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三十八章 邢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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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三十八章 邢强
张彪走后,几个赤身裸背的大汉围了上来,光那身上油光发亮的腱子肉便能看出这些家伙个个都不是善茬。
中国人讲究纹身纹虎豹豺狼之类的猛兽,一是为了辟邪,而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威猛。
这群人也不例外。
“你们想要干什么?”王宝望了一眼那群有些不善而靠过来的家伙问。
出身乡土农家的王宝单纯而又古朴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从市井走出的癞蛤蟆,他的傻愣顿时引起了其他人的哄笑。
“小子,说话客气点。”其中一个大汉靠了过来,扒在王宝肩膀上的胳膊被王宝一甩手直接给打开了。
“小子,看不出来,还是个练家子啊。”那人说着便摆出一个动手的招式,“来,过两招。”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下,冲动很容易得罪人的。
苏杨将王宝拉到身后,一拱手:“这位朋友,不知贵姓。”
“免贵姓单,单名一个豹字。”
“原来是单大哥,失敬,失敬。我这位兄弟不懂事,如果有什么冒犯您的地方,还望单大哥多多担待。”苏杨说。
单豹冷哼一声:“哪来那么多废话。彪哥说你们有两下子,怎么,看不起我们?”
“不是这个意思。”
还未等苏杨把话说完,单豹一个饿虎下山已经冲了过来,一个鞭腿向着苏杨的下盘抽来,紧接着,那铁锤一般的拳头向着苏杨的额头打了过来。
这一下子要是撞到人的脑袋上可不是闹着玩的,苏杨都能听到耳边急速而来的风声。
苏杨不敢大意,右拳做了一个阻挡,右腿收拢,一脚向着单豹的腿弯踢了过去。这一下子,单豹飞身而退,右脚止不住的哆嗦。
人的身体结构很奇特,想要打到一个人不光光是你需要下几分力,而是靠你这几分力下的地方究竟对不对。往往,百斤压身你都不会觉得疼,但是有时候,仅仅轻轻一点你的痛穴,你便能痛入骨髓。
这一下子,单豹脸上挂不住了:“小子,看来真是小瞧你了。来,咱们接着再来。”
“单大哥,有话好说,别伤了和气。”
苏杨真的不想跟单豹动手。
如果自己打倒了单豹,那么会伤了他的自尊,只怕今后这梁子便结下了。如果自己要是认输,那么后果只怕引来别人的轻视,想要在这里立足更是难上加难。
就在苏杨左右两难的时候,一声冷喝从房屋中响了起来。
“阿豹,又欺负人家新来的了?”
只见一个七尺大汉赤身裸背的从房屋中走了出来,那后背纹的是武松打虎,一双拳头足足比正常人大了两倍,胳膊上缠着白布,整个人给人一种威猛霸道的感觉。
这是个硬茬子,这是苏杨脑海中对此人的第一印象。
“强哥,您怎么出来了?”单豹嘿嘿一笑,一拍苏杨的肩膀,“我只是跟这位小兄弟切磋一下,对吗!”
“单大哥说的没错。”苏杨笑着说道。
“少来了,这一亩三分地,我跟你单豹生活几年了。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还能瞒的了我?”那人来苏杨的身边,说,“我叫邢强。”
“小四。”
握手的那一刻,苏杨看到邢强满手都是茧子,老茧新茧,一层又一层,摸上去,跟铁一样。
不知不觉间,邢强的掌心已经用力三分,苏杨眉头一皱,好胜心一下子涌上心头,手掌的力道不由的加大几分。
“呵呵,有两下子。”邢强收回手,拍了拍苏杨的肩膀,“从哪来的?大陆、香港还是台湾?”
“大陆!”
“跑路的吧?”邢强见苏杨点头,说道,“不要拘束,大家伙都是一样,在那边混不下去了,也就跑到美国最后投靠了三爷。”
说着,邢强带着苏杨和单豹走入了房屋之中。老爷们生活本来就有点邋遢,更可况是一群大老爷们。酒瓶扔的到处都是,纸片满天飞。在正堂的那把老式估计是八十年代的长椅上苏杨看到一张鲜亮光洁与这里不成比例的老虎皮。
“那可是强哥的最爱,别看了。”单豹来到苏杨身边小声说了一句。
苏杨哦了一声,跟着来到竹椅上坐了下来。
邢强为苏杨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里的居民,以后他们就是一个屋檐下生活的兄弟,用一句简单的话,叫做交流底细。
大家伙也没有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什么。
单豹,原香港三合会金牌打手,现在应该叫红棍,洪门兴叫这个。因为得罪了三合会会长被三合会追杀,逃至美国。曹建,绰号螳螂,出身青帮。李猛,祖上据说是民国以前重庆大名鼎鼎的清水袍哥的总瓢把子,后来没落了,背水一战,来到了美国。杨帆,祖上三辈习武,乃是一代八卦拳宗师之后。
邢强也就是这里功夫最为了得的大哥。年近三十,祖上一脉单传的铁砂掌到了他这一代更是练得炉火纯青。据说,邢强三岁习武,八岁开始练习铁砂掌,十五岁便小有所成。
铁砂掌这门绝学并非是电视上看的那种劈块转头、钢板在世人眼中便已经是惊为神人的花俏,不然,铁砂掌讲究从小抓起,十岁以后在修炼,便很难将其练到极致。
想要练习铁砂掌并不是电视演的那样天天劈块转头,用手在铁砂中炒炒栗子,如果是那样的话,只怕一双手都要给练废的。绝学之所以能够称得上一个绝字,跟其秘方密不可分。
苏杨曾经听一位江湖的老前辈讲,练习铁砂掌跟泰拳大同小异,以九九八十一味草药炼制药膏与铁砂混杂,放入一个盛着祖传药方的水桶中浸泡九九八十一日,最后将其装入拳击袋之中,每日反复拍打,让药水透过伤口进入手掌之中。而且每日还要在另一种混合药水中浸泡双手。说白了,就是让双掌与沙袋中的铁砂、药水三者相容。你想想,这么一双肉手与铁砂融为一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那简直就能称得上是一双铁手了。
在邢强的手背的皮肉层中,苏杨甚至隐约还能看到铁砂踪影。
从今天起,这处庭院之中多了两位住户,苏杨跟王宝二人。
三天来,日子过得很平淡,除了打拳就是打拳,甚至苏杨甚至已经忘记自己的人生还有其他色彩了。张彪没来过,三爷也没有再叫过他,似乎已经把他小四遗忘了。
说实话,这种安逸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邢强在院子里练着他的铁砂掌,脚下的青石砖早已经四分五裂,这是劲力作用下的结果。几分钟后,邢强已经是满头大汗,这停下步伐,来竹椅上躺了下来。
苏杨递给他一条毛巾,邢强没忘说声谢谢。
“小四看到那长椅上的老虎皮了没有?”邢强问。
苏杨点了点头。
“那是我十八岁进山时在山上打的,一掌,仅仅一掌,我便将那大虫的脑袋给劈开了。”邢强呵呵笑着诉说着自己的光荣历史。
苏杨一笑而过,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虽说铁砂掌这门杀招威力很大,但是一掌劈死一头老虎,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武松打虎还要三招呢,更可况那只是一个传说。
后来苏杨从单豹他们那里得知,每逢见人,邢强总会吹嘘自己这一段打虎经历。那张虎皮生前是不是邢强一掌劈死的,没人知道。不过苏杨倒是亲眼见到过邢强一掌劈断一棵脸盆口粗细的黑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