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三百零一章 染上了脏病

正文_第三百零一章 染上了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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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零一章 染上了脏病

娘一直候在院子外头,看见杏花远远走了过来,就盼到了救星一般,小跑着迎了上去,拽着杏花的手就问开了。

娘俩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按照王仙姑吩咐的,着手开始操作起来。

爹闷头坐在一边,吧嗒吧嗒抽着老烟,抽完一袋,望着杏花呼呼烧着的纸钱,瓮声瓮气地说道:“明明是人,烧那个管啥用!”

杏花只管忙自己的,根本不去搭理他。

老伴却在小声叽咕起来:“你个死老东西,你八字硬,伤不着你,可我身子骨软,经不住折腾,不把他赶走,我就走,才不敢再待在这儿呢。”

王有道一听老伴这样说,便不再吱声,又从兜里掏出碎烟叶来,慢吞吞装到烟锅里,划火点燃了,继续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等把所有“驱鬼”程序都做完之后,夜幕已经沉沉降临下来。

杏花直起腰来,对着娘说:“这下你放心吧,鬼已经被收走了,安安心心地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昏暗的灯光下,娘脸上终于有了一抹轻松的笑容,扯着闺女的手说:“都这时候了,你一定饿了吧,坐下来,咱这就吃,锅里有现成的呢。”

杏花说:“我得回去了,晌午只是跟小龙说,晚一点回去,说不定这时候他还在等着我呢。”

娘伤感地说:“瞧俺这当爷爷奶奶的,不但连自己的孙子都照顾不上,还要孩子跟着受苦受累的。”说到这儿,长叹一声,喃喃道,“不称职呢……不称职呢……”

“娘,你说啥呢,我一个大活人还照看不了一个孩子呀,你们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自己日子都过不好,谁还指望你们呀,再说了,二婶打小就喜欢小龙这个孩子,恨不得天天守着呢,你放心就是了。”杏花安慰道。

见闺女执意要走,娘也就不再挽留,动作麻利地掀开锅盖,从里面摸出了四个煮熟的鸡蛋,盛在了方便袋里,递给了杏花,说:“捎给小龙,自己家鸡下的,吃着放心。”

“娘,留给爹下酒吧,家里有呢。”杏花推辞着。

娘不乐意了,嗔怒道:“这是给俺孙子的,又不是给你的,拿着……拿着……还热乎着呢。”

杏花只好接了过来,提在手上,转回身,跟爹打一声招呼,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摸着黑走了没多远,脚下突然有一道亮光照了过来。杏花驻足回望,见老爹打着手电,弓腰塌背地快步跟了上来。

杏花心头一暖,眼泪溢出了眼窝,视线一片模糊。

爹一直把她送到了村头,然后就站在原地,打着手电,往前延伸着,照射着女儿前行的路。

到了家门口,刚想开门,突然听到陈排放在东院里念叨着啥,心里呼一下就想起一件事来。

就在自己去帮爹娘拉家什,被“狐狸精”的家人堵在了村里,又不让报案时,王所长却喜从天降,事后问过王所长,他说是陈排放报的案。

这就有点儿奇怪了,那小子当时又不在现场,他是怎么知道详细情况,又及时找了王所长呢?

杏花直接走进了陈排放家门,见他正一个人站在树下,仰望着天上稀拉拉的星星,胡乱念叨着啥。

“排放大兄弟,你在干啥呢?”

“写诗。”

“写给啥的?”

“反正不是写给你的。”

“小屁孩,嫂子白疼你了。”

“也不是,你都闹成那样了,还有心情读诗。”

“对了,排放大兄弟,我问你个事儿。”

“你说。

“听王所长说,是你帮我报的案?”

“是啊,怎么了?”

“你是咋知道我被人家讹上的?”

陈排放稍加沉吟,然后说:“我听别人家说的,怕你吃亏,就直接给王所长打电话了。”

杏花心头一热,看来这小子只是外表冷漠,心里面还是挺热乎,挺有人气味的,至少对自己这个异性嫂子还是有情有义的,但嘴上却埋怨他:“就那么点小屁事,还要惊动人家所长亲自去,多不好意啊。”

“王所长不去,你还能囫囵着回来吗?”

“这倒也是。”杏花嫂把手中的鸡蛋递了上去,说,“拿着,刚刚煮熟的鸡蛋,算是嫂子对你的奖励。”

陈排放冷冷地说:“我不要,吃多了不好,夜里放屁。”

“放屁就放屁呗,又不是放炸弹。”

“那可不行,不但影响休息,还影响我值班。”

“值班?你夜里还要值班?”

“是啊。”

“你值啥班?”

“男盗女娼,杀人越货,还有再世的西门庆,潘金莲。”

杏花一听潘金莲几个子,心里面嗖嗖一阵抽搐,忙转移话题问:“你种的中草药咋样了?”

“还成。”

“是不是该收成了?”

“还早着呢,前几天医院的黄院长带专家来看过了,说那玩意儿成长周期长,必须要等到秋后,霜打以后才有药效。”

“那就等着吧,等你有了钱,可别忘了请嫂子吃一顿大餐。”

“到时候你就成干部了,我哪儿还请得动你呀。”陈排放酸溜溜地说一句,又仰头瞅起了星星。

“小屁孩,你拿嫂子当啥人了?”杏花说完,转身出了门。

杏花回到家里,见房门紧闭,屋里面的灯光亮着,就想到一定是小龙在家等着自己。

一只脚踏进院子,就火急火燎地喊起了儿子的名字。

喊了几声,却听不见有回应。

于是她站定了,加大嗓门又喊了几声,依然不见有动静。

杏花心头忽悠一阵颤动,脑袋也跟着猛然大了起来——莫非儿子小龙他出啥事了?

“小龙……小龙……你在屋里吗?”杏花声音直打颤。

屋里依然没人回答,这让杏花更加胆战心惊。

她快步走到墙根,抓起了倚在墙上的铁锨,抄在手上,猫着腰,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上,一步步进了屋。

当她站在门外,伸出脖子朝着亮灯的东屋玩过去时,顿时就魂飞魄散了,她看到**竟然直挺挺躺着一个人,大热的天还紧紧捂着一床被子,禁不住失声嗷嗷大叫起来。

**的人猛然撩开被子,呼的坐了起来。

被吓懵的杏花抡起了铁锨,差一点就劈了过去,多亏了对方及时喊了一声:“浪货啊,你干嘛呀?是我!”

杏花这才看清,坐在**的竟然是枣妮,抡起的铁锨僵在了半空中。

枣妮慌忙窜到了床下,抱着头喊道:“杏花你作死呀,是我……是我……是我呀……”

“死……死枣妮……你吓死我了……”杏花瞬间软了下来,铁锨咣当落在了地上。

枣妮这才回过神来,扶着床找起来,再看杏花已经软面一般粘在了门框上,连眼珠子都不转了。

“杏花……杏花……你咋了这是……咋了?”枣妮揽过杏花的肩头问道。

呆了半天,杏花突然爆发起来:“死枣妮,你吓死我了!”

“我躺在**咋就吓着你了?”枣妮眨巴着眼睛问她。

杏花眼神活泛起来,问道:“儿子……儿子小龙呢?”

“小龙……小龙去他奶奶家了呀,平日里不是经常待在那儿嘛,这还要问吗?”

“那……那你是咋进来的?”

“我来的时候小龙还自家啊,一进门他就嚷着去二奶家了,让我给照应着门户。”

“这个小赖种,一定是去奶奶那边看电视了,这一阵子学习邋邋遢遢,肯定又落到后头了。”杏花嘟囔着,抬脚进了屋,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长长叹一口气。

“你把他自己扔在家里,他能呆得住吗?看你吧,整天忙得团团转,好像自己是村长似的。”

“啥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遇着这样的事,我能看着不管吗?”

枣妮紧挨着她坐下来,淡淡问一声:“都办妥了?”

杏花望她一眼,叹息一声,黯然道:“死了的也活不过来了,也只能这样了。”

枣妮呆着脸,不再说话。

杏花肚子里咕噜噜叫了几声,这才想起只顾忙活了,都两顿没吃饭了,于是站起来,想去饭橱里弄点吃的。

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枣妮带着哭腔说:“杏花,我怕是也要死了,活不了多久了。”

杏花一下子愣住了,转身问道:“枣妮,你又在满嘴喷粪了,好好的说啥丧气话?”

“真的,俺不骗你!”枣妮眼里有泪光在晃动。

杏花一看她这副模样,不像是在跟自己瞎闹,返身回来,扳过枣妮羸弱的肩头问道:“枣妮,你咋了这是?”

枣妮深埋下头,抽抽搭搭哭起来。

杏花急了,跺着脚问道:“你倒是说话呀,想闷死我咋的?”

枣妮哭着说:“我……我得那种病了……呜呜……”

杏花心头一紧,懵头懵脑地问一句:“啥绝症?癌症?”

枣妮摇摇头。

“那还有啥病那么严重?”

枣妮指了指下身,呐呐地说:“就是……就是……那种见不得人的病。”

“你是说下边那儿长毛病了?”

枣妮哽咽着点点头。

“那儿得啥病了?”

“就是……就是电视上说的……说的那种性……性*病……”

“胡说八道,你咋会得那种病呢?你去检查过了?”杏花质疑道。

“这还用检查?跟电线杆上贴的那些资料一模一样的,我都对照了,错不了……”枣妮说着说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杏花站在那儿想了想,说:“枣妮你先别哭了,只是对照着那些野广告能看出啥问题来?你有啥不好的感觉吗?”

枣妮应一声,接着说:“里里外外都红肿了,还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疙瘩,打里头还……还直流脏东西呢。”

杏花拧着眉问她:“你这一阵子是不是跟乱七八糟的男人不检点了?干过那事了?”

枣妮摇了摇头。

“胡说八道,没跟男人弄那事,咋会传染上那种病呢?一定是你多疑了,自己吓唬自己。”

“是,我是跟人家那样了。”

“跟谁?他是谁?”

“不是跟你说过嘛,那个死东西回来了。”

杏花一怔,问:“你说方庆余回家了?”

“是呀,回家帮着割麦子呀。”

“你是说……是说跟他弄了那事后就染上病了?”

枣妮紧绷着嘴,点了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