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九十四章 突然袭击

正文_第九十四章 突然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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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四章 突然袭击

杏花往后退了几步,做出一副夺路而逃的架式来,难为情地说:“校长,别……别这样,俺害羞。”

“这有什么好羞的,不都是过来人了嘛,装个球啊?”校长无所谓的说着,听上去溅水之声更强烈了一些。

杏花听了,越发内急,却仍故作羞涩地说:“真的没有看过,真的没有看过,别这样,你这是……哎呦……呦……”

校长猛然转身,骂咧咧喊着:“臊女人,让你看……让你看……让你一次看个够!”

杏花实在憋不住了,像被热铁烫着了一般,哎哟一声跳进了厕所,冲到最里面的角落,只管放任自流了。

这时候校长已经排得差不多了,微微抖着身子说:“憋急了就早说啊,干嘛非要撑着呢?听听吧,好强大啊,山洪暴发了似的。”

杏花低头嗔责道:“熊人,都怪你,给俺喝了那么多的白酒,又说了那么多脏话,憋得住才怪呢,都把裤子给弄湿了。”

校长凑上来,翻身把卫生间的门关紧了,双眼直勾勾望着杏花,说道:“真的湿了?真的湿了吗?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不要……不要……这有啥好看的。”杏花仍蹲着,边说话边吃力地往后移了移。

校长站在原地,等女人恢复了平静,这才说:“不就是看看嘛,看你真湿了,还是假湿了。”说着往前一大步,弯腰环抱起了杏花。

“校长,别……别这样,我怕……怕……”杏花奋力挣脱着。

“你敢反抗是不是?那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校长威胁道。

“校长,不是我反抗,是你不能这样啊,你可不是一般的人,是领导,领导就该是好人,更该知道咋样爱惜女人。”

“呸!我特马算个鸟领导啊?老子不稀罕!”

“校长,你老婆跟别的男人好了,你心里不是也挺不舒服嘛,干嘛还要这样逼我?你想过俺男人心里的滋味吗?”

“滋味奶奶个头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人活着,还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嘛,谁会在意别人的感受,除非是个傻子,既然那个给我带绿帽子的男人不考虑我的感受,我何必为别人着想!”说着便抓起了杏花的胳膊,湿漉漉的手上很有力度。

杏花又疼又痒,哀告着:“校长,求求您了,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了。”

校长不搭话,只管忙活自己的。

“校长,你放……放过……放过我吧,不能这样。”杏花面色滚烫,神思恍惚起来。

“我放过你?放过别人?可别人放过我了吗?放过我的女人了吗?我才……才不会放过那……只要进了我的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放过……”

草泥马!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陈排放看在眼里,恨在心头。

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棒,朝着窗玻璃就砸了上去,稀里哗啦,眨眼间就把整扇窗子上的玻璃给砸了个稀巴烂。

校长吓呆了,手中抱着杏花僵在了那儿。

杏花乘机挣脱出来,跑到院子里,却早已不见了砸玻璃的人,只有一根黑乎乎的的木棒插在空洞洞的窗框里。

“你还不赶紧走,一会儿就来人了!”校长回过神来,手握菜刀,站在门口,提醒杏花赶紧离开。

对呀,自己咋就这么傻呢?刚才砸玻璃的声音太

刺耳了,肯定会引来瞧热闹的人,让熟人看见自己在校长这儿,还能说得清吗?

杏花二话不说,出门拐上了西侧的小胡同,像个好看的大老鼠,一溜烟逃走了。

她有种预感,砸玻璃的人一定是陈排放,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可当她来到陈排放家时,却傻在了那儿。

陈排放的奶奶不在家,只有他一个人躺在**,还是昨天那副病怏怏的模样,就跟一头半死的猪差不多。

杏花喊醒他,问他刚才去没去学校。

陈排放的眼睛好像被眼屎黏住了,费了很大的劲才睁开,有气无力地说:“老子才不去那个地方呢,没几个好人,连校长都不是个好东西。”

“你说啥?”

“校长是个鳜鱼精,女人只要沾了他的身,准得下小王八。”

杏花一听这话,更加确定是陈排放跟踪自己,并且砸了校长家的玻璃,就拧着他的耳朵问:“是你干的?”

陈排放装作听不懂,反问杏花嫂:“我干啥了?”

“你是不是偷看我跟校长说话了?还砸了人家的玻璃?”

陈排放继续装傻,问:“你跟校长说啥了?”

“说啥你还不清楚?”

“你们说啥,我怎么能知道?准没好事。”

杏花脸上一阵发烫,骂道:“你这个死熊孩子,嫂子不也是被逼无奈嘛,被他讹上了,不想法子咋成?你金刚哥还不得去坐牢啊。”

陈排放往后抽了抽身子,软绵绵地倚在墙上,说:“别为自己找借口,那就不要脸了?”

“谁不要脸了?”

“要脸还那样,要是金刚哥知道你那样,还不如去坐牢呢。”说着说着,陈排放闭上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在说梦话。

“你……你这个小杂种,你以为我会跟他来真的吗?只是想耍弄他,等把他逗晕了,然后逼他答应我,你懂不懂?”杏花嫂急眼了。

“那也不中,要是让金刚哥知道了,他肯定不乐意。”

“离得那么远,他咋会知道?”

“你咋就那么天真呢?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了,真要是逼急了,我也会告你的黑状,你信不信?”

“你……你……”杏花嫂被气得脸红脖子粗,见陈排放不阴不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哽住了。

正在僵持着,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喊:“陈排放……陈排放……你小子在家吗?”

“谁呀?”杏花应声走了出来,见是治安主任孙振山,心里咯噔一下,就明白三分,随机应变道,“是孙大主任啊,你来的正好,帮我把陈排放弄到镇上的医院去。”

“去医院干嘛?”

“这小子病了,看上去病得不轻,都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再耗下去,怕是小命都难保了。”

“啥?”孙振山眨巴着一对小眼睛,质疑道,“不可能吧?刚才学校里的那个吴校长还去找村长了,说是陈排放暗中袭击他,把他家的一大片玻璃全都砸烂了。”

“放他娘的狗臭屁!”杏花骂一声,说,“他都病成这副模样了,还能去砸他家的玻璃?”

“是啊,校长亲口告诉村长的?”

“他是血口喷人!你进门看看,这小子就跟个瘟鸡似的,他能砸得动玻璃吗?砸他娘个头啊!”

孙振山说:“校长说,

有个女教师亲眼看见的,好像就是他。”

“好像……好像她娘那个头啊!肯定是那个神经病说的吧?她的话也相信?狗曰的,肯定是坏事干多了,让人扔黑石头了。”

孙振山不再说话,进门看了看,就转身离开了。

杏花故意在后面喊:“孙主任,别急着走呀,你骑摩托把他送医院去吧,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弄得动他呢?”

孙振山说声我还忙着呢,头也不回地走了。

杏花回到屋里,见陈排放已经睁开了眼睛,就说:“看看,事情闹大了吧?万一报告给派出所,你可就拉裤子里了。”

陈排放说:“你不是已经证实我一直在家嘛,怕啥?”

“怕啥?怕浇一身屎你知道不知道?那样的话,连我也说不清了。”

陈排放冷着脸,指责起了杏花嫂:“嫂子,你压根儿就不该那么做,一个女人家,名声比啥都重要,知道不知道?”

“谁不要名声了?你再敢胡说八道试试?我……我一准去揭发你。”杏花嫂嗔怒道。

陈排放不以为然,冷笑着说:“去吧,揭发吧,正好把那个可恶的校长也收拾了,省得他再祸害女人。”

“你又没证据。”

“我是没有,可你有啊。”

“我有啥?”

“你心里最清楚。”

“你……”杏花嫂的脸腾一下红了,她意识到陈排放这小子果真不简单,他肯定把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陈排放心软了,他知道嫂子不是有意**,而是确实有自己的难处,就说:“好了,我只是随口说说,其实啥也没看到。”

“没看到?鬼才信呢。”

“真的,嫂子,我哪有那么大能耐呀,除非我会轻功,会飞檐走壁,还得会隐身术,要不然能在大白天潜入他家院子,还砸了人家的玻璃,你信吗?”

他这么一说,杏花嫂真就怀疑起来,是啊,瞧这小子吧,瘦胳膊细腿的,就跟个鸡似的,就算是给他一根木棒,怕他也举不过头顶,何况是在几秒钟之内,就把整扇窗子的玻璃给砸了呢!

可这样一想,事情就越发复杂了,不是陈排放,又会是谁呢?

揣着一肚子疑问回到家里,也无心干活,一直躺在**发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外面的门响了一声,她爬起来,透过窗棂朝外一望,见是吴校长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这个不要脸的,他咋就跟到家里来了呢?

杏花擦下床,双脚刚刚伸进鞋里,吴校长已经站到了床前。

“你……你咋来了?”

“我来看看你呀。”

“我有啥好看的?”

“瞧你吧,都慌成啥模样了?这不,我刚刚去过你家隔壁,落实一下那小子是不是真的病了。”

杏花嫂一愣,问:“你见着陈排放了?”

校长点点头,说:“是啊,有人说是他砸了我的玻璃,可孙振山说他病了,我不相信,所以就特地过来看一下。”

“是啊,是病得不轻,本来打算送医院的,可他硬拧着不去,我也就没法子了。”杏花解释道。

校长紧盯着杏花,咽一口唾沫,说:“对了,杏花,在我屋里的时候,没把你给吓着吧?”

杏花摇摇头,说:“没……没……那有啥可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