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四百四十四章 鬼影再现

正文_第四百四十四章 鬼影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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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四十四章 鬼影再现

“你这个死丫头骗子,一定是在编瞎话糊弄人了。”黄顺昌嘴上骂咧咧着,心里还是好奇地纠结着,眼巴巴望着杏花厚厚的红嘴唇,希望里面能吐出令他惊疑的结果来。

杏花却淡然地很,慢吞吞地说:“一连好几天,我心里憋得要死,闷闷不乐的,茶饭不思,觉也睡不踏实,就像掉了魂一样。突然有一天,我在街上走着,心里忽悠一阵,突然脑子里就跳出一个人来。”

“谁?”

杏花接着说:“我想起了那个被咬断舌*头的人是谁了,那个人就是经常来卖货的货郎。”

“是货郎跟你大娘偷奸,被咬断舌*头了?”黄顺昌问。

“肯定是,虽然他被咬断舌*头,转身往外跑的一霎,是用手紧捂着嘴巴的,但我还是看到了他额头上一颗黑痣。巧合的是,自打那天后,一连很多日子,街上就没了那人的叫卖声,并且从此就消失了,再也没来过。”杏花呆着脸说道。

黄顺昌问:“那你大娘家就那样了?没再发生啥事吧?”

杏花说:“没有,跟之前一模一样。”

“可真是了不得,你大娘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竟然不慌不乱的,跟没事人一般,不简单……真不简单……”黄顺昌咋舌赞叹道。

“谁知道呢,反正打那以后我很少去他们家玩了,就算跟着娘去个一回半回的,也怕得要命,总怕屋里钻出个大活人来。”

“我觉得你大娘一定是跟那个货郎通奸了,货郎没把她打发满意,她一气之下就把人家舌*头咬断了。”

“这事可不能乱猜,兴许是货郎要强x我大娘呢。”

“那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可当时门也没关,他们都是穿着衣服的。”

“这男女之间的事情五花八门的,谁也说不准。”

“是啊,就说咱吧,谁还能猜得出来,咱睡在一张**了。”

黄顺昌见杏花眉目间有股淡淡的忧伤,怕影响到之后的情绪,就轻松一笑,问她:“打那以后,你就不敢跟人亲嘴了。”

杏花回答:“不光不敢亲,看着就害怕。”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黄顺昌不再关心杏花大娘咬断人家舌*头的事儿,一手揉着杏花的胸脯,一手在自己身上动作着,惋惜道:“哎哟,咋会那么狠心呢?竟然一下子给咬断了,可怕……可怕……太他娘的可怕了……想起来就起寒毛……”

“所以说嘛,男女之间还是不要天天想着那事儿,要不然早晚会出事的,你说是不是?”

“小娘们儿,你怕了?”

“你不怕吗?”

“操,老子怕个鸟啊!”黄顺昌三把两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就连里面的都没留,一身光溜,翻身跃了上去。

由于幅度过大,床跟着忽悠了一下,感觉想要被踩塌了一样。

“你就不会轻点啊,这木床一点都不结实了。”杏花抱怨道。

“好……好……我轻点儿。”黄顺昌说着,真就减缓了力度,一下一下游走起来。

“要是把床给压塌了,那可就麻烦了。”

“有啥麻烦的,塌了更好,我给买一张席梦思,那玩意儿才舒服呢。”黄顺昌蛮不在乎地说。

才不稀罕呢,那玩意儿太软,睡觉一点儿都不踏实。”

黄顺昌接着问:“你睡过席梦思?”

“哦,睡……没睡过……”杏花回了回神,想到差点儿说漏了嘴,自己的确是睡过两次,可那都是在县城的宾馆里,跟着“野男人”睡上去的,只是一夜玩得神魂颠倒、昏天黑地的,也没好好感受一下身子底下的滋味,想必就跟躺在一张大沙发上似的罢了。

“到底睡没睡过?要不过几天咱去县城的宾馆住一晚去,好好感受感受,你觉得咋样?”

杏花说:“你是不是唯恐别人不知道啊!俺可不敢去,会被人看见的,丢死人了。”

黄顺昌捏一下她的脸蛋儿,说:“谁知道谁呀,别人家才懒得管别人的屁事呢。”

杏花哦一声,闭上了眼睛,任由黄顺昌忙活起来。

……

事后,杏花一声不吭地睡了过去。

黄顺昌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喘息平静下来之后,先窸窸窣窣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下了床。

站在黑影里呆了几分钟,他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阵燥热起来,旋即间整个腹腔间就像是刮过了一阵夏日的风暴一般,火烧火燎得难受。

于是,他对着**的杏花说:“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出去走走。”

杏花眼睛都没睁一下,低声问道:“哪儿不对劲了?”

黄顺昌说:“不知道,肚子里像是着火了,一阵一阵的烧得难受。”

“是不是吃啥坏东西了?”

“没有。”

“那就是闹腾厉害了,身子承受不起了,那你先喝点水压压吧。”杏花听上去很关切。

黄顺昌突然竟有些鼻子发酸,想哭似的,怏怏地说:“不行,我还是出去走走吧,吹吹凉风就好了。”

杏花说:“这么晚了,你还去哪儿?”

黄顺昌说:“你睡吧,我转转就回家,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杏花说:“那好吧,也该回去看看你老婆了。”说着起身,披一件衣服,擦下了床。

黄顺昌说:“你睡吧,用不着你送。”

杏花说:“谁送你了,我得把门关了。”

黄顺昌说:“那好吧。”走了几步,突然又说:“明天是星期天吧?”

杏花说:“我也记不清了,咋了?”

黄顺昌说:“天明你看一下,如果是星期天的话,就待在家里陪陪孩子吧,村里有事的话,我就打你电话找你。”

杏花觉得黄顺昌有些怪怪的,就问他:“你咋样?这么晚了一个人出去,不会有啥事吧?”

尽管黄顺昌心里软塌塌的,嘴上却硬棒得很,说:“还能有啥事儿,谁敢动老子一根毫毛试试,我不把他撕烂了才怪呢。”

“你就知道吹牛,你又不是铁打的,比人家也硬不到那里去。”杏花说。

“没事,你放心吧。”黄顺昌说着,已经踏到了院子里。

“那好,你多加小心点儿。”杏花低声叮咛着,那感觉就像对自己儿子一般呵护有加。

黄顺昌没接话,走到南墙根时,见一根木棍立在那儿,就顺手抄在了手里,掂了掂,说道:“看让你给说的吧,我都有点儿心虚了,带上它,没准哪个倒霉蛋脑袋就会开

花。”

“行了,赶紧回家吧,不会有事的。”

黄顺昌走出院子,进了胡同,听见身后杏花小心翼翼地关了门。

一阵凉风扑面而来,把黄顺昌包裹在了其中。他浑身一下子凉了个透彻,觉得麻酥酥的,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不对啊,阴森森的,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是不是阴曹地府就是这种味道呢?

黄顺昌微微打着寒战,默默地叽咕道。

不对,的确是不对,一定是发生啥问题了。黄顺昌诡异地想着,他没有回家,竟然神使鬼差地奔着李二麻子家走去了。

一路上他异常警觉,脚步轻移,双目圆睁,不停地四下里游移扫视着,特别是那些墙角旮旯,树林草垛,都无一放过。

等他慢慢接近李二麻子家时,在一段乱石墙边停了下来,躲在暗处,朝着院门的方向凝神注视着。

突然间,一个人影从西边的一条小胡同闪身而出,快步如飞,就像个纸糊的人形一般,飘飘忽忽,悄无声息。

那黑影没有走正门,而是跃身上墙,翻进了院子。

黄顺昌被吓得魂飞魄散,周身麻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头发齐刷刷陡立起来,几乎连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他在自己大腿根处使劲拧了一把,告诫自己一定要镇静……要镇静……再把手搭在了自己的正心窝,摸了摸自己狂乱的心跳,然后紧握着手中的木棍,掂了掂,这才蹑手蹑脚地朝前走去。

当他硬着头皮走到门前时,先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见没啥异常动静,这才弯下腰来,趴在了门缝上,怯怯地朝着院子里张望起来。

李二麻子家的院落里安安静静,无声无息,不但没有人影,就连只老鼠都不见走动,甚至连一声半声的鸡鸣都没有。

黄顺昌直起身子,再往身后巡视一阵,也不见任何异样。心里就纳闷,犯起了嘀咕:难倒是自己看花了眼,真的是雾气飘过带来的错觉……可不对啊,明明是个人形啊,清清楚楚就翻墙进了院子。

可既然进了院子,也不见再翻墙出来,那必定就是进了里屋,可为啥就没听到敞动房门的声音呢?

门没开,他咋进的屋?

这就真蹊跷了,真有些令人捉摸不透了,他究竟去了哪儿呢?就眼前这么一个小小的院落,又能藏到何处呢?难倒……难倒……

他突然想敲门,想把李二麻子叫醒,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在睡觉,会不会还有其他人躲在他的屋里头。

可他刚刚把手高高举起,手却停在了半空中,他觉得这有些不靠谱,一来或许是自己看走了眼,这深更半夜的把人家喊起来,也太过分了些;

这二来嘛,也不得不为自身的安全考虑,万一真的有歹人躲藏在他的家里,会不会慌乱之中冲出来,趁着这夜黑风高之时把自己给杀掉了,然后抛尸野外呢……

还有那个李二麻子,本来也不是好惹的,天生就是一块无恶不作的料子,再加上老一辈就有积怨,多多少少也算世仇;

更何况这些年自己又一直压制着他,想着法子折腾他,几乎使他在村子里没了立身之地……

这时候万一激怒了他,说不定他就会对自己下狠手,取了自己这半老不老的性命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