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29章 挟制她

第29章 挟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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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挟制她

萧函慕咬牙白了他一眼,两只手撑着自己试图坐起来。

胸骨处断了一样地疼,她试着蓄一口气,咬牙要从**下来。

突然疼痛加剧,她呀地一声惨叫,身子硬生生摔回去。

紧跟着口中仿佛要溢出了什么来,带着铁锈一般的腥味,顺着嘴角,跟着滑下来。

看着她脆弱地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额头上铺了一层汗渍,随着若有似无的压抑性呼吸,跟着一齐跌落。

一阵潮红一阵苍白的脸和嘴角鲜红的血,火辣辣地刺激着覃炙顷的视线。

他高大的身躯猛然欺上去,右手伸出一把狠狠捏住她的下颚,凶狠道。

“既然走不了,就给我乖乖躺着!”

这个根本就没长心的死女人,非要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把她弄进监狱,非他本愿。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臣服,并不仅仅是在**!

可这对她来讲,比登天还难!

宁肯在里面呆着,跟人打架斗殴,断了肋骨,也不肯对他软半句软!

覃炙顷简直要怀疑自己是凶神猛兽了,他何曾被女人这样不待见过。

萧函慕的的确确是个例外!

**的女人半点声音也没有,身体虚弱,胸口轻轻起伏代表也还活着。

半张着唇连呼吸都轻如羽毛,那双清灵的眸子微微眯着,神色涣散,仿佛已经人事不知。

拿毛巾拭去她嘴角的血,男人把杯子放到她唇边,慢慢地灌下去——

“咳咳——”

也许是灌得猛了,没侍候过人的覃炙顷,屈尊给她服喂,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只不过这一小口水下去,就看到萧函慕瞪大了瞳孔。

眼睛突然布满了血丝,生理性地不断溢着眼泪,只能从她小脸上辨出难以自持的剧痛。

放在两边的手紧紧地绞着床单,仿佛受到了天大的痛苦。

身体更是绷得笔直,胸口处连动都不敢动半下,只是直挺挺地像僵了一样。

这样持续了有一分钟,覃炙顷冰寒的眸冷冷地盯着她每一丝动作。

最后手臂猛然被她死死抓住,他能感觉到那指尖已经破皮深入自己的肌肉。

张了张嘴,萧函慕无意识地道。

“杀、杀了我吧,好痛,痛……”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地按向自己的胸骨处,仿佛自缢一样抓挠着,恨不得将那种戳出一个洞。

她越大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就越痛苦,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眼睛瞪得大大地,绝望地看着头顶的吊灯。

眼角的泪水流干了,她直挺挺着身体,仿佛在挨最后时刻的到来。

“司宏!司宏!”

覃炙顷气急败坏地冲门外大吼,那医师慌里慌张地进来,还以为发生了大事!

“她怎么会这么痛?你怎么搞的?!怎么能让她这么疼?!”

刚才在手术的时候,一直没用麻醉,萧函慕早痛痛醒醒反反复复好多次了,司宏中规中矩地回答。

“顷少,是您不让用麻醉的。”

“刚才她也没这么疼过!”

覃炙顷反手捏住萧函慕的小手

,大掌紧紧地包裹住她,冲司宏命令。

“给她立即用镇痛剂!现在!马上!”

打了一针后,萧函慕的身体软腻下来,半闭着眼睛,仿佛陷入了昏沉。

司宏在旁边检查了一阵,最后道。

“顷少,她肋骨断骨处正好卡到了胸膜上,每呼吸一下都是难以忍受的痛。

“刚才给她接好骨后,可能是她移动了吧,两处骨头又断开了,一处的断骨处重又卡上,顷少……趁现在给她注射了针剂,我需要再给她做一次手术……”

“那岂不是又疼一次?”

看到刚才萧函慕疼得仿佛僵死了的人般,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只有眼睛里面含着无边无际的绝望,流着无尽的泪水。

“顷少,这也是没办法的……”

覃炙顷摔门出来,电话拨给傅阳。

“查到是谁干的?”

听到回信后,他冷笑一声。

“把她们的肋骨,全给我打断!还有,等她们只剩半口气时,再送去就医。这件事情,你盯着!”

樊娅?!

竟然敢在打了他的女人后,还声言要“出去”。

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天奇,我听周医师说,你从他那弄了点东西出去,你弄什么了?”

杜冉雅从走廊里逮住杜天奇,怪异地问他。

“哪有弄什么,我就是跑到监狱从萧函慕身上弄了点东西下来,跟你说得一样,如果她真跟咱们杜家没关系,我可全力追求她了哦!姐,也免去你的心事了嘛!”

杜天奇低头掩过眸中的躲闪,转而潇洒一笑,讨好道。

“什么时候出结果?”

杜冉雅尖锐问道,最重要的是萧函慕到底是不是那个贱人生的。

“咱们家医院,你放心,这出结果就是快,保证明天就给你结果了!”

“好,到时候给我传真一份!”

杜冉雅说着狐疑地停下脚步,看着杜天奇怪异道。

“你怎么验的,是用你的还是……”

“我从爸爸那里偷了根头发,姐,你可别告诉爸爸哦!”

杜冉雅点点头,嘱咐道。

“你自己看着结果点,我去黎园。听管家张伯说,炙顷把萧函慕那个贱人给弄回来了。”

“是吗?那我也去!”

杜天奇面色微滞,神情闪烁,紧接着说道。

“天奇,你不要去,公司里面的事务还没处理完,你在这儿呆着。”

不知何时,杜博诚走了过来,温声阻止。

他眼中带着隐藏的算计,温文而雅的笑容,带着无限的慈祥之色。

径直带着杜天奇去了公司。

金壁辉煌的巨大吊灯,无数的水晶吊饰以及繁复的镂空手工。

灯光被调到最低档,能温暖人心的橘色,深黑的木质地板。

曾经铺着的幽暗的波斯地毯早被卸去,高而长的流苏式的床帘宽广地遮过来,露出深黑床海的一角。

杜冉雅涂着红黑相见的华丽丹蔻指尖颤微微地掀开,从里面传来刺鼻的药味,以及深处的血腥之意。

她眯了眯眼,瞬间闪过一道寒芒,目光定格在那张朝恨暮怨的明净干

净小脸,她竟然变本加利了,这一次竟然还睡到了炙顷的**!

伸着尖利的指尖,杜冉雅就朝萧函慕扑去,十指抓向那张可恨的脸,恨不得把她撕烂!

**的人动了一下,仿佛发出一声呻吟。

杜冉雅一下子扑了个空,转而又去抓萧函慕的头发,冷不丁地她扑下来时,萧函慕蓦地睁开眼!

犀利锐狠的眸中全是凛凛寒意,正在这时杜冉雅也抓住了她的头发。

恨不得把她的头发都拔光,突然感觉到颈上突然细微的一记刺痛。

她一怔,就看到萧函慕竟然摸着点滴的针尖处,朝自己脖颈刺来,堪堪刺进了皮肤里面。

杜冉雅只觉得浑身汗毛都冷乍了起来!

一种名为莫名传染性疾病,靠着血液传播的想法都涌上了念头,她几乎瞬间就僵住了动作,仿佛是被拿枪抵着脖子一样。

萧函慕此时连咳一声都不敢,伸出手刺杜冉雅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针头稳住勉强不刺进杜冉雅的皮下组织。

“杜冉雅,你看我病成这样了,你赶尽杀绝,不觉得惭愧么?

“哦,我忘记了,你们杜家人根本就没这种人类的感情!告诉你,在监狱里面出来,我得了很严重的感染,想保全你自己,现在就给我离开!”

“萧函慕,你当我是谁,能被你轻易糊弄了?!”

“咳!”

萧函慕终是忍不住咳了一声,接着便嘴角溢血,这把杜冉雅惊住了。

“通过血液传染的疾病到底有多少种,杜冉雅你慢慢数数,我……不客气了!”

“住手!我走!”

杜冉雅疯狂地尖叫起来,两只手缓缓地从萧函慕的头发上离开,神经紧绷地瞪大眼盯着萧函慕把针头拿离自己。

她眼疾手快,甩手给了萧函慕一巴掌,正想要开口骂她,哪知道扑面而来一道血气,萧函慕再度呕血,鲜红的腥味都扑到了自己脸上。

杜冉雅抹着满脸的血,几乎气疯了。

来不及报复萧函慕,转身箭一样冲进洗浴间去洗清。

历经二次手术的萧函慕虚弱不堪,被扇了一巴掌后,整个人虚弱得连呼吸都困难。

司宏进来看到满地的鲜血,惊了下。

一脚踢开眼前的椅子,往床前而去,也许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人。

不大一会儿覃炙顷也跟着进来,双手背在身后,冷傲盯着司宏的一举一动。

“她已经二次手术了,是不是断骨处又裂开了?”

司宏耸耸肩,看着萧函慕的眼睛,又扫了眼被粗暴撸下来的点滴针。

零星鲜血点点染染,零落在枕间,手背处,他扯着唇格外赞赏道。

“这放在战争时期,她就是铁铮铮的女汉子啊,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嘛!”

听了这话,覃炙顷眸色一沉,脸色刹时寒了。

一步冲上前,大掌拎着司宏把他扔一边去。

他浑身散发着彻骨的阴寒,猛地撑在萧函慕的头部上方,绝美的唇噙着丝残虐的专横。

“萧萧,你再敢给我进行第三次手术,这里、我让它永远断开,别逼我废了你!”

“随、随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