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诡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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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诡异之事
文洪的同学加好友汪健,终因对明河区公安分局有着太多太多的成见,主动提出了辞职。这消息汪健一直瞒着父母,可现在还是被他的父亲汪墨山知道了。
原来,就在前段时间,姜婉莎一个所谓的“亲戚”,趁着在东北“出差”的机会,专程到了汪墨山家中探视两位老人,在“无意”之中聊起来的。
听到这个消息,汪墨山当真是大吃了一惊。汪健自小就是我行我素,这汪墨山是知道的,虽然汪健现在已经成年,并且也算在外闯荡了那么多年,可离职这么大件事情,按理汪健应当和自己商量一下,最起码也要听听父亲的意见才行。可如今,要不是这位亲戚聊起来,他汪墨山还蒙在鼓里。“汪健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带着满腹狐疑,待那亲戚一走,汪墨山就心急火燎地给汪健打了电话。
汪健离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姜婉莎根本没有资助他开公司的意思。有几次汪健忍不住追问,姜婉莎要么好言相劝,要么以各种借口推托,汪健逐渐明白姜婉莎给他开的“空头支票”可能永远不会兑现了。然则自己一个大男人,不成整天在家吃软饭?更何况他汪健是个有雄心、有抱负的人,面对那遥不可及的舞台,汪健着急、上火却又无可奈何。有时回想起在警校时的风光和刚到警队时的辉煌,汪健真不明白命运怎么会对他有这样的安排!想想现在的生活,仿佛他汪健“穷得只剩下钱了”,一种从所未有的失败感,每每令他坐立不安。
恰在此时,汪健又接到了父亲的电话,本就心烦的他,哪有心思给老人家解释那么多?他对父亲获悉此事的缘由也没细细地追问,只简单地说了自己已经下海经商,回避了汪墨山的种种猜疑,就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至于汪墨山怎样地提心吊胆、夜不能寐,汪健也理不了那么多了。
这天下午,姜婉莎提早回到了家里,对躺在**发呆的汪健说道:“阿健,你帮我送一包东西吧。”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一个黑色胶纸袋。
“是什么啊?”汪健懒洋洋地问道。
“毒品。”
听到这两个字,汪健“腾”地一下从**弹了起来。他在床前直了身子,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双眼盯着姜婉莎,紧接着又问了一遍:“是什么东西?”
姜婉莎对汪健的反应似乎满不在乎,提高了声音又讲了一遍:“是毒品,白面!”
汪健确信自己已经听清楚了——妻子姜婉莎让他送一包毒品白面!汪健拍了拍自己
的头,没错,这不是在做梦,姜婉莎的确是让他送一包毒品白面。汪健的大脑猛然间加速了运转,剑眉倒竖、虎目圆睁,嘴角轻轻地**着,他完全想不明白眼前的情景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这么的诡异。紧接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强烈的震怒感控制了他的一切,那手自然而然地抡了起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只听得姜婉莎一声尖叫,接紧着滚翻在地,手里的胶纸袋立时在地板上散了,里面三包白色块状物清晰可见,不是毒品是什么?
汪健有些气急败坏了,他迅速地冲过去,一把揪住姜婉莎的前襟,把她从地板上扯了起来。可怜那姜婉莎在汪健的手里,就像一只待屠的小鸡,两个脚尖点着地板,全然没有还手之力。只见汪健那张原本清秀、帅气的面孔,此时已涨得通红,几乎贴到了自己的脸上,一句话从他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了出来:“你居然让我送毒品!”
姜婉莎还真没想到平时在自己面前低声细气的丈夫真的会对她动起了手,这一巴掌扇得可真是不轻,脸上火辣辣的还是次要,那耳朵也不知为什么竟“嗡嗡”作响,整个脑袋是一阵阵的眩晕,颇有些地动山摇的感觉。可此时姜婉莎却也并不害怕,她一边捂着自己被打得热辣辣的半边脸,一边说道:“汪健,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我们本来就是一个绳上的蚂蚱,如果闹翻了,谁也别想得好!”
汪健听了姜婉莎这话,感觉有些玄机,似乎自己已经和她干过这种事情了。回想自己这么多年来跟姜婉莎的接触,这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但她姜婉莎为什么这么说?汪健强压着自己的怒火,问了一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汪健,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有你汪健的照顾,我们在明河区的那此下线早就完蛋了。你帮一次也是帮,帮两次也是帮,现在让你再帮我一下,怎么就反脸啦?”姜婉莎竟说得振振有词。汪健听了,竟一时糊涂起来。他倒不是装糊涂,那是真的糊涂了:自己怎么就照顾她们了?自己又怎么帮过她们了?
“姜婉莎,你把话讲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姜婉莎用力地挣脱了汪健的大手,站定后拢了一下头发,轻蔑地看了一眼汪健,不紧不慢地说道:“汪健,你们大案组原来盯上的毒犯,大多和我们这条线有些关系。正是你所提供的信息,让我们掌握了警方的具体行动,也采取了相应的措施。有用一点的,我们让他远走高飞,用处不大的,就像之前那个叫
‘耗子’的人,干脆就地解决。‘丢车保帅’这句话你听说过吧,我们抢在头里把这些人一处理,你们警察还追个屁!所以说,我们这么多年来生意不断,不都是拜你所赐吗?并没有谁强迫你一定要这么做,你现在还跟我疯什么!”
姜婉莎的这一翻话,不亚于一枚重磅炸弹,汪健整个人立时呆住了。
姜婉莎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汪健在与她的接触过程中,无数次地将毒品案件的侦办情况告诉了她,之后这些人要么平白无故地消失,要么古怪离奇地死亡。不管自己计划有多周密、部署有多妥当,硬是一个毒品案件也破不了,汪健一直搞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在,事情明了了,这一切正是他汪健一手造成的。这正如两人对弈,自己所有的谋划全部告诉了对手,这棋焉有不败之理?
还有一点更为可怕,那就是已经无法证明自己与贩毒网络没有任何瓜葛了,特别是在无理由的辞职以后。相反,自己的老婆是个贩毒头子,如果她反咬一口,自己又怎么能证明没有参与她们的贩毒行为?如果说一次两次,自己没有保守住侦查工作秘密,无意中致使案情泄漏了出去,那么自己主办的那么多毒品案件,全部都不得善终,“无意”二字又怎么能解释得通?既非无意,就可推断为有意,汪健非常清楚在毒品案件上,他这主观上的故意究竟意味着什么,自己经办了那么多的毒品案件,这足以让他的脑袋搬家!
自己辞职之时,仿佛还相当地洒脱,故意找了个让人费解的理由,只想让全局上下都猜不透他汪健的真实想法。可是现在看来,这种无厘头的辞职理由,倒真的让人非常起疑,好像自己就怕“东窗事发”,及早逃离一般。没准儿也就是现在,分局里面已经有人怀疑到他汪健,警察正盯着他呢!
姜婉莎这般地有恃无恐,看来一切她都已经算计到了。
伴随着自内而外发出的一股凉意,让汪健瞬时起了一身的鸡皮,先前的那股霸气此时也不知飞到了哪个九霄云外,汪健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正应了那句歇后语:霜打的茄子——蔫了。
见此情景,姜婉莎知道自己已经把汪健给震住了。他汪健干了那么多年的警察,这里面的利害关系绝对是清清楚楚,也用不着她多说。剩下的,就看你汪健作何选择了。想到这儿,姜婉莎收拾了被打落在地的胶纸袋,轻轻地退了出去,只留下呆坐在那里的汪健。
姜婉莎知道,汪健现在需要的,正是他自己独处的时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