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九十五章 情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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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九十五章 情不得已
范小硕利索地扒光了自己,急急忙忙钻进了那床铺展平整的白色床单下面,脸上竟带着几分拘泥和腼腆。
“臭小子,你还知道害羞?”杏花嘴上叽咕着,把衣服扔到了另一张**,偏腿爬上了床,僵硬地躺在了范小硕身边。
“不是害羞。”
“哪是啥?”
范小硕把手搭在了杏花的胸上,轻轻按揉着,小声说道:“那会儿没让你舒坦了,这回我一定好好表现,好好给你补上。”
杏花两眼直勾勾望着雪白的天棚,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次就别玩花样了,要不然还得那个样。”
不知道为什么,范小硕竟然从杏花的话里听出了几分伤感,就起身伏在她脸上,问:“想啥呢?不高兴了?”
“没啥。”
“没啥才怪呢,你脸上明明就写着。”
“写着你还要问呀?”
“杏花,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忽阴忽晴的,弄得我都琢磨不定了。”
杏花收回目光,看他一眼,说:“快来吧,别耽误时间,让你老同学遇到多不好。”
“就你这幅模样,我怎么还有那个心情啊!”
杏花不再说话,翻身搂住了范小硕,一张漂亮的脸蛋儿深埋在了他并不宽阔的胸前。
范小硕爱怜地抚摸着杏花圆润细滑的肩头,深叹口气,喃喃地说:“杏花,我是真心喜欢你,你漂亮,纯朴,热情,是我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女人。可你有你的家庭,有你的儿子啊,我们注定不能长久在一起。”
杏花一声不吭,静静地卧在那儿。
范小硕接着说:“我迟早是要找个女孩结婚生子的,这是无法逃避的现实。可这并不代表着我就不喜欢你了,就不爱你了,我心里面会永远装着你的。”
杏花依然没有接话,只是双臂在用力,紧紧地籀着范小硕圆滚滚的腰肢。
范小硕突然感觉胸前一阵湿润,忙捧起杏花的脸蛋儿,见已是泪流满面,明晃晃一片。
杏花愈发动情,竟呜呜咽咽哭出了声音来,把一张粉色的脸蛋儿哭成了雨中桃花。
虽然凄楚,但却妩媚。
范小硕动情地吻起来,吻着她的泪眼,吻着她的鼻尖,再满口含住了她湿润的双唇。
杏花主动迎合着,疯狂起来……
直到载船的河干涸了,板结了,范小硕才瘫软下来,一头栽倒在了河**,紧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濒死一般。
杏花忍着整个下腹部的阵阵闷疼,任范小硕这个疲惫不堪的舵手踏踏实实趴在她身上,沉沉大睡过去。
睡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杏花咬着他的耳朵,悄声说道:“该起床了,起来迎接客人吧。”
范小硕这才猛然睁大眼睛,看到腮下的枕头竟然是一抹香肩,顿时惊慌起来:“怎么……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呢?”
“起来吧穿衣服吧,你真是个大孩子!”
范小硕苦笑着问杏花:“把你压痛了吧?”
“傻孩子,知道把我压痛了,你还待在上面啊。”杏花娇嗔地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
范小硕缓缓从杏花身上擦下来,着意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问道:“这回你是不是给我吃啥药了?”
“傻孩子你记好了,以后想打发女人满意,一定要先下手为强,要有自信心,知道了吗?”
“为什么?”
“因为你太灵性,用不了几下,就晕菜了。你要学会先去喂女人,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先把她
喂个半饱,至少也得让她舒展开来,然后再一鼓作气,准能顺水顺风,缸满盆满,这是经验,知道了不?”杏花像一个经验十足的大师,谆谆教诲起来。
范小硕一脸恭敬,虚心听着。
杏花这才哧哧一笑,抿着嘴说:“坏蛋,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女人!”
“又怎么了?”
“你就不知道女人事后需要爱抚吗?要是再去动那些地方,滋味儿就很难受了。”
范小硕傻乎乎地说:“这个我真不懂,又长见识了。”
“傻,真傻!以后记住了,女人呼天号地的时候,火候就差不多了,抓紧加大油门,把货送到目的地。”杏花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拢着头发。
“我的那个天来!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呢?”
正说着,手机响了起来。
范小硕看一眼号码,赶紧走到窗前接听了,压低声音说着啥。
打完电话后,范小硕返身回到杏花跟前,说:“对不起了,杏花,我不能陪你了,单位里面有急事,要我抓紧回去一趟呢。”
杏花爽快地说:“那你赶快回去吧,我又不是个小孩子了,还用得着你陪了,去吧,赶紧!”
范小硕答应一声,折身去了洗手间,听声音像是去洗手了。
等他从洗手间走出来后,人就精神了许多,衣衫齐整,头发柔顺,唯有面色疲惫泛黄。
回到杏花跟前,范小硕又拦腰抱住了她,动情地说:“杏花,你真好,我真的很感激你!”
杏花一笑,说:“去!跟我还泛酸了,快去吧,耽误了正事儿,我可担当不起。”
范小硕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手把着门把手说:“对了,你自己先看电视吧,用不了多久我同学也就过来了,我可能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你先把事情跟他谈谈。哦,对了,对他用不着隐瞒什么,实话实说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铁着呢,不分彼此,懂了吗?”
杏花点头应着,接着问一句:“那他知道我住这儿吗?”
“知道,我会告诉他的。”范小硕说完,开门快步离去。
杏花听着范小硕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突然心潮起伏,禁不住泪水潸然而下,哭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胸腔间像是突然被一阵飘渺的虚空和惆怅填满了,返身扑倒在**,稀里哗啦哭了好大一阵子,哭得很伤心,很绝望,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直到泪水流干了,她才起身坐在床沿上,又默默地发了好大一阵子呆。
然后才站起来,踱步到了高大的玻璃窗前,举目朝外张望着,跃入眼帘的是苍茫的天,昏黄的日,以及眼前高高矮矮、杂乱无章的楼房建筑,还有蚂蚁一般熙来攘往忙碌的人群。
城市好吗?
肯定是好,高大的楼房、宽敞的马路、繁华的商场,还有自己所住的这么好的宾馆……
那农村就不好吗?
肯定也有它的好,可好在哪儿呢?
杏花在自问自答着,忽然,她想起了啥,赶忙跑过去,从包里拿出了手机,转动着眼球想了想,才按下了号码,她把电话打给了好姊妹枣妮。
枣妮接听了,没好气地问一声:“谁呀?谁呀?快说话!”
“吃枪药了你?哪来那么大的火气呢?”
“哦,浪货!是你啊,这不家里的电线坏了嘛,电视都没法看了。”
“电线坏了你急啥呀,找你老情人啊。”
“滚吧你,谁还理他!整天家东
奔西跑,还以为他真是忙着抄表、修电的,原来全是为了钻女人被窝,你说他这算只啥鸟啊这是?”
杏花嘻笑着说:“人家老婆都不管,你管啥?你不就是一个老相好嘛,还想管住人家不成?“
“滚!你就知道满口喷粪。对了,这些日子你跑哪儿去了?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现在在县城呢,有点事要办。”
“是找小白脸办**那事了吧?”
杏花像猛然揭了伤疤,心里头嗖一下,随又想到枣妮是在信口胡言,就叹口气说:“哪还顾得上啊,是遇到麻烦了,天一样大的麻烦!”
“瞧你说的吧,凭你杏花的能耐,啥麻烦能粘到你身上去?”
“是水库上那事,人命关天,还不麻烦呀!”杏花只得把这事搬了出来,她觉得也只有这事才最有说服力。
听上去枣妮真的当事了,急三火四地问她:“对了……对了……我也听说那个老东西死了,究竟怎么回事啊?不会牵扯到你身上去吧?”
“这不就是为那事忙活嘛,又托关系,又找人的,不过你也用不着担心,会没事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啥时回来?”
“本来想着今天下午就赶回去的,可主要管事的那个人还没见着,只好住一宿了。你过去跟二婶招呼一声,就说我县城里的事情没有办妥,小龙还得靠她照看。对了,你也过去帮着督促一下,让小龙把该做的作业一定做完,别让他老盯在电视上,你记住了吗?”杏花一憋子气把话说完。
“知道了……知道了……杏花,你可一定把事情给办利索了,别沾染些晦气在身上,一旦沾上了,可就麻烦了,好几辈子都甩不掉。”
杏花听得出,枣妮如其是在为她杏花担心,倒不如说是在为自己着急,因为毕竟她也参入了诱骗老胡的那场“游戏”,如果事情真的败露,罪不罪,罚不罚先不说,单是名声就难听死了。
想到这些,杏花叮嘱说:“好了,你赶紧去传话吧,一定过问一下小龙的学习,如果不拿着当回事儿,我回去可饶不了你!”
“嗯,我这就去,你就放心办事吧。”枣妮说完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放进包里,杏花有些憋尿的感觉,就走进了洗手间。
可解了衣服,坐下去,却又撒不出来。
好好的这是咋的了?
咋就像堵了一样呢?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洗一洗好。
于是她就开始找盆子,可转来转去都没找到,抬头一看,见墙上垂着个喷头,这才自嘲地摇头笑了笑,想到人家城里人谁还用盆子,不都淋浴了嘛。
仔仔细细瞅了好大一阵子,又胡**索了半天,才把莲蓬大小的喷头折腾出水来。
走出来看看房间里的表,才三点多钟,估计范小硕那个同学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于是就拉了窗帘,赤脚返回了洗手间。
杏花不但人聪明,并且还善于动手尝试,虽然她没用过、甚至见都没见过这种淋浴器,但没用几分钟的时间,她便掌握了使用要领,哗啦啦放出了温热适中的洗澡水。
然后站到了喷头下面,痛痛快快地洗了起来。
这样的洗澡方式在家可是想都不敢想的,细密柔和的水丝蒙头盖脸洒在身上,舒服得要死。
杏花洗得那叫一个痛快,从头到脚用劲搓洗着,几乎把一辈子的陈年老垢都给搓掉了。
……
正当杏花洗得正起劲时,突然传来了哒哒的敲门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