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零二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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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二章 冤家路窄
“这……这脸是怎么了?”吕氏惊讶的看着兰惠儿敷在侧面的纱布问。
傅子洛叹惜道:“这脸…是被人所陷害!”
吕氏身后的两个丫寰也都露出诧异之色。
“这世上,嫉妒之心,能摧毁一切!”吕氏听了傅子洛的解释,也明白了!定是兰惠儿那绝美容颜所惹出来的。
傅子洛赞同道:“是啊!这世间,人心难测!”
吕氏听了傅子洛的话,有些惊讶,一个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竟然也知道人心难测?
“呵呵,身在其中才知身不由已!”傅子洛见吕氏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她,又继续说道。
对于傅子洛说的这句话,吕氏是深有体会!不禁深深点头:“看来你这个小丫头,懂的还是挺多的!怕是身在这深宅大院里,耳辱目染的吧!”
吕氏以前也是姊妹几个,当然知道深宅大院里的一些事情,所以也想得明白,为何傅子洛说的话像个小大人一般!
傅子洛点点头,面露惋惜:“正是我府里的人,才造就了如此的悲剧!但惠儿还是以前的惠儿,一个人美不美,最主要看心!”
傅子洛说的话很明白,意思是不想吕氏对兰惠儿有任何偏见。
也许这话由一般大人说出口,会觉得这话像是在教导人一般,但由她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说出来,便会有说服力,也不会让人觉得难堪。
吕氏儿不笨,但内心还是有些疑虑,若真让臻儿娶了个这么一个毁了容的女子…虽然他们家不怕别人闲言闲语,但若参加一些重要的宴会或者是参加一些重要的活动,带她出来,总归是不太好的!
吕氏面上不说,但心里还在思考着。
“呵呵,这些事情,都是晚辈们的事情,我这个老人家就不参与了!”不知臻儿见了如今的兰惠儿,还会不会对她有意!
她看得出来,臻儿对兰惠儿还是挺上心的,自兰惠儿走后,臻儿直到出征时都没有笑过,那笑,也是带着一丝不自然。
所以这次见到她来,她才这般撮合她与臻儿的。
兰惠儿依旧低着头,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今日来也是惠儿说来看看您,我便也陪着她来了!因为也是想一睹咱们泽梁国巾帼不让须眉的大英雄!而我也在很早便听我的外祖母提及了您的大名,说她当日还与您一起上过战场呢!想必您这么一个英雄,必定会不拒小节,以人的外貌而定人心吧!”
这吕氏倒是个豁达之人,心里想什么,嘴上便说什么。
听了傅子洛的话,吕氏当然知道傅子洛是故意在抬高她的身份。她也没有反对。而是思索着问道:“你外祖母是?”
“外祖母鹿氏乃是东揭国的三公主现嫁与了我的外祖父骠骑将军骆冬远!”傅子洛径直说道。
听了这话,吕氏睦子一亮:“原来是婉儿!”
吕氏所说的婉儿,就是她外祖母的小名!她外祖母原叫鹿婉!
“正是!”傅子洛点头。
吕氏叹息道:“唉,如今时间一晃就过去了,都已经有了子孙!你外祖母近来可好?”
“外祖母如今身体还硬朗着!每每早晨还早早起来练习。”傅子洛与骆冬远前不久也通过书信,而且离得也近,想去便能去。
吕氏不禁在心中暗暗惊叹,傅子洛这般小的孩子,说话的一举一动都端桩无比,像这般小的孩子,且如今能有这般见地的小女孩儿,她也是从未见过。
所以对傅子洛的好感又增加了些,再加上是以前好友的外孙女,也就更加亲近了些。
“来吧!都坐吧!别站着了!齐儿,快上茶!再将点心端上来!”吕氏一边说着,一边挥手让傅子洛与兰惠儿坐下来。
傅子洛与兰惠儿入坐后,丫寰便端来了一些糕点,二人用完糕点与茶水,再聊了会儿,便已至午时。
在将军府里用完饭后方才离开。
在离开之际,吕氏也并没有再说王臻与兰惠儿的事,只是最后又让她们闲来无事多来府上坐坐。
在说这话时,傅子洛知道,吕氏是真的想让她们多去坐坐,陪她说说话。
这位老夫人也算是健谈得很,老夫人的一些宫廷笑话逗得她与兰惠儿笑声不断。
傅子洛对吕氏的印象还是不错,吕氏确是一身正气,却显得有些娇憨且平易近人。
虽然因着傅子洛外祖母的关系,但傅子洛看得出来,吕氏的话语里还是渴望着有人能陪她说说话,解解闷。
待出来后,傅子洛便与兰惠儿去了街上,再过段日子便是罗雨的生辰了,她得挑件礼物给她。
罗雨自小便很活跃,但却有一个截然相反的爱好!那便是习画!她的画很灵动,如今也算得上是位小才女了!
在京城里小有名气。
“主人!您要买书?”兰惠儿看着傅子洛停在了书画斋前问。
傅子洛想了想说:“再过半月便是我一位朋友的生辰,想去看看有什么适合她的东西在她生辰那日送她!”
兰惠儿点点头:“那咱们进去吧!”
待两人走进了书画斋,便看到一些文人雅士们正对着一副作品品头论足。那副作品前聚集了许多人。
傅子洛也来了兴趣,便让兰惠儿在一边等着她,待她走近一看,便见到一副三尺来长的画。
画上画着两只丹顶鹤,而那两只丹顶鹤则站在一片水池中央的一颗独立的石头上,其中一只丹顶鹤仰望着远方,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而另一只则有些深情的看着那只仰望远方的丹顶鹤。
虽然她不懂画,但这画的意境她还是能看出来一些,这画画之人的水平,也算是高超,寥寥几笔便把那丹顶鹤的形态,以及神情勾勒出来。
下笔虽不是很有力,但只用这水墨便能将这丹顶鹤画得惟妙惟肖的,怕在泽梁国是很少见的。
从这画的整体形态来看,应该是位女子所画。
“我看啊,这就是静琴所画!”
“我看这副画,还是我刚说的那句,是花姑子所画!”
……“不对,这副画应该是时下最有名望的肖小所画!”
一时之间,众说纷云,傅子洛不禁一愣,虽然她不知这副画是谁所画,但时下这些人所说的其中有一个人的名字,她是知道的!
肖小!肖家!肖家世代为商,但就在前些年因为皇上微服私巡,看中了肖家的女儿肖倩倩,所以便私下找人为肖家送了个官,在京城为盐督!虽然官品不大,但是从中所捞的油水却多!
她能够知道这么清楚,是因为她前世的时候,李景目所纳的侧夫人!在前世,李景目的侧夫人一位是傅子怜,一位,便是肖小!
肖小为人极为深沉,在前世从不曾找过她的麻烦,但背地里,却时时给她添麻烦。
原本在李景目对她还有些依恋的时候,她便时时派人在暗中拦截,虽然她知道,但她却不敢多言。
怕李景目觉得她善妒,觉得她不体贴。
有时候,肖小甚至还暗地里克扣她的例银。她虽怒,却不敢言,总觉得钱财乃身外之物。
所以那时她也不将肖小的这些行为当回事。
但肖小却是害死她重儿的帮凶!因为就是她告诉了李景目与傅子怜重儿所藏之地。
原本曼儿便早一步得到消息,李景目与傅子怜要抓重儿,所以曼儿便将重儿藏了起来。
但肖小却当着她的面说她知道重儿藏在哪里,便让人将重儿给抱了出来。
一想到重儿,她的心头便是一痛,肖小在前世虽比李景目大两岁,但她极为重视保护皮肤,平日里很少出门晒太阳,经常买京城极贵的驻颜膏,所以肤质自然极为嫩滑。
“这画,我看应该是出自肖小之作!”……
“不,这应该是……”
……
那些人依旧争辩不休。
傅子洛转身便准备离开,却看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
真是冤家路窄!来人便是秦多多!
记得上次她参加完晚宴回家的那天,马车坏了,她让人调查过,最后才从一位守门的士兵处问到是秦多多命人做的手脚!
她可是很记仇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便是她如今的底线。
思索过后,傅子洛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而秦多多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了傅子洛。
而且,秦多多身后还跟了一个男子!
那男子看起来极为养眼,皮肤不黑,却也不白,不若泽梁国的人的皮肤,白里透点黄。
虽然不白也不黑,但他的脸形却很刚毅,轮廓分明,他的眼神也极为凌厉,而且一眼便看向傅子洛。
那眼里带着一丝探究,这让傅子洛顿时有些不舒服。还从未有人这般大胆的扫视着她。
“真巧呀!能在这里遇到秦县主!”傅子洛脸笑心不笑的走向秦多多。
秦多多嘴角抽畜了一下,见傅子洛不怀好意的面相便知她已经知道那日是她故意弄坏她的马车。
秦多多在气势上也不输傅子洛,仰起头来冷哼一声:“哼!是巧!竟然碰到你了!”
说着,秦多多见身边的男子正盯着傅子洛看,不由得心生闷气,往前走了几步,将他的目光与傅子洛的目光给挡住了。
傅子洛见后只是一笑!这秦多多还以为她与她是来抢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