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四十章 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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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四十章 迫不及待
吴培全颓然说道:“这倒也是,对我影响实在是太坏了。”
黄顺昌接着说:“这只是对你一个人的影响,你想没想过对家庭的影响,对你宝贝儿子的影响呢?”
吴培全抬起头,满目焦灼地问黄顺昌:“村长,你的意思是会影响到我儿子吴洪涛?”
“这还用得着问吗?”黄顺昌举起杯,冲着吴培全晃了晃,说,“你也用不着弄出那个死熊模样来,既然还没形成事实,咱们想办法解决呗。来,干了这一杯再说。”
吴培全举起杯,闭着眼满口灌了下去。
黄顺昌说:“其实影响最大的就是你儿子,那小子本来就惹是生非的,很多人都记恨在心,一旦有了这样的机会,那屎盆子、尿盆子的还不一个劲地往他头上倒嘛。”
“是啊,这倒是,那个不争气的狗东西惹了不少祸,怕的是有人借这个报复他。”
“可不是咋的,他还年轻啊,又没成家,一旦坏名声传出去,以后怕是连个媳妇都难找了。”黄顺昌一脸冷峻地说着。
“操,这事给闹的吧,简直是……简直是……”吴培全说不下去了,深埋下头,苦思冥想起来。
黄顺昌说:“你用不着愁成那个熊样子,办法一定还是有的。”
“啥办法?还有啥办法呢?”吴培全抬起头,瞪大眼睛问黄顺昌,“村长,你说尤雪梅能不能说服他男人王大庆,还有那些亲戚呢?”
黄顺昌打击他说:“你就拉倒吧,平日里风平浪静的时候跟你偷个情,捅个地漏子玩玩成,真要两家闹腾起来,拉开架势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女人还是向着自家男人的。”
“村长,事到如今,那你说该咋办?”吴培全惶惑起来。
黄顺昌说:“先别着急,越急越慌,越慌就越没了谱气,来,先喝酒,边喝边想办法。”
吴培全叹一口浊气,满脸愁容地说道:“村长,我咋喝得下呢?”
黄顺昌举着杯,送到吴培全面前,碰得叮当作响,说道:“你放心喝吧,我老黄好人做到底,这一回就是豁出老命去,也得帮你把这事摆平了。”
吴培全豁然抬起头,眼中有了一丝亮光,问道:“村长,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
黄顺昌说:“办法一定是有,就看能不能找准脉络了。”
吴培全说:“那你觉得脉络在哪儿呢?”
黄顺昌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还能在哪儿,在这里呗,在脑袋瓜子里藏着呢。”
“那好,我喝……我喝……只要你能帮着我想办法……我就……”吴培全说着话,仰头把满满一杯酒灌进了嗓子眼里。
黄顺昌对着杏花说:“你一定饿了吧,赶紧吃菜,顺便也帮着吴支书想想办法,出出主意。”
杏花摸起筷子,夹一口菜在手上掂着,说:“我一个女人家整天只知道围着锅台转,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别的可不行。不过有你一个就足够了,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你肯定会想出高招来的。”
“是啊……是啊……这事可全靠你了。”吴培全斟着酒说道。
黄顺昌沾了酒气,故意吹嘘道:“说实在话,咱上头也有人,可你家这事吧,仅仅靠上头灭火解决不了
问题,最好是采取釜底抽薪的办法,把着火的柴禾抽掉了,锅里的水自然而然不就平静下来了嘛。”
“对啊……对啊……村长您果然是老谋深算,这法子好……这法子好……我们全家可全仰仗您了呀。”吴培全兴奋起来。
黄顺昌说:“你先别跟我客气,这事已经到了这个火候,可不是一把就能抓掉的,肯定是要费点气力的,甚至还要费些资本,你明白我的意思不……培全老弟?”
吴培全知道黄顺昌指的是啥,就说:“是啊,这个我知道,只要能平息下来,该花多少花多少,您尽管说。”
黄顺昌假惺惺埋怨起来:“培全老弟你可真俗,我说到费资本你就想到钱上了,那只是一个方面。再说了,咱们兄弟一场,三千两千的钱我还出得起,咋能伸手向你讨嘛,你说是不是?看……看,你都把我想成啥人了这是……”
吴培全说:“老兄,你这就跟我见外了,好兄弟明算账,需要多少钱,你尽管说,只要能把事情摆平了,一切都好说。”
“培全老弟,本来这事吧,我不想插手的,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没把我当外人看,那我就管定了,不出三天,就彻彻底底给摆平了,保证不让你家伤一点点毫毛,你放心好了。”黄顺昌信誓旦旦地说完,举起杯,豪爽地一饮而尽。
“好!村长您痛快!”吴培全一下子打起了精神,举起杯,昂首挺胸,也跟着把满满一杯酒灌进了嗓子眼里。
放下酒杯后,又各自夹点菜嚼起来。看上去都已经醉意沉沉了,特别是吴培全,整张脸蛋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血红的眼睛大瞪着,不停地眨巴着,看上去黏糊糊的,像是一不小心就要粘合在一起似的。
黄顺昌说:“行了,培全老弟,酒就喝到这儿了吧,我们还急着回去坚守防汛岗位呢。”
“哎哟,可辛苦你们了。”吴培全摇头晃脑地说着。
黄顺昌一脸无奈地说:“是啊,现在村里人手本来就少,你又出了这档子事儿,不辛苦那事假的,但又有啥办法呢?”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错……都是我的错……”吴培全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钱,啪一声拍到了黄顺昌面前,说,“这点钱你老兄你先拿着,如果不够的花你尽管说……尽管说!”
黄顺昌没急着接钱,而是煞有介事地对着吴培全说:“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只是要去跟他们沟通,喝喝酒,吃吃饭是必须的。再说了,有必要的话,我还得赶紧去上头活动一下,免得立了案,就难办了。”
“老兄啊,您想的可真是太周到了,需求钱就尽管说话,钱咱有……有……”多了去了!”吴培全看上去已经醉得不行了。
黄顺昌站起来,顺手把桌上的钱抓到了手里,说道:“那好,我这就着手去办。”说完对着杏花使一下眼色。
杏花会意,跟着站了起来,跟吴培全说:“吴支书,那我们回去了。”
“好……好……回去吧……辛苦你们了……”吴培全跟在后头,摇摇晃晃送出了门厅。
天已经黑了个透彻,饭馆院子里一盏昏黄的灯高悬着,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影影绰绰。
也不知道黄顺昌是啥时打的电话,出租车早已候在
了外头。
两个人上了车,黄顺昌冲着司机的背影催促道:“走,赶紧回去……赶紧了……”
司机应一声,一脚油门,车飞快地驶出了饭馆小院。
回到村子的时候,天又下起了蒙蒙的小雨。
黄顺昌让司机直接把杏花送回了家。下车的时候,黄顺昌对着杏花说:“一会儿还得去水库值班呢,你赶紧加点衣服,我去办公室等着你。”
杏花知道黄顺昌心里痒痒,又在耍猫腻了,就说:“你让我一个人去办公室啊,这黑灯瞎火的,我可不敢去。”
黄顺昌故作姿态地沉吟一阵,然后说:“那好,我就跟你一块吧。”说完,拉开车门下了车,对着司机说,“大侄子,你先回去吧,车费记好了,到时候一起跟你算。”
“好的,没问题。”司机应道,开车离去了。
黄顺昌跟在后头悄悄往屋里走着,边走边在在杏花屁股上捏了一把,流里流气地说着:“饭馆老板娘那个大屁股可真大,就跟个小山头似的,真他娘的想捏一把……”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杏花竟然没觉得反感,心里反倒跟着酥酥痒痒起来,那种难以抑制的欲念冲动火龙一般,在她腹腔内翻腾搅动着。
进门的一瞬间,她突然想到,王所长给的那个VCD还没看过呢,正好让黄顺昌也跟着开一回眼界。
进屋后,黄顺昌随手便关了门,摸索着插严了门闩。
不等杏花开灯,黄顺昌便伸出长长的手臂,黑影里准确无误地搂住杏花滚圆的腰肢。
杏花扭动身子挣脱着,不情愿地嘟囔着:“干嘛呀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急躁得没个正型。”
黄顺昌喷着酒气的嘴巴贴在杏花嫩滑的耳垂上,抑制不住满腔的兴奋,呼哧呼哧喘息着说:“小娘们儿,你猜一猜,吴培全那家伙给了我多少钱?”
“爱多少多少,与我有啥关系?才懒得猜呢。”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急切地想弄个究竟,说,“老东西,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是人……不像人……”
黄顺昌嘿嘿奸笑着,问:“我不是人,那是啥?是个野驴精?”
杏花说:“比野驴精还熊!是鬼……是魔……是禽兽……”
黄顺昌松开一只手,隔着衣服摸到了杏花的胸上,大把大把地揉捏起来,那个狠劲儿像是要把那玩意儿整个儿给撕下来一般。
“哎哟……哟……你轻点……轻点……疼……疼死了……”杏花嘴上娇滴滴说着,身子却越发绵软起来。
黄顺昌手一边动着,一边轻蔑地说道:“外表上看他吴培全很精明,精明得像个猴精,可实际上呢,笨得像头猪,甚至别猪都笨!”
杏花说:“再精的人落到你手里,不成一头猪才怪呢,看你把人家耍得吧,跟个孙子一样,弄得我心里都跟着挺不是个味儿的。”
黄顺昌说:“你还心疼他?你忘记他背后在糟践我们了。哼,他是罪有应得,活该!报应!”
“你这次又弄了人家多少钱?可真有你的。”杏花禁不住问道。
黄顺昌说:“上床吧,躺下再告诉你,站着太累了。”
杏花说:“上床干嘛呢?你不是说还要去值班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