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一百八十七章 夜闯民宅

正文_第一百八十七章 夜闯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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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八十七章 夜闯民宅

“别……别闹了……你都已经那样了,蔫了就蔫了吧,还闹腾个啥?”杏花用力并紧了双腿,把黄顺昌的手夹在了里面。

黄顺昌的胳膊是动不了,但手指却依然能够活动自如,胡乱拨弄着。

“别……痛……痛呢……”杏花吟叫起来。

“娇气,真是娇气,就容不得摸一把了。”

“滚吧你,谁像你,天天就知道祸害人!”

“你也不是不想,你就知道糊弄我。”黄顺昌佯装生气地说道。

“我看你是有毛病,怎么整天价就老想那事呢?”

黄顺昌嘿嘿一笑,说:“这你就不懂了,老想那事,并且还能真刀实枪、有始有终地一杆到底,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老子身体好,有本钱,是身体健康的一种具体表现,你觉得我说这话有道理没?”

“就算是你身体好,有本钱,可那也得悠着点儿劲呀,怎么好天天惦记着办那事呢?办来办去的,不把自己糟践成糠萝卜了?”

“谁让你那么稀罕人的呢,一见你就想干,不干就受不了。”黄顺昌涎着脸说。

杏花不屑地叱一下鼻息,讥讽道:“尽在那儿瞎咧咧,以前我不让你沾嘴,你不是也没闲着嘛?还不是照样挺着个肚子满街蹿啊!就跟个大公鸡似的,弄得满村子鸡犬不宁的,一点老脸都不要!”

“还不就是这个理嘛,你不理我,我也不能老憋着啊,不去找别的女人,又能怎么办?”黄顺昌讪笑道。

杏花一脸不悦,说道:“你就别数落自己那些狗屁破了,该正经的时候就该正经,身边发生了那么多要人命的大事儿,你一个堂堂的村长,心里就不着急?还邪着心性玩那个?”

“着急又能怎么办?连警察都没有办法。”黄顺昌说完,低头想了想,接着又抬起头来,说,“不过吧,这一阵子我也确实琢磨过了,我觉得有两个人很值得怀疑。”

“谁?”

“都是你的老熟人。”

“到底是谁?”

“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

“草泥妈巴子!不方便告诉我,你咧咧个鸟啊?”杏花骂几句,随问道,“你是不是发现啥情况了?”

“倒是没有啥确凿证据,只是老长一段时间了,我心里总有两个影子在晃动,在交替着向我叫板,我也时不时地留意过他们,觉得确实值得怀疑。”

“你……你到底在说谁呢?”杏花赤白了脸。

黄顺昌紧盯着杏花看了一会儿,然后问了一句废话:“你真想知道?”

“老不死的!你如果信得过我,就告诉我,信不过就拉倒!”杏花明显是在激将黄顺昌。

“那我说了你可别撅嘴,别骂我存心不良!”

杏花偏着脸,眉头紧凝,问他:“你啥意思你?不会又拿我们家说事吧?”

“你还真会猜,最值得怀疑的就是你那个狗草的二叔公。”黄顺昌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接着说,“我觉得李二麻子这个人很可疑,越琢磨吧,越觉得他不是一只好鸟。”

“你咋又来这一套了,成心让我闹心是不?我都跟你好了这么久了,你咋还是没完没了呢?”

“小心眼了不是?我又不是冲着你来的,就事论事嘛。”

“那也不能凭空糟践我们家的人呀!”

“操,他又不是你们家的种,关你屁事!”

“那也不中,至少他

还顶着李家的皮,占着李家的窝呢!”

“你就别胡搅蛮缠了,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就这点小胸怀,你他妈还想当村干部?”

一段时间来,提拔杏花当村干部这事儿,直接就成了黄顺昌的杀手锏,一旦提及,她立马就蔫了下来,就像被放了八斤血一般。

这时候她又软了下来,讷讷地说:“我这不是怕你无缘无故地往人家身上泼脏水嘛,会惹起乱子来嘛。”

“这样说还差不离,不过你仔细想一想,这一阵子,他李二麻子的行为是不是有些异常?”

“没有啊,他又咋了?”

“不对,我有一种直觉,好像很多坏事都是他李二麻子干的。”

“放屁找丑的怨,柿子找软的捏,那些事儿也好乱想?也好胡说八道闹着玩?”杏花又朝着黄顺昌翻起了白眼。

“你先别不高兴,我说这话也是有一定根据的。”

“啥根据?”

“你就没发现前一段他人突然不见了,好像整整一个星期的样子吧,闭门锁户,不见了人影,我觉得他在那段时间玩失踪就很不正常,很蹊跷。”

“这有啥好蹊跷的?腿长在他身上,想去哪儿,人家自己说了算,上头又没规定,不让老百姓随随便便出村子,就算你这个当村长的,也不好锁住人家的手脚吧?”

“瞧……瞧瞧你那张破嘴,厉害着呢,就他妈像刀子,你杏花啥都好,就这点不讨人喜欢。”

“那你说,你又怀疑李二麻子啥了?”

“我算计了一下,他出去的那几天,正好是我老婆出了事,警察来破案的那段时间。直到警察撤走后,又传出了我老婆那个案子,与水库上自杀的老胡有关,这时候他才钻了出来,你不觉得这中间有道道吗?”

“狗娘养滴!我看坏人糟蹋了你老婆,把你脑子也一块糟蹋坏了!”杏花又开始恶毒起来。

“臭娘们儿,跟我瞪眼扒皮的干嘛?”

“我明明知道他去干啥了,你还在胡说八道。”

“你知道?”

“当然了。”

“那你说他干嘛去了?”

“他去他亲爹那儿了,一待就是好几天。”

“你怎么知道?”

“我问过他了,他亲口告诉我的。”

“他的话你也信?还不如听驴叫唤呢,那个鸟熊人,打小就是个不着调的牲口。”

“就算他的话不可信,那也不能怀疑到他头上去。”

“为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哪还有糟蹋女人的本事啊?”

“你咋就知道他没有那个本事了?”

“这还用说,天下人谁还不知道啊,他那个臊玩意儿不是早就被人割掉了嘛。”

“说得那么肯定,你亲眼见过?”

“见不见的还不都是一回事嘛,桃花岭的人谁还不知道他被人阉了?”

黄顺昌呆着脸想了想,说:“我觉得那是假的,他那玩意儿肯定没被割掉,要不然就是又长了出来。再说了,那老东西变态,兴许他就会用别的东西糟蹋女人。”

“别的啥东西能糟蹋女人?”

“你这傻娘们儿,糟蹋女人就只能用那二两闲肉吗?今天跟你说实话,我觉得最起码祸害你婶子的就是他。还有,这一阵子装神扮鬼的也是他。”

“你就别瞎扯了,他都那么一

把年纪了,哪还有那个能耐啊?飞檐走壁的,再让他年轻十岁他也做不了。”

“不信是不?”

“嗯,你那话就没法叫人信服!”

“那好,你把衣服穿好了,跟我走。”

“干嘛去?”

“去李二麻子家。”

“去他家干嘛?”

“看那老鬼是不是在家。”

“这深更半夜的,多吓人。”

黄顺昌整了整衣服,弯腰摸起了茶几上那把枪,放在手里掂了掂,说:“有它怕啥?”

“我不去,要去你去吧。”

“我看你不是胆小,是心虚。”

“我有啥好心虚的?去就去,有啥了不起的!”

“这还差不多,还想当村干部呢,没点胆量怎么行?”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门,沿着黑咕隆咚的街道,深一脚浅一脚地直奔了村西头的李二麻子家。

到了院门前,黄顺昌一手握枪,一手拿出小手电,朝门板上照着。

“门是开着的,你信不信?”黄顺昌伏在杏花的耳根处,小声叽咕道。

不等杏花回话,黄顺昌轻轻推一把,就把门给推开了。然后弓腰塌背、蹑手蹑脚进了院子。

杏花紧随其后,心脏被吓得砰砰狂跳,几乎都要堵到嗓子眼里了。

到了屋门前,黄顺昌用手电照一下,见门是紧闭着的,就回过头对杏花说:“我敢说,这里屋的门也没关。”

“人家正在屋里睡觉呢,你就别胡闹了,快回去吧。”杏花拽一把黄顺昌的胳膊说。

黄顺昌非但不听,反倒趴在门板缝上,夹着嗓子喊了起来:“李二麻子……李二麻子……你在家吗?”

屋子里面果然没有回应。

“怎么样?要不要进去看看。”

“就算人在屋里,也会被你活活吓死的。”

黄顺昌没有接话,手按在门板上,轻轻往里推着。

门吱溜溜一声开了,黑漆漆的门洞像一张张大的嘴巴,朝外散发着呛人的潮气。

黄顺昌打开手电,抬脚往里走去。

杏花在后面拽一下他的衣襟,悄声说道:“万一他在家呢,你咋跟他说?”见黄顺昌没有反应过来,接着说,“咱这可叫私闯民宅呀,你就不怕他反咬一口?再说了,我又跟在你屁股后头,这算个啥呢?”

“闹腾个屁啊!他肯定不在家,要是在,我就说来查夜的。你说你算个啥?村干部!他管得着吗?”黄顺昌咬着杏花的耳朵,压低声音说。

杏花被吓得头脑发懵,一只手紧捂了胸口,一只手扯住黄顺昌的后背衣襟,一步一步,轻轻往里挪动着。

突然,黄顺昌喊了一声:“李二麻子……李二麻子……麻痹滴,你睡觉咋不关门呢?”

杏花被吓得张大了嘴巴,几乎背过气去。

黄顺昌接着就破口大骂:“李二麻子,你这个熊货,咋不搭腔呢?咽气了是不是?”

听屋里依然没人回应,黄顺昌打开了手电,朝着里面照射过去。

屋子里面乱糟糟一片,垃及遍地,几乎没个下脚的地方。

往里屋一看,一张土炕横在低矮的窗前,上面铺了一帘破旧的草席,一床脏兮兮的被子皱巴巴堆在一角,散发出了熏人的臭气……

“狗曰的,臭死了!”黄顺昌骂一声,手捂鼻子扭头就朝外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