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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寂寞划破夜空后


惹上美男:诱戏特种军官 都市强医 重生之阴狠毒妻 傀儡咒 绝宇反击·创世纪 我的爱在厕所彼岸 穿越之鬼灵公主 再造神州 第一女将军 青春期的我,喜欢过你

就让寂寞划破夜空后



《纪念我们的青春》2009年3月2日小萌的随笔:1.我们是这样止住泪水的:抽许多的烟,我们以为烟雾可以代替我们的眼泪。但是,烟雾吐出去了,泪水却还在肚子里。

2.我们是这样笑的:就是心已经痛到极限,还是要努力让脸上挂满微笑。

3.我们是这样发泄的:把自己的善良全部藏起来,留给别人一副狼一样的嘴脸。

4.我们是这样安慰人的:劝别人忘记那些该忘记的,纠结的;而自己却从来没有忘记过。

5.我们是这样伪装的:把我们爱的人都用冷漠打发走,把我们的真心踩在脚底。

6.我们是这样骗人的:“我只是给你开个玩笑;”其实那都是真心话。

7.我们是这样爱人的:对着爱的男人说:“我喜欢有钱的男人!”对着爱的女人说:“我喜欢漂亮的女人!”

8.我们是这样恨人的: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伤害我们的人过得自由逍遥。

9.我们是这样付出的:借的是彩虹,还得是天空,付出的是真心,得到的是心碎。

10.我们是这样吸取教训的:做了一次笨蛋,第二次还是自愿当笨蛋,于是一直愿意做了笨蛋。

11.我们是这样埋葬记忆的:一会儿把回忆插进海底,深到自己也看不见的地方;一会又把记忆浮出水面,一旦记忆浮出来,用世界也装不下。

12.我们是这样抛弃记忆的:一会儿把思念丢在遥远的外太空,一会儿又大老远的跑到外太空把思恋全部又捡回来。

13.我们是这样隐藏伤痕的:从头到脚穿的都是黑色,黑到用光芒也照不亮。

14.我们是这样哭的:下雨的时候不打伞,让眼泪在雨里随着雨水滑落,没有人水能知道我们的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

15.我们是这样逃避的:因为一个人,放弃了整个城市,逃离到陌生的城市,在那里继续受伤。

16.我们是这样自我安慰的:太阳永远也不会从西边出来,所以只要有东边的太阳就好。

17.我们是这样奋斗的:踩着别人幸福的脚印,为他(她)数落着眼泪的颗数。

18.我们是这样明白的:原来今天春天的花,已不是去年春天的了。

19.我们是这样醒悟的:繁华落幕,终究是梦一场,梦终究是要醒来。

20.我们是这样长大的:把我们自己弄的伤痕累累,才缓慢的站起来,慢慢朝前走去。走得一瘸一拐,走得悲伤淋漓。

《就让寂寞划破夜空后》2010年5月20号的随笔:寂寞的人是怕孤独的人,喜欢寂寞的人是不怕独孤的人。这是我的自以为是的名言,在我心底的名言。

而我是一个彻彻底底喜欢伤感的人,所以我喜欢寂寞,喜欢寂寞里的伤感,任凭伤感在每一条血管蔓延,我依旧喜欢,依旧执着的喜欢着寂寞。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快乐幸福,我想我会活不下去的。

寂寞就像我的生活必须品,吃着它,喝着它,用着它。我爱寂寞,就像爱玫瑰的美丽一样爱得无法自拔。

多数的人还是不喜欢寂寞的,不喜欢寂寞里的空虚和孤独。

寂寞和伤感我全都占了,我想我是个彻彻底底的怪胎。别人都想要拒绝寂寞和孤独,而我是把寂寞和孤独抓得牢牢的,从来都不想放开它。

飘飘然。看见灯光下飞过一只蟑螂,我才知道蟑螂会飞。我问父亲蟑螂会飞的吗?父亲说我真的可以回去上幼稚园了。

在生活赐予我独孤开始,我的手指上、寂寞的指尖已经写出无数的那些有些淡淡的心痛还有一点温暖心口的文字。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更爱寂寞,更爱孤独。

太阳城的冬天并没有多冷,像那些温暖着我心口的文字一样的天气我没有理由不喜欢。特别是老爷爷老奶奶最喜欢最最爱太阳城的冬天的天气了。

太阳城的天空特别蓝,我在想草原的上空也是这样蓝吧。

巴普洛夫说人的幸福在自由和法律之间。我在想什么是自由?什么又是法律之间?物体在某种限制里做自己该做的事,要自己该要的幸福。同样的在幸福和自由的限制里我们看到的更多的不是幸福。但自由还是看得到的。

有些自由在有些人的眼里是看不到的,对于自由他们没有。那些人突破了自由和法律之间。所以他们是不知足呢?还是自讨苦吃?

奔跑之所以要奔跑是因为想突破路程的遥远,用奔跑来证明这条跑道是可以跑到终点的。就像人也是可以从一无所有跑到成功的目的地去摘取无限的资源。

我对自己说:“奔跑吧。一直跑到目的地。”

所以我现在是一名在万里跑到上的奔跑者,我要用的两只*裸的脚在万里跑道上印出最美丽真诚的脚印。

不由间,我又把文字写到哪里了呢?

我想我还真是个能写的人,即便给我一支没有墨水的笔我也会在白色的纸上写出一番自以为是的文字来。

知道我用什么写吗?

孔子曰:“不可泄漏也。”

只要你热爱写字的程度够热情,够坦白,即便你只拥有一支没有墨水的笔,你也可以写出一本本激荡世人的文字。只需要用没有墨水的笔加上那颗充满墨水的心,这样由此可以创造文字的奇迹。

在万般感概下,我在用那支没有墨水的笔和我那颗充满墨水的心写着准备拿来激荡世人的文字。

《窗外》2010年六月11号的随笔:

那云在漂泊,那风在漂泊,那星星在漂泊,那月亮在漂泊......那人漂泊,那乞丐在漂泊,那国土在漂泊,那世界在漂泊......原来窗外,只是一场,浪漫而哀伤,善良而险恶的漂泊。

阳台上,薄荷在灰暗中奄奄一息,一朵蒲公英从它身上飞过,掠过窗台飞了进来,落在我的笔记本上。浮浮沉沉的往事瞬间浮现在我的眼前,闭着着眼睛,回想着家乡那满山遍野的蒲公英,那漫山遍野的野**,坐在那块长着黄角树的大石头上闻着野**的清香,把一朵一朵的蒲公英放在手中一朵一朵的吹散。不想吹蒲公英时,就套着头仰望着蓝蓝的天空,大雁在空中飞翔一阵留声而去。远处的隐隐约约的人影在割着麦子。

睁开眼睛,电脑屏幕上的那朵蒲公英被窗外吹进来的风轻轻吹得动弹着。

夏去秋来。我还在用青春的眼泪浇灌着我的春天。

夏去秋来。忧伤渐暗渐涌。萧萧秋风摇动着我那扇关得紧紧的心窗。听着周传雄的《黄昏》。忧伤的心加上忧伤的歌曲,一股刺痛的血液激荡在心中,顺着血管流在指尖,划破手指,那叫忧伤的血液滴在键盘上,侵透一个一个的悲伤文字。

怎么容忍窗外黄昏的悲凉在心中乱窜呢?

怎么容忍窗外的黄昏在暮色的覆盖下已慢慢逝去在西边的云彩里呢?有种冲动如果可以我想挪走外面的那一朵没有光环的云彩,它看上去很讨厌,为什么要挡住我看那忧伤的黄昏呢?

黑色的夜包围了窗外明媚的妖娆而刺痛瞳孔的光线。看着黑色的窗外,它比想象中要伤感,我本来是希望有像上海的夜景那样可以孝敬我的眼球。漆黑的外面,除了漆黑还是漆黑。

我还真是伤感的小屁孩。小丽问我干嘛有事没事的瞅着一张脸,是装酷吗?我笑笑,耸耸肩膀,无言以对。

我在静静的看窗外的黑色,看着黑色的夜,想要在里面找出一点光亮来。小丽的推门而入打扰了我的雅兴,我把她轰了出去,房门反锁。空房间里找不到刚刚的那种没有边缘的伤感了。

因为我是个喜欢伤感的人,总是在空洞洞的空气里寻找一种叫做悲伤的气息。那面蓝色的瓷砖墙死板的脸冷定定的表情,灯光像是熬了通宵的人一样,眼睛一闭一合的打着瞌睡,这个灯的生命大概是要耗尽了吧。灯在不在知道闪了N下以后无情的合上眼睛,不肯再睁开。

怎么去判断黑夜之后的依然黑夜,默默触摸着四周围黑洞洞的痛觉。是不是白天把清晰都占据完了?黑夜才这么黑?白天要怎么向黑夜道歉呢?

有时候我会莫名其妙的自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比星星为什么这么小?月亮为什么只有黄色?然后会接上来一句感叹:它们真可怜。

在没有的灯光照射下,我可以不用去关灯,偷个懒。盖上被子,睡觉。

睡着了做梦了,梦里我看见有很大很的星星,还要蓝色的月亮。传说我在吃孙悟空给我的仙人桃。

等我醒来时,天亮了,我的嘴角还留着口水。

而窗外是一片秋天的早晨。

《繁华的边缘》我喜欢逛街,不是为了看街上的繁华,喜欢漫不经心的走在大街,双手插进裤口袋,看繁华在热闹的大街尽情的上演,而自己只想是里面的一个配角。我希望在我逛街的时候,天空下上一阵大雨,所有人都被大雨淋回了家,而我就可以独自站在空旷的街道上狠狠的淋一场雨,淋到全身湿透,淋到天空放晴,等到所有人又带着灿烂的微笑出来时,而我像个落汤鸡一样的穿越在人群。哪怕所有人都有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或许骂我精神病。

我喜欢黑色,喜欢到衣服是黑色,鞋子是黑色,包包是黑色;喜欢到观察别人身上的黑色。看看他们黑色的包围栏里是不是可以找出破绽。

我喜欢周杰伦唱的《黑色的幽默》,黑色的伤感的文字,一曲曲幽默的黑色的音乐曲折的灌进我们的耳朵。

我喜欢黑色的包围里还有一团白色的突围,就像人受伤了不小心让别人看

见了伤口一样。我在想我是看见了谁的伤口呢?还是我的伤口不小心让别人看见了呢?

繁华的边缘是什么?小燕说繁华的边缘是繁华落幕的背影,然后是一片消失不见的光环,越来越淡,之后是黑暗遮盖住眼球。我说繁华的边缘是黑色的伤口,就是那一片小小的白。其实我们说得都差不多,她说是黑暗遮住眼球,我说是黑色的伤口。

繁华的边缘是尽情的伤悲和流淌的血液,繁华的边缘是看不清楚的朦胧大雾,繁华的边缘是心灵的纯净归宿,繁华的边缘是一片悄然无声的宁静。繁华或者是宁静的掩盖者。繁华或者是黑色包围圈里的一小块白。

我就像那样耳朵里插着耳机,哼着小曲,东看西看,看帅哥看美女,看花店门外的玫瑰,看婚纱店里的婚纱,看反光的玻璃里映着什么新鲜的画面。边走边看繁华的大街,在脑袋里想繁华的边缘究竟是什么。边走边看,边看边想,边想边看。忧伤的走过繁华大街,想着繁华的边缘,看着穿黑色衣服的人他的黑色里有没有白色。

或者繁华的边缘是无聊,正是像我这样无聊的人才这么无聊的看这样无聊的繁华。

也或者繁华的边缘是无尽的煎熬,痛的煎熬,笑的煎熬,残酷的煎熬,浪漫的煎熬......若大街不计较就在繁华的边缘放上一片一片的一朵一朵的蒲公英,漫天飞舞的蒲公英。

多希望,此时大街上飞满许许多多的蒲公英。

《倾听心灵的声音》2010年八月七号的随笔:假设,每个人,在夜深人静时,都倾听自己心灵的声音,他们都会听见那悲伤而又颓废的心灵颤抖声。

假设,每个人,在夜深人静时,都去听别人倾听心灵的声音,世界会不会顿时充满哭泣声?

我喜欢用音乐去倾听藏在心灵深处的声音。

21世纪的我们越来越喜欢听着伤感的音乐,在无边无际的音乐源头寻找一份自我的蓝色安慰。谁不喜欢音乐呢?21世纪的青春的我们谁可以离开音乐呢?

不知不觉中,不知道在某时音乐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扎下了深深的根,而那根是大脑的营养。在黄昏的时候,在一个人的房间,在安静的街头小巷,在茫茫的*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开我那心爱的Mp5听着我心爱的音乐。

我的MP5里下载着我喜欢听的音乐和歌曲,在我喜欢的场景我总会拿出来静静的听。静静的给自己的大脑灌输营养。

有时候我听着音乐就哭了,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就是哭了。

音乐带来的眼泪是一股比瀑布还强悍的气流声。在气流声消失后是清脆般的滴答声。滴答、滴答。滴答滴答的敲着宁静的心灵。

仿佛间,音乐从某个路口、某个人的手机。某个商场、某个地铁,毫无遮掩的响起。如果正是和男朋友或亲人离别时,眼泪也会毫无遮掩的掉下来。

音乐是高尚的洗洁剂,洗干净我们的灵魂,净白我们的心灵世界。

音乐是呐喊,呐喊着痛苦,呐喊着眼泪。

音乐是倾诉的知音,在它的世界我们可以尽情畅谈自己的心声。

如果有一天世界没有了音乐就好比一片森林没有了土地。如果有一天世界没有了音乐就好比一只聋掉的耳朵,不会再听到任何声音。如果有一天世界没有了音乐就好比一条不会动到的河流,成了死河。

是音乐给了我眼泪,美丽的眼泪,珍珠一样的眼泪,我爱音乐带给我的眼泪,喜欢在音乐带来眼泪的时间寻找一种叫做伤感的东西。

谁让我是喜欢伤感的小屁孩呢?

我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喜欢伤感的小屁孩。

我不太清楚自己喜欢某位音乐人,或者某首特定的音乐。只要它能让我尽情的伤感,我就会尽情的听。听到头皮发麻,耳朵被耳塞堵得疼。

不是一个人说过音乐的好,至少是N多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

音乐带来的眼泪终究是好的,是好眼泪。就像徐若瑄唱的那样《好眼泪坏眼泪》,我想音乐带给我的眼泪是很好很好的。

不是一般的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除了说好,我还想说真正叫做世外桃源的地方就是音乐的世界。

在世外桃源的音乐世界自由自在的倾听心灵的声音。

《蝴蝶》2010年十月一号的随笔:安静的细雨中,它像一个窈窕的公主,高贵的绕过我身旁,仿佛有一楼花香飘过我的面颊;它孤单的停落在一片绿叶上,没发出任何声音,却仿佛唤响了世界的整个森林。

我盘算着国庆节去哪里耍呢?

弟弟正在用芦荟洗他那张满脸青春痘的脸,小月打来电话说去某个地方划船。那里还有满湖的荷花。一听到荷花我可乐呵了。

坐了两个小时的公交车来到这个所谓的满湖荷花的地方,我只看见满池的荷叶。

“在那荷花盛开的地方......”我哼着小曲,小月划着船桨。要是有只笛子就好了,吹一曲《江南》,多美呀。我四周瞅着看看哪里有没有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可除了荷叶还是荷叶。我生气了没摘着荷花就随手摘了张荷叶。不知道猴时马分的时候,一朵粉色的还有点畸形的荷花扭扭捏捏的开在荷叶丛中。我看我还是将就着摘吧,这湖里大概就这么一朵荷花了。

我向小月兴师问罪,我说你不是说有满湖的荷花的吗?荷花呢?她问帅哥你说现在是几月份?我说十月。她说十月开荷花吗?我说不开。

小月说我真狠心整个湖就这么一朵荷花,却让我给摘了。小月在有柳树的湖边靠了岸,她说她手酸了想歇会,还补了一句,等会回去该我划船了。

坐在柳树下歇凉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我靠在柳树上把手中畸形的荷花瓣一片一片扯下来,一片一片的丢进湖里,荷花瓣飘进湖里的那种画面真的太动人了。小月说那朵荷花真可怜。它的生命就这么被我虐待了。我说它的出生就是让我撒进湖里的。她无语,没理我,靠在一棵离我有些远的柳树上。

柳枝扫过我的头顶,看它有些不顺眼摘了几根编织成了一个头箍,把头箍拿到小月面前晃了晃之后,戴在了她的头上。她好像生气了把头箍扔掉说去买吃的。

天空阴沉沉的,说下雨就下了。秋雨星星点点的打在湖面上,湖面荡漾着细细的波纹。雨似乎不在湖水的预料,扰乱了它平静的节奏,风轻轻吹拂着柳枝,柳叶纷纷打着旋慢慢的飘进湖里,浮在湖面上轻盈的飘荡着。远处飞过来一只白色的蝴蝶,不知道是不是秋雨打湿了它的翅膀,它明显飞得很吃力。它努力煽动着它那弱小的翅膀,追逐着一片快要落尽湖里的柳叶,蝴蝶爱上落叶了吗?还是蝴蝶看花了眼把它当做是自己的另一半了呢?柳叶迟迟不肯掉进湖里,柳叶也看上白蝴蝶了吗?在一阵稍微有些大的风的“暴力”下,柳叶重重的落尽了湖水中。那只白色的傻蝴蝶也跟着一头栽进了湖水里。

很快,那片柳叶被湖水侵湿,慢慢的下沉。蝴蝶挣扎它那白翅膀,湖水没有让它那么快的沉,湖水也爱上蝴蝶了吗?不然为什么湖水的细波要把白蝴蝶送到岸边呢?那小家伙沿着湖岸慢慢往上爬,爬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湖水对于它来说太黏了,它爬了上了,一片翅膀却沾在了湖中。湖水是故意的吧?是想让那片翅膀给它做纪念?

它爬呀爬,爬上了岸,爬上了柳树,爬在一根柳枝上,似乎在寻找着那一片早已沉入湖底的黄叶,它以为那片黄叶还在柳条上?它好像累了,不爬了。它的生命似乎就快耗完了。

何时我就往湖里扔了一粒石子的时间,一只黑蝴蝶停落在白蝴蝶身边。黑蝴蝶仿佛在对白蝴蝶说:“你没有右翅,就让我做你的右翅吧。”然后,黑蝴蝶带着它消失在了柳树林中。

秋雨还在下,秋风还在吹。黑白蝴蝶的背影深深的被我雕刻在了石板上。白蝴蝶的精神被我用笔这部摄像机,生动的照在了大道上。

火后的小草你的生命不是长在大地之上,而是长在坚强之上。

大火没有烧干你的生命,烧干的只是你的哭泣。

你的同伴都没有逝去,它们都活在你的血液里。

你用你那双可爱的小脚慢慢走着;不久之后,你一定会走出一片新的绿色大地。

太阳城的山大多在每个秋天里都要遭受一番大火的攻击,山上的大多植物也在大火里想要死里逃生。

都说阳光总在风雨后,还不如说阳光总在大火后。旁边那一个山坡上的一片小树林和差不多枯萎的草儿们被火烧成黢黑一片。小丽说那里有一块地种了土豆,说不定土豆已经被烤熟了,可以吃烤土豆了。我和小丽都很好奇想去看看那块地里的土豆是不是真的已经熟到可以吃的程度。

小山坡比想象中烧得更干净,地面还有点烫脚。可怜的草儿本来已是枯黄得不成草样,还被大火提前消灭的一根不剩。

小丽说:“咦?这株草命居然这么长,没被烧死。”我问在哪里。她指着一棵烧得糊焦焦的桦树旁边。我瞪大眼睛,是真的没被烧死,桦树都已是早去见祝英台了。

为什么那株草煤被烧死?幸运吗?不管它是用了什么样的祈祷方式,它都是我心目中坚强的象征。

那株没被火烧死的小草让我想起了老家后山的一棵黄角树。

那棵黄角树长在一块大石头上,爷爷说在N年以前,一棵小树苗威风的长在那块大石头缝里。然后又在N年以后它竟然长成了参天大树。爷爷说他是看着那棵黄角树长大的。

让我相信石头会长出参天大树还不如让我

相信沙漠里会有老虎。

纸老虎。

鸟语花香。春天看满山遍野的桃花和菜花。夏天逮萤火虫。秋天摘大把大把的野**。冬天堆雪人。很怀念老家一年四季的风景。

更怀恋那块长着的一棵黄角树的大石头,在老家的时候,我经常坐在上面玩。那块石头其实早已是碎石累累了,黄角树的树根专破了石头,那块所谓的巨石差不多已经一块碎块了。更好笑的是,黄角树不让石头碎成零零碎碎的小石粒,用它那顽强的树根包住石头,石头才幸免没有粉身碎骨。

我曾在黄角树的树根上刻下了几个字,不知道现在那几个字还在不在?

偶尔想起那被黄角树树根专碎的石头心里有些不平衡。隐隐的心底仿佛在怜悯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怜悯树,还是怜悯石头。只知道那些碎石和黄角树它们谁也不能离开谁,就像相依为命的鱼和水一样。

不知道在何时,那棵黄角树已是我的偶像,坚强的偶像。

《选择》2010年11月2日的随笔:湖岸的上那一棵棵柳树,柳枝选择了活下来,柳叶选择了死去;柳树下的那一只只蚂蚱,它们有些选择了飞翔,有些选择了不停的爬行。

前段时间网络上很流行的一句话:“落叶的飘走,是树枝的不挽留,还是秋风的追求。”

一个网友在我空间刷留言时引用这句话,我给他的回复是:“落叶的飘落不是秋风的追求,也不是树枝的步挽留,是落叶自己的选择。”

有些历史选择了埋藏,有些历史选择了千秋万代。落叶选择了离去,同时也选择了被历史的埋藏。

当未来不禁抬起头去看那落叶时,它已不留痕迹。

我的一个朋友她失恋了,她来跟我诉苦,还说是她先提出的分手。

我对她说:“人的命运是由自己选择的,虽然我们没办法主宰命运,但我们有权利选择命运,包括谈恋爱,你有权利选择任何一个人,他也有权利不选择你。而此时,你失恋了,在你面前的还有许多的路,你可以选择跟他和好,也可以选择忘记。”

在许多的时候明明都是我们自己选择的结果,却还抱怨着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左边和右边是不能同时走的,除非把脚砍成两截一截放在左边,一截放在右边。

我爱文学,爱得排山倒海,我爱它生生世世,爱它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总归我爱文学,我爱写作。如果人的一生至少会有两个你想和他一起白头到老的人的话,那么我的那两个人就是文学和写作。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文学是我的情人,写作是我的爱人。而我要和这两个人一起白头偕老。

或许这是一种变态,也或许是一种坚持的原则。其实坚持本身就是一种变态。实际上选择这个词从来都是不会有原则的。

哥伦布说:“在旧地图上找不到新大陆。”即便在旧地图上可以研究别人走过的脚印。然后自己也踩着这些脚印走出一条相同的路来。

文字是石头,手是水泥,用手拿着石头修出一条前程似锦的新大道。

我要用的我手抱住文字,把文字镶在大道上,刻进岁月里,让未来去见证它的艰辛。文字的艰辛。

文字一路走来,从大道走来。向历史挥挥手道声别,向未来招招手问声好。我向文字敬个礼,向文学说声抱歉。

时间回到了2007年12月22日:人生有许多相遇,在不知不觉中也许我遇见了你,但未必也许就认识,我们无法去解释这种相遇,就像无法解释小行星为什么会遇见地球,并且差点撞上去,可是还是差那么点,就像在人海中遇见了你,我们还是差了那么点,那么点,那么点才可以认识,那么点,那么点才可以撞见你。

今天是阳历2007年12月22日,农历十一月十三日,今天是冬至节,传说在今天吃了羊肉,在寒冷的冬天就不会怕冷了!

原来她已经来到这个城市已经半年了,还清晰的记得,七月二十八号,重庆的火车站下着大雨,她拖着行李箱,忧伤的站在落满雨水的候车厅外,没有打伞,没有外套,有点冷,有点难过,有点茫然,远处还飘来一首歌《曾经最美》。

在重庆的日子,每一天她都难以忘记,来到这个城市的每一秒,每一分,她不得不只有在怀恋里去欣赏那一朵朵绽放了又枯萎的玫瑰。

这个城市,除了漫天飞舞的灰尘,强烈的紫外线,天天都是可以把头皮都要晒焦的太阳高高在上的唱着:“晒死你!”她不知道这个城市她还有什么可以去喜欢的??

有时候上天真的很会开玩笑,它会给你一场戏,但是却不给你演员,你必须靠自己去找主演和配角,所有的所有你都必须自己去把握,去寻找。也有时候它只给你演员,却不给你剧本,让你自己写着剧情。

可是有些剧情不是自己所能主宰的。

来到这个城市半年了,她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吧?她仿佛像一只在鸟笼呆久了的小鸟,突然释放出来,然后突然忘记了应该怎么飞了。她仰望着偌大的天空:“在另一个城市的你,还好吗?你偶尔也会望望天空想起我吗?”

她坐着二叔的车,她们,八个小孩,在这么冷的早晨要去仁和准备过冬至节。她感觉得到,太阳城的早晨还是很冷的,她穿了一件很薄很薄的黑色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这么冷的天,穿成这样,怎么可能不冷呢?

“老大!你咋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老大!这个家里所有叔叔们,阿姨们,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他们都喜欢叫她老大,因为她是这个大家庭的老大嘛!

“呵呵!”

一般大人们说话,她都只这样笑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淡漠,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以前性格不是这样的,以前在重庆的时候她很开朗,很活泼,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之后,她就变成了这样。

看着寒风吹拂着树梢,她又想起云了。

云是她在重庆认识的一个男孩,他,也算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吧?只是她们只认识了一个月都不到,真正开始交往不到一个星期,然后她就来这里了,来攀枝花之前她没有告诉他,她想涵琳会告诉他吧,那时候,坐在火车上,她的心仿佛死去一般,也许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变得淡漠了吧。

还记得她刚刚来太阳城的时候,那时候是从三岁后第一次见到晓洁,感觉她皮肤黑黑的,不过挺可爱的,她当时亲切的叫了她一声:“姐!”听到姐这个字,一阵阵温暖,因为她的妹妹和弟弟从来都不叫她姐姐的,也许是从小不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吧,所以他们也就不习惯叫她姐姐了吧?

晓洁在她印象中,小时候她还在老家的时候,那时候她大概三岁吧,她用一个木桶还是什么,把她的鼻子给打出血了,她只记得流了很多很多血,然后她被爷爷骂得很惨,被妈妈狠打了一顿,这是关于她对晓洁小时候的记忆,只有这么多。再后来晓洁来了这里。从那之后到现在,十几年了,岁月都把她们雕琢成了青春少女,绚丽夺目。仿佛她们之间少了些什么,有些陌生,有些熟悉,有些伤感,有点想哭。

还记得刚刚来太阳城的时候,她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晓颜很是羡慕,晓颜在叫了她一声姐姐之后给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姐姐,我好羡慕你哦!你可以穿一套白色!”当时她一脸的茫然,她没懂,什么叫做我可以穿一套的白色?还很羡慕我?后来她们告诉她,因为二叔规定她们,不准穿白色的,不准穿露肩露背的衣服,不准穿超过膝盖以上的裤子。听了她们的三不准,她依然还是茫然。

原来她来这里,真的已经半年了!这半年,她几乎每天都在悲伤和回忆里度过。睡到半夜的时候,她会偷偷的哭,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懵懂女孩,十七岁的青春,十七岁,这么美丽的年龄,她应该为自己保留一份什么呢?

车窗外的寒风使劲灌进来,吹刷着她的脸,风里夹着尘粒,尘粒吸进鼻孔,刺着她的喉咙,她真的很讨厌这里!不管是天气还是风景,没一样可以让她喜欢。

她每天都在想念他,云,你还好吗?也许他已经早已经把她给给忘了吧?在这让她如此陌生又畏惧的城市,这里没有他,她每天都会花那么几小时小仰望着那片小小的天空,望着有你的那个方向,傻傻的发呆:“此时,你也和我一样,望着天空吗?”

冬至节?这算什么呢,以前在重庆的时候从来都不过的节日,不知不觉到了仁和了,晓洁说仁和这边风景不错的,她“嗯”了声,继续望着窗外,继续发呆,是吧,这边风景还不错,只是再美的风景,再美再美的风景,也没有她心里的那一处风景美,那一处让她刻骨铭心的风景。

仁和似乎要比其他地方稍微感觉那么一点,没有那么大的飞尘,二叔把车靠边停着,他说下车买些水果。

菜市场很热闹,她总觉得最热闹的地方最安静,越是热闹的地方,越可以让她安静,也许这是一种境界吧?

热闹的边缘包裹着那一层又一层的安静,那无边无际,悄声无息的安静。

她的爸爸常常都会背着他弟弟,也就是她的二叔说的一句话:“太浪费了,请那么多人,虚伪。”

在这个人际关系复杂的年代,仿佛做什么事都要靠人脉,后台。走到哪里都是有钱的是大哥,没钱的就是要被欺负的对象。这是她自己在外面打了一年工总结出来的。

那天小萌对一个路人一见钟情,便写了后来的《天涯的天涯,海角的海角》,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那个人,那个身影,不知道为何总是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