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一十四章 莫名其妙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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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一十四章 莫名其妙的疯狂
“没有,真的没有。”黄顺昌回答坚决,接着问,“杏花,你问这个干嘛?啥意思呀?”
杏花这才认认真真地对他说:“我可给你提个醒儿,这一阵从城里回来割麦子的男人可不老少,很多人在外头不老实,偷鸡摸狗的,城里干那事的女人可没几个干净的,身上大多都带了这号菌,那号毒的,没准就传染给了男人,男人再带给了自己的老婆,万一你这时候再去偷腥,那还不是自找难堪啊!”
“你这是打哪儿听说的,有那么严重?”
“可不是,村里就已经有人得那么病了呢。”
“你说谁……谁家?”黄顺昌脸色苍然地问道。
杏花一看他这脸色,心里就直打鼓,问:“你是不是没跟我说实话,肯定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吧?”
黄顺昌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摇着头说:“没……没……真的没有!”
“我咋就觉得你心虚呢。”
“谁心虚了,不信是不?那好,你看……你看……看看我身上有毒没毒,有菌没菌……”黄顺昌说着,哗啦一下脱了衣裤,把那个最最“危险”的部位亮给了他。
“操,真没出息!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身子骨都糟糠了,还那么不要脸地长个头。”
“个头可以吧?”
“滚!”
“稀罕了吧?”
“臭不要脸的!”
杏花骂着,忍不住低头看一眼,心里竟然就怦怦狂乱地跳了起来。
“你好好给我瞧一瞧,如果真有病,我黄顺昌情愿收枪走人,以后保证再也不动你一下下了。”黄顺昌说着,胯部朝前耸了耸,小人跃跃欲试,亮在了杏花面前。
杏花微微前倾着身子,隔着一段距离,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察看了一阵子,见与往常并没啥两样,不像是有染病的迹象。
“看清楚了,有吗?有吗?”黄顺昌用力甩动着问道。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嘛,这一阵子肯定也没闲着。”
“你咋知道?”
“还看不出啊,磨得就跟着箭头似的,脏死了!”
“哪儿……哪儿……我咋没看见有啥变化呢。”黄顺昌说着,探下身子自己看了起来。
杏花羞答答指了指,说:“你看看,好好看看,那不是脏东西是啥?”
“操,尽胡扯,这不是刚才害馋了,没收就流口水了嘛。”黄顺昌满脸嬉笑着说。
“谁知道呢,反正你这人一贯不老实,说不到从那个浪货身上就传染来了,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你这臭娘们儿,就知道血口喷人,不放心是吧?那好,你看……你看……”黄顺昌后仰起身子,摆出了一个极其恶心人的架势来。
“你这个臭流氓,死一边去!”
杏花耳边突然响起了奶奶的训斥声,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就像被人从背后猛地推了一把,飘飘荡荡落到了边沟的深草丛中,就像一片干枯的草叶子。
等她慢慢回过神来,回头一看,被惊得目瞪口呆。
此时的黄顺昌完全成了一个疯子,他快速扒光了自己,双眼赤红,嘴流馋涎,双手抱紧了一棵高粱秸子,收腰送胯,节奏均匀,
力度奇大地冲击着,一下……一下……
直到高粱秸子被拦腰折断,他才嗷嗷惨叫了几声,身子一软,死猪一样扑倒在了地上。
狗曰的,不会死了吧?
杏花慌忙从草丛中爬起来,跌跌撞撞跑过去,试探着问:“黄顺昌,黄顺昌你不会是在装死熊吧?你起来呀,能耐呢?”
黄顺昌慢慢缓过气来,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粗气,像是稍不留意就憋死了一样。
杏花一看这架势,心头一紧,真就为他担心起来,这个老东西,刚才一阵疯疯癫癫的折腾,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可真就说不清了。
麻痹滴,他到底是着魔了?还是中邪了?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黄顺昌才哼唧了一声,却仍然紧闭着眼睛,轻声哼哼道:“杏花,你这个女人,真要了我……我这条老命了。”
杏花这才踏实下来,摸着忽闪忽闪的胸膛,说:“你能耐呢?整天咋咋呼呼的,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原来也是个纸老虎呀!”
黄顺昌抬起手,轻轻摆动着说:“行了……行了……我算是服了你了……服了……”
看来他是产生幻觉了,真就把那棵高粱秸子当成了自己的身子,杏花想到这些,干脆就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这回成我手下败将了吧?实话告诉你,我还没过瘾呢,就你这号的,再来三个五个都不在话下。”
“得了……得了……你就别啦大话了,这一次我是有特殊情况,要不然不让你告饶才……才怪呢。”说完垂下手臂,摊开四肢,有气无力地说:“实在不行了,我眯一会……眯一会儿……”
杏花摇摇头,说:“你听好了,打这以后不要再动不动就打女人的主意,没准真的就能淹死你!”
黄顺昌不再接话,安然睡了过去。
杏花先把自己的衣服穿戴齐整了,坐在一边四下里瞅着,可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了,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到黄顺昌最丑陋的那个地方,想不看都不行。
可看来看去,心里有一根弦就被扯动了,就有鲜活水气在灵动,她甚至几次都想亲手去撩动它,也好让它重振雄风……
可她还是一次次抑制了自己的邪欲之念,拿起黄顺昌脱在地上的衣服,搭在了上面,把一份脏兮兮的神秘遮掩了起来。
杏花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抬头看看蓝蓝的天,再低头望望绿油油的高粱,不知不觉中竟也迷瞪了起来,恍恍惚惚中进入了梦乡,睡着了。
突然,她觉得有人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吓得嗷地叫了一声,瞪大了惊恐的眼睛,这才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黄顺昌。
此时的黄顺昌看上去已经恢复了体力,并且已经穿好了衣服,微微前倾着身子打量着杏花。
“看啥看?又不是不认识。”杏花嗔怒地瞪他一眼。
黄顺昌咧嘴一笑,说:“今天我还真不认识你了。”
“咋就不认识了,胡说八道!”
“杏花,你今天咋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简直就不是你了,是不是得啥毛病了?”
杏花拽住了黄顺昌伸过来的手,身子往上一蹿站了起来,拍打着屁股上的尘土,说道:“你以为就只允许你们男
人发飙,女人就不能疯狂了?实话告诉你吧,女人就该学着威武起来,把自己解放出来,不能老让男人铺在身子底下,任意摆布了!”
黄顺昌不屑地摇摇头,调笑道:“瞧瞧,能耐你了,想翻天咋的?”
“翻天了不翻天还要说嘛,事实不实摆在这儿了嘛。”
“走吧……走吧……时间不早了,还急着去镇上呢,可不能耽误了。”黄顺昌说着,转身朝外走去。
“谁让你没数的,都一大把年纪了,天天就只得弄那个,没脸没皮的!”杏花数落着,紧随其后。
即将走出高粱地的时候,听见黄顺昌在前头嘘了一声,转过脸来,小声对着杏花来说:“你别动,我先出去看看有人没人。”说完,弯腰扎出了高粱地。
黄顺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环视一圈,见四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用,就冲着高粱地喊了声:“出来吧,安全着呢。”
杏花这才闪身钻了出来,拢了拢凌乱的头发,仍在抱怨:“真没数,都这时候了,饭都没吃。”
黄顺昌完全换了一张面孔,严肃地说:“打住……打住……杏花啊,你不要再提那事了。”
杏花冷笑一声,说:“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不是东西呢,提起裤子就不认人,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假!”
“不识好歹是不?马个巴子,老子还不是为了你啊!”黄顺昌竟然满脸怒气地吼了一嗓子。
杏花知道黄顺昌心里想的是啥,他并不是担心被人听去了隐私话,而是在为自己在高粱地里的“惨败”感到丢份,感到失落,甚至还有些不安……
想到这些,杏花软了下来,顺应道:“好……好,不提那事了。”
“那种私底下办的事,就只能私底下说,注意影响嘛,特别是你,以后可不是一般的庄户娘们了,言行一定不可太随意。”
“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这话说得也太早了吧。”
“啥呀,今天下午就定了,我敢打包票!”
“我可没信心了,都多长时间了呀,今天说定了,明天批了的,一直现在也还是个零,你不会是在逗我开心吧?”
黄顺昌转过脸来,气呼呼地说:“你咋就能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来呢?为了你这事,我跑了多少腿,拜了多少门子,又说了多少好话,你倒怀疑起来了,伤不伤人心呢!”
杏花一看黄顺昌把自己的玩笑话当真了,赶忙解释道:“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嘛,你倒是当真了。好了好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嘛。”
黄顺昌脸色和缓下来,说:“我只要对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你爱咋想咋想。”不等杏花说啥,他突然问道,“对了,我前天听说你爹娘住的那地方闹鬼了,咋回事呢?”
“就是第一夜的时候,外面闹出些吓人的动静来,以后再没听说过,像是以已经安静了。”
“这是咋了这是,你们家咋就老有这些鬼鬼怪怪的事情发生呢?”
“谁知道呢,想想倒是怪瘆人的。”
“杏花,你没觉得有些事情都是人为的?是有人故意在装神弄鬼吓唬你们?”
“我也这样想过,可又没有抓到依据。”
“你就没看出点破绽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