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二百二十三章 闹鬼了

正文_第二百二十三章 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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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二十三章 闹鬼了

“对不起,都怪我考虑不周全,才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老于失职啊!”于校长眼含泪花,诚恳地说道。

“倒也是,明明知道她是个神经病,怎么好让她上课呢?”杏花极力压制着胸腔间呼呼蹿动的火苗。

于校长深叹一口气,说:“不瞒你说,现在的山区农村小学的师资很匮乏,根本没人愿意来,我来之后,都到县教育局要过很多次人了,一直也不见调人过来。可孩子们的课总该上吧,实在没有办法,就把已经康复出院的孙秀红安排上岗了。一开始还好好的,谁知没几天时间,又犯病了,这才导致了不该发生的一幕。”

杏花看着满脸歉疚的于校长,心就慢慢软了下来。

毕竟人家也是无辜的,也是有难处的,让孙老师上课那也是被逼无奈,都是为了孩子好。

再说了,孙秀红犯病属于突发,也怪不得人家校长,更重要的一点是,很大程度上,孙秀红是因为嫉恨自己,所以就把恶气发泄到了儿子身上,心火上升,诱发了病情加重……

“小龙妈,我来一是向你道歉,二来呢,是想把孩子接到学校去,你看合适吗?”

杏花长吁一口气,动情地说:“于校长,看起来你是个好人,又亲自登门道歉,我也就无话可说了。说实在话,孩子一进门,我的心都碎了。他爸不在家,我一个女人家,孩子照料的的确也不够,实指望着老师们能帮着好好关照,可又出了这码子事儿……”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

于校长赶忙表态说:“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类似的事情,一定把所有的孩子们都照应好了,让他们健康成长,学习进步。”

杏花抬手擦了擦眼睛,点点头,说:“于校长,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老师,有了您这一番话我心里就踏实了。”

说完,她冲着里屋喊了起来,“小龙……小龙……快出来吧,校长亲自接你来了。”

小龙倒也乖巧,提着书包走了出来。

校长弯下腰,对着小龙说:“小龙,让你受惊吓了,校长我向你道歉了。可这事吧,过去就过去了,你就别记在心上了,毕竟孙老师是个病人,我已经安排人把她送医院了。你们班的数学课,我亲自来教,你觉得怎么样?”

小龙点点头。

于校长接着说:“我跟你一起去学校,再把你送进教室去,跟同学们说明一下情况,就啥事都没有了,你尽管安心学习就是了,好不好?”

见小龙再次冲着他点了点头,便牵起了他的小手,直起腰,对着杏花说,“没事了,你放心好了。”

“谢谢……谢谢您了,于校长!”杏花被感动得泪水潸然,不住地点着头。

新校长的的登门道歉,让杏花释然了许多,学校有了这么好的校长,再也用不着担心孩子的教育问题了。

她隐约觉得,这个新校长的调来,兴许与范小硕有着某种关系。记得他曾经跟自己说起过,要想改变学校现状,就必须调一个好的校长来。

范小硕现在就在县教育局工作,说不定还真是帮了大忙了,至少也是在幕后搞了一些小动作的。

想着这些的时候,她就拿起了手机,想着给范小硕打个电话。

但最

终还是没有把已经拨上的号码发送出去,她觉得不能再给范小硕添乱了,那个县长的闺女实在是惹不起,不但自己惹不起,怕是连范小硕自己也惹不起。

手握着电话傻了半天,直到脚下有鸡悠闲踱过,擦到了她的裤脚,才猛然想起丢鸡的事还没搞明白呢。

起身从袋里抓了粮食,撒到了院子正中,咕咕咕唤了起来。

等到鸡们摇头晃腚地奔了过来,低头贪婪地啄食着,她又开始点数了。

点来点去,点了不下数十遍,却仍不见那只老母鸡的影子。这才死心塌地起来,知道那只鸡铁定是遭贼手了。

杏花不由得惊悸起来,一股凉气从脚底泛起,直冲头顶。

她觉得这鸡丢得的确有些蹊跷,说不定那个偷鸡的贼他压根儿就不是个人,而是个“鬼”,兴许就是在黄顺昌家门外看到的那个会飞的“鬼”。

她再也坐不住了,锁了门,脚不沾地地去了村委会。

村委会大院里站满了人,呜呜嚷嚷,都在交头接耳地说着啥。

走近了一打听,才知道昨天晚上有好几户人家圈养的羊被盗了,并且盗贼手法高超,一点动静都没有,最可怕的是村西头的朱友东家,他家娘们儿明明就睡在羊圈里,醒来后,一睁眼,十几只羊就没了踪影,不翼而飞了。

好在没动她的身子,估计那贼人只好羊,不好色。

还有一户人家,连院墙都被拆了半截,屋里的人愣是没听到一点动静,一只怀了崽子的老母羊也毫不客气地被弄走了。

有人粗略算计了一下,一夜之间,整个村子就被盗走了近三十只羊,这还不算母羊肚子里的羊羔子。

一时间人心惶惶,疑云密布。

黄顺昌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站在月台上,对着惊魂不定的人们说:“大伙别着急,都已经跟派出所汇报了,说是马上派人过来,我估计着吧,也没大多指望,女人被祸害了那么多都没戏,更何况是些畜生了。都回去吧……回去吧,要想不丢羊,还得靠自己,回家把菜刀磨快些,拿在手上,蹲在羊圈里守着才是正事,就别在这儿闹腾了,闹也白搭,散了散了……”

一帮子“残男剩女”们稀稀拉拉垂头丧气走出了院子。

黄顺昌见杏花仍站在院子里,甩一句:“你站在那儿卖模样呀?觉得自己挺好看是不?”

“老死货,就你嘴贱!”杏花骂一句,抬脚跟了进去。

不等落座,黄顺昌就沉着脸问她:“家里没丢鸡?”

杏花一下子愣住了,痴痴望着黄顺昌。

“发啥呆呀你,到底丢没丢?”

“你咋知道我家丢鸡了?”

黄顺昌拿出打火机,啪嗒啪嗒打了几次火,才把嘴上叼着的香烟点着了,猛吸几口,吐着烟雾说:“杏花呀,村子里有鬼啊!”

“啥鬼?”杏花被弄得云里雾里,蹙起了眉。

“奶奶个B的!”黄顺昌咬牙切齿骂一句,接着说,“那只鸡就挂在我家大门上,我能不知道!”

杏花大脑一阵空白,浑身从头至脚瞬间凉了个透彻,嗓子眼里也像是被啥东西堵了,堵得死死的,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了。

“瞧你那个死熊样子

吧,不就是一只鸡嘛,又不是一具死尸!他奶奶个B的,闹鬼了这是……”黄顺昌恶言恶语发泄着。

抬头望一眼杏花,叫魂一般喊起来:“杏花……杏花,麻痹滴,你被鬼捉去了是咋的?回来吧……回来吧,胆小如鼠的,咋干大事?”

杏花回过神来,问黄顺昌:“你说偷羊的跟偷鸡的是不是同一伙人?”

“操,要不怎么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呢,傻瓜才那样想!”

“就这么个小村子,一个晚上能闯进那么多贼来?又偷鸡,又偷羊的。”

“你也不想想,偷羊的为的是啥?”

“还不就是为了图财嘛。”

“那偷鸡的呢?为什么偷了鸡不带走,不回家煮了吃,偏偏要冒险跑到我家,拴到我家大门上呢?你说他是为了啥?”

“倒也是,偷了我家的鸡,挂到了你家的门上,并且已经是连续两次了,这究竟是咋回事呢?”杏花瞪大眼睛,傻傻地盯着黄顺昌。

“我觉得吧,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偷鸡的这个人一定是我们两家,或者是你跟我两个人共同的仇家,最起码也是私下里跟我俩有过节、有摩擦的。”

“那会是谁呢?”

“又犯傻了不是?能让你一下子就能猜出是谁,那他还敢干吗?”

“我觉着这事……这事还挺可怕的,你说是不是?”

“怕啥?他也就是杀鸡给猴看,还反了他了!还能杀人不成?”

见杏花低头不语,黄顺昌就岔开话题,问起了许翠翠的事。

一听黄顺昌问许翠翠身体咋样了,杏花火气就上来了,生气地说:“你还有脸问,人家都快被你折磨死了!”

“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把一个不成形的小人,从里面洒出来嘛,小事一桩。”

杏花变着脸说:“还小事呢,人家差点把命都给搭上了。”

“切,长得好看点的女人就是娇气,想当年,我老婆一连流了三个,愣是连庄稼活都没耽搁了。”

“你老婆被你折腾的那还叫人吗?简直就是个牲口,早就成了个造小孩的机器了。”杏花翻着白眼说。

黄顺昌嘿嘿笑着,说:“你这张破嘴虽然损了点儿,但话听上去还有那么丁点儿道理,我家那娘们儿被我**得那还真是没的说,规规矩矩,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这不,自打她被坏人糟蹋了,我就觉她烦,不愿意见她,结果呢,她就老老实实呆在了儿子那里,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看你这人就是狼心狗肺,人家被坏蛋糟蹋了,又不是自愿的,你就烦人家了?你那不是往人家伤口处撒盐吗?”

黄顺昌冷冷地哼了一声,说:“反正她身子不干净了我就烦,就觉得恶心,还是离我远远的好!”

“你说这话不脸红呀?我问你,你弄脏了多少女人的身子?人家男人烦不烦?”杏花目光灼灼地逼问黄顺昌。

“那可不是一回事儿,我们之间可都是情愿的,你说是不是?”

“就算是情愿的,那还有啥差别?身子还不是一样被你弄脏吗?”

“当然不一样,绝对不一样,硬来的跟顺从的那根本就是两回事儿。”黄顺昌恬不知耻地笑着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