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三百八十八章 一帮龟孙子

正文_第三百八十八章 一帮龟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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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八十八章 一帮龟孙子

“咋办?没办法!镇上说是让安排专人去值守,可现在谁还听咱摆布,怕是一个人都派不动。”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不去咋行!”

“那你说让谁去?”

“挨家挨户动员呗,三人一组,轮流值守,你说中不中?”

黄顺昌不屑地说:“你说得轻巧,现在的人除了认钱,天皇老子都不认,谁能动员得了?”

杏花埋头想了想,说:“你是村长啊,赶紧组织村干部一起开个会,商量个办法,实在不行,就分片包干去动员,没准就能行。”

黄顺昌点点头,说:“想不到你小娘们还真是块当干部的料,倒是有点儿主见。那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办,这就通知村干部来开会。”说完,黄顺昌又想起了啥,说,“杏花,要不,你先去一趟王仙姑家吧。”

杏花一愣,问道:“去她家干嘛?”

“让她施展一下仙术神功的,帮着破解一下,兴许就能给破解了。”

杏花说:“你不是不信她那一套吗?”

“不信也不行,你先过去听听她的意思,只要她肯帮着破解,就算花点钱也无所谓了。”

“这就过去?不是说要开会吗?”

“你过去问明白了再开也不迟,要是她能把雨给镇住了,今天这会就不开了,等明后天找个时间,连同你的任职公布会一起开。”黄顺昌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钱,点出五张百元大钞,递给杏花,说,“这个你给王仙姑,免得她说咱心不诚。”

杏花接过钱,打起伞,快步冲进了茫茫的大雨中。

来到王仙姑家后,见大门紧锁,杏花心里就犯起嘀咕来:这么大的雨,她一个老女人家,能跑到哪里去了呢?难倒是埋葬那个“小冤孽”去了?就那么点小肉疙瘩,刨个土坑,埋掉就是了,也不至于费这么半天工夫啊……

杏花站在雨中焦急地等待着,就在她没了耐心,打算村委会时,远远看见一个黑影朝这么蠕动着。

慢慢走近了,才看清果真是王仙姑打着一把黑雨伞回来了。

“老姑,等你这么老半天,你去哪儿了?”

“还不是为那个小冤魂寻个安身之处去了,总不好把他拎回家放着吧。”王仙姑说着,掏出钥匙开了门。

进屋后,杏花先把五百块钱递给了王仙姑,说:“老姑,黄顺昌对你越来越信服了,回到村委后就打发我把钱给你送过来。”

王仙姑接过钱,数都数就放进了口袋里,说:“那个老混蛋是不是又有事要求我了?”

杏花一愣,随一脸虔诚地点了点头,把黄顺昌的意思合盘托了出来。

王仙姑听后,冥思良久,皱皱巴巴的脸上挂满了肃冷,说:“按理说,天意不可违,别说我能耐有限,就算是真有那个本事,也不敢跟老天犯拧,你说是不?可既然连黄顺昌都有了这份诚意,也为了杏山峪千号人能够平平安安躲过这场灾难,我就豁出去了,使出自己所有功法来,跟老天爷斗一次!”

杏花夸赞说:“您王仙姑才真正算得上是开明大义的上仙,我觉得吧,只要是为了解救大灾大难中的生灵,老天爷肯定也不会怪你的,不但不会怪你,还会给您加寿增福的。”

王仙姑笑着说:“就你杏花会说话,说起话来让人听着心里头舒坦。”

杏花说:“老姑,您看这事还有啥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王仙姑沉着脸思量了一阵,然

后说:“忙倒是用不着帮,但香纸钱村里还是要出的。”

“老姑,你看该出多少呢?”

“这是大排场,最少也得一千两千的吧。”

杏花爽快地答应下来,并央求说:“老姑,您就赶紧着手做法吧,让老天爷别再下雨了,万一上头的水库大坝冲垮了,那下游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王仙姑说:“那中,你给黄顺昌带个话,说我这就去买来香火纸草,昼夜打坐,最迟明天一早就让雨停下来。”

杏花就像真看到雨过天晴似的,表情轻松起来,说:“那好老姑,要是雨明天一早真的停下来了,我就过来给您送钱。”

“那中,你赶紧回吧,我就着手准备了。”

杏花告辞离去,满心欢欣地去了村委会。

就在她慢慢走近村委会大院时,听到有一阵阵嘈杂的哭闹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她心头一紧,随加快了脚步。

当她一脚踏进院门,抬头朝着黄顺昌办公室望一眼,顿时傻了——屋里满满当当站满了人,呼天号地地吵嚷着,把黄顺昌团团围在了中间。

从那些嘈杂的话音中,杏花听得出,那帮闹哄哄滋事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埋下屋下的那个田老头的儿孙们。

他们在大声质问着黄顺昌为啥见死不救,为啥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被埋在了废墟中,这还杀人犯还有啥两样,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

如此听来,他们的动机很简单,意图也很明确,是想让黄顺昌承担一定的责任,而那份责任要转化成物质来体现,那就是要得到相应的赔偿。

奶奶个棒槌的!

这不是明着讹人吗?

想钱想疯了不是?竟然大瞪着两眼说昧心话,没脸没皮地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这跟敲诈勒索还有啥两样?

这些狗杂碎,明明是自己不孝,把生养自己的老人扔在那间即将坍塌的破屋子里不管不问,到头来,还想利用那块瘦得没了几斤肉的尸骨做赌注,糊弄几个钱财,实在是可恶之极!

杏花忿忿地想着,狠狠地骂着,思绪也在快速旋转着,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村干部了,关键时刻应该跳出来独挡一面,单从个人情分上来讲,这样的危难时刻,自己也该冲上去为黄顺昌分忧解难,即使赴汤蹈火,那也义不容辞……

想来想去,她长吁一口去,咬了咬牙关,然后迈开大步,趟着哗啦哗啦的积水,直接进了屋。

她站在门口,正气凛然地对着齐刷刷转向自己的那一帮子不孝的龟孙子断喝一声:“你们还有脸老闹腾?”

几张丑陋不堪的脸立马朝着她露出了本相,有个年轻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子辈的对着她吼一声:“你叫唤啥?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黄顺昌不失时机地插话说:“她现在是镇上任命的村干部,治保主任,专管社会治安问题,她最有说话权,你们有话对她说吧。”

杏花没理那张嫩得连毛都没几根的熊孩子,而是把目光盯上了自己之前去找过的田家老大,问他:“谁让你来胡闹的?”

“是我们自己来的,你们见死不救,我们来讨个说话还不行吗?”

杏花义正词严地说:“你来讨说法可以,但是必须有理有据,不能胡闹乱来,这是犯法的,知道不知道,还记得上次丁家搭灵台大闹村委会的事嘛,你们知道他最后吃了多少苦头了吗?要不是村长看在都是街里街坊的情分上,怕是

这时候他还呆在监狱里头呢!”

“我们又不是胡闹,谁能把我们咋着?我们只是来要个说法,赔偿是一回事儿,至少也得帮着把现场清理清理,找出俺爹的尸首来吧!”后面有人喊道。

杏花说:“是不是胡闹那可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的事儿,等派出所来人由他们定夺,你们觉得有意思就闹吧,敞开来闹。再说了,找不找你爹是你们的事儿,与村干部有啥关系?这不是无理取闹是啥?”

田家老大明显底气不足,软塌塌地囔囔道:“你们村干部眼睁睁看着老人送死,连管都不管,来问问还不行吗?”

“你咋知道我们是眼睁睁看着不管的?”

“是……是……”

“是有人告诉我们的。”那个嘴上没毛的孩子咋呼道。

“那你告诉我,他是谁,这就把他找来对证。”杏花逼视着他说。

“是……是……”

不等熊孩子喊出来,站在一旁的田家二儿子一高声制止了他:“滚,你知道啥呀你,一边去!”

“老二,这么说你知道了?”

“是我看见的,怎么着?”

“你在哪儿看见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们这一帮子,平日里有谁主动去看过老人,更何况是下着雨了,我咋就没见着你的影子呢?”

“我在暗处,能看到你们,你们肯定看不到我。”

“那好,我问你,你还看到啥了?”

“看到啥了……就看到……看到你们站在屋子旁,眼睁睁看着屋子塌下去,把俺爹埋在里面了。”

杏花双目锐利地直盯着他,逼问道:“那你这当儿子心咋就那么狠呢?咋就看着自己的老爹被埋进了破砖烂瓦里,连管都不管呢?你说,是我们心狠还是你更心狠?”

田家二儿子被噎住了,哑口无言,梗着脖子直翻白眼。

后面又有人跟了上来,嚷道:“就是有人看见了,告诉我们的,怎么着吧?”

“那好,你就把他说出来,咱把他请过来,当面锣对面鼓地把事情说清楚,免得造成误会,你们说行不行?”

“这还用得着对证了,明明就是事实嘛。”

杏花放下手中的伞,端直了身子,摆开架势,理直气壮地说:“这样吧,你们不是想知道事实嘛,那我来说给你们听吧。”

有人小声咕囔道:“你说的就是事实了,才懒得听呢。”

杏花拉下脸来,说:“你们这些人,为啥宁愿听有人在背后嚼舌,而不乐意听我说实话呢?其实道理很简单,无非就是浑水摸鱼,想得点好处,我可实话告诉你们,做事要有良心,可千万不能做那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儿。”

“你也用不着吓唬我们,就算是公安来调查,也是那么回事儿。”

杏花气得脸色通红,情绪激动起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你们这帮子不肖子孙,你们老祖临死都为那么寒心。你们知道我跟黄村长去干啥了吗?那是因为你爷爷家进水了,水又把一个死孩子冲到了他的门口,我们一来是担心他害怕,过去帮着他处置一下,二来是牵挂着你爷爷发生不测,早些给老人提个醒,打算让他暂时先搬到村委会的会议室来避一避,人家黄村长还冒着危险进了那间老屋,一遍遍提醒,让老人家赶紧搬离,可他就是不听,最后竟然……”

田家老大望着杏花噙满了泪水的眼睛,埋下了头。

后面也是一片噤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