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六十四章 杀人不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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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六十四章 杀人不用刀
等他稍作平静,看到黄顺昌并非立马横刀拦在那儿,而是泪流满面,哑然啼哭,高大的身躯不停耸动,哆嗦不止。
王所长一时间僵在了那里,眼睛直直剌剌瞅着脚底,却不见一条缝隙容他钻进去。
黄顺昌悲悲戚戚哭过一阵后,见王所长仍然手足无措立在那儿,脸上堆积了太多的表情,把本已松弛的肌肉撑得四下里扯动,抽搐个不停。
“村长啊……黄村长……我的老大哥……小弟我……我是……不……不……我不是……”王所长实在憋不住了,终于开了腔。
“王所长……你是真把……把这儿当成……当成家了……是不?”黄顺昌的声音悲悲戚戚,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老牛。
“马村长……马老兄……亲哥哥……我真的……真的啥也不知道啊!”王所长结结巴巴说着,一张脸拧巴成了一个秋后的苦瓜。
黄顺昌摸一把眼泪,一双牛眼瞪着他,用平日里只有派出所长才能发出的腔调喝问他:“你不知道,谁还能知道?!”
王所长急得又是跺脚,又是甩手,带着哭腔说:“哥哥……亲哥哥来……我真的犯昏了……啥……啥都……都不知道了呀……你得相信我啊!”
“王所长,你还是男人不?”
“哎哟哥哥来……亲哥哥来……不是男人能……能做成这事吗?”
“是男人就该光明磊落,敢作敢为,你这样装疯卖傻,胡搅蛮缠,可不是个男人该做的事情!”黄顺昌擦干了眼泪,挺直了腰杆,大义凛然地说道。
王所长第一次被黄顺昌的强势压倒了,垂下头,毫无底气地说:“做都做了……还有啥好胡搅蛮缠的……老弟我错了……求哥哥饶我……饶我这一回吧……”
“那你错在哪儿了?”黄顺昌边问边往王所长身边挪动着脚步。
“兄弟我……我这不是一时糊涂了,都怪酒喝得太多,就……就把嫂子给……给……”
“给咋了?你说给我听听。”
“给……给……不……不是,是嫂子她……她乐意,她主动的呀!”王所长说完这话,腰一软,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王所长,我家女人就那么下贱?”
“不是呀,你让我说啥好呢?”
“还用得着说吗?不是明明白白摆在那儿嘛!”
“不是你想的那样啊,黄村长,黄大哥!”王所长几乎带了哭腔。
“你还狡辩?”黄顺昌已经站到了王所长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对你嫂子起了歹意?”
王所长双手抱着脑袋,不住地摇晃着,嘴里说着:“没……没……真的没有……真的是酒后乱性,没了分寸,唉,一时犯浑……一时犯浑啊!”
“那你敢对天起誓吗?”
“天地良心啊黄老兄,我王达川对天起誓,如果早对嫂子有意,天打五雷轰,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啊!”王所长抡起拳头,咚咚捶着自己的胸口说。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那好,你起来吧。”黄顺昌的声音柔和起来。
王所长抬起头,傻傻地盯着黄顺昌,一时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黄顺昌满脸沉静,伸手扯了他一把,说:“老马我相信大兄弟一回,是你酒后一时糊涂,冲动,并非出于歹意,起来吧……起来
吧。”
“真的?真的吗?你说的是真话?”王所长像是受了天地的恩泽,满脸惊疑地问道。
“是!是真的!你我相识多年,兄弟一场,不说情义似海深,总该算得上是知根知底了,咋好为这无意之错就割袍断义呢?你说是不是?”黄顺昌十分动情地说。
王所长一听这话,不但没有站起来,反倒身子一软,双膝跪地,连连磕起了响头。
黄顺昌弯腰往上搀着他,大度无边地安慰道:“行了……行了,都已经过去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就当做了一个梦,就当是啥也没有发生过,还不行吗?”
王所长这才站了起来,感恩戴德地望着黄顺昌,嘴角翕动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黄顺昌见状,便说:“都这个时候了,也不留你了,快回去工作吧。”
王所长点点头,再朝着屋里面瞥一眼,满脸真诚地悄声恳求着黄顺昌:“你好好安慰……安慰一下嫂子,都是我该死,多有得罪了,求她原谅兄弟这一回,拜托了……拜托了……”
“好了……好了……不是说好啥事也没发生嘛,快回去工作吧。”
“哦……哦,我这就回去工作,先把那个……那个刘清海放回来,好不好?”王所长低声下气地说。
“你不是说明天还要去局里沟通吗?今天放人咋行呢?”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己心里有数,只要你愿意,我这就回去放人。”
“那好吧,就让他早些回来吧。”
“好……好……今天一定让他回来,一定……一定……”说完紧攥着黄顺昌的手,抖动个不停。
“好,那就赶紧回去吧,赶紧把人放回来,也少了你一份心事。”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马哥你就放心好了。”王所长说完转身朝外走去,边走边拍了拍腰间的手枪,以及手枪下面那一万块钱。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原地站定,从裤兜里掏出了那一万块钱,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转身回到黄顺昌跟前,毕恭毕敬把钱捧到了黄顺昌面前,说一声:“这钱还是你拿着吧。”
黄顺昌一愣,问他:“你不是急等着用吗?”
“不急,等秋后再说吧。”说完拔腿小跑着出了院子。
等听到外面的警车轰鸣而去,黄顺昌才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把手中的一万块钱捧到了鼻子下边,吸着鼻息闻了闻——他不仅闻到了钱的清香气息,同时也闻到了自己老婆刘爱菊下体的特殊味道。
黄顺昌叹息一声,他觉得虽然自己付出的代价有些高,用一顶一辈子都洗不褪色的“绿色帽子”,换来了刘清海的自由,也换来手中崭新的一万元大钞,更深得了王所长从此以后对自己的恭顺服帖。
妈了个巴子,一点儿都不亏!
值了!!!
他把钱揣到了腋下,迈步进了屋,见老婆刘爱菊蜷缩在沙发上,直打哆嗦,便淡然说了一句:“熊娘们儿,你哆嗦个鸟啊!还不快起来收拾桌子?”
刘爱菊闻言,跐溜从沙发上擦身下来,跪在地上,求饶道:“我错……错了……我实在是昏……昏头了,你就饶我……饶我这……这一回吧……再也不……不敢了……”
黄顺昌瞄她一眼,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声:“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人犯点错误也是难免的,有时候根本就不是成
心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那么着了,你现在知道这个滋味了吧?”
“是……是……确实是那么事儿。”
“这一回,你理解我的难处了吧?”
“理解……理解……”
“那就好,总算是有点儿进步了,没白白糟蹋那些东西!”黄顺昌说完便迈步进了屋,先把钱锁进抽屉里,然后上床躺下来。不大一会儿功夫,便从里面传出了呼呼的酣睡之声。
刘爱菊这才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来,懵懵懂懂收拾饭桌去了。
黄顺昌一直睡到日落西山,才从**爬起来,伸着懒腰走出来,望一眼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的老婆,毫无表情地问一声:“没熬点稀粥喝?”
刘爱菊不敢抬头,越发把腚撅得老高,从腿叉间瞄了一眼自家男人。虽然影子是倒立的,但依稀能够看得清他脸上的表情,竟然风平浪静,像是啥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心里面就纳闷起来:难道真的是自己醉酒后做了一个春梦不成?
可又怎么可能呢?
自己身上的某些部位直到现在还痛呢?还有那条被弄脏了的贴身小衣服,刚刚洗净后晾在搭杆上呢……
“你耳朵被驴毛塞了?问你话呢!”见老婆没反应,黄顺昌又对着她的屁股吼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听上去仍与从前一模一样,毫无二致,心里便坦然了许多,壮着胆子回应道:“还有满满一锅鸡肉呢,不比你喝粥强!”
“操,油乎乎的咋个喝法!”黄顺昌嘴上这样说着,却还是迈着方步进了厨房,坐到了摆满了剩菜的桌子旁,跟随后进来的老婆刘爱菊面对面吃起来。
黄顺昌只管哼哧哼哧吃自己的,看都不看老婆一眼,就像压根儿就没这个人存在似的。
吃了没几口,就听到外面有人喊:“村长……村长……村长在家吗?”
刘爱菊赶紧放了碗走出去,看到刘清海搬着一个箱子进了门,就有意大声招呼道:“是大海来了啊,咋还搬着东西呢?”
“哦,婶子呀,村长他……他在家吗?”刘清海站在门口问道。
不等刘爱菊回话,黄顺昌手拿筷子出了门,冲着刘清海喊道:“你快进屋呀,还愣在那儿干嘛?”
刘清海嘴里噢噢的连连答应着,脚却黏住了一般,站在原地挪不动。
黄顺昌就走过去,照着他的肩膀猛拍了一把,说:“麻痹滴,刘清海,老子家里面有狼吗?瞧把你给吓的!”随低头探一眼刘清海怀里抱着的纸箱子,问他,“箱子里是啥?”
刘清海唯唯诺诺地说:“酒,是酒,拿过来孝敬你老的。”
“你小子,跟我还客气个啥?”说完拽着刘清海进了厨房。
进屋后,黄顺昌把酒接过来,放到了地上,然后招呼刘清海坐下来。
“不了……不了,我就不坐了,叔,跟您说句话就回去。”刘清海局促不安地站在那儿,紧跟说一句,“我过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叔吃饭了。”
“你就别站在那儿瞎客气了,给我进来坐下,叔跟你喝一杯,权作是给你压惊了。”黄顺昌说完,扭头对着站在院子里的老婆喊了起来,“哎,你赶紧去把上午剩下的那半瓶好酒拿过来。”
面对黄顺昌的这番热情,刘清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更加没了底,一时猜不透他葫芦里究竟埋得是啥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