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二十九章 奇异的盗羊案

正文_第二十九章 奇异的盗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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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九章 奇异的盗羊案

“我娘她被那个偷羊贼给……给耍了。”梁凤霞又嘤嘤哭过一阵子,然后才断断续续地讲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怪事情。

梁凤霞说自己昨天可能是被偷羊贼吓着了,回家把羊拦进圈里后,感觉又累又乏,就进屋上炕睡了。

到了吃完饭的时候,娘把她喊醒,拉到桌边坐下。

可她半点胃口都没有,不但不吃饭,还半闭着眼睛,稀里哗啦一直淌眼泪。

娘就有点着急了,问她怎么回事。

梁凤霞说她本来不想告诉娘被贼耍弄,又偷了羊的事,可不知道咋回事儿,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一五一十就道了出来。

娘听后,慌了神,说咱家的羊长得膘肥体壮,一定是被坏人惦记上了,是该得好好看着点儿。

梁凤霞她爹去城里打工了,家里只有她们母女俩,见女儿一副被吓丢了魂的模样,娘就只得亲自上阵了。

吃过晚饭,碗筷都没顾得上收拾,她就拿一块木板铺到了羊圈一角,中间只隔着一堆碎砖,另一端就是那群膘肥体壮的羊了。

她扯了一床破棉被,铺在木板上面,躺了下来。

睡了没多大一会儿,心里就开始乱糟糟起来,干脆起身去了堂屋,拿来了一把菜刀,放在了右手一侧,这才和衣而卧,闭上了眼睛。

可谁知,睡得正香的时候,就出事了。

突然间,她觉得有人在解她的衣服,解了上衣还不算,又在使劲地往下褪她的裤子。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想着捏自己大腿一把,验证一下。

可谁知,搭手一摸,就吓傻了,竟然摸到了一只男人胳膊,硬梆梆的,上面还布满了扎手的毛毛。

不等梁凤霞娘爬起来,那人就抽回了手,不知道从那儿摸出了一把刀子,一把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刀子,顶在了她的胸膛上,那刀尖都几乎都已经扎到了她的嫩肉里面去了。

她被吓得浑身僵硬,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那人又开始动作起来,继续脱她的裤子,一只大手就像铁钩子,三把两把就把她给扒光了,由于用劲过猛,还把一只裤腰给撕裂了。

梁凤霞娘虽然意识清醒,但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想动都动不了,就像被鬼压了床一样,一股冰冷的风直直地往腿间钻……

她彻底绝望了,死心塌地由着那人去了,因为那把刀子始终顶在她的胸前,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刺进肉里面。

那人忙活了一阵后,突然把右腿一蜷,膝盖严严实实顶在了她那个地方,猛烈地**着。

梁凤霞娘感觉一阵要死要活的痛疼,可嘴巴大张着,就是喊不出声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晕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她强忍着浑身的酸痛爬起来,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在夜色之下格外惨白。

她惊恐万状地往四下里张望着,却早已不见了人影。

就那么孤立无助地坐在那儿,过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回过神来,想着伸手去拿衣服,却摸了个空。

散落在一旁的裤子、汗衫早已没了踪影,唯有一把冰冷的菜刀躺在地上,闪着寒光。

她又气又恨,恨那个可恶的贼,更恨自己,菜刀明明就摆在身边,怎么就不知道摸起来砍他呢?

唉,真他妈的活该倒霉!

不上多想,她强忍着钻心的酸痛站起来,挪到了另一头,想看一看羊丢了没。

这一看,整个人就崩溃了,羊群不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那么多羊,怎么就会全部被偷走了呢?

她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四下里寻找着。终于,当绕过碎砖块时,她看到羊群全都集中到了墙角根,好像是也被吓傻了,一个个无声无息,乖乖地站在那儿。

再细细一瞅,她脑袋再次大了起来——她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潜伏在羊群中。

听到这儿,陈排放忽的站了起来,咋呼道:“操他妈的,那狗日的贼竟然还没走?”

这时候的梁凤霞好像已经完全成了一个讲故事者,面色平静,语气平缓,她没有直接回答陈排放的问话,继续讲了下去——

她说她娘这个时候反倒极其平静,轻手轻脚退了回去,弯下腰来,摸摸索索着找到了那把菜刀,紧紧攥在了手中,高高扬起,壮着胆子摸了过去。

“等慢慢走近了羊群,你猜她看到了什么?”梁凤霞反问陈排放。

“看到什么了?”

“我娘点数了一下羊,只少了三只羊,其他的都乖乖地站在那儿,安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后呢?”

“娘看到了更为惊奇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把手伸进了大腿根处,狠狠一掐,痛感却是真实的。”

“对了,你前边不是说你娘看到那个人了吗?那个人呢?”陈排放急于想知道结果。

梁凤霞摇了摇头,说:“哪有啥人呀?只是……只是那个蟊贼他……他把娘的衣服,穿在了那只老母羊的身上,并且穿得齐齐整整,连袖子都穿到了羊腿上,特别是上衣,连纽扣都一颗没落地给扣上了。”

陈排放惊得大张了嘴巴,禁不住喊道:“变态……变态……真他们变态……不是人!”

梁凤霞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抹着眼泪。

陈排放反倒怀疑起来,小心地问她:“梁凤霞,你不会是在逗我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是啊,一开始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你是不是也学会编故事了?”

“陈排放,我良心又没坏,怎么会拿自己的亲娘来编排故事?怎么会欺骗你呢?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信得过你,所以才讲给你听,整整一天了,闷在心里,都快憋死了,看见娘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梁凤霞又泪眼婆娑起来。

“操他个姥姥的!天下怎么会有如此下流无耻的东西呢?该抓,该杀,该他妈千刀万剐!”陈排放愤然骂道。

“可不是,那贼也太可恨了,偷羊就偷羊吧,干嘛要祸害人呢?”

“那个可恶的东西,他胆子也太大了,他把人给祸害了,还不急着走,竟然还不慌不忙地把人的衣服穿到了羊身上,他究竟想干嘛呀?”

“是啊,想想都觉得后怕,俺爹不在家,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排放没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沉吟一会儿,梁凤霞接着说,“看起来俺娘是被吓破胆了,唯恐那个黑心肠的贼再来,白天都不敢踏出门了。”

“是啊,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你好好开到开导她,可别让她精神垮了。对了,梁凤霞,你

亲自点过羊吗?真的是丢失了三只?”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我点过,是少了三只。”

陈排放说:“我咋就越想越觉得玄乎呢!是不是你娘她本来就头脑不清醒,或者是被吓傻了,产生幻觉了。”

“俺娘她清醒着呢,真的,天亮的时候,我还去看过被扯烂的衣裳呢,你要是不相信,咱这就去现场看看!”梁凤霞急白了脸。

“那倒是没必要。”

梁凤霞指责他说:“你也真是的,人家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遭了那么大的惊吓,你不但不安慰人家,反倒怀疑这怀疑那的,还有没有一点人情味呀?”

“不是怀疑你,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太离谱,我还是第一遭听这样的古怪事件。”

梁凤霞抬起头,下起了毒咒:“陈排放,如果我说半句假话,就让我出门撞南墙上,撞死拉倒!”

“好……好……我相信,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陈排放接着安慰她,说,“梁凤霞你用不着发毒誓,现在的人唯利是图,良心泯灭,做出任何坏良心的事情都不奇怪。只不过吧,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该正确面对,告诉你娘,打起精神来,过好以后的日子。”

梁凤霞哭丧着脸说:“你说我现在该咋办?娘那样,夜里要照看她,又放心不下那些羊。”

陈排放低头想了想,说:“要不咱就报案吧,不能再让坏人逍遥法外了,你看好不好?”

“不能报……不能报……这事我只告诉你,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要是坏了俺娘的名声,她还怎么活呀?再说了,万一传到俺爹耳朵里面去,他……他肯定会嫌弃俺娘的。”梁凤霞带了哭腔说。

陈排放站了起来,说:“不报案,不追查,那不等于包庇纵容吗?”

“坏人早就走远了,去哪儿查?”

“你怎么知道走远了?说不定就是本村人干的呢!”

梁凤霞也跟着站了起来,站在陈排放的背影里,小声说:“我一直觉着就是昨天那个坏人干的,他没得逞,还差点被摔死了,一定是跟着来报仇了。”

陈排放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这不明摆着是在埋怨自己嘛,按照梁凤霞的逻辑,当时自己不把盗羊贼拦住,让他开溜,那样的话,充其量也就是丢一只羊,而她娘也就不会遭此劫难了。

梁凤霞大概看出了陈排放的心思,解释说:“陈排放,我只是跟你分析事情,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我没多想,我在想眼下的事情该咋办。”

梁凤霞垂下眼帘,没了话说。

陈排放稍加沉吟,说:“这样吧,先熬过今夜再说,你尽管照顾你娘,我去给你们看羊。”

“不行,那怎么行呢?”

陈排放进屋拿起一件厚外套,对着梁凤霞说:“走,赶紧了,别把你娘一个人扔家里。”

梁凤霞跟在后头,说:“等你奶奶回家说一声吧。”

陈排放说她就在外头呢。

等出来门口,奶奶果然坐在石阶上,见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就问陈排放:“你这是去哪儿?”

陈排放弯下腰,贴着奶奶耳朵说:“我去她家,今夜里就不回来睡了。”

奶奶在孙子背上拍了一把,说:“看看你们这些熊孩子,干嘛这么着急啊?这就住到一块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