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九十八章 肮脏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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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九十八章 肮脏行径
“你不闹他,他就会闹你,不拾掇了你才怪呢,一夜都不让你得消停。”王连成说完,松开了杏花,轻轻拉开门栓,走了出去。
杏花正纳闷呢,王连成又翻墙爬了过来,走到杏花身后,说:“进屋吧,这会儿没事了,我把门反锁了。”
杏花说:“你就是个人精!”
“这不怕你担心嘛,走……进屋。”王连成手揽着杏花的腰肢,恩爱有加地朝着屋里走去。
进屋后,王连成摸黑把杏花扶上了床,说:“灯也不能开了,容易暴露目标。”
杏花细声细气地应一声,听上去声音有些柔柔的甜。
王连成返身回去,关严了房门。再进屋走到床边的时候,身上早就没了衣服,光溜溜爬上了床。
杏花竟噗嗤一笑。
王连成问:“你笑啥?”
杏花说:“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货色。”
“咋了?都是啥货色?”
“见了女人就脱衣裳,个顶个的狼。”
王连成问:“他也脱了?”
“可不是,我还没进门呢,早就光着屁股在院子里了。”
“这老东西,他是不是神经了?”
“啥神经不神经的,你们男人就这德行呗。”
王连成说:“杏花,你可别把我也看成是跟他一样的货色啊,这是两码事儿。”
杏花反问:“咋就成两码事了?还不都一样嘛,见了女人就想上床,就想光着屁股发疯。”
王连成说:“杏花,我对你是有感情基础的,那绝对不一样。”说着话,手已经摸到了杏花的身上。
杏花推开他的手,说:“先别猴急着想那事儿,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我听着呢。”
“可不是,憋了一肚子的话要对你说呢。”王连成嘴上说着,手却依然没有停下来,一直往上探索着,抓在了她的带扣上。
“那就先说话吧,免得把你憋坏了。”
王连成说:“你就先让我吃个痛快吧,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了,都已经流口水了。”
杏花倒也乖巧,抬手摸到了他的双唇上。
“不是上头这张嘴。”王连成说着,抓起杏花的手,按在了高挺上。
杏花被烫着了一般,赶紧松了手。
王连成说:“咋了?”
杏花说:“你身上咋那么热乎呢?”
王连成说:“这不就是**勃发嘛,都是被感情逼得呢。”说着话,又把杏花的手“请”了回来。
杏花用说:“王连成,你就是个大骗子,明明是想干坏事了,偏找借口把人家骗过来。”
王连成认真道:“杏花,真的不骗你,有好几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呢。”
杏花说:“那你先说吧。”
王连成撒起娇来,哼哼唧唧地说:“这样太折磨了,等放松下来,咱平心静气地慢慢说,好不好?”
杏花说:“你真是没出息,前些日子不是刚刚让你泻过火嘛。”
王连成说:“那根本就不算数,急三火四的,连点正经的味道都没尝出来,这是第一次在我家里,我觉得就跟进了洞房差不离。”
杏花像是被王连成说动了情,悠着劲,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来嘈杂的喊话声“那个草垛旁,对……对还有那个墙旮旯,好好照一照。”
杏花身上僵硬起来,闭声敛气,紧紧偎在了王连成怀里。
“还真是找来了。”王连成低语道。
“看看王连成在家没。”外面有人喊道。
王连成听得出,那是黄顺昌的声音,随叽咕道:“这老家伙,没被吓瘫呀,还亲自出马了。”
杏花一言不发,浑身上下不停地抖动着。
黄顺昌又在外头喊起来:“谁的手电亮?过来……过来……往王连成家好好照一照,给我看仔细了。”
话音刚落,一束亮光透过玻璃射进了屋里。
“操,忘记拉窗帘了,狗娘养的!”王连成低声骂道,随即搂住杏花,紧紧贴在了墙皮上。
好在外面的人并没有看到屋里抱作一团的一对男女,只是趴在墙头上满院子照射了一阵,又叫着王连成的名字喊了几声,不见回应,就听有人说:“大门锁着呢,喊个鬼呀喊!”。
“走吧……走吧……往西胡同看看去。”随着嘈杂的脚步声,外面又恢复了平静。
虽然外面没了动静,但两个人却没敢立即动作起来,仍以同一个姿势定格在夜色中,话也不敢说,只听到彼此砰砰的心跳声。
过了好大一会儿,王连成才说:“没事,已经走远了。”
杏花哦一声,慢慢离开了王连成的怀抱,这才知道,这个咋咋呼呼的男人其实胆子也挺小,因为他早就缩成了一条软虫,就说:“你怕了?”
王连成逞强说:“我怕啥?他进我家门半步试试,我劈了他!”
杏花嘁一声,说:“你就是老吹,嘴硬有啥用?看看你吧,都吓成缩头乌龟了。”说完,嘿嘿坏笑着。
王连成撩了一把,说:“注意力太集中,哪还顾得上别的呀。”接着问杏花,“你说难道黄顺昌那个老东西,难道怀疑到我头上了?”
杏花说:“不可能吧,你是他心目中的大红人,咋会怀疑你呢?”
“不对,那咋会单独来我家搜查呢?”
“啥呀,他们一定是挨门挨户搜吧。”
王连成摇摇头,说:“不对,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黄顺昌这个老家伙鬼着呢,他一定早就察觉咱们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才特地过来看一看。”
“不会吧,他咋会知道呢?”
“那老家伙眼尖,没准已经看出了蛛丝马迹。”王连成说。
杏花忽然攥紧了王连成的手,说:“不好!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怕是要惹麻烦了。”
王连成问:“这能惹啥麻烦?”
杏花说:“你这不等于太岁头上动土了嘛,先是搅黄了他的好事,还往他家扔东西,砸碎了玻璃,再说了,我这一下子就没了踪影,他会消停吗?不停的找不说了,万一再去报案呢?要是惊动了警察,那该咋办?他们肯定是要审问我的,到时候我咋交代呢?”
王连成想了想,说:“他不会那么傻的,咋向警察描述法?夜里把女干部约到自己家里来,孤男寡女的,里里外外的门全都关紧了,能干出啥好事来?那还不等于把自己给卖了嘛。”
“这倒也是,可黄顺昌找不到我还不得急死呀。”
“让他找去,急死活该!”
“你可别这么说,人家还不是担心我的安全嘛。”
“不管他,咱热热乎乎睡一觉,说说话,明天摸着黑你就回家,神不知鬼不觉的,他知道个啥呀。”
“你说的倒轻松,今夜里他还不知道要去我家多少趟呢,说不定会派人一直蹲守在那儿,你信不信?”
“守着就守着吧,你回去他们不就撤了嘛。”
“可我咋跟他说?”
“说啥?”
“他肯定要问我去哪儿了吧?”
王连成说:“这个你有啥好顾虑的,跟他演戏就是了。”
杏花问:“演戏?演啥戏?”
王连成思量了一阵,然后说:“临出门的时候,我帮你把衣服上弄脏了,回去就跟他说,你把那个坏人追到了村外,跳过果园旁边的河沟时,不小心栽倒了,就迷迷瞪瞪昏了过去,直到天快亮了才清醒过来。”
“就那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
“那他能相信吗?”
“他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眼下你可是他心目中的大红人!”
“啥红人不红人的,他对我也是一样戒备三分的。”杏花说着,突然想起了声东击西砸玻璃的事情,就问王连成,“你用啥砸的他家玻璃呢?”
王连成哧哧笑着,说:“都是死猫烂狗的,又掺了一些大粪汤,怕力度不够,再塞进一块石头在里面。”
“你呀,可真够坏的。对了,你那死猫烂狗是从哪儿弄来的?”
王连成说:“村西沟里有的是,才不稀罕呢。”
“亏你想得出,那个老东西看一眼,还不恶心死啊。”
王连成说:“不但让他恶心,也算是给他提个醒,再不老实,就让他像那些死猫烂狗似的,遗臭万年。”话没说完,王连成的一只手就握住了杏花的脚丫,另一只手脱去了她的袜子。
“臭烘烘的,有啥好摩挲的。”杏花往后缩了缩脚。
王连成说:“我打小就喜欢看你的小脚丫,你知道不?”
杏花说:“脚丫有啥好看的?”
王连成说:“好看着呢,小时候一起玩耍,我可没少摸你的小脚,肉呼呼的,就像个白白胖胖的小蛤蟆,挺讨人喜欢的。这会子比之前更白更嫩了,更惹人稀罕,真想啃几口呢。”
杏花说:“我还不知道呢,原来你打小心眼就坏,就花花呀。”
“那不叫坏,该叫爱!”王连成说着,手指在脚趾间拨弄起来。
杏花被弄痒了,猛劲抽回脚来,说:“先说正事吧,你不是说有很多心里话要对我说嘛。”
王连成往前欠了欠身,说:“是啊,可我现在最想干的你知道是啥吗?”
“啥?”杏花有些明知故问。
王连成极其流氓地说:“这会儿要紧想干的,就是干你,太想了,心里着了火一样,连说正事的心思都没了。”
“我被吓得魂都丢了,哪还有心思弄那个呀,你就消停消停吧,咱就先说正事吧。”
“不嘛……不嘛……玩玩吧,我实在是想了,受不了了。”王连成说着话,手越发放肆起来,在杏花的软处又抠又摸,力度越来越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