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二百九十四章 孽缘起杀心

正文_第二百九十四章 孽缘起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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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九十四章 孽缘起杀心

狐狸精说,在她的心目中,其实一直都把自己的老师鲁冠懋当成自己丈夫的,而后来真正娶自己的王光良只是一个名义,我嫁给他,只是为了房子,为了生存,为了遮人耳目。

一开始我是不想把他杀死的,毕竟他是跟自己明媒正娶的丈夫,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现在回头想想,自己内心还是非常惭愧的,结婚快两年了,自己都没怎么正儿八经地让他动过自己的身子,一共也就让他沾过三次身,一次摸了上身;第二次让他摸了下边;第三次才让他正儿八经进入了正门。本来横下心,想让他彻彻底底做个男人,可他那不争气的玩意儿却半途而废了。

狐狸精说警察同志,我觉得自己是忠于爱情的,打小就是觉得自己跟老师鲁冠懋有缘,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前世之缘,但却因为很多现实问题不能在一块儿。

可为了他,自己忍受了比大山都重的压力,放弃了很多看上去很美好的东西。以至于自己有了男人,有了家,还是对他难离难弃。一直咬牙为他把守着自己的贞操,从不让其他男人彻底进入自己的“肉道”。

王所长不齿地吼一声:“你那也叫爱情?你那也叫恋爱?我看你那事在胡来!在乱爱!”

狐狸精说我们真的不是在胡来,不是在乱爱,要不然是不会坚持那么长远的,打我十三岁半的时候,我们就好上了,就暗地里在一起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嫌弃,都依然富有**,你说这不是真正的爱情是什么?

王所长说:“就算你们是真正的爱情,但也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更何况是损人利己,剥夺别人的性命了。”

狐狸精平静地说,如果不是鲁冠懋离婚了,被轰出了家门,悲剧也就不会出现了。原来只是想,能不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也到无所谓,只要私下里不离不弃、忠贞不渝也就满足了。可谁知,他竟然就被无家可归,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这才导致了恶念的萌生。

其实一开始我是不想杀死他的,大不了离婚就是了。但这个小男人却拧得很,嚷嚷着就是死也不离。这一次他回家,发现了蛛丝马迹,就开始吹胡子瞪眼睛,大吵大闹不罢休,还扬言要杀死我们,就算是不杀死我们俩,也要把鲁冠懋的xx给割掉。

“你说,最终杀死王光良的是谁?”王所长喝问道。

“警察同志你别生气,生气会伤身子的,我慢慢说给你听吧。”狐狸精神情淡然,语调平和,就像拉家常一般说开了。

她说自己打心眼里没想过要对王光良下毒手,至于鲁冠懋想没想自己也不知道,但从没听见他提起过。

也该着王光良命当绝,就在他回家后的第三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竟然冷热无常、起起伏伏、酸酸辣辣的,瞅着他瘦俏的模样,老觉得愧对于他,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于是,晚饭的时候,我就为他包了水饺,炒了两碟小菜,还给他烫了一壶白酒。

王光良哪受过这样的待遇,美滋滋地吃吃喝喝起来,一会儿工夫就把满满一壶白酒喝了个精光。

看上去他还不过瘾,涎着脸对我摇了摇酒壶,孩子一般嬉皮笑脸。

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筋出了问题,我竟然乖乖顺顺地又给他倒了一壶。

他接过去,继续自斟自饮起来。又喝过几杯,他像是有了那种想法,胆子也跟着大

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往我私处瞅,还趁机对我动手动脚的。

现在回想起来也真是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当时是被鬼神附体了还是咋的,我竟然有些同情他,觉得他怪可怜的,心里头就动了动,想着吃完饭后就把身子给他一次,让他痛痛快快地闹个欢喜,玩个爽快……

可最终我还是打消了献身于他的念头,因为我觉得我该忠于鲁冠懋,因为我的真爱在那个人身上。

酒壮英雄胆儿,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当他喝完第二壶酒时,就变得天不怕地不怕了,一把拽住我,死死按住我,嘴上叽叽咕咕说着下流话,一只手疯狂地在我身上撕扯摩挲起来。

我心里明明知道他是自家男人,但意识里却恍恍惚惚觉得这是个陌生男人,他在胡来,他在强x,就奋力反抗起来。

他就开始求我,说就一次,就一次,一次就满足了。

我急中生智,谎称自己来好事了,那地儿怪脏的。

谁知道他却说,那就让我摸一把,一把就够了。

我说太脏了,有邪气,摸不得,摸了会沾染晦气,会倒霉的。

他却说,没事,我不在乎,你就让我摸一把吧。

狐狸精擤一把鼻涕,说:“听他可怜兮兮地哀求自己,我便默认了,脱下里里外外的衣服,然后背对着他,把身体亮给了他。”

于是,他就把手伸了上去,闭着眼,嘴里发出了哼哼唧唧的怪叫声,那声音太像一头猪,一头正在吃屎的猪,太他娘的恶心人了。

有那么一会儿,我心头突然一热,想着干脆给他算了,也好让他实实在在做一回真男人。

可不等我翻转身子,却不知道他从哪儿生出一股斜劲来,竟然……竟然双手粗野起来,不管不顾来横的了。

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我就像被触了电似的,浑身酥软无力起来,只觉得下身一阵满胀着的疼痛,一直痛到了小肚子里头,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力气了,软了,蔫了,像是要死了。

王光良却彻底爆发了,用尽蛮劲冲撞着,根本不管我的死活,直把我折腾得屁滚尿流。可不大一会儿工夫,他就没了能耐,身子抽抽着,嗷嗷怪叫,几秒钟就成了一块软面,噗通一声倒在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似乎失去了意识,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大一会儿,突然感觉胳膊被猛拽了一下。

我被吓得一哆嗦,慌忙爬起来,打眼望去,见是我的老情人鲁冠懋,这才回过味来,满目愧疚地望着他。

鲁冠懋贴到我的耳朵上,悄声问我,他强要了你?

我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鲁冠懋又问,那是你自愿的了?

我还是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鲁冠懋接着问,那你身子是咋回事儿?

我悄声问:我身子咋了?

鲁冠懋说,怎么那么脏呢?

我无言以对,还是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鲁冠懋一脸悲愤站起来,紧盯着我的身子看了看,然后默不作声地转身拿过了一团纸,小心翼翼地帮我抹干净了。

趁着这当儿,我望了王光良一眼,见他无事人一般,沉沉地睡了过去,脸上竟然还挂着满足后的笑容。

穿好衣服后,我低声问鲁冠懋,你

咋又来了?不是说好这几天不要你来了吗?

鲁冠懋却说,不行啊,没法不来,一个人空空落落,难受得要死,本来只是想过来偷偷看看你,没想到就碰到他对你胡来了。

我就数落他,你这样多不好啊,万一他没喝醉呢,万一他发现了你呢,还不得跟你拼死啊!

鲁冠懋撅着嘴,叽咕道,拼死倒也好,这样活着也是受煎熬。

我就说,以前这么多年不是也熬过来了嘛,这时候咋就受不了了。

鲁冠懋就说,也不知道是咋了,没离婚的时候偶尔偷一回,也就满足了,也没成天价想呀念的,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就没治了,一时一刻都不想离开了,你说该咋办?

我刮一下他的鼻子说,你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可现在这样我又能咋办?前几年要你离婚,你偏说为了孩子不忍心。而现在我结婚了,你却又开始穷折腾了。唉,你说咱们前世造得是啥孽呀!

鲁冠懋却说,不是孽,是真情,是善缘。

我听后,心里面就直泛酸,泪水禁不住涌上来。

鲁冠懋说,老天会长眼的,会让有情人走到一起的,一切随缘吧。

我恹恹地应一声,这样的境况,随缘又能咋办?

鲁冠懋说,办法终归是有的,就看天意了。

我问他,谁办法?

鲁冠懋就举起双手,做出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来。

我一惊,慌乱地摇着头,嘴上说着不行不行……

鲁冠懋叽咕道,我说看天意,天叫咱做咱就做,又不是咱自己的意思,这样拖下去,一辈子就全完了。

我看看他,在望望王光良,心里起伏难宁……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鲁冠懋嘴里发出了嘘的一声。

我回过身,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惊呆了——只见近两米高的窗台上,有一条小绿蛇在蠕蠕爬动着,头部紧贴在窗玻璃上,两只比绿豆都要小的眼睛滴溜溜转动着,放射着瘆人的寒光。

鲁冠懋默念道,晴天有眼,真情所动,这就怪不得咱们了。

我惊问道,你想干嘛?

鲁冠懋冷着脸说一声,老子要替天行道!说完就走了出去。

这时候我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心里矛盾得很,有期盼;有胆怯;也有不忍……

但却无力阻拦,一任鲁冠懋“替天行道”了。

一开始,我就像在看一部电视剧,只见鲁冠懋走到院子里,靠近窗前,不知道从何处拿出一个小巧的袋子来,双手撑开袋口,变戏法一样,把那条小绿蛇收了进去。然后再翻身回到屋里,低声对我说,这是天的意思,是老天让我们这样做的,你别怕。

我呆呆坐着,傻了一般,直到鲁冠懋说一声,你用被子捂住他的头。

见我没动,他就说,你不会反悔了吧?那好吧,你如果敢把蛇头咬下来,我们就放弃。话刚说完,他竟然真的就冲着我敞开了袋口。

我被吓懵了,脑袋一下子大得像个草垛,心都被掏空了,就连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鲁冠懋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快,把被子给他捂上。

这一回,我就不再是我了,就变成了一只发了疯的母野兽,抱起一床厚厚的棉被,猛然捂到了王光良的头上,死死压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