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陌生夫妻曝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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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陌生夫妻曝光日
厉怀风的小臂上,简直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景南风表情阴郁得吓人,她幽黑的双眼盯着厉怀风严肃道:“你这伤怎么弄的?”
“猫抓的,不碍事。”厉怀风想把袖子放下来,徐珊妮缺贼兮兮道:“现在的小野猫可真是厉害,抓伤都能抓出牙印?”
“闭嘴!”景南风突然吼了她一嗓子,徐珊妮吐吐舌头,赶紧溜回到卧房内,还善解人意地将门锁了起来。
“怎么弄的?”景南风再一次问,“别再用猫搪塞我了,我不是傻子。”
“南风……你听我解释。”厉怀风伸手揽过她,景南风却推开他,拉住他的手腕就往隔壁客房走去,“我先替你包扎。”
她及腰的长发,随着她的步伐涟漪起伏着,柔美的倩影,偏偏生出一股寒意。厉怀风无语地望了一眼天花板,他该怎么说这伤是钟吴雁弄的呢……
头疼。
紧挨着卧室的客房,早已被景南风改建成了一个小型医疗室,平时有个头疼脑热,自己到这里都可以解决。
原来还怕用不上,现在看来……这个医疗室还应该扩建才对。
“我希望给你包扎结束之前,能听到实话,懂?”景南风眼睑微掀,一束寒光若有似无地扫向厉怀风。
“遵命,Madam!”厉怀风口吻故意放轻松。
医疗室里的装潢布置,几乎都是纯白色,纤尘不染,无形中让人觉得精神很被净化。
鼻端萦绕着消毒水味儿,厉怀风很不喜欢这个味道,如果换做平时,他早就抬脚走人了,可是现在不同,南风在这儿,而且……自己还是个“戴罪之身”。
景南风拿着尖口镊子,小心地用酒精棉球擦拭着他的伤,眼角无意中瞥到他的衬衫袖口,除了血渍,还有一抹暖亮橘色。
那是女人会用到的口红颜色,色很正,是时下最流行的阿宝色。
景南风看见了,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厉怀风也看见了,所以他决定老实交代。
“南风,这伤是被女人咬的。”这是事实,厉怀风这句话并没有说谎。
“嗯,继续。”景南风换了一个新的酒精棉球,继续为伤口消毒。
“我回医院看母亲,遇见了……”厉怀风稍稍好迟疑,这时候遇见的人,很关键。“夏沐琳也在。”
“哦……原来是这样啊!”景南风抬头微微一笑,表情轻松得好像厉怀风被折磨对待,她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
“南风,我不知道夏沐琳在那儿。”
“嗯,我知道。”景南风微微颔首,“就算她在那儿,你该看伯母,也不该耽误。”
厉怀风心中一松,景南风会这么说,就代表她已经释然了。
“南风,那就好。”厉怀风长出一口气,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不过……”景南风这句“不过”,尾音拖得有点长,厉怀风好不容易放踏实的心,瞬间又被吊了起来。
“南风,怎么了?”
景南风将伤药上好,纱布正在一层层地缠着,即将打结的时候,她才缓缓地抬头,如寒月般清冽的双眼,熠熠地盯着厉怀风,一字一句道:“夏沐琳不喜欢这颜色的口红。”
厉怀风先是一怔,随后才反应过来。不过,他一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夏沐琳用什么颜色的?而且这起事件的制造者,本来也不是夏沐琳,他会这么说,只是用夏沐琳当替罪羊。
“哦,是么?呵呵……我没注意,她平时用什么样的,我不关心。”
“可是,你撒谎了,不是么?”景南风蓦地靠近他,一手搭在他的伤处,另只手微微挑高他的下颌,“厉怀风,我想……这次的谎言,你应该是私心作祟吧?”
厉怀风眼神目不转睛地回望着景南风,在他刚要开口解释的时候,景南风一只手突然使力,狠狠地掐在他的伤处。
厉怀风表情变都没变,即将要出口的闷哼,也被他咽了回去。
“好好想想,你到底是为了谁。”景南风拍拍他的脸颊,贴着他的耳侧,吐气如兰。
然后,在厉怀风即将要揽住她纤腰时,她迅速地起身,离开,锁门,动作一气呵成。
“南风!”厉怀风起身奔到门口时,只得来个与门板亲密接触的机会。
“该死!”他懊恼地捶了一记房门,疼痛钻进掌心,被他狠狠地握住,好像他的手掌里有什么让他特别痛苦的东西,他要狠狠地捏碎!
医疗室里配备很齐全,双开门立式冰箱,里面的食物应有尽有,浴室里有换洗的浴袍,套房内是休息的双人床,他在这儿过夜一点问题都没有。
有问题的是他的心,他确实对景南风撒谎了。
厉怀风将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一个人静静地踱至落地窗前,窗户并没有上锁,换句话说,他想离开这里,很容易。
可是,景南风对他好不容易打开的心门,却要再次关闭。
耙了耙浓密的黑发,厉怀风用没受伤的手打开落地窗,迎面吹来的夜风,夹杂着树木的清香,驱赶走他的心烦。
这伤,确实是女人弄的,不
过……不是夏沐琳,而是钟吴雁。
厉怀风现在越来越捉摸不透钟吴雁,为什么会一下子对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感情!
他们虽然在学校的时候,有过一段同窗之情,可是这份同学友谊,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冠上了爱情的名义了?厉怀风不清楚。
今晚,本来他应该陪在母亲身边,却意外撞见了钟吴雁。现在想想,那是意外么?钟吴雁明明就一直堵在医院门口等他。
她又哭又闹的表白,厉怀风承认很心烦,挥手要推开她,却反被她拉向她的怀里,然后……钟吴雁就像一个小疯狗一样,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至于厉怀风为什么要估计到景南风,他自己说不清楚,总觉得钟吴雁跟景南风之间,若是这样一直彼此不知谁,还好过一些,若是知道了……天崩地裂怕是也不足为过……
“唉……”很少叹气的厉怀风,第一次仰望着月空,发现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卧房里,徐珊妮老老实实地缩在被子里,见景南风一脸“杀气”地过来,她下意识地紧闭上双眼。
“我、我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哦!”
“还装!”景南风突然掀掉她身上的被子,“起来,给我查一个人!”
徐珊妮揉揉惺忪的睡眼,这一晚上折腾到现在,她确实也困了……
“干嘛!欺负死人啊!人家还受着伤呢!不差……”
一个小时前,徐珊妮攻破鬼面的防火墙失败,这让她的自信心极度受挫,现在又听到南风让她做“挨踢IT”的事情,她真不想继续砸自己的招牌了。
“让你做你就做!快点!别磨蹭!”景南风将电脑扔在她身上,正好砸在了徐珊妮胯骨的位置。
“哎呦……你要砸死我啊!”
景南风不理她,而是走向卧室里的另一台电脑前,淡定地入座。
刚刚她替厉怀风包扎的时候,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涌上前几日在楼梯口,厉怀风被一个“陌生人”强吻的画面。
她竟然觉得强吻的那个人,和今天咬伤厉怀风的人……是同一个。
按照之前的推断,这个人认识她,就算不认识,也肯定是认识她景南风的,现在冷静下来一想,只有钟吴雁这个女人的嫌疑最大。
当天厉怀风的唇上,也沾着这个阿宝色,虽然很淡,但是仍是被她记住了。
“好嘛……你让我查谁?”徐珊妮委屈巴拉的。
景南风倒了一杯柠檬草茶,缓缓地啜饮了一小口,双眼泛着让徐珊妮心惊的亮芒。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钟吴雁。”景南风挑唇一笑,神色间满是从容淡定。
徐珊妮了解景南风,每当她露出这幅表情时,就代表她对自己心中推断的事情,确信无疑。
“哦。”徐珊妮乖乖地应了一声,然后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忙碌着……
海城市国安局大院家属楼,铁灰色的楼身,庄严肃穆,即使是在黑夜里,依然散发出一种让人心惊胆战的气势。
家属楼二层的钟家,此时却是灯火通明,还伴随着男人嗷嗷咆哮的声音。
“你一个姑娘家,还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去医院咬伤一个男人,钟吴雁……你爸的脸都要让你给丢光了!”
钟吴雁依然梳着她最爱的短发,栗色短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的皮肤白皙剔透,像细腻的白瓷,透着淡淡粉红,纤巧的身姿,让她看起来像一个高中生。
“爸!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钟吴雁执拗地据理力争。
钟吴雁的父亲钟肃远是国安局的一把手,他们这个行业,向来低调神秘,可存在感却一点都不低,很多事情都会被冠以“机密”的地方,在地方的影响力可想而知。
钟肃远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虽然已将至中年,但是整个人精气神怕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也比不了的。
他是军人出身,虽然现在已经退役很多年,但是笔挺的身姿,怕是这辈子直到死,也弯不了的。
此时,钟肃远双手叉腰,浑厚的手掌,重重地拍了一下红木办公桌,恨铁不成钢道:“我钟肃远这辈子都想不到,竟会有一个你这样的女儿!”
钟吴雁掏掏耳朵,好像这话听得太多了,对她完全没有震慑力。
“你那是什么态度?”钟肃远怒了,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摔,却被一旁的妻子吴敏婕赶紧抱住手臂。
吴敏婕虽然已经习惯丈夫的吹胡子瞪眼,可好在钟肃远结婚这么多年,并没有这么对过她,而丈夫每次被气成这样,多半是因为小女儿钟吴雁。
“吴雁,快给你爸认个错,别死扛着了!”吴敏婕心急,生怕自己拉不住钟肃远,让女儿吃了亏。
“妈!”钟吴雁最会跟母亲撒娇,刚要奔上前,却被他把一胳膊拦住,“别又想找你妈当救兵,今天这事儿不解决,咱俩谁都别睡觉!”
“老钟……”吴敏婕头疼。
“敏婕,你去休息,你在这儿,她就更无法无天了!”钟肃远边说边推着妻子的肩膀,直至将她送到门外,又
送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就拒绝地将门关上。
“爸……你不会要杀我吧!”钟吴雁激灵地绕到书桌后,可怜巴拉地看着父亲。
钟肃远是个典型的硬汉,怕软不怕影,一见钟吴雁这个表情,他的心也不好受。
刚刚妻子在这儿,他没法不严厉,不然他这老脸往哪儿搁?
“我杀你?你不把你老子捅死就算不错了!”钟肃远坐在八仙椅上叹气,这会儿屋里也没外人了,他对钟吴雁招招手,“你过来。”
“不去。”钟吴雁不是傻子,父亲经常用这种“怀柔”政策对付她。
小时候,她年少无知,心思单纯,以为父亲是真消火了才对她这样,然后就美滋滋地跑上前,然后……她就迎来了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屁股。
长大后,她慧根见长,不是一块糖就能被骗走的孩子了,父亲还用怀柔,她却打死不动,然后父亲破功,就会满屋子追着她跑,然后重复小时候的画面……
至于现在嘛……钟吴雁摇了摇头,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父亲的招,她还真猜不透。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我追不动你!前几天出任务伤到腰了!”钟肃远做了几个揉腰的动作,钟吴雁心里一急,赶紧跑了出来。
“爸,你伤到哪儿了?”钟吴雁走上前,刚要关心地抚上父亲的腰,钟肃远一个利落地反剪手,将钟吴雁成功擒拿!
“爸!你居然无耻地对我使诈!”钟吴雁气得哇哇乱叫,她就知道!比狮子老虎都要健壮的老爸,怎么可能会受伤!
“哈哈!”钟肃远爽朗一笑,随即表情又严肃起来,“丫头,记住了:兵者,诡道也。”
“啊……你快松手!要脱臼了!”钟吴雁费劲地要挣脱,可是钟肃远不撒手,她就别想脱逃。
“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学乖!看看你姐,比你强多了!”钟肃远忿忿地一甩手,不着痕迹地双手撑了一下桌面。
“爸……你干嘛非要干涉我的感情啊!”钟吴雁不满。
钟肃远重新坐回,先是喝了口碧螺春润润嗓子,这才慢悠悠开口道:“吴雁,你是有夫之妇,不管你爱不爱他,你是已婚身份,知道么!”
“那又怎样?”钟吴雁毫不在意,“我跟他彼此都不爱,直到现在……他连我名字都不知道!爸,你见过这样的夫妻吗?”
钟肃远铜铃般的大眼睛蓦地惊睁,他像听到了一个爆炸性新闻一样,瞪着钟吴雁道:“你说什么?你说姓耿那小子,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钟吴雁已经结婚五年,她的丈夫就是耿千恺。
发现自己说了实话,钟吴雁相当无措,她跟耿千恺有过约定,彼此互不干涉,除了结婚证是真的意外,其他的一切,都不算数。
可是她刚刚竟然将这么个大秘密说了出来!
“爸你干啥?你给谁打电话?”钟吴雁眼皮直跳,她直觉不好。
“哼!我要问问耿千恺,他什么意思!”
钟肃远粗壮的手指头,在触屏手机上笨拙地鼓捣着,愤怒让他按不准键盘,按了几次都按错,钟肃远狠狠地将手机一摔,怒声道:“不中用的东西!”
钟吴雁不知道父亲这句话是说手机,还是说她。
钟肃远放弃手机,怒气冲冲拿起茶几上的座机,迅速地按下一串号码。
钟吴雁一看这号码,小脸都吓白了,上前按住挂机键恳求道:“爸!我刚才瞎说的,我就是……就是故意中伤耿千恺的,哪有人做了五年夫妻还不知道对方姓名的?这事儿说出去,谁能信!”
“我信。”钟肃远这次十分平静,细看之下,平静的背后是一抹自责。
女儿竟然过得这么不幸福,他却一直不知道!这个父亲做的……失责啊!
“吴雁,你放手,爸只是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咱们钟家的女儿还怕没人喜欢?”
钟吴雁突然觉得……父爱这种高大上的东西,第一次离她这么近,近到让她放弃了阻拦……
美国凯瑟琳别墅,耿千恺刚用完午餐,正要起身上楼时,电话突然响了。
耿雄钊和洛可可的视线同时射向他,洛可可是探寻,耿雄钊则是监督。
“可可,你去接!”耿雄钊颐指气使。
洛可可十分清楚,耿千恺绝不会希望他的电话被任何人一个接听,而她最不愿做的事情,就是让耿千恺不高兴。
“钊哥……别这样。”洛可可暗地里拉拉耿雄钊的衣袖,却被耿雄钊挥开,“可可,连你也要反抗我?”
“我……”洛可可为难。
“喂……”耿千恺索性坐回原位,淡定地接起电话,只是刚说了一个字儿,电话那端的男人就开始咆哮。
耿雄钊以为耿千恺惹了什么棘手的人,刚要过去替儿子摆平,耿千恺却突然站了起来,急速向楼上走去。
“喂!你跑什么?”耿雄钊追去。
然后,听筒里传来了老虎啸天般的狂啸,“让耿雄钊接电话!”
耿千恺脸色很难看,耿雄钊则是满脸的好奇外加匪夷所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