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三百七十二章 做下了亏心事

正文_第三百七十二章 做下了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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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七十二章 做下了亏心事

杏花去外屋倒满了一盆温水,端到了屋里,放在了枣妮面前。再帮她脱了衣服,擦洗起来。

洗完之后,杏花说:“要不,你先别急着穿衣服了,躺到**去吧。”

枣妮这时候已经清醒过来,说:“大白天价,咋好光溜溜的呢,万一再来人呢。”

“好吧,那你就先穿了衣服,再躺**。”杏花说着便拉开衣橱,从里面找出了自己平日里很少穿的衣服,递给了枣妮。

转回身关橱门的时候,杏花还忍不住有把手伸到了最底层,摸了摸那一沓百元大钞,竟然觉得温乎乎的,还隐隐散发出了一种的淡淡的奇异香气。

枣妮穿好了衣服,然后慢吞吞爬上床,平躺了下来。

杏花拿出了一床厚被子,铺展开来,搭在了她身上。

枣妮眨巴了眨巴眼睛,小声问杏花:“你真是做那样的梦了?”

“是啊,清清楚楚的,你淋着雨走着,突然一点电光打到了你的身上,紧接着啪嚓一声,你就倒在了地上。”

枣妮喃喃地说:“咋就这么神奇呢?”

杏花挨在枣妮身边坐下来,轻淡地说:“这有啥神奇的,咱们俩打小一起长大,都分不出你我,就是文人说的那种心有灵犀呗。”

“杏花,你说真的会是那样?心跟心真的就能搅合到一块儿?”

杏花正经说道:“那还假得了?也兴许咱倆前世就是姊妹呢,你信不信呀?枣妮。”

枣妮突然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眼泪顺着眼角咕噜噜滚落下来。

杏花望她一眼,问道:“看看,你哭啥?还害怕吗?”

枣妮轻轻晃了晃头。

“那你哭啥?没事了……没事了……”

“杏花……”枣妮突然哽咽着叫了一声。

杏花觉得心被猛然抓了一把,禁不住问道:“枣妮,你咋了这是?用得着那么伤心欲绝的吗?”

“杏花,看来咱俩这份姊妹感情是天生带来的,要不然咋会那样。可……可我……”枣妮吞吞吐吐起来。

杏花心弦一直绷得很紧,但却装出一副轻松的表情来,说道:“看你都快变成林黛玉了,娇滴滴、酸溜溜的,有啥话不会直说嘛,你到底咋的了?”

“我都差点做了对不住你的事儿。”枣妮叹息一声,接着说,“人有时候咋就犯糊涂呢?”

“枣妮,你乱说啥呢?你对我一直好着呢,可从来不记得你有啥对不住我的事儿。”

枣妮抹一把腮边的泪,说:“只怪我小心眼,又听信了别人的坏话,就……就……”

“就咋了?”

“就说了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

杏花心被扯得一阵生疼,皱着眉问枣妮:“你说啥呢?云里雾里的,到底咋回事呢?”

枣妮说:“都已经过去了,好在也没惹出大乱子,不想再提了,会伤到别人的。”

杏花这才知道枣妮肚子里或许真的装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心里也跟着痒痒得不行,狗抓猫挠一般的焦躁。

枣妮现在这样一副模样,又但心里不愿再提及那事儿,也不好再继续步步紧逼着问下去,就豁达地说:“那好吧,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就凭着咱们这么多年的姊妹感情,就算是天大的事儿,

也扯不开、拉不断,你说是不枣妮?”

“那是……那是……”枣妮点点头,接着哀求杏花,“杏花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算是我错了,你也别怪我,好不好?”

杏花板起了脸,嗔怒道:“看看你,今儿咋了这是?婆婆妈妈,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咱们之间没啥,不管咋样,永远都是好姊妹!”

“那就好……那就好了……”枣妮脸上露出一抹凄然的笑。

杏花心里很犯堵,但又不能过于直露,只得叉开话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问枣妮:“你这是去哪儿了?我去过你家,连个人影都没有。”

枣妮稍加沉吟,说:“去……去镇上了。”

“去干嘛了?”

“嗯……嗯……想着去买几件衣服。”

“那方庆余呢?他咋不骑车带你去呢?”

“他……他跟着那些按防盗窗的人去外地干活了。”

“刚回来又去干活了?你收麦子了?”杏花疑惑地问道。

枣妮说:“跟着那些人赚钱多,一天就给二百多,一亩地的麦子才值几个钱呀。”

杏花接着问:“你是说那些按防盗窗的人都走了?”

“嗯,走了,去外地按去了。”

“那他们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

“这咋说走就走了?我还没来得及按呢。”

“那就得等一阵子了,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枣妮说着,突然想起了啥似的,仰起脖子,睁大眼睛望着杏花,说:“对了,杏花,你赶紧去看看,看看东街的孙胖子有事没事。”

杏花一怔,问:“孙胖子咋了?”

枣妮脸上顿时浮出了惊恐的表情,说:“他是跟我们一块儿走的,突然一声雷响,人就倒下了,我爬起来,死命地往家跑时,看见他还躺在地上呢,担心他是不是……是不是……”

“你是说他已经被雷劈死了?”

枣妮心有余悸地说:“当时太可怕了,我们四个人走在一起,突然脚下轰隆一阵,人就全都栽倒了,死踏踏趴在了地上。”

“四个人?那除了孙胖子还有谁?”

“还有荀冬梅和董采花她们两个呢。”

“那她们俩咋样了?”

“她们俩像是都没事,我回头望过,见她们已经趴起来了,只有孙胖子没起来,说不定他真的不行了。”枣妮满目苍然地说道。

在枣妮的一再催促下,杏花只得出了门,到外面去打听孙胖子的遭雷击后的情况了。

很快,她便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孙胖子果真死了,完完全全是被雷电劈死的,躺下就没再起来。

杏花觉得没有必要再去现场落实了,那些场景不看也好,看了不但心里丧气难过,夜里还断不了要做恶梦。

于是,折身赶回了家,以极其平淡的口吻把消息告诉你枣妮。

枣妮没有像杏花想的那样惊秫地大喊大叫,也没有悲伤地恸哭涕零,只是瞪直了双眼,直勾勾瞅着瞅着房顶。

杏花不知道该对她说些啥,只是默默地坐在床头,间或叹息一声。

屋子里静下来,静得很虚空,只有滴滴答答的时钟转动声。

一阵难熬的寂寞过后

,枣妮突然开口说话了,她声音低沉地说:“也许死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是我……”

杏花攥住她的手,责怪道:“枣妮,胡说啥呢?你这不是好好的嘛,不要乱琢磨了。”

枣妮继续面无表情地低语道:“是我做下了亏心事,老天一定是怪罪我了,他投下雷电,想劈的那个是我……是我……”

“枣妮,你咋了,清醒一下好吗?别再胡思乱想折磨自己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你是个好人,绝对是心际善良的好人,老天爷不会不长眼的。”杏花宽慰道。

枣妮根本不接杏花的话,旁若无人地默念道:“那雷劈下来,是对着我来的,可那个孙胖子他脚步太快了,就赶在了我前头,雷电正巧就打在了他的身上,他是替我去死的……是我害了他……害了他……”

杏花担忧起来,偏腿上了床,侧身子搂着枣妮,一连声地问道:“枣妮,你是不是被吓坏了脑子?是不是心智不清醒了?你告诉我……告诉我我是谁?还知道这是在哪儿吗?”

枣妮就像压根儿没听到杏花的问话一样,喃喃地说:“人不能做亏心事啊,做了就该受到惩罚,就该遭到雷劈……”

杏花晃了晃枣妮的身子,呼唤道:“枣妮……枣妮……我是杏花,你正经跟我说话好不好呀?”

枣妮依然呆滞地望着房顶,表情木然,反问一声:“你知道下雨的时候我哪儿了吗?”

“你不是说去镇上吗?”

“是啊,我是去镇上,可你知道我去干啥吗?”

“你去干啥了?”枣妮诡异的语调,冷飒飒的表情,让杏花不寒而栗,连头皮都跟着一阵阵发麻。

“我去吴培全的厂子了。”

杏花心头猛然一紧,问她:“你找他干嘛?”

“我跟他谈事情了,谈了一些不该谈的事情。”

杏花懵头懵脑起来,疑问道:“你跟他……跟他还能有啥事情可谈呢?啥叫不该谈的事情呀?”

枣妮说:“杏花,你想都想不到,我是去说你们的坏话了。”

“你……说我们的坏话?我们是指谁跟谁呢?”

“就是你跟黄顺昌。”

杏花打一个寒颤,追问道:“你是说跟吴培全说我跟黄顺昌的事情了?”

“嗯,说了。”

“你都跟他说些啥了?”

“啥……啥都说了……我知道的……从头到尾全都说了。”

杏花陌生地打量着枣妮一张木然的脸,责问道:“枣妮,你那样到底是为啥呀?”

“为啥?一来为了钱;二来嘛,我嫉恨你。”

“枣妮,咱们俩一直亲姊妹一般,你嫉恨我啥呀?”

“我嫉恨黄顺昌对你好,嫉恨你出头露面的很风光,嫉恨你能当上村干部,我却当不上。”

“枣妮,你……”杏花一时哑言了,她紧盯着枣妮,目光满是不可思议的惊疑。

“杏花,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不原谅我也不怪你。我一时犯浑,犯下了大错,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过,今天我把事情全都跟你说透彻了,也省得压在心里怪难受。”

杏花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冲着枣妮说:“你能不能坐起来,正儿八经地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