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七十六章 他就是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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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七十六章 他就是个无赖
“你胡说啥呀,人家一直帮我干活呢。”
“不可能吧,你是不是先满足了他,他才帮你干活的?”
“你心里咋就这么肮脏呢?是不是里面装的全都是屎啊?”杏花鄙夷地瞅他一眼。
王连成突然一把搂住了杏花,跟个大男孩似的嘟着嘴,嗲声嗲气地说:“我就不信……就不相信,他肯定欺负你了!”嘴上说着,手已经伸进了杏花的腰间,摸索起来。
杏花扭动身子挣脱着,直着嗓子喊:“没……没有……真的没有……”
王连成不由分说,先解了她的腰带,然后长长的双臂裹夹着她,按倒在了滑滑的麦粒上,双手用力往下扯下,喘着粗气说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肯定是先薅了x发,才帮你干活的……别动……别乱动……”
身下厚厚的麦粒子太滑,杏花想动都动不了,脚一蹬就擦,屁股一挪就滑,只能用两只手撕着王连成的衣领,挣扎着。
王连成粗野地使着蛮力气,三把两把就把杏花扯光了,先欠起身子,往那处看了着,见完整如初,毫发未缺,便探下一只手,爱怜地抓挠了几把,顺势往下一滑……
杏花心里憋着气,本想再挣扎下去,直到把他给拽下来,但却绵软软得不行了,一种麻酥快感呈放射状,迅速占满了她的整个身子,使得她焦渴难耐,欲罢不能。
王连成憋着一股劲,拼命进攻着,嘴里呼出的粗重气息,就像一阵阵酷夏的风暴,把杏花黑黑的发丝吹得纷纷扬扬……
尽管心里舒坦,但杏花的脸上还是写满了好不情愿的表情,紧蹙着眉,咬牙切齿,低声骂着:“死王连成……你这个土匪……你这个王八……你坏……真坏……坏死了……”
王连成最喜欢女人这种被征服的神情,这不单单让他陶醉,更让他找到了那种雄性的自信,激发出了他的雄性斗志,就像一只闻到了血腥味的饿狼,心无旁骛,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冲!冲!冲!
杏花心里明白,王连成今天早上来,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雪耻,毕竟昨日他败在了自己**,软成了虫子,威风扫地,自觉那是蒙羞受辱,颜面失色,所以才经过一夜的养精蓄锐,重整旗鼓,想着用实力来挽回自己的面子。
果然,王连成喷着浊气叫嚣道:“让你你看看谁不行……看看谁没能力……臭娘们……让你狂……让你……”
杏花这次还真真是感受了天翻地覆的滋味儿,热血之躯百兽争跃、电闪雷鸣,而身下铺着自己亲手耕种收获的厚厚一层麦粒,得到了别样的按摩抚慰,这样的感受令她飘飘若仙,陶醉迷乱,俨然躺在一块绵软暖煦的白云上,飘飘忽忽,悠悠荡荡,飞啊……飞啊……
最终,杏花体内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惊涛骇浪,使得她无力把持,轰然一声,溃堤了……
王连成还想耍威风,杏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垂死挣扎一般,双手扳着王连成的肩膀,猛劲推开了他。
王连成仰面躺到了麦子上,双目紧闭,大口大口喘息着。
杏花往他下身一看,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疑惑道:王连成今天这是咋的了?中邪了不成?
迷瞪了一会儿,王连成闭着眼睛说:“怎么样?宝刀不老是不是?”
“滚!死流氓,把人给弄疼了,你还牛逼哄哄,还是个人吗?”
“不是人是啥
?”
“是铁!是钢!”
王连成眯着眼哧哧笑着,说:“不行,我还憋得难受呢,再来……再来一次吧……”说着做出了欲翻身上马的架势。
杏花按住他,恳求说:“别闹了,大白天价,让人撞击多不好。”
“门都关着呢,怕啥?”
“万一人家敲门呢?”
“敲门就是不开。”
“人家又不傻,一猜就知道是咋回事儿。”
“管他呢,谁敢那咱咋样!来……接着来……这样我受不了的。”王连成缠磨起来。
“不行,坚决不行!”杏花强硬地回应道,说,“你再不消停就把我给毁了,知道不?”
“咋就毁了?”
“麻痹滴,连身子骨都疼得要命了,你咋不知道爱惜人呢?”
“那好……那好……”王连成抚摸着杏花长长的黑发说。
弹尽粮绝的王连成侧身偏着,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才懒洋洋地回一声:“那东西又不脏。”
“不脏才怪呢?瞧瞧,活活让你给恶心死了!”杏花深蹙着眉,起身拿来了卫生纸,撕下一块,把那些脏麦子包了起来。
“你用得着那样吧,你咋还会嫌脏?”
“闭上你的臭嘴,那一样嘛,一眼不见为净。”
王连成睁开眼睛,慢悠悠穿着衣裳,说:“不但不脏,并且还很有营养,营养丰富着呢。”
“那好,你吃,你吃了它!”杏花说着,把用卫生纸包着的麦粒子送到了王连成嘴巴前。
“吃就吃,这有啥?”说话间,王连成从纸包里抓起一把被沾染了的麦粒子,放进了嘴里,有滋有味咀嚼了起来。
“王连成你这个狗曰的,还真吃上了呀,恶心死了,让你恶心死了。”杏花把手里的纸包用力扔到了门外,捂紧了嘴巴,弄出一副欲吐状来。
王连成嚼碎了,抻长脖子咽了下去,吧唧着嘴巴,回味无穷地说:“好吃……真的好吃……”
杏花站起来,边打理着衣服,边说:“王连成,你死不要脸!”
王连成仰头看着他,满脸委屈地说:“我咋不要脸了?”
杏花说:“要脸的人谁吃那个?还是你自己的呢。”
王连成轻松一笑,说:“这只能说明你是年幼无知。”
杏花挪步到了门口,那个凳子,倚门而坐,说:“我都啥年纪了,还年幼无知。”
王连成说:“其实这玩意儿不但不脏,并且还十分有营养,还能保健治病,是个好东西呢!”
杏花说:“营养个屁!营养在哪儿?还不跟屎啊尿的一个样嘛。”
王连成说:“你错了,屎啊尿啊的能长成小孩吗?这玩意儿为什么能长成人形,那就是因为有营养,自身的营养能把种子滋养长大,扎根发芽,这么说你懂了吧?”
“除你的吧,胡说八道,歪理邪说,只有那东西就能长出小孩来吗?没有女人能行?”
“还是呀,把那些玩意儿输送进了你们的身子里,就等于注入了营养,所以才能长出果子来呀。”王连成眉飞色舞地说着,接着一拍大腿,说:“对了,我还听说一件事情,就足以说明,前一年,有一个乡镇的书记,就好那一口,私下里专门吃小伙的那些玩意儿,一天吃一回,吃得白白嫩嫩的,只是后来被人捅了出去,上
头就把那人调走了。”
杏花认真听着,问一声:“你说的是真事?”
王连成说:“这还假得了,听说就是临界的石山乡呢。”
杏花又蹙起了眉,撇嘴说:“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那么大个官儿,还吃那个,真恶心。”咽了两口唾沫,随又好奇地问,“那……那他咋个吃法?”
王连成说:“听说他专门从村里招了几个临时工,白天上班,夜里就睡到他房间里,专门为他提供宵夜的。”
“真的呀!”杏花瞪大眼睛问道。
王连成点点头,说:“真的,那个书记为这事还受了处分呢。”
杏花又问:“啥叫毛片?”
王连成说:“就是男女干那事的小电影。”
杏花心里忽悠一阵,就想起了自己看过的那种录像VCD,脸唰红了个透彻,就像个秋后的大苹果。
“你红啥脸呀?是不是也偷偷看过那种电影?”
杏花摇摇头,说:“没有……没有……好人哪有看那个的。”怕王连成继续追问下去,赶忙岔开话题说,“对了,你倒是说说韩兆宝的事情,他咋就那么怕你呢,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王连成说:“他的确是有把柄握在我手里,只是吧,都是一个村子的,又打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我不愿撕下脸皮毁了他,所以就一直没对外声张。但他却做贼心虚,总担心我把篓子给捅破了,所以见了我就怕,总是提心吊胆的。”
杏花问:“你握着他啥把柄了?”
王连成就告诉她,这个韩兆宝貌似木讷老实,其实真的长着一肚子花花肠子,操狗的心都有,他不但善于伪装,还喜好勾引,所以屡屡得手,并且列举了三件事——
第一件:韩兆宝竟然薅过村长老婆的刘爱菊,并且还是在村长家里,他是去给村长送礼的时候,见村长不在家,就不知道谁招惹了谁,一对狗男女就缠在了一起,满炕上打滚。
第二件:是韩兆宝去他店里找鸡,并且还不是一般的找,更不是中规中矩的嫖,而是一次叫了两个女人,一胖一瘦,等到“忙活”完了之后,该缴钱走人了,他却耍开了赖皮,硬说是只跟一个女人耍过,死活就只缴一个女人的服务费。
店里的伙计肯定就不让他走,结果呢,他就是耍横,称自己始终就跟一个女人玩,另一个女人只是在旁边看。
于是结账的工作人员就把那两个女人喊了过来,让她们作证。
两个女人咬定,他们都一起耍过了,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中间谁也没有离开过,并且时间都是差不多长短。
谁料,他还继续嘴硬耍赖,说这个账是别人没算清,他说他在跟其中一个女人耍的时候,另一个女人不是闲着嘛,等换成另一个女人了,刚才的那一个不是也没做啥呢,这不就等于始终跟一个人耍吗?
还扯皮狡辩说,老子哪有那么厉害呀,忙得过来吗?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嘛,还笑话收款的人没文化,连这点最简单的除法都不会算。
后来,有人打电话把王连成喊去了,一看是他,王连成没立即表态,琢磨了一阵,就给他留足了面子,连一个子儿都没让他缴,直接走人了事。
“还真是够不要脸的!”杏花感叹道。
“还有更不要脸的呢。”
“还有啥?快说给我听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