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五百一十七章 没法收场了

正文_第五百一十七章 没法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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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百一十七章 没法收场了

“我……”杏花差点道出了实情,接着搪塞道,“你就不用管我是咋知道的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枣妮说:“我那不是被逼无奈嘛,去帮着他照应一下小鸭小鸡的。”

杏花说:“这不就是嘛,小日子都过上了,你还有啥好拿捏不开的?”

枣妮耷拉着头,沉沉叹一口气,说:“俺本来好好的一个家,咋能说拆就拆了呢?”

杏花说:“他以后又逼你了?”

“你说谁?”

“还能有谁,那个老王头呗。”

枣妮憋了半天,脸突然就黄了,蜡黄蜡黄,倚在了墙上,嘤嘤哭了起来,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你看看,你哭啥呀?至于瞅成那个熊样子吗?”杏花攥住了她的手,轻轻摇着说,“把话说明了就行了,看上去那个老王头也不是难缠的主,大不了我亲自去一趟,你看中不中?”

枣妮摇摇头,泪水横飞,婆娑乱溅。

“咋了?”

枣妮带着哭腔说:“说不明白了,一千张嘴也说不明白了,呜呜……”说完,哭得更凶了。

“瞧你个死熊样,在桃花岭还有咱办不了的事情吗?”

枣妮擤一把鼻涕,说:“现在可不是桃花岭的事情了。”

“啥意思你?”

“这会子……这会儿……事情办得更复杂了?没法子收……收场了……呜呜……”

杏花一听,心头一紧,见枣妮哭得凶,也没法跟她交流,就站起来,来回走动起来。

正走着,突然听到枣妮停下了哭声,说道:“杏花,你知道不,这会子连县长都动怒了,还……还……”

“你是说老王头他弟弟?那个王县长。”

枣妮点点头,说:“是啊,他都放出话来了。”

“他放啥话了?”

“他像是看破了这一切都是骗局,是我们设的一个套子,扬言说是要一查到底,不但要把方庆余赶回家,还要把我们抓起来,送进大牢里头去判刑,你说这不是全毁了嘛,杏花……该咋办呢?呜……呜……呜……”

杏花觉得自己头脑一阵发胀,昏昏然起来。冷静了好大一会儿,才清醒过来,问枣妮:“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枣妮哭着鼻子说:“有,那就是……就是我跟老王头结婚。”

“结婚就不再追究了?”

枣妮点点头。

杏花想了想,问枣妮:“你是咋知道县长说那些话的?难不成你亲眼见过他?”

枣妮就把事实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枣妮去水库上待过几天后,老王头尝到了家的温暖,过起了夫唱妇随的生活,白天有女人作伴说话,炒菜做饭,到了夜里就连续不断地干那事,无休无止的,好像是真正尝到了人生的欢愉快乐。

可他们只是临时的露水夫妻,当枣妮提出要回自己家时,老王头不接受了,先是哭哭啼啼软磨死缠,见不凑效,就疯了一般发起火来,又是摔凳子,又是掀桌子的,把枣妮吓得不得了。

枣妮好说歹说,他都不听,只得跟老王头亮出了最后的底牌——告诉他,自己离婚是不可能的,因为她跟老公感情不错,况且孩子也不会答应。

老王头先是愣了一阵子,接着就呜呜嚎啕大哭起来。

等他哭得不那么凶了,枣妮才安慰他说:“大老王呀大老王,你别这样,其实俺心里也挺难受,俺也知道你是个好男人,可一女不能嫁二夫呀,你是犯法的事情。”

老王头蹲在地上,梗着脖子说:“你不是答应离婚了么,那还犯啥法呢?”

枣妮就苦苦哀求他,要他打消这个念头,反复倒着自己的苦衷,恳求他的理解与宽容。

但老王头就是不听,就像个小孩子似的耍起赖来,又哭又闹的,抓住枣妮的衣襟就是不放。

枣妮这才冲着他发了一通脾气,猛劲甩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王头先是愣了半天,又跑进屋里哭了半天,熬到夜里,实在支撑不了了,就给弟弟打了电话,如此这般地把跟枣妮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

据说王县长听后,勃然大怒,安慰哥哥说:“你放心,她要是不跟你,我就让她蛋打鸟飞,飞进笼子里面去。”

老王头问弟弟:“笼子?啥笼子?”

王县长说:“就是监狱!”

老王头是个心软的人,一听这话就急了,嚷道:“不中……不中……俺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让人家蹲大狱啊。”

王县长说:“他们是罪有应得,一开始就设下了圈套,一步步引着你钻进来,现在目的达到了,就想一脚踢开你,也天没良心了吧!他们这是诈骗,既然触动了法律,那就只能用法律来处置他们!”

老王头哀求道:“兄弟……好兄弟……你千万别……别那样做,那说起来哥哥我也触犯法律了,不是也得再去蹲大牢嘛。”

“你犯啥法了?”

“俺把人家给……给强x了一回,后来吧,又……又弄了两回,也不知道算不是是强x,往细处想,搞不好也算得上。”老王头有些胆怯。

王县长就告诉他,第一次也不算,那是他们把你灌醉了,算计你,以后这些就更不算了,都是女人自己情愿的。还对他说,你就把话传过去,如果那个女人不跟你过日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王头问:“咋个不客气法?”

王县长就告诉他,先把女人丈夫的招工合同费了,然后再起诉他们敲诈勒索,判他们个三年五年的。

老王头就直着声地哀求,要弟弟饶了他们,说他们也不是那么坏,毕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自己都跟她睡过好几回了,合计起来,那可是好几年的恩了,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王县长气冲冲地说:“就这么定了,你告诉那女人,如果再执迷不悟,过几天就抓人。”说完又补充一句,“他们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欺负到我县太爷的头上来了,不要命了是咋的?”

不等老王头再说啥,王县长已经挂断了电话。

老王头这一下子上了热锅上的蚂蚁,满屋里、院子里转来转去,转得有些晕眩了,这才急匆匆去了村里,找枣妮去了。

找到枣妮后,就一五一十地把弟弟的原话全都告诉了她。

枣妮听后,当时就懵了,呆呆坐了一会儿后,身子一歪就倒在了炕上。

老王头吓惊了,声音发颤,半截半截喊着枣妮。

老半天枣妮才回过神来,对着他说:“你先回去吧,等我回话,先别让王县长报案,一定……一定……”

说到这儿,枣妮脸上越发仓惶起来,满目茫然。

杏花问:“看看,玩火了不是?”

枣妮说:“谁想到会这样呢?”

杏花说:“你以为满天下就你聪明呀,人家就任你摆布了。”

枣妮说:“也不是成心的呀,稀里糊涂就那样做了,觉得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

杏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问:“事到如今,你想咋办?”

枣妮垂头丧气地说:“我又办法还用得着来找你了。”

杏花叹口气,说:“人家是县长,咱惹不起呀。”

枣妮说:“可……可……我总不能去跟那个老头过日子吧。”

“我想想……想想……”杏花眨巴了眨巴眼睛,然后颔首道,“你可以答应跟他过日子呀。”

“你要我离婚?”

“不离呀。”

“不离咋过?”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跟方庆余是合法的夫妻,但一段时间内不要一起生活;跟老王头吧,只做露水夫妻,一起过日子,但没有名分,这主意中不中?”

枣妮苦着脸说:“你是不是没听明白呀,王县长不是发话了嘛,必须要结婚,糊弄不了的。”

“那这事可就不好办了。”杏花沉吟了一会儿,问枣妮,“你跟方庆余说起过这事吗?”

枣妮说:“实在没办法了,我就跟他说了,也没敢说多,只把大体意思说了一遍。”

“那他咋说?有啥想法?”杏花紧跟着问道。

“我曰他个姥姥的!他更不是东西!”枣妮破口大骂道。

杏花被吓了一跳,问道:“咋了?一惊一乍的。”

枣妮由愁转怒,瞪大双眼嚷道:“你都不知道那个逼样的说啥了,连想我都不敢想呢!”

“他说啥了?”

“他……他竟然说离就离了吧。”

“方庆余他真是那么说的?”

“这还错得了,我听得清清楚楚。”

“他是跟你闹玩吧,也许是一时说气话。”

枣妮摇摇头,说:“不是,是真心话,他还说了很多呢。”

“还说啥了?”

枣妮擤一把鼻涕,蹭在了鞋帮上,又端正了一下姿势,说:“他说就算是我不提出离婚,我也打算去法院的。”

“去法院干嘛?”

“起诉离婚呀。”

“他要跟你离婚?”

“是啊,他说他早就知道我跟看水库的那个老头好上了,并且也知道傍上了县长这棵大树,还说是因为看在为他安排工作的情分上,不但不想着跟我计较了,还要主动让出位置来,成全我跟老王头。”

“我靠他个佬的,方庆余还真是有个性啊,心甘情愿地腾位置了。”杏花惊呼道。

枣妮说:“啥呀,你以为他是为了我吗?”

杏花说:“不是为了你,那是啥?还不是怕你为难嘛。”

“滚吧你,才不是那么回事呢。”

“那是怎么一回事儿?”

枣妮清了清嗓子,说:“我听他那语气,好像还巴不得呢,盼着等着的想跟我离似的。”

“你傻呀,好好的一个家,谁能愿意随随便便就拆散了,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

枣妮哭丧着脸说:“这老婆汉子之间吧,心里有事是瞒不了的,我早就有感觉了,他已经厌烦我了,稀罕够了,想扔掉,就像扔一块破抹布一样,半点都不心疼。”

杏花说:“你就知道瞎琢磨,胡思乱想的,你们俩都那么多年的夫妻了,说扔就扔了?”

枣妮说:“他在电话里说多亏自己留了后手,要不然真还就得打光棍了,听上去一点都不难过,还蛮开心的。”

杏花问:“后手?留啥后手?”

枣妮说:“说不定他外头早有人了,正好借着这个事儿成全了自己,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

杏花摇摇头,说:“不可能吧,方庆余一直都很老实的。”

枣妮说:“人不可貌相,别看他不说不啦的,肚子里长着牙呢,现在回头想想,他也许早就背叛我了。”

杏花问:“你咋就知道他背叛你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