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二婚路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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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二婚路 全本
两颗心的碰撞,擦出微弱的火花,却因为一个精心的阴谋,她毅然离开。
回来,是因为收到了母亲肾衰竭的噩耗,有人愿意献出一个肾,但开出的条件却是娶她为妻。
结婚的那一天,遇见了他,成为了他弟弟的妻子。
他泪流满面,直闯教堂,扯着她的手,说要带她离开。
她清澈的双眸闪烁着晶莹的泪珠,淡淡地叫了他一声“大伯”。
那一刻,他心如刀割,凄惶洒泪,原来,爱的花开,只在最浪漫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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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管住了男人的胃,就稳住了这个人的心。
本来,陈子菲对这句话深信不疑的,只是,当她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左文浩和自己的好朋友在**翻云覆雨的时候,她便知道,这是骗人的,把一个男人喂饱了,似乎,能让他更有力气在外面拈花惹草。
她和文浩的相识,令她的印象很深刻,也有点羞愧,还记得大三的那一年,她和男朋友林雨鹏在小树林里“交流”,当底裤褪到小腿的时候,教务处主任拿着一个小电筒杀了出来。林雨鹏吓了一跳,拉起了裤子就只顾着自己跑了,而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碰巧文浩跑到树林子小便,见到这个情景,就拉着她的手,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身上,事后,他和她的桃色绯闻就传得沸沸扬扬,于是,他们走在了一起。
外面下着雨,周遭的空气特别苦闷,子菲提前下了班,买了文浩最爱吃的牛肉。他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炒着菜,他最爱的那一道牛肉伴辣椒,她每次做的时候,眼睛都辣出了眼泪。她回头看了看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回来了?先去坐一会,很快就可以吃了。”
文浩放下了皮包,换了一双拖鞋,走进厨房,“今天怎么煮了这么多菜,并且都是我爱吃的。”
说完,他的手搂着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老婆,辛苦了。”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的内心闪过一丝不舍,但是,一想到自身的“情况”,鼻子酸了酸,所有的愧疚,无奈,瞬间又荡然无存了。
“没事。你先出去吧,这里油烟味很大,去去去……很快就可以吃了。”子菲驱赶着他,一想到他的双手,忽然觉得很恶心,这双狗爪不知道摸过多少女人的胸部了。
本来,她也想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就这样凑合着过下去,但是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出了问题的婚姻,就好像是粥里有一颗老鼠屎,即使把它拿掉了,勉强喝下去,自己都觉得很反胃。因而,她想和他过完了今晚,以后的路,就互不相关了。
吃饭的时候,子菲拿出了一瓶红酒,那酒,是他们相约结婚十周年再喝的,她给他倒了一杯,然后笑着看他,问,“左文浩,你爱我吗?想一想再回答……”
文浩家假装沉思了一下,喝了一口红酒,说:“子菲,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子菲听了这话,心里特别难受,难道他和别的女人背着她乱来,那是对她好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就好像去召了小姐不给钱,然后对她说,刚才你也不是叫得挺兴奋的吗?
晚上,子菲对着镜子,穿着睡衣,在镜子面前端视着自己的身材,刚结婚一年,她还没有变样,该挺的地方挺得好看,该平的地方平得美妙。
可是,她就是不解,文浩为什么会背叛自己?莫非,他对她的身子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她苦笑了一下,觉得应该是,不然,她想不出一个理由来解释。
那个小妖精有什么好?!不就是说话细声细气,扭扭捏捏,卖弄风
骚吗?
不知什么时候,文浩站在了她的身后,他环抱着她的腰,然后抱着她上床,他吻了吻她的脸,说了一大推的甜言蜜语,然后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服。
她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误,之前信了他说了每一句情话,因为有人说过,当男人已经急不可耐地解开你的衣扣,已经心急火燎地把手贴近地最隐私的地方,那么他所说的甜言蜜语大多数都与感情挂不上钩,那只是一张通行证,让他的下面进入女人的身体而已,没有太大的含义。
他扯下了她的乳罩,跳出了两只雪白丰
腴的小兔子,他摸了摸,狠狠地咬了一口,很快,那里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想让你永远记得今晚。”
子菲有点不解地看着他,心里暗想,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我今天的目的?!果然是一个厉害的家伙,难怪骗了那么多无知少女发生关系。
不久,两个人都达到了**,一阵暖流,喷向她肚子上面的时候,他大喊了一声,就好像打雷一样,“陈子菲,我们离婚吧。”
子菲有点意外,本来自己要说的话,他怎么抢先了一步?这样,她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弃妇,连最后的一点骄傲都被他剥削了。
可笑,二十四岁,却打上了“抛弃”的标签!?
虽然她打算和他好聚好散,但是听到这一句决绝的话,眼泪还是“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她抹了抹脸,咬了咬嘴唇,死死地盯着他问,“左文浩,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不选,偏偏要选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酸涩的感觉汹涌地漫上喉间,心中的怒火一升,“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像锅巴一样盖在了他的脸上,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贱?
她恨不得把他的下面割掉,让他永世都变一个太监,这样,再也不用残害下一个女人了。
只是,她,不忍心下手,也不敢触犯法律。
“我爱她,并且她怀了我的孩子。”文浩缓缓地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底裤,套了上去,冰冷寒峻的脸比平时更多了几分慵懒和魅
惑。
“可是你不是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的吗,不是说过心里永远只有我一个吗?”这些日子,苦苦伪装的坚强,一下子被眼泪褪了下来,她懂了,他说的每一句好话,都是骗女人上
床的把戏。
难道女人在男人的心目中,只有“做
爱”这一个词语吗?
“别说那些废话了,签字吧。”文浩的脸上闪过残酷的笑,冰冷无温如地狱魔鬼最阴寒的声音,如刀一样刺着她的心。
子菲强心底最柔软的一根弦,登时崩溃,眼泪无声无息,淌了一脸。
片刻,她忍着悲哀,绝望地看了这个男人一眼,心里暗暗地骂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偏偏在他的面前哭?如果不是他提出来,今天我不是也提吗,既然谁提都是好聚好散,可是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值得她恋恋不舍的?
她接过他手中的笔,“刷”的一下写上了自己的名字,陈子菲。她抱着被子,吸了吸鼻子,扬起手中的离婚协议书,说:“这是你想要的结果。”
“是。”声音陡然冷厉,听得人心头一颤,贱种,真他妈的无情无义。
子菲把那张纸扔向他的脸,语气平缓,内容却锐利如刀,“滚,以后不想再看见你了。”
“房子,就留给你了,其他的,你就别多想了!”这句话说得既轻又柔,就像冷不防对人丢出一颗手榴弹,还能笑着离开的冷面杀手一样,杀人于无形。
他的意思就是,除了房子,一点离婚的资产也不给她?!
好一个净身出户!?
“滚……”低沉的嗓音里裹挟着怒火,险些烧灼周围的空气。
这一刻,她不稀罕他的东西。
文浩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勾起了嘲讽的笑,接着,犹豫了一下,还是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子菲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扑进被窝里,泪如雨下。
一年的爱情,半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就好像演完了一套电影一样,即使内心深处很不舍,但是,还得落下帷幕。
凌晨一点,她依然毫无睡意,脑子想的,几乎都是他压在自己好朋友身上说的那些*话。一会儿,她坐直了身子,手里死死地捏紧了被子,大声地叫道:“左文浩,你这个混球,我要让你知道,失去我,你一定会后悔莫及……”
夜,越来越黑了,显得更加的静谧,西湖公园的周围摆满了烧烤的、淋菜的小食店。虽然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但是这里还是人来人往,好像一个闹市一样。
“陈子菲,你别喝了,你认真地看着我,真的要和左文浩离婚吗?”安若诗身为她的密友,得知“离婚”这个消息,不禁为她打抱不平。
陈子菲,这个女人实在太笨了,被他睡了这么久,竟然半点好处有没有捞到。女人的身体是无坚不摧的武器,可是她却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子菲夺过她手中的酒,有点不耐烦地说,“连离婚协议书都签了,这还有假吗?我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有肉体关系。”
说完,一杯苦涩的啤酒又一饮而尽。
“房子、车子、存折这些都分好了吗?”若诗叹了一口气,作为他们爱情的见证者,想不到他们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那个江海燕,真他妈的贱,以前就经常和一些夜总会的老总有勾搭,想不到现在连朋友的老公也不放过。
“除了房子,其他的,我都没要!?”子菲脑子闪过了了文浩**的身子、**飞扬的呻吟,又是几口啤酒落肚。
若诗听到她说什么都不要,气得眼睛瞪得比什么都大,用力指了指她的额头,“你脑子进水了?不要!?左文浩那么贱,就连买底裤的钱都不留给他。”
子菲听了她这话,愣住了,妈呀,安若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但是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把属于自己的东西要回来,就算是不要,捐给红十字会都好啊!?
“嗯,好,要回来。”说完,又是一杯下肚。
酒,苦涩得很,就好像眼泪一样。
“好了,别喝了,都醉成这个鬼样了,待会我还要去参加派对,没时间陪你。”若诗皱了皱眉头,用力地拿下她死死握住的酒杯。
“你?嗦什么,又不用你给钱!?你只要陪我喝就是了。”话刚说完,子菲已经不胜酒力倒在了桌面上。
“你醒醒啊……”若诗摇曳着她的手臂,叹了一口气,只好把她送到派对那里的房间睡一觉了。
这个死丫头,就算这些酒是免费的,也不是这样喝吧!?
若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抬上了车,开往专门提供给未婚男女联谊的“金长街82”。
好不容易把她放下了床,这是电话便响了,“安若诗,你来了吗?”
打电话来的是何书源,本市副市长的二公子,也是媚绯色舞内衣公司的副总裁,他看了身边的天廷一眼,赔笑着,“叶总,你先逛一下,我还要等一个朋友。”
“快点啊,我过去那边要一杯酒。”天廷的语气很冷,几乎能化成冰雪一样,他是书源的上司,父亲是本市市长,母亲是LZJ庞大家族企业的独生女。
虽然他是外祖父家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但他并不是玩世不恭的高干子弟,大学毕业以后,就靠着自己的能力开内衣公司,专门做女人的生意,短短几年的时间,财产已经过了十几个亿。
本来他还有一个弟弟,但是伴他度过无忧无虑的童年之后,就意外失踪了,当年很多人猜测,这是一场阴谋,但是他爸叶剑雄苦查多年,还是无法水落石出,这件事到了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他人也长得俊俏不凡,身边不乏女人,但是二十七岁的他,却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因而他妈经常逼着他出现在一些相亲的场合。
书源见若诗没有回答,又喝了一声,“到哪里去了呢?难道搬到了月球不成!?”
“我现在在五楼,马上就到大厅了,你急什么?孕妇就算要生了,都没有你这副鬼样。”若诗看了子菲一眼,缓缓地退出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而巧合的是,本来“1006”的门号,被震为了“1009”。
书源和若诗一见面,就好像火星撞地球那样,一定要斗上几句的。
这一刻的脸红耳赤,下一秒,彼此又和好如初,亲密无比。两人,都快奔三十的人了,还怀着一颗纯净的童心。
他看到了她,风尘仆仆的样子,笑了笑,“来了,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睡在哪个男人的**了呢?”
若诗往他的胸膛轻送了一拳,瞪了一眼,不屑地说,“催什么呢?差点把我急得内分泌杂乱,月经失调了。”
“那你需要一个男人帮纠正一下,你觉得我怎么样?”书源转了一个圈,摆了一个自认为十分酷的姿势,看的若诗简直想脱下高跟鞋,往他的额头敲几十个洞。
“你看你那张死人嘴,都老大不小了,还是油嘴滑舌,拐无知少女上床就行,骗我,你没有这个本事。”
“油嘴滑舌有什么不好?来,亲一个,你连润唇膏的钱都省了。”书源嘟起了嘴,做出要接吻的表情。
“亲你的头!?”若诗狠狠地往他的胸膛捏了一下,“也不看看自己的鬼样,配得上大小姐我吗?”
“来……亲头!?”书源拨起定型的头发,指着自己的头,见若诗还怒瞪着,做了一个鬼脸,“怎么就不亲了?”
“还玩?今天我钓不到男人,一辈子做老姑婆,我拆了你的骨。”
“不是有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站在你的面前了吗?”
“你?!”若诗鄙夷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哈哈”干笑了几句,“你长得像豆芽菜似的,身上没有二两肉,即使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你和女人,我宁愿选择女人,也不会去考虑你!”
说完,若诗笑得前俯后仰,毫无顾忌,她并没有发现,周围的目光就好像毒蛇一样“刷”了过来,而书源在众目睽睽之下,脸色发白,堪比白雪。
“你以为你很好啊!?太平公主!”书源刚才的面子倍受打击,往她的胸部扫了一眼,然后翻着白眼,他知道,这是她的心结。
本来,他也不想打击她的,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样打击一个男人的弱小心灵!?
所以,他说出这番话,毫无罪恶感可言。
“太平怎么了?太平不也有好处吗,至少**下垂这些毛病,绝对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若诗扬起头,装着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其实,谁想太平的哪,不就是没有办法么?!
木瓜炖奶喝了很多,丰胸的药吃了一大堆,谁叫那里不争气,除了长多几颗小小的红斑,还是好像一块平地似的。
“天啊,这样也行!?”书源吃惊地看着她,每次打击她,总是有十足的理由打败自己,哼,好男不和女斗(其实,是斗不过),“你自己找目标去吧,我去和波涛汹涌的辣妹约会去了。”
书源端着酒来到天廷的身边,陪笑着,“叶总,久等了,因为长得太帅了,被很多美女纠缠着,完全脱不了身!?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长得像模像样,魅力四射?”
狂吐,狂吐!?
天廷喝了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这个自恋的东西,天天讲的都是那一句,怎么就不闷??他凑进书源的耳根,低声说,“上次打赌,你不是输给我了吗?处
女呢?”
本来,那一次的打赌,天廷只是和书源开一个玩笑,谁知道,书源真的为他准备了,并且,刚才喝了一杯酒,酒里好像被人下了药,所以,他全身发热,需要解决一下。
“叶总,你变坏了!?”书源举了举酒杯,淡淡地喝了一口,原来,一直不偷吃的叶天廷今天也要破格了!?
天廷咬了咬牙,体内一阵热涌,额头冒了几滴冷汗,他克制地笑了笑,说,“这是我亲手赢回的,有什么见不得光!?”
他皱了皱眉头,这次,是自己第一次在外面胡来吧!?
仅此一次!
“叶总,我说话一定算数的,早就替你准备了。”书源暧昧地笑了笑,吧耳朵凑近天廷的耳根,低声说,“那女的就在五楼的1009,呵呵,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用,倘若如此,我就上去了!”
失望啊!天廷还是去了!?书源看着他远离的身影,干笑着,那副模样,有几分像猫,又有几分像老鼠,就是没有一分像人。
五楼,1009,天廷看了看门号,全身的肌肉的绑紧了,下面,发热,膨胀,就好像受到某种催化剂发酵一样。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推门进去。
**的子菲翻来滚去,身上的衣服扯得很开,露出了浅黄色的内衣,嘴里反反复复唠叨着一个“热”字。
天廷注视着她,才是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长得貌美如花,只是,为什么会出来卖?!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本来,他有一点愧疚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待会会付钱,自己也需要放纵,所以,他一步一步靠近了她。
子菲似乎能感受到灼热的男性气息,她胡乱地挥着手,一把扯着他的头发,像拔河一样,很用力,“该死的左文浩,我恨死你了,呜呜呜――我恨死你――”
天廷的头痛得好像头皮都要麻掉了,好不容易掰开了她的手,正想发怒,却看见她那张纯净的脸,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安稳地睡着,这个女人,竟然还打着呼噜!?
多么心安理得!彷佛,尘世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光!?
天廷无意瞟了一眼她的胸部,身为内衣设计师的他,一看便知道有34D,他怜惜地拨了拨她的秀发,好像海藻一样的,没有经历过任何人工烫拉,身上没有喷着任何化学物品,却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就是这股十分好闻的味道,已经把他弄得欲.火焚身了,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亲爱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子菲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面前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左文浩吗?她痴痴地笑着,好像山野摇曳的梅花一样,“老公,你是我的老公!?”
她搂着天廷的脖子,拼命地亲着他的额头,鼻子,嘴唇,眼泪流个不止,痛苦地恳求着,“文浩,求求你,别离开我――”
蜷缩的身子,就好像一颗小虾米一般,让人怜惜!?
只是,这下天廷可糊涂了,文浩?!谁是文浩?!不容他多想,身上的药力已经发作了,他无法再忍了,于是,他温柔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动作很轻,就好像春风拂过脸庞一般,柔柔的,美美的,甜甜的。
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阳光折射了进来,温暖,却不刺眼,逆着光芒看去,可以看见光影中扬起了无数的尘土,一点一点,很小,很多。
子菲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披头散发,就好像“贞子”那只女鬼一样,她伸了一个懒腰,忽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旁边竟然传来柔柔的呼吸声。
她怔住了,别过头一看,怎么还睡着一个男的?!并且,他――他还是光着身子的?!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又是谁?!
她来不及回想昨晚的翻云覆雨,双手抱着头,“啊”的一声尖叫,就好像打雷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廷的耳朵“轰”了一下,差点被震聋,他正了正身子,看着一脸痛苦的她,抿着嘴唇,皱着眉头,就好像一个怨妇似的。
“你――”话还没有说完,响亮的巴掌便落在了他那张俊俏不已的脸上,瞬间,可以看到五条紫红的指痕。
“无赖,你这个无赖――”子菲未等他发怒,就扬起了粉拳,一下两下地打在他光溜溜的身子上。
天廷摸了摸红肿的脸,天呀,下手真重!?她不是出来卖的吗?怎么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小姐,你――”天廷裹着被单站了起来,可是,他忽略了,那个傻丫头还光着身子坐在**啊!
不出他所料,子菲又是“啊”的一声,急忙拿起枕头挡着自己的重要部位,惊慌失措地呵斥,“无赖,你出去,马上出去――”
天廷怔了怔了,不解地看着她,想了一下,就拿起了自己的裤子,从银包里拿出了两千元,扔在**,说,“这是你应得的!?”
他扬了扬头,一下子冷峻起来,不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女人吗?装的楚楚可怜,无非就是为了要多一点钱而已!
子菲愣愣地看着**的钱,嘴唇哆嗦着,就好像几千把刀刺伤着自己的心一样,这是什么意思?!他当自己是什么人了?!她咬了咬嘴唇,眼泪又流下来了,受辱之心,就好像刀片划过皮肤一样,有着若隐若现的痛觉。
她微微抬起了头,正想大骂,可是,人呢?!
环顾了一圈,只见卫生间的大门紧闭,她摇了摇牙齿,心里恨得痒痒的,随手抓起了他的皮鞋,向那边扔去。
只是,不中!
算了,没必要和这些无赖计较,她颤抖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动作利索地捡了起来,然后,像遇到鬼一样冲出门外。
外面,已经下起了毛毛的小雨。
已经是深秋十月了,天气依然变幻莫测,刚才还是阳光明媚,此刻,却阴雨绵绵。就好像人的心情一样,自己也不清楚哪一分钟会快乐,哪一秒钟失落!
子菲在雨幕之中行走着,脸颊淌着泪水,只是,早已分不清哪些是雨,哪些是泪了。
纯洁的雨水,能洗干净自己的身子么?!能抹去左文浩和别人胡来的片段吗?!
雨,越下越大了,由起初的毛毛状,变成了大滴大滴,最后,上天也向她开了一个玩笑,索性倾盆而下。
她抱着头,痛苦地蹲在路灯下面,身子蜷缩着,哆嗦着,哭了很久,才才蹒跚地站起来,仰头大喊:左文浩,我恨你,你这个色胚,你不得好死。
所有的怨恨,飞过了层层的雨幕,只是,她,唯独是她,依然放不下。跪在地上,捶打着地面泄愤,手打疼了,皮也磨破了,地上的水像是染上了鲜红的染料。
为什么还要想他?!莫非,没有男人真的活不下去?!她一遍一遍地责问着自己,可是心里就是想他啊,不由自主的。
就这样被雨淋着,披头散发,就好像一个发疯的人似的。
站在酒店五楼的天廷,站在窗边,看到了这一幕,内心一阵汹涌,莫名其妙的,竟然像怜惜一直流浪的小猫那般,心痛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那张火辣辣的脸,皱了皱眉头,还是决定不管她,是死是活,与自己无关,她,不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女人吗?!
他不羁地放下了窗帘,以为看不见,就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只是,她那副悲惨的样子,拨动了自己内心的那根弦,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脑子想的,是她好像小虾米嚎啕大哭的身子!
天廷长长叹了一口气,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房间里顿时弥漫着香烟浓郁的气味。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手机铃声,还是三年前,她最爱的那首歌曲。他掏了手机,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低声接了起来,“喂!书源,有什么事?”
他以为,书源一定是来打听八卦,想听到昨晚把那个女的怎样怎样了!
只是,他想错了。
“叶总,昨晚你哪去了?那条小妞可在1009等了你一夜。”书源的语气尽是抱怨,自己不用,干嘛不让给别人享受,更何况,那条小妞,还是皮光柔滑的大学生。
“这――”天廷的心急了,这是怎么回事?!那么,刚才那个女的,又是怎么回事?
书源后来说了一大推,??嗦嗦的,就好像懒婆娘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围绕的主题无非就是几个字:遗憾,你不上,干嘛要霸着!?
天廷客套地说了几句,然后匆匆慢慢地挂上了电话,奔向电梯。只可惜,当他拿着一把伞来到外面的时候,子菲,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站在她刚才跪在的位置,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血迹,不禁皱了皱眉头,莫非,她的伤悲,都是因为自己?!
忽然,他很恨自己,怎么可以随便毁了一个女人的贞操,倘若她一时想不到,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又如何心安理得?!
越想越不安心,于是,他打着伞,回到了“金长街82”,然后开着车出来,寻找着她的身影。
最后,一无所获!
却说子菲,回到了家里,洗了一个热水澡,便躲在了被窝里沉睡。
这,是她逃避现实的唯一方法。
下午,外面放晴了,天空出现了一道弯弯的彩虹。
子菲无精打采地起了床,倒了一杯白开水喝着,却发觉自己全身都很热,就好像被火烧着一样,嗓子也很痒,很不舒服。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才淋多少雨啊!”她自言自语说,然后把手探在额头上,那里,就好像一个暖炉一样。
哎,老了,身子经不起风吹雨打了,想当初,自己和文浩手拉着手在雨中漫步,不也是没有打伞吗?还不是一点事都没有!
往事不堪回首,越想,只会划伤自己的心而已。
她猛然喝了几口水,正欲重新躲回被窝里,闷出一身冷汗,那么,病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是,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若诗打来的,那个死丫头,跑到五楼不见子菲的身影,已经慌乱地找了几层楼。
“你在哪?”不容子菲说话,若诗就紧张兮兮地问,“你没事吧?!”
“我在家里,能有什么事?!”子菲扶着沙发,一只手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头很重,很晕,很想倒下。
“你的声音怎么了?!”虽然若诗平时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她也很细心的,“你说话啊!你怎么了?!喂――”
对方,陷入一片死寂!
子菲也不知道倒在了厅里多久,全身发寒,并且冒着冷汗,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也没有什么棉被之类的东西盖着,身子就好像刺猬一样,楚楚可怜地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着。
“子菲,你开门,你没事吧?!快开门,快点――”若诗急促地敲着门,哎呀,死丫头,想把人急死吗?!“子菲,子菲,你应一声我,你没事吧?!”
直到被焦急的呼喊声吵醒,她才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慢慢地挪动着身子去开门。
门一开,全身发软,整个人又跌向了若诗的身上,就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孩扑进母亲的怀里一样,那里,有她渴望的温暖。
若诗吃力地把她搀扶着,慢慢往屋子里面走,最后在沙发上坐下,“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点发烧,没太大问题!?”子菲还是觉得,只要睡一觉就行了,明天一早起来就龙精虎猛了。
若诗担心地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烫得可怕,就好像一条电热丝一般。
若诗鼻子酸酸的,眼睛已经发红,这个死丫头,还在死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想到这里,眼泪再也强忍不住了,搂着她的香肩,骂着,“你想死是不是?!你以为这副样子,左文浩那个混球就会心疼你吗?!就会回心转意吗?!”
子菲微弱地伸出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像哄着一个孩子一样,“乖,别哭,我没事,真的,不是好好的吗?!”
说完,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却不知道,苍白的脸色,就好像一朵干扁的烂茶花一样。
“你还怕我,还骗我,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若诗咬了咬嘴唇,紧紧地搂着她好像寒冰的身子,心疼地说,“子菲,我们上医院去,来,去换衣服吧!”
“若诗,我没事!”话刚说完内,头又是一阵眩晕,最后,声音变得哽咽起来,“对不起,若诗,我是一个倒霉鬼,让你担心了!”
若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心疼极了,这个丫头,受太多苦了,家里四兄妹,父母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平时对她关怀不多。毕业之后,嫁给了左文浩,家庭条件还过得去,两老除了只会向她索取大包小包的礼品之外,问候,还是好像钻石那般珍贵,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