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色迷了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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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色迷了心窍
第十九章 色迷了心窍
裴金城发现自己的动作又轻又缓的时候,僵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方才是色迷了心窍,申萱很美,他一直都知道,甚至现在的她比三年前还要美,那天晚上,她说起曾经的她,他有一些印象,抹胸短裙,招去一圈圈苍蝇的围攻,整个一个夜场小太妹。
现在的她, 精干取代了飞扬拔扈,多了一份可以静下来的美。
她说没有人陪……
他似乎听到了声音后面的寂寞和酸楚。
爷爷说不能离婚,这是他的太太啊。
她是裴金城的太太啊。
他把她抱上楼,她埋在他的怀里,嘴角浮起一丝诡笑。
他将她放在**,她央闹着要洗澡,说身上臭得要死,他开始闲她烦,她便一个劲的嘟哝着说手痛。
裴金城没伺候过醉得如此无理取闹的女人,他扶了扶额头,心道,伤口不能沾水。
剥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抱到浴缸里,看着她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给她洗澡滋味,她倒是享受了,他洗得却是浴火焚身。
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给她洗澡,还是在抚弄她的身体,以至于后来,他听到了她细碎的低吟,他将身上水气未干的她放在**,然后让自己穿进她的身体。
春色无边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他的温柔……
翌日,申萱的生物钟调好醒来,却发现裴金城已经对着镜子在打领带,他一如往常,声音有些凉,却又不失浑厚的动听,“醒了?”
“嗯。”申萱应了一声,有一丝欣然,他以前是话都懒得和她说。
他没有看她,从衣柜里取出米灰的订制西装,扬起来,穿衣的动作流畅又帅气,而后握住西装领子一提,配上线条分明的俊容端的是风流倜傥,说出来的话虽淡却是根本没得商量的霸道,“再休息几天,现在天气热,出门伤口容易感染。”
“哦。”申萱吐了口气,他们谁都不提前天晚上的事,兴许他也后悔,兴许她也有心原谅,原本这点伤不用休息,但她乐意接受他的安排。
裴金城走到卧室门口,又转过身来,精雕的下颌抬了抬,薄唇淡淡一个斜勾,“晚上我们出去吃饭,下班给你电话。”
申萱心里蓦地一喜,突然笑开,“好,空调房里,记得多喝水。”
裴金城点了点头,转身拉上门……
裴金城到主宅用早餐,这是裴家的规矩,早饭只要在家的,都必须到主宅吃饭,申萱受了伤所以例外,裴金城让下人给申萱送早餐过去,并嘱咐不要弄酱菜,伤口会留疤。
裴远坐在主位上,垂眉举箸拈起小菜的时候,露出了笑容。
而裴金锐看着裴金城的举动,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自己像是一只守着猎物的狼,可这时候感觉到有一个猎人,举着威力十足的猎枪在向他靠近,誓要抢夺他的猎物。
他偏首睨见裴金城,惊见那人似乎心情极好。
裴金锐握着筷子的手,紧得发颤,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从未希望这个大哥醒来过……
裴金锐一直有留意到裴金城的神情,那人处处流露出来的都是细心。
申萱那么好,她就站在那里,淡淡一笑就可以迷倒多少人,不要说裴金城现在可以夜夜拥她入怀,缠绵。
裴金锐无法抑制自己的嫉妒心。
白莎的确没有申萱漂亮,赶不上。
可是十年的感情在那里,青梅竹马加两小无猜,曾经比白莎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但裴金城依旧只对白莎情有独钟,仿佛眼里看不到别人,怎么可能突然就变掉?
在他的眼里,裴金城不是滥情的人。
现在摸不准裴金城在想什么,因为裴家的婚姻不能离?
裴金城吃好饭,站起来,“爷爷,你们慢慢吃,我去公司了。”
裴远抬起头,缓缓道,“金城啊,阿萱怎么样了?”
这时候裴金城的母亲季强淡淡回了一句,“她能怎么样?还不是好得很。”
季强本是夫为妻纲典型代表,唯有儿子的事,她敢跟家长顶嘴,申萱那天晚上受伤,却害得裴金锐打了儿子一拳,她心里有气,她觉得漂亮的女人不牢靠,生来就是一个狐媚子。
裴金城的父亲裴显瓮就坐在裴远边上,听见妻子说了这样一句,眉头皱了一下,若说三年前对申萱有恨,这几年申萱照顾儿子,让儿子奇迹转醒之后,他倒没那么多意见了,“阿容,少说几句!”
裴金城当没听见,看着裴远,“早上看了一下伤口,结了点薄痂, 我让 她再休息几天,现在南方的天热,伤口容易感染,还是呆在宅子里凉快。”
金悦站起来挽住裴金城的胳膊,小马尾扎在脑后,俏皮得很,拉着裴金城的袖子,跳起来就给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米米的说,“哥,你对嫂子好,我就喜欢你。”
三房的人也殷勤的说上几句关心的话。
裴金城心想,申萱倒还厉害得很,这家里的人,被她收买了不少。
裴远笑了笑,“让阿萱休息一下也好,她这几年忙着公司的事,都没人能搭把手。”裴家的男人基本上二十岁就必须从父亲手里分支出去做公司,而且是最迟,裴金城也是一样,大学就开始依仗家里的势力做事业,所以裴金城一堆摊子,没人帮得了忙,大家都有自己的事业。
裴金锐听着这样谈话氛围,心里堵得不舒服。
裴远兴起,“这样好了,各房晚上都早点回来,在主宅一起吃晚饭,你们把喜欢的菜都报给厨房。”
裴金城有点为难,“可是爷爷,早上我已经跟申萱说过了,带她出去吃饭。”
“这样啊?好好好好!”裴远高兴得说“好”字都打结了,中气十足的笑声传到了主宅外面,“你们出去吃,出去吃,出去吃好。”
裴金锐再也坐不住,他站起来,礼貌的和长辈说再见,然后出了主宅。
上了自己的车,裴金锐靠在座椅上,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接通后,“白莎,我找你有点事,不,是我哥的,现在,嗯,我去接你。”
浮光--依旧是裴金锐约见白莎的地点。
他知道这个地方是白莎喜欢的,这里有很多她和裴金城的回忆,是最容易打动她的地方。
白莎就坐在他的对面,她身子很单薄。
裴金锐低叹一声,似有怜悯,“白莎,其实原本我该叫你嫂子的。”
不说这一句还好,说出来,白莎鼓碌碌的眼睛一下子被水汽灌满,泪水就滚了出来,“金锐……别说这个了,金城有他的……难处。”
“难处?他和你说了?”
白莎抽扯着纸巾擦眼泪,“他现在醒了……就好了,裴家的婚姻……,我知道,即便他现在的太太曾经伤害了他,我……知道的。”
裴金锐终于知道症结在哪里了,裴金城那天居然没给白莎许未来!还说服了白莎体谅他?可既然如此,那天晚上为什么还要对申萱下毒手?
他真是想不通……
难道裴金城-真想就这样跟申萱好好过日子?
不行!
申萱虽然嫁进裴家三年,但是陪伴在申萱身边的人是他裴金锐,不是裴金城!
裴金城这个混蛋!
睡了三年,醒来就要把申萱抢走!
裴金锐摇了摇头,“不,白莎,我哥本来就够被动了,如果你再不推他一把,你想看他痛苦一辈子吗?你明明知道他爱的人是你,他爱了你十年,现在他醒了,你就这样放开?让他一个人去痛苦?”
白莎眼睛睁大了,这两天,她无比煎熬,这时候又怎么受得了裴金锐的话?
看到白莎的挣扎,裴金锐眼睛也是一亮,他替白莎抽了一张纸巾,递到她的跟前,白莎颤着手接过,她的确是一朵单薄的茉莉花,淡雅得很,这时候下起雨来,都让人觉得这朵花很快会被打落,落进泥土。
裴金锐这时候想,也许正是白莎这种柔弱的样子,才会让裴金城那样喜欢吧?现在的女人,哪个没点个性脾气,白莎让霸道的男人有保护欲,她虽没有申萱漂亮,但比申萱柔弱,惹人怜爱,心疼。
心里松了口气,继续用感同身受的痛苦神情来蛊惑对面的女人,“白莎,你知道我哥现在有多痛苦吗?那天见了你,他晚上回去差点把那个女人杀掉!满床的血,那个女人的手臂一直流着血。”说到此处,裴金锐心里一疼,若是申萱跟他在一起,他一定舍不得这样对她,他会好好的呵护她,重话也不会对她说,裴金城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白莎捂住嘴,心里一阵疼痛。
裴金锐的眼睛眯起来,蛊惑白莎的时候,他的目光也越来越深,“你忍心让他一辈子过得这样痛苦?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对你动过手?他是有多恨那个女人才会把她弄成那个样子?他天天跟自己的仇人同床共寝,这样下去,会被折磨疯的,白莎,裴家的婚姻虽然现实,可白家的实力不弱,你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