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五十五章 墙上有个洞

正文_第五十五章 墙上有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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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十五章 墙上有个洞

这一次,陈排放硬是拧上了,说啥也不回去了。

王连成气恼至极,扔下一桌子饭菜和两个“美女”,开车跟了上来。

见陈排放真的醉得没了人样,竟然躺在路边的草地上睡着了,火气也就消了大半。

他停下车,跑过去,先把手放到了陈排放的鼻子下面。

还好,呼吸正常,狗日的真要是喝死了,那可就麻烦了。

“醒醒……醒醒……老弟你醒醒。”王连成轻轻摇晃着陈排放。

陈排放闭着眼,突然悲戚戚地喊了一声连成哥,就呜呜哭了起来,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离别似的。

很快,就有很多人围拢,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王连成一看这阵势,使出了浑身力气,把陈排放抱了起来,连拖带拉挪到了车前。

好不容易把他塞进了车里,不料他又呼一下钻了出来,蹲在地上就哇哇呕吐起来。

围观的人一看,原来是个醉鬼,就四散而去了。

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陈排放才感觉稍微清醒了一些,他回到车里,对着王连成说了声对不起。

王连成说了声你小子酒量真鸡八小,就开车朝前家的方向驶去。

回到家里,奶奶站在门口,干瘪的嘴巴一张一合,说了些什么,陈排放一句都没听懂,直接上床睡了过去。

这一夜,天气变化无常,急转直下。

上半夜还是风平浪静,云淡星稀。可一到午夜,天气骤变,窗外乌云翻滚,狂风大作,感觉像是世界末日到来了一般。

风也罢,雨也罢,这都算平常,更为怪异的是天幕上竟然划过了一道弧形的电光,刺啦一下,由东至西,亮白如昼。

一开始,陈排放被吓得不轻,缩头缩脑钻进了被窝,差一点就尿了。

打雷下雨是自然现象,有啥好怕的?

陈排放给自己壮起胆来,他擦身下床,摸摸索索地走到了外屋,想开门看个究竟。

他刚把房门拉开一条缝儿,一阵疾风迎面扑来。

奇怪的是那风不但不冷,还暖煦煦的,一下子就把他包容了,没头没脸,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张血盆大口吞掉了似的。

陈排放心头一阵燥热,有点儿晕眩。

他打一个激灵,竟然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儿。

那香味儿馥郁好闻,又略带苦涩,像某种花儿气息,可一时又想不起究竟是哪一种花儿了。

本来想细细嗅一嗅,品一品,可脑袋猛然间胀大了起来,像个吹足了气的大气球。

咦,这是怎么了?

陈排放竟然悠悠荡荡飘回到了里屋,一头栽下去,接着沉沉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看到了一条龙,貌似就是泥潭里的那条土龙,相比之下,却又大了许多。

那龙缠绕在了他的身上,勒得很紧,冷硬的鳞片直往他的肉身里刮。

陈排放有点儿怕,以为老龙是来取他的小命了,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觉到痛疼,也没有半点不适。

“老龙,你想干啥?”

神龙抖动着银白髯,说:“刚刚得了无根之水,我的功力又恢复了很多,飞着飞着就来你家了。”

“从哪儿得来的无根之水?”陈排放问道。

神龙说:“天上飘来的。”

陈排放说:“有了无根之水,就差无壤之土和无果之木了,可惜啊,我无法帮你弄来。”

神龙说:“不着急,凡事讲个缘分,可遇不可求。”

陈排放回过头来,仔细瞅了瞅神龙的脸,果然清晰了许多,眉目间也多出了几分精神气儿。

神龙说“你今日被酒毒所伤,再被邪**魅惑,元气伤得不轻啊。”

“不就是喝醉酒了嘛,有那么严重?”

“可不是,那些女人身染污浊,见了你后,又真心萌动,再加上酒气蚀心,不伤才怪呢。”

“那……那该怎么办呢?”

“没事,有我呢。”神龙紧紧盘缠着他,不停地搅动着身子,口吐轻雾,缭绕如缕。

陈排放浑身酥软,超然舒爽,一丝丝,一缕缕,慢慢就没了意识。

醒来时,他出了一身冷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光溜溜的身子裹满了一层细密的水珠子。

刚才是梦还是现实?

陈排放不得而知。

他抽身坐起来,只感神清气爽,荡气回肠,耳边却突然响起了隔壁李金刚的声音:“杏花啊杏花,雨已经停了,赶紧上床睡吧。”

“等会儿……等会儿……我洗洗就来。”是杏花嫂的声音。

看来金刚哥有想“那个啥”了,陈排放脑海中随就浮现出了一白一黑,一柔一刚两个躯体叠合在一起,风生水起的光景。

越想心里就越痒,痒得实在难以忍受,就拿手狠狠地抓挠着两家的隔墙。

这一挠,真就出事了,墙壁就像一黑色的泡沫,被无声无息撕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豁口。

陈排放把眼睛贴上去,隔壁杏花嫂家的一切便历历在目——

看来金刚哥喝了不少的酒,此时正**着上身,极不雅观地斜躺在**,说:“杏花,你快点……快点……子弹都已经上膛了。”

杏花嫂正站在门口,跳脚朝着院落里看。

她上身套一件小汗衫,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了非常惹火的两团;下身穿一条花裤衩,两条修长的大腿雪白耀眼。

陈排放浑身颤栗,强迫自己不能再看,可死活都拔不出眼。

这时候,李金刚又说话了:“快点吧媳妇,鸟儿要入窝了。”

杏花说:“院子里还有一只鸡没进窝呢,再等一会儿。”

李金刚说:“不就是一只鸡嘛,就比男人还重要,快点……快点……时间不早了,该那个啥了。”

杏花就骂:“瞧你吧,也就那点儿出息了,天天缠着个娘们儿,没完没了,烦不烦呀你?”

“你烦了是不?那好,我去找别的女人去。”

“能耐你了,借你个胆你也不敢!”

“那可不一定,偷偷摸摸做了,你能怎么着?”

“你敢!我给割了去!”

男人讨了个没趣,嘟嘟哝哝着,身子一歪,彻底躺倒在了炕上,那个不要脸的部位果然火气冲天。

不多一会儿,杏花走了过来,还不等上床,就单脚着地,脱掉了遮羞的那块布。

陈排放眼前一抹黑,随即闭上了眼睛。

不到两秒钟,**又开始折磨他,只得再次睁开。

他看到杏花嫂已经躺了下来,男人的手刚刚搭在她身上,就被猛地一把推了下去。

男人问:“咋了你?”

女人说:“都这么晚了,又累又乏,哪有心思干那个呀?”

男人搭手摸一把,知道女人确实是没想法,也就不好在缠磨了,心灰意冷地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是在梦里一般,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再次从天际间滚了过来。

雷声很响,越来越近,感觉像是一直滚到了枕头边。

女人浑身一哆嗦,赶紧往男人坏了拱,小猫小狗一般。

男人伸出长长的手臂,环过女人的细柔的腰肢,用力搂抱着,唯恐飞走了一般。

男人边用劲边散淡地问女人:“杏花,你听到声音了吗?”

“哦,哪是啥声音?”女人声音有点儿发抖。

“雷声吧,肯定是雷声。”

“感觉不对呀,跟之前的不一样。”

“人跟人还不一样呢,有高有矮,有粗有细,别说是天上的雷声了。”

女人轻柔地哦了一声,贴得更紧了,手指甲也硬生生地直往男人的脊梁肉里抠。

男人嘀咕道:“这才开春没多久呢,雷声就接连二三的吼,这事呀,八成是有些说道,杏花,你说会不会……会不会要出啥蹊跷事了?”

“能出啥事?”

“会不会是……”

不等把想说的话全说完,嗓子眼里早就蓄满了口水,只得用力吞了下去,顺势把滑在嗓子眼里的半截话也一并咽回了肚子里。

女人没吱声,喘息声急促起来,身子也变得热烘烘,软得没了型。

随之,一股潮热的气息也隐隐从里往外散发着。

那气息很香,男人不由得吸了吸鼻息,问她:“这是啥味道?怎么会这么香呢?”

“哪有啥味道啊?”

男人蹙起鼻翼,用力吸闻着,说:“喷香喷香的,像是花开了的味道。”

女人心里一动,却没吱声。

男人只顾贪婪地闻着那香味儿,身上的硬劲儿早就没了,热度也渐渐减了下来。

女人见没了动静,梦话一般问他:“还要吗?”

“哦,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上去男人像是不怎么情愿,笨手笨脚地动了起来。

坚持了不大一会儿,男人便撑不住了,一块硕大的软面般,伏在了那堆依然蒸腾着的柔软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要死去一般。

女人不满地吭哧了两声,听上去有些怨气。

正在偷窥的陈排放也在替杏花嫂鸣不平,狗日的李金刚,你就是个窝囊废,明明已经开犁了,却不耕个透彻,让谁谁不丧气。

杏花嫂突然开腔了,嘟嘟囔囔埋怨道:“没用的东西,你那些能耐呢?不是整天挖空心思想肥拣瘦吗?你那颗活蹦乱跳的贼心呢?你的本事呢?你现在使呀,让你使够了,一次吃个饱,也免得你出去乱蹦哒,整天寻摸着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儿。”

李金刚知道娘们儿被吊在半空着的滋味儿,但却没法在短时间内二次强攻,就软不拉几地说:“杏花,你这熊娘们,瞎咧咧个啥呢?在外面整天累得跟个孙子似的,一身泥半身水,使得半死不活的,哪儿还有那份心想呢?再说了,这一阵子来,天天补课,积攒下来的那点油水早就被抽空了,哪还有余粮送给别人家啊。”

有气无力地哼哼着,就软哒哒地滑了下来,刚刚滚到了床边,便呼声大作起来。

女人不再计较,哧哧一笑,伸手给男人扯了扯被子,轻轻叹息一声。

陈排放心里竟然滋生出了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他被欲念之火烧得活蹦乱跳,禁不住把嘴巴贴在墙洞上,轻声喊:“杏花嫂,我来了,我还年轻,我能给你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