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三百零三章 肮脏交易

正文_第三百零三章 肮脏交易


四月一日 我的26岁俏老婆 扶摇直 先婚后爱:狼性爹地闹够了没 凤宫梦碎 小资剩女恋王爷 飞机上的爱情 百炼神体 造化之王 新编入党培训实用教材(2017图文版)

正文_第三百零三章 肮脏交易

“你就别在那儿磨叽了,快把门打开,打开!”杏花没好气地喊道。

枣妮这才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哆哆嗦嗦费了好大的劲才开了大门,急匆匆地进了院子,站在院子中央,夹着嗓子喊了起来:“方庆余……方庆余……你在吗……你在不在家呢……”

四下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回应。

“别喊了,进屋看看去。”

等开门进了屋,开了灯,两个女人满屋子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察看了一遍,却依然没有任何异常的发现。

枣妮颓然坐到了一把木质的座椅上,眼睛直勾勾望着门外黑漆漆的夜色,喃喃道:“杏花,你说……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就……就想不开,寻绝路了?”

“这可难说,人有时候可真就脆弱得很,一句话没准就……”

“不……不……不行……得赶紧找找去……找找去……他可不能死……千万不能死啊!”枣妮呼的站起来,惊厥地喊着,抬脚朝着门外跑去。

“枣妮你回来……回来……他不是有手机吗?打电话呀!”杏花在后面喊着。

枣妮折身回来,慌慌张张进了屋,却满天满地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了。

“别找了,赶紧把方庆余的号码给我。”杏花掏出自己的手机,对着枣妮喊道。

急昏了头的枣妮却硬是记不起自己男人的号码了,拍着自己的脑袋直打转儿。

正急得团团转,外面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行了,别想了。”

“咋了?”

“你听,不会回来了嘛。”

枣妮侧耳一听,快步到了门口,手扶着门框朝外张望着,见自家男人方庆余进了院子,随又转身快步进了屋,一头栽倒在了**,扯过一床被子,没头没脑地把自己蒙了起来。

方庆余蔫头蔫脑进了屋,见杏花坐在床沿上,淡淡地问一声:“杏花你在啊。”

“方庆余,你去哪儿了?”杏花粗声大气地问道。

方庆余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期期艾艾地说:“去……去……镇上了。”

“去镇上干嘛了?”

“瞧……瞧病了。”

“你得啥病了?!”杏花完全是一副审批的口吻。

生性懦弱的方庆余,面对此情此景,早已经没了底气,耷拉着脑袋噤声不语。

“你说呀,得啥病了?”杏花凶得像个母夜叉。

方庆余被吓得浑身直哆嗦,吞吞吐吐地说:“得……得……医生说得那种……那种病了。”

“痛痛快快说,啥病?”

“就是那种性……性病……”

不等杏花再说啥,枣妮哗然撩开被子,坐起来,扯开嗓子撒泼道:“方庆余,你还有脸说,快去死吧你!”

杏花的话不亚于一个威力奇大的炸弹炸响在耳际,直把方庆余这个七尺汉子震得魂飞魄散,腿一软,猝然扑倒在了床前。

“你看看你那个熊样子,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却装着一肚子花花肠子,说……你给我说……你那病从打哪儿得来的?你说!”枣妮咆哮道。

方庆余跪在那儿,浑身颤抖,埋头不语。

杏花对着枣妮说:“枣妮你也不要那么凶,让他慢慢把话说清楚。”然后又转上方庆余,冷飒飒地说,“都到这份了,你也用不着回避啥了,大丈夫敢作敢当,咋做的就咋说吧,用不着掖掖藏藏的了。”

方庆余抬起头来,目光慌怯地看一眼杏

花,再望向媳妇枣妮,嘴唇翕动了一阵子,才挤出一句话来:“枣妮我错了。”

“说吧,你是咋错的?”

“其实……其实我是无意的,真的是无意的,稀里糊涂就……就那样了,枣妮……我真该死……真该死,你就饶我这一回吧……饶我这一回吧!”方庆余磕头求饶道。

“方庆余,你先把那病的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了!”枣妮嗓门又大了起来。

“那好,我说……我说……”

“方庆余,你可要老老实实,有啥说啥,再胡编乱造,错上加错,不用说枣妮饶不了你,我也饶不了你,不把你送派出所里去才怪呢!”杏花大声咋呼道。

“我说实话,一定说实话……”方庆余耷拉着脑袋,把他有可能导致他沾染性病的过程说了一遍——

那是个雨天,雨小得很大,还刮着七八级的大风,工地上就停工了。难得有个休息的日子,工友们就趁机三一团,俩一伙搭帮结伙去逛街了,屋里只剩了方庆余一个人。

方庆余是个不善言谈的人,平日里很少与人交往,这时候就没人喊他一起出去玩,而他自己也觉得闲着没事出去闲逛荡也很无聊,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睡一觉。

于是,就虚掩了门,三把两把扒光了脏兮兮的外衣,只剩了内衣内裤躺到了**,用一床单薄的被单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了个严严实实,闭眼睡了过去。

正当他睡意沉沉,美梦连连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那声音节奏感极强,并伴有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咿咿呀呀声……

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在吹气泡,飘飘渺渺的,却又那么真实。一会儿遥远到了天边,一会儿却又真切地回旋了耳边。

一开始方庆余以为是在梦中,屏声敛气倾听着,唯恐稍有惊动,吓跑了那梦境。

突然间,女人却喊了起来:“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你快……快点呀……”

随即一个男声喊道:“让你叫……让你叫……麻痹滴,老子非搞弄死你……搞死你个浪货……”

方庆余一听这声音,料定一定是发生了凶案,嗷地大叫一声,翻身从**爬了起来,惊恐万状地循着声音望去,却看到了既令他羞愧难当,又心慌意乱的一幕——

同村的工友刘老三正赤膊上阵,浑身挂满明晃晃的汗沫子,就像一条跳上岸的大鱼一般,一耸一耸地跃动挣扎着。

而下的身下,正仰面躺着一个白嫩鲜活的女人,女人大的双腿高高翘起,就像两根蜡白的旗杆,在飓风的吹动下,不停地摇摆着……

而刘老三正趴在那儿,像是真的担心旗杆被吹跑了似的,一会儿紧紧压着,一会儿又规则地运动着,那样子像是在打桩。

方庆余不眨眼地看着,双目痴呆,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嗷嗷叫着,完全是一副要死的模样。

麻痹滴,敢情是被捅刀子了!

正在忙活的刘老三也跟着停了下来,却依然压在白蜡旗杆上,有着杀父之仇一般恶狠狠瞪着方庆余。

方庆余大概是真的被刺中了,浑身一阵麻木,身子一缩,蜷在了被单下面,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声。

这时候,就听那女人低声埋怨道:“你不是说没人吗?要不然咱去宾馆呀,这下可好了,弄得人家没有情绪了。”

刘老三叽叽咕咕解释道:“我以为都出去了呢。”

女人埋怨道:“你就是在骗我,早知道这样五十块钱我才不干呢,担惊受怕的。”

刘老三说:“你以为去宾馆开房就安全了,说不定就被警察堵被窝里了,那可就惨了。”

女人说:“这样不是更惨嘛,人都被吓惨了,怕是连下边都被吓出毛病了,我可跟你说啊,你再给我加二十块钱。”

“不是都讲好了嘛,干嘛要中途加价呢,咱这孬好也是买卖,你可不能随便加价啊。”

女人鼻子了哼一声,说:“看在你是老主顾的情面上,今天就不给你加价了,可记得以后多去找我呀。”

刘老三答应道:“没问题……没问题……觉得没问题。”

女人说:“可现在办不了了,当着个活人的面咋办呢?”

刘老三说:“没事,他……他已经睡了。”

女人又说:“不行了,都已经被吓冷了,没了情绪,还咋整那事儿,真的办不了了。”

刘老三就哀求道:“没事的,我再给你加加温,一会儿就热乎起来了,来……来……”

女人就浪叫道:“你坏……你坏……你真坏……”

于是,破木床的叫声再次响了起来,并且节奏不断加快……

这个过程中,方庆余就像被罩在蒸笼之中,那种百爪挠心的煎熬几乎都快要把他给撕碎了。

而他的身体也急剧膨胀,瞬间就胀到了极点,那滋味儿就像是整个人掉进了火坑里,被烧得浑身热辣滚烫,吱吱冒油,心里面不断地哭爹叫娘。

他咬牙切齿地强忍着,坚持着,就算是刘老三被女人反击了,痛不欲生的嗷嗷“惨叫”,猛然扑到在了**后,方庆余紧绷着的身子依然没有松弛下来的意思。

女人推一把刘老三,悄声说:“哎,给钱,我该回去了。”

刘老三闭着眼哦一声,无精打采爬起来,刚想伸手去抓搭在床头的衣服,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女人说:“跟你商量个事好不好?”

女人问:“啥事?”

刘老三说:“我给你加二十块钱吧,你帮我个忙。”

女人问:“帮啥忙?”

刘老三指指“剑拔弩张”的方庆余,嘴巴贴到女人耳朵上,悄声叽咕道:“他跟我是一个村子的,你帮我堵堵他的嘴吧,要不然他回去告诉我老婆,那我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女人问:“你是说要我……要我跟他耍一回?”

刘老三点点头,说:“钱我出,等于我请他客了。”

女人说:“行是行,可二十我不干。”

刘老三问:“那你要多少?”

女人说:“按理说少了五十不干,这样吧,看你的面子,少收十块吧。”

刘老三说:“你可别太狠了,就等于我是给你介绍业务了,算付我提成了还不行吗?再说了,这也是二火了,让点利,等于薄利多销了好不好?”

女人答应下来,说:“那好吧,再下十块,就三十了。”

刘老三咬咬牙,说:“好,三十就三十,赶紧开始吧。”

女人把手伸过去,说:“你先把钱付了吧。”

刘老三说:“我拿钱到外面等你,一完工就付给你,一分不差。”

女人佯装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巴,擦身下床,奔着蜷缩在最东北角那张**的方庆余走去。

方庆余听见女人赤脚嚓嚓地朝着自己走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竟被吓得紧紧缩成了一团,瑟瑟抖动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