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七章 谁在暗中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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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七章 谁在暗中窥探
范小硕血脉贲张,双眼炽热,急切期待着惊艳之美跃然眼前。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咕咚一声钝响,一对狗男女被吓着了,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
双双循声望去,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行车倒在了地上。
惊魂未定的范小硕慌忙跑到土坎上,四下眺望,却并不见有人在,心里疑虑起来:这风平浪静的,自行车怎么就倒了呢?
这样一来,高涨起来的兴致早就蔫了,他悻悻地招呼道:“走吧……走吧……咱们该回去了。”
杏花跟上来,笑着说:“让你不干好事,天都对你动怒了,没把你的苦胆吓破吧?”
“你还笑得出来,我差点被吓尿了。”
“胆小鬼!甭瞎捉摸了,一定是你没把自行车放踏实,时间一长,就自己歪倒了,这有啥好怕的?”杏花安抚道。
范小硕摇摇头,神色黯然地说:“不对,一定是有人盯到咱了,我有一种预感。”
杏花不屑地笑着,说:“预感个屁,臭知识分子就是毛病多,疑神疑鬼,快走吧。回去找个老太太给你叫唤魂去。”
两个人过去扶起自行车,继续往前赶路。
走了大约三十分钟的样子,就到了早上锄地的地方。
杏花偷偷亲了亲范小硕,道一声再见,就走进了自家麦田里,躬身寻找着藏起来的锄。
这一找,怪事又发生了——
自己亲手藏起来的锄竟然没了不见了。
为了不让范小硕担心多虑,杏花没有声张,只是远远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先回去。
而更奇怪的是,当杏花一路揣摩走回家时,丢失的锄竟赫然躺在了自家的院子里。
杏花进门捡起来,心里就没了边际,我的那个老天爷!这是咋回事呢?
真的遇见鬼了不成?
一把锄头咋就莫名其妙自己走回家了呢?
……
一时间搞得杏花坐卧不宁,越发担心起来,谁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怪事呢?
难道是自己不守妇道,惹怒了哪一家神仙,拿怪事来警示自己了?
不对,朗朗乾坤下,哪里来的神仙啊!一定是有人暗中窥破了自己跟小白脸的秘密,故意推倒了自行车,然后又故弄玄虚,拿锄做文章了。
可这个人会是谁呢?
杏花头脑中突然就冒出了一个人的影子——陈排放。
没错,肯定就是那小子干的,平日里他就鬼鬼祟祟,见了自己躲躲闪闪,眼神就跟做贼差不多,不是他会是谁?
为了验证一下自己的推断,杏花去了陈排放家。
一进门,看见奶奶正在择一把烂韭菜,就走过去问她:“奶奶,这几天咋没见着排放大兄弟,他去哪儿了?”
奶奶瞟她一眼,冷冷地问一句:“你找他干嘛?”
杏花眼珠一转,说:“我打算给他介绍个对象,又不知道他喜欢啥样的,就想当面问问他。”
“他嫂子,你心肠真好,这事还真少不了你费心。”奶奶脸上这才有了笑意,指了指里屋,说,“在屋里睡觉呢。”
“这大白天价,怎么还睡觉呢?”
奶奶叹口气,说:“也不知道是咋了,这几天老赖在**犯迷糊,饭也不正经吃。”
“是不是病了呀?”
“没有,问过黄仙姑了。”
“问黄仙姑有啥用,你没找医生瞧一下?”
“用不着,没事,我摸过脉搏了,好着呢。”
“哦,是这样啊,那……那他今天还那样吗?就一直都没有出门?”杏花明显是在质疑。
“出啥门呀,喊都喊不起来。”
“那咋行呢?我过去看看,可别睡出毛病来。”杏花说着,抬脚朝着里屋走去。
进屋后,杏花就冲着里面喊开:“排放,陈排放,你赶紧起来,不能再睡了,再睡就成猪了。”
见里屋没动静,杏花干脆就闯了进去,果然见看见陈排放躺在**睡大觉,四仰八叉,只穿了一件小裤衩,一团丑乎乎的东西顶得老高。
杏花心里一阵慌乱,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故意大声喊:“陈排放,你起来,快起来,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打电话喊救护车了!”
陈排放这才哼唧了一声,吃力地睁开眼睛,一看是杏花嫂,就稀里糊涂地问了一声:“天亮了?”
“滚!装傻是不是?天是亮了,可又黑了!”
“天黑了好,你出去吧,我接着睡。”
“睡……睡……睡死你!”杏花嫂转身退了出来,对着专心择菜的奶奶说:“我看八成是被懒鬼附体了,还是赶紧找个人看看吧。”
奶奶叹口气,没说话。
杏花回到家里后,心里堵得慌,一屁股坐在门槛上。
正云山雾罩地想着,好姊妹枣妮扭着水桶腰进了门,边走边喊着:“杏花,杏花你在干嘛呢?”
杏花打起精神,迎出去,竭力堆出一丝丝笑容,说:“好几天不见你影了,忙啥去了?”
“你哪还有心思惦记我呀,屁股里面都着火了,四处乱窜乱跑的,我都过来八百趟了,才见着你的人影。”枣妮奚落道。
“这不是忙吗?刚从麦田里划锄回来。”
“划锄去了?”枣妮诡异一笑,接着说,“切,又骗我了不是?是不是去跟小白脸鬼混了?”
杏花的隐私被无意撞破,脸颊一阵发烫,心里直打鼓:难道她知道自己跟范小硕去县城的事了?
这……这不可能吧,一路上也没遇到过熟人啊,熊娘们一定是在诈自己,就佯装生气地说:“浪货,又在满嘴喷粪了不是?再乱嚼舌试试,我给你剪掉,扔水沟里面去!”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哪是谁说的?”
“反正街上很多人都那么说。”
“说啥?”
“说你跟小白脸好上了呗,还说你为了给他顶罪,把跟他好的实情都秃噜了,是真的吗?”
杏花的脸刷一下红透了,佯装生气地说:“一帮子臭娘们!闲B浪肉的,就知道整天嚼蛆,孩子在学校不听话,人家小范老师来家访,偏偏就被怀疑上了,你说我能昧着良心不去给人家做个证吗?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呀?我是那种胡乱放臊的人吗?”
见杏花真的动了肝火,枣妮就安慰她说:“人家不就是说说嘛,又没当真。再说了,都什么年代了,还那么保守,都跟不上潮流了。要我说呀,真的好上了也不是啥坏事儿,那倒是好呢,也体验一回那种新鲜滋味,你说是不是杏花?怎么就
只让男人在外面疯玩,我们就只能耗着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杏花顺手拿起笤帚,边扫地边说:“你也就是刷耍嘴皮子,有本事你去找呀,去体验啊,女人找个男人还不容易,母狗一撅腚,公狗保准就贴上来。”
“哼,我是没看上对眼的,不然早就找了。对了,那些臭男人都走了,咱们一起解放一回吧?”
“解放啥?怎么个解方法?”杏花好奇地问。
枣妮诡异笑着,说:“我家老东西从城里带回了很多那种片子,咱把门一关,看个够,看看人家是怎么办那个事的,也跟着学习学习,开放一回。活了大半辈子了,白活了,看人家那活法,才叫有滋有味呢。”
“呸!我才不稀罕看那些呢,还是留着你自己慢慢看吧。看吧……看吧……早晚看出事来!”杏花没好气地说。
枣妮撅起嘴巴,酸溜溜地说:“跟我还装,背地里肯定也没少解馋,还不知道偷吃了几箩筐了呢?哼,杏花你就装吧……装吧……才懒得理你呢。”说完转身走了。
杏花没搭话,心想你走你的好了,这会儿自己觉得又困又乏,浑身像要散了架似的,好想上床踏踏实实睡一觉。
掩门上了床,扯过被子从头到脚把自己囫囵包裹了,混混沌沌一直睡到了日落西山。
是儿子小龙放学后喊醒了她,见妈妈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就问:“妈妈你是不是病了?”
杏花看看儿子,心里隐隐愧疚起来,毕竟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情,儿子还这样关心自己,只好敷衍道:“锄地的时候被风吹了,着了凉,不过没事,我这就下去给你做饭。”
儿子本来就想到街上找同学玩,这时候正好找借口说:“妈妈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做饭了,我去二奶奶家吃就行了。”
“也好。”杏花答应一声,接着又钻回了被窝。
听到儿子出了门,杏花再次躺下后,却没了睡意,眼前全是跟范小硕亲热的画面,两个人上下翻腾,深深相吸的场面历历在目,令她回味无穷。
实在难以忍耐,她便自己安抚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小白脸范小硕的名字,独自沉醉其中。
自己折腾过一阵子,火焰才缓缓熄灭,杏花又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在睡梦之中,突然听到有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杏花一骨碌爬起来,懵懵懂懂朝外看着,窗前竟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在晃动。一阵惊悸后,她装着胆子问道:“你是谁?”
外面那人把脸紧贴了窗玻璃上,说:“是我,快开门!”
“你是谁啊?”杏花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根本分辨不清外面站着的究竟是谁。
那人不耐烦了,压低声音,发着狠说:“你耳背呀,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黄顺昌!”
杏花一阵心慌,不等缓过神来,村长黄顺昌就忍耐不住了,直接推开虚掩的门,摸黑进了屋。
来不及开灯,话都不曾说一句,杏花的嘴便被一张胡子拉碴,喷着酒气的嘴堵上了。
“村长……村长……你干啥……你……不……不行……你不能这样……”大妞拼命挣脱着。
酒壮色胆,此时的黄顺昌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死死地压在杏花身上,毫不顾忌地撒起野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