑海里已从朦胧状态恢复清醒,一开始还紧闭着唇,不让他侵入,但她哪里是冷维铭的对手。冷维铭也不强求,稍稍退开去,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着他,安月被吓得猛地一下就睁开了眼,那样一个惊慌的自己,就那样直直地撞入他眼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