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七十四章 道出了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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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七十四章 道出了隐情
吴培全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微微下垂臃肿的小腹上,感觉温度正在渐渐升高,甚至明显地有些烫手,也比刚才软乎了许多,就知道枣妮这会儿已经有了想法,差不多也开始放得开了。
于是,他解了自己衣扣……
**过后,吴培全嬉戏道:“枣妮你真棒,就像个年幼的小娘们儿,牙也咬得紧,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给制服了。”
“滚,死坏蛋,还以为你是个君子人呢,原来也是个心里长牙的大混蛋,没深没浅,没轻没重的,都快把人折腾死了!”枣妮俏骂着,忙收拢了身子,穿上了衣服。
两个人并排坐在了沙发上,懒散地迷瞪了起来。
枣妮先清醒了过来,急着起身去了外屋。
她把水盛到了盆里,端到院子里的厕所内,蹲下来,洗了起来。
洗完回到里屋,见吴培全已经恢复了体力,就问:“你不洗洗?”
吴培全坏笑着,说:“不洗,舍不得,留着做个纪念。”
枣妮掩嘴一笑,说:“那你就留着做纪念吧,只要不嫌脏就行,真想不到,那么大个干部,还这样……”
吴培全端正了身子,望着枣妮,正色问她:“咋还要洗那么干净?”
枣妮说:“不洗能行吗?又没措施,万一怀上了咋办?”
“你没戴那玩意儿?”
“没有,那年戴上后,老肚子疼就摘掉了。”
“那你平日里干那事就不怕怀上了?”
枣妮这时候已经不再拘谨,俏骂着说:“你这个坏东西,男人不在家我跟谁怀呀?”
吴培全嘿嘿一笑,说:“你真就那么老实?等上来那一阵子,怎么办?不走火才怪呢。”
“滚,胡说八道的!”枣妮坐下来,接着说,“自打方庆余去城里打工后,俺这可是头一次。”
“真的?”吴培全明显有些质疑。
枣妮说:“骗你干嘛?俺可不是那种胡乱放臊的女人。”
吴培全说:“如果真是那样,可真是难得!看来我没看错人。”
“这还要说,俺可老实本分着呢。”
吴培全赖着脸说:“那以后想那个啥的时候,你就找我,我立马就来帮你解决问题。”
枣妮撅起嘴,娇嗔地说:“俺也就是一时忍不住了,给你这一次,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男人知道了害不揍死俺啊!”
吴培全说:“都啥年代了,还那么封建,想做就做呗,人生就是这样,放得开才能活出真滋味来。”
“这样可不好,俺怕丢人现眼,被人戳脊梁骨呢!”
吴培全啧啧道:“看看你……看看你,这刚刚帮你解放了思想,马上又变回老古董了,白费折腾半天了。”
“解放思想就是为了那个呀,俺才不信呢。”
“也并不是说纯粹是为了那事儿,只是吧,一个人只要能放开来做那事了,其他事情也就都能提得起放得下了。”
“你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俺都听糊涂了,还有啥事你就赶紧说吧,一会儿我还要下坡去干活呢。”
吴培全这才点了点头,问起了杏花去水库要水浇地的事儿。
到了这份儿,枣妮的心思已经完全倾斜到了吴培全这边,她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说了出来。
就连自己被看水库的老胡猥亵了的事儿都毫无遮掩地全盘端出,满脸的无辜跟无奈,声称自己是被杏花骗了去,懵懵懂懂就被她利用了。
吴培全听完后,直接问她:“那你知道不知道,那个老胡的死与杏花有没有关系呢?”
枣妮摇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以后发生了啥,我全都不知道。”
“你就没听到啥风声?是不是杏花后来自己又去找过那个老胡了?”
枣妮依然摇着头,说我真的不知道。
吴培全又问起了黄顺昌收浇地钱的事儿,问她每户收了多少,有没有不缴的人家。
枣妮反问他:“村里收浇麦地的费用,你能不知道?”
吴培全冷脸说道:“我真不知道,是黄顺昌那个老东西瞒着我收的。”
“那就是说,你家的钱也没缴了?”
“这还要问了,我家浇点地还用得着花钱了?再说了,他一收不就露馅了嘛。”
枣妮说:“那你的意思是……是黄顺昌私自收的了?”
吴培全点点头,说:“是,所以我才调查他呢。”
“你又管不了他,就算是调查出来又有啥用?”
“只要调查清楚了,我就可以去有理有据地告他了。”
枣妮一愣,问:“你想告他?”
“是,直接告到县里去,如果达到一定数额的话,他黄顺昌就毁定了,钱得一分不差地退回不说,说不定还能把他送进大牢里去。”
枣妮瞪大眼睛望着吴培全,吸一口凉气,问:“你说的是真的?真有那么严重?”
“可不是,就看数额大小了,这不是正在调查取证嘛。”
枣妮想了想,说:“好像当时是每口人收了五十元的样子,你一算不就算出来了嘛。”
“这我知道,按这个数额算起来的话,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呢,全村居住人口一千多,减去不敢收的,不好收的,最少也得有七八百人吧?按每人五十元是多少?你算一算。”
枣妮就掐着指头算了起来,最后喊出了一个数:三四万呢!
“是啊,真要逮着了他,给他量刑定罪的话,你知道三四万能判他多少年的刑?”
枣妮摇摇头,说不知道。
吴培全咬着牙根,恨恨地说:“黄顺昌这个老家伙在咱们村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贪心不足,总共贪了多少钱?耍弄了多少女人?怕是谁也清理不出一个实数来。再这样下去,啥时才是尽头,还不把让他把桃花岭的老少爷们给毁了呀!枣妮,你说是不是?”
枣妮懵里懵懂地点点头。
吴培全接着动情地说:“所以我要告他,要赌一把,就算他根基硬,不能把他送进大牢里面去,至少也要把他弄下台来,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地欺压老百姓了!”
枣妮似乎真的被打动了,不住地点着头,嘴里附和着:“就是……就是……再这样下去……还不要了一村人的命啦!”
两个人越说越投机,最终,达成
了共识,一定要告倒黄顺昌,让他滚下台!让他蹲大牢!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枣妮毫不遮掩地把自己如何帮着调查黄顺昌的劣迹,又如何跟吴培全合谋状告黄顺昌的事情全盘托出。
说到这里,枣妮双手紧紧搂着杏花,满脸愧疚,痛悔不已,掏心掏费地说:“杏花,我是一时糊涂,才做出了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一定要原谅我,你要是不原谅,我这就去死!”
令她想不到的是,杏花不但没有激动,竟然异常淡定,只是呆僵了几秒钟,然后轻轻拍着枣妮的后背,和风细雨地说:“傻枣妮,你想哪儿去了?这与你有啥关系,本来就是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只是被利用了,况且你说的都是实情,又不是弄虚作假成心害人,没必要自责啥。”
枣妮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望着杏花,质疑道:“杏花,你心里真是那么想的?”
杏花淡然一笑,说:“咱俩谁跟谁呀?打小就在一起,几乎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你不了解我?还是我不了解你?哪能为一点点屁事就翻脸呢?枣妮你说是不是?”
“杏花……杏花……你真是个好姊妹……”枣妮眼含泪光,脸贴在了杏花的臂膀上。
“好了……好了……只要你以后离吴培全远远的,别跟着掺和那些事情就行了,说实话,他不是个好人。”
“嗯,我听你的……听你的……”枣妮说着,抬手抹起了眼泪。
杏花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也不知道是咋的了,这男人为啥就知道相互折腾来折腾去呢?你说他们自己折腾就折腾吧,干嘛还要把女人给牵扯到里面去,真是让人费心思……”
枣妮突然直起了身子,直眉瞪眼地望着杏花说:“对了……对了……杏花,还有呢,还有更折腾的事情呢!”
杏花拧紧了眉心,只是望着枣妮,没有说啥。
枣妮脸上再次浮出了悔愧的表情,不敢面对杏花的眼睛,喃喃说道:“杏花,其实来安装防盗窗的那人不是……不是方庆余的同学。”
“哦,不是就不是呗,干嘛要骗我?”
“其实……其实也不是我成心骗你,也是吴培全安排我那样做的。”枣妮说着,深埋下了头。
杏花懵了,追问道:“枣妮,你……你说啥……说啥?”
枣妮紧咬着嘴唇,几乎都要把嘴唇咬破了,沉吟了好长一会儿,才说:“杏花,你还记得那一阵子,夜里闹鬼影的事情吗?”
“记得呀,咋了?”
“那些……那些猴头猴脑的鬼影,都是那些按防盗窗的人,他们……他们假装的……”
“你说啥?”杏花像是被猛击了一掌,跟问道,“他们那些人装的?咋装的?”
“就是戴着面具呗。”
“他们为啥要那样做?”
“还不是为了按防盗窗吗?”
“他们装神弄鬼与装防盗窗有啥关系?”
枣妮抬起头,望着杏花,嘟囔道:“这还要问了,不说你也能猜到。”
杏花眼珠一转,问:“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先把人吓着了,吓破了胆儿,然后就主动找他们按防盗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