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情敌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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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情敌再现
南宫忌不明白,自己和姚新蝶都到了同床共枕这一步了,为什么在姚新蝶的心中,最亲的男人依旧是林乐成。
难道这些日子新蝶和他的和解都是假象。
不能啊!
南宫忌的心一阵绞痛,像是被人踢进地狱,不知何时才见到光明,能不能再见到光明似的难受。
江听雨替南宫忌心忧啊。
南宫忌现在腹背受敌,前有林乐成围堵,后有南宫千寻追击,双面夹攻,南宫忌怕要成为三明治。
江听雨的话好像并不能让姚新蝶信服,姚新蝶心事重重的回屋了。
“江总找你一定有事,孩子给我吧!”王金秋不待南宫忌说话,就夺过孩子,猛亲。
金牌保姆什么话也没说,还帮着王金秋望风。
还是王金秋老练,动用私人关系,替保姆的孩子安排个好工作。
金牌保姆早就成铁牌了。
姚新蝶不在家,孩子就归王金秋的了。
姜还是老的辣,不得不信。
“听雨,找我有事吗?”南宫忌把江听雨带到屋子后面小声问。
“南宫千寻……”江听雨支吾起来,不知道从哪里说好。
“他来啦!”令江听雨意外的事,南宫忌对此事很蛋定。
江听雨点点头。
“他想要做什么?”南宫忌过了会儿,沉声问。
江听雨想了想道:“他想要认亲。”
“认亲?”南宫忌冷笑,“我南宫忌在世上除了听雨、新蝶还有孩子,再没有别的亲人。”
“他不会放弃的。”
“那又怎么样?我不想做的事情,没人逼到我,他南宫千寻更不可能。”南宫忌冷声道,“他会死了这份心的,把公司守好,不要让南宫千寻染指!”
江听雨思忖着,要不要自己莫名其妙做姐夫的事情告诉南宫忌。
看着江听雨的忧心,南宫忌拍了拍江听雨的肩道:“听雨,别为我担心,一个南宫千寻奈何不了我,我最担心的是新蝶,不知道我们会走到哪一步。节外到处生枝,我觉得很累!”
江听雨抬眼看南宫忌,又瘦了。
快有几分仙骨了。
算了。南宫千寻强认他做姐夫的事自己扛吧!
南宫千寻那个妖孽应该起不了什么风浪。
“新蝶,让我帮你吧!”晚上,南宫忌紧搂着姚新蝶请求道。
“我生孩子的时候欧叔也没来看我,我打打电话给欧叔,要去看欧叔,欧叔要我不要像小孩子一样任性。”姚新蝶没有接过南宫忌的话题,自顾自己道,“欧叔为我们楚家辛苦了很多年,现在又要照顾我这个累赘,欧叔一定很累了,所以我要自立,让欧叔过几年舒心的日子,在这世上,欧叔就像我爸爸,我不可以让爸爸活得这么累!”
“欧叔他……”南宫忌欲言又止。
“欧叔他不想见我,一定是想我独立,我依赖人太久了,过去依赖我的母亲,现在依赖欧叔,我不要再依赖任何人。”
南宫忌想说“那你还依赖林乐成”,但没敢。
“忌,我知道你想帮我,王……他也想帮我,可是你们觉得欠我很多,不会苛严于我,在你们的翅膀下,我永远不会独立。”
南宫忌侧翻了个身,新蝶要独立,如果新蝶独立了,不再依赖任何人,也包括他,那么他在她心中将是怎样的存在,也许可能,她的心里就没有他的位置。
“新蝶,我想给孩子一个名分!”好久,南宫忌低声道,说时声音低低的。其实他想为孩子办一个盛大的酒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孩子的父亲,可是想及过去的所作所为,又觉得不配。
林乐成就要回来了,林乐成也急急的要当孩子的爸爸,他要先下手为强。
“孩子有我就够了。”姚新蝶侧过身,背对着南宫忌。
姚新蝶的声音很轻,轻得就像吹不动柳枝的微风,可是仍然字字如刀,刀刀刺向他的心窝。
孩子有新蝶就够了,那他呢?他算什么,那是他的血脉,他是俊俊的父亲。
新蝶要剥夺他做父亲的资格,以后,再以后,孩子见他叫什么,叔叔吗?
俊俊很快就会说话了,如果俊俊叫他叔叔,他怕是死的心都有了。
南宫忌一点睡意也没有。
待到新蝶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南宫忌悄悄起身,慢慢的抱起孩子,抱到婴儿房,低声的一遍又一遍的对俊俊道:“宝贝,我是你的爸爸,记住,我是你的爸爸。叫爸爸,以后一定要叫爸爸。”
南宫忌絮叨了很久,最后无力的倚在墙上,脸上湿湿的,像是洒了一层水。
王金秋慢慢的走过去,拍拍南宫忌的肩:“给新蝶时间吧!”
“新蝶会给我机会吗?”南宫忌低声问。
“比起我,新蝶已经给你机会了,你不能一下子要很多!”王金秋抱过孩子,“回去吧!孩子给我,一会儿我会送回去!”
王金秋的声音很低很低,说时还回望了一眼新蝶住的房间。
王金秋早就想抱孩子了,只是苦于机会都让南宫忌占了。
南宫忌洗了洗脸,悄悄的睡在姚新蝶的身边。
过了会儿,姚新蝶侧转身,南宫忌立即装出熟睡的样子。
姚新蝶抬起身,把南宫忌的被子掖好,待想睡下,早被南宫忌一把抱住,紧紧的,按在自己的怀里。
姚新蝶动了动,没扭得住南宫忌,只好伏在他的怀里。
“新蝶,无论发生什么事,记得有我!”南宫忌低声像是在自语。
“忌,别天还要上班,睡吧!”
南宫忌探了探身,唇落在姚新蝶的额头上,终于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南宫忌睁开眼,床边空空的,姚新蝶已经起身了,那个金牌保姆不知何时露脸了,正带着孩子玩。
南宫忌急急起身,寻找姚新蝶,看到她,心里才踏实。
姚新蝶正在洗手间里,穿着职业套装,少了妩媚、柔情,却多了份干练、生气,一种装束一种美。
姚新蝶正在把头发往头顶上盘髻,总也盘不好。
“我来帮你吧!”
南宫忌根本不会,把姚新蝶盘好的都搞散了。
“对不起!”南宫忌一脸吃虚的样子,等着姚新蝶责备。
“我来吧!”王金秋走了进来,手法熟练的,像发型师似的把姚新蝶的头发盘了起来,盘得非常完美。
王金秋盘头的手艺还是楚依依教的,王金秋不许楚依依去做头发,因为手法高明的发型师都是男的,他不能忍受别的男人和依依这般接近。
楚依依特爱做头发,于是王金秋就学上了。
“谢谢!”
明明是父子,却是这般客气,王金秋的心像被烙铁烫过似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