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六十三章 违禁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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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六十三章 违禁疗伤
“伤到这个地方了。”老胡用手指了指了两腿间,补充一句,“传宗接代的**!”
“伤得严重吗?”
“怎么说呢,给了个三等功。”
杏花心头一揪,责问道:“明明受过重伤,你咋还去动手伤害自己呢?真没见过你这号的。”
老胡叹息一声,说:“都是那个地方不争气,连个女人都拴不住,跟着别人跑了。”
“不是吧?你那个地方不是……”杏花想起了枣妮所说的话,说他下边的特别粗壮威武,并且也是自己亲眼所见的,这会儿却说自己不行呢?
“不是伤到**上了,而是下边的布袋,就是人家医生说的睾丸,懂了吧?”
杏花茫然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可我明明看到你……你那个地方很大的个头啊,咋会伤了呢?”
“实不相瞒,那只是一支空蛋膛,里面一颗子弹都没有,就算枪再好,那也白搭,打不出子弹,就是棵没用的废枪?!”老胡仰起脸,大声吼道。
杏花完全明白了过来,低头无语,心里一阵怦然乱跳,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啥滋味。
沉默了片刻,老胡咬了咬嘴唇,眼睛望向窗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那颗钻进去的子弹虽然夺去了我生养的能力,可照样赢得了女人的芳心,想当初,那个女人不管不顾地扑到了我怀里。尽管我一再跟她挑明,我没了传宗接代的能力,可她说她爱的是英雄,其他一切都无所谓,可……可最终还是背叛了我。”
杏花望着老胡那张布满伤感的脸,心里多出了几分敬意与同情,一时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安抚他。
老胡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早以前就对女人产生了莫名的敌意,话都不想好好跟她们说,唯一的念想就是想把他们压到身下,去用力糟蹋,去任意播种,直到他们哭爹喊娘,才叫一个满足。”
说到这儿,他望一眼杏花,问她,“我这样说话,是不是很粗俗?很招人反感?”
杏花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轻轻摇了摇头。
“那好,反正你也是结过婚的人了,啥玩意儿没见过,我也用不着躲躲闪闪了,就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吧。”
“嗯,你讲吧,讲出来就舒服了。”
老胡长吁一口气,接着说:“一开始吧,她还很满足,说比别的男人威武有力,足够让她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很受用。可几年过下来,就渐渐冷下来了,毕竟夫妻间不仅仅是在**折腾那点皮肉之事,还要生活,还要过日子,看看人家都是儿女绕膝,而自己却生不出个一男半女,就开始心灰意冷了,就时不时地朝我甩脸色,你猜到后来怎么着?”
“怎么着?”
“她竟然跟局里的业务科长好上了,被我捉到后,她倒是振振有词,摆出了硬邦邦的理由来对付我。”
“她偷人还有理了?”杏花急问道。
“是啊,她说我无能,就是想找人借个种。”
“那后来呢?”
“我没有难为她,更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只是把那个科长约到了野外,用一把刮猪毛的刀子解决了问题。”
“你把人给杀了?”
老胡摆了摆头,说:“杀人偿命,我
才没那么傻呢。”
“那你……那你怎么解决的?”
“我用刮毛刀刮净了他所有的毛,一根都没剩,奶奶的,你知道看上去像啥?”老胡掩嘴一笑,接着说,“就像一根老泥鳅,太像了,唯独就是多了点皱皱。”
“再以后呢?”
“还能怎样,消停了呗,女人变得沉默起来,一年到头也说不了几句话。可过了没几年,那小子便青云直上了,依仗着当县长的老丈人,一步步坐到了水利局的第一把交椅上,威风得跟个阎王似的。
而我也渐渐上了岁数,没了霸气,也少了肝火,便主动要求来看水库了,一眼不见为净,你说是不?
可谁知道,自己的臊娘们儿竟然贼心不死,都人老珠黄了,最终还是跟着野男人跑掉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了‘是自己的跑也跑不掉,不是自己的留也留不住’啊!”
杏花像在听一个酸楚的故事,听得心里翻江倒海,难以言状。
突然,她又想起了老胡腿上流淌着的血迹,低头看一眼,禁不住惊呼起来:“血咋就越淌越多了呢?不会是伤得很严重吧?”
说完蹲下身来,手伸到了老胡的库管下,往上提了提,焦急地往两腿之间细细瞅着。
老胡这才倒吸一口凉气,低声说:“还真痛来着,要不你帮我瞧瞧吧。”说完站起来,双手扒着裤腰,慢慢褪下了短裤。
“别……别那样……”杏花像是被吓着了,抬起双手捂紧了眼睛。
“装啥纯情呀?你又不是没开过眼的黄花闺女,不就是那么几两臭肉嘛,值得你大惊小怪的?”老胡嚷嚷道。
“你这人就是霸气!怪不得女人都……”后面的话杏花没敢说出来,她怕惹怒了这个浑身透着兽性的男人,毕竟他老婆的离去让他伤透了心。
“要瞧就瞧,不瞧拉倒!”老胡说着便往上提短裤。
“别,我瞧,我给你瞧瞧就是了。”此时的杏花自己也搞不明白,是出于对老胡的真心关爱,还是对他奇异之物的好奇,竟然以极快的速度把手从双眼上挪开,径直伸了上去。
老胡身上竟明显地抖动了几次,就连臀部隆起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块垒分明。
杏花看到这些,心里就有了谱——看来这个外表刚强蛮横的男人,内心也长满了脆弱的软肉……
想到这些,她便坦然起来,边摆弄着,边查看起了伤口。
“别……别动那个地方,你看到那道伤口了吗?”老胡笔直站着,仰面朝天,小声问道。
杏花回过神来,脸上随即浮出了一抹羞红,赶忙把视线挪开,循着血迹往上看着。
这才知道只是大腿根部的一个暗疮样的凸包破裂了,鲜血就是从那个地方流淌出来的,并无大碍,就说:“没事,是腿上长了一个暗疮,一定是被你用酒瓶子给砸破了。”
老胡哦一声,接着说:“也不知道是咋了,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浑身长粉刺一样的东西,会不会是得了皮肤癌之类的大病?”
杏花抿嘴一笑,说:“这叫啥病?是你人老心不老的缘故呗。”
“啥叫人老心不老?”
“还用得着问我,你比啥都明白。”杏花说到这儿,抬起头问老胡,“你这儿有
消毒药水吗?”
老胡没回答,一再追问:“你倒是给我说明白呀,啥叫人老心不老?”
杏花坏笑着说:“就是成天想那事呗。”
老胡嘴角一抽,叽咕道:“你这娘们儿,看来也够花花的,男人是心一看就懂。”
杏花不屑地切一声,又问了一次药水及包扎物的事儿。
“消毒药水没有,只有创可贴。”
“那好,你去找点干净的卫生纸来,再把创可贴拿过来。”杏花说完便把手从老胡的腿间抽了出来。
老胡应一声,转身就朝里屋走去,短裤也不提上去,看上去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这让杏花心头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这样做,是处于对他的同情?还是对一个陌生异性的好奇和同情?
这个时候,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了。
没几分钟的时间,杏花便帮老胡清理了疮口,用盐水反复擦拭了几遍,再用两张创可贴严严实实封严了。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叮嘱道:“没事了,小心别再感染了就行。”
老胡没吱声,站在那儿一动未动。
杏花抬头看时,见老胡那对浑浊的眼眸里再次噙满了泪水,心头一烫,嗔责道:“瞧你,还战斗英雄呢?眼泪一点都不值钱,几跟个赖娘们儿似的。”
老胡微微摇摇头,含泪微笑着,说:“你这个赖娘们儿,真他妈好!”
杏花娇羞地问一声:“好在哪儿?”
“心好!”
“不是有很多女人对你好吗?”
“没有,那些都是假的,是冲着英雄的虚名来的,而不是我老胡,我老胡充其量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鸡八!”
杏花心里一阵燥热,不由得把目光盯到了老胡的伤痕累累的腿间,在那个地方细细打量起来。
奇怪的是,那玩意儿一改昨日的雄风,皱皱巴巴毫无生机,就像一根霜打的黑虫子。
这是怎么了?自己明明亲眼看到的,那玩意儿威风凛凛,大得惊人,这时候怎么就缩成了一个小虫子呢?
正琢磨着,突然听到老胡说:“觉得奇怪,纳闷是吗?”
杏花头也不敢抬,低声问:“咋就那样了呢?”
“知道为什么吗?”
杏花摇摇头。
“我呀,就是这么贱,见了坏女人才凶猛,因为你是好女人,所以就没有那个念想,没有念想就沸腾不起来,所以就只剩了外壳了,你懂了吗?”
杏花紧咬嘴唇,涩涩一笑,小声叽咕道:“看来你只能找个坏女人做媳妇了,不然都喂不饱人家。”
老胡脸上一下子有了亮色,谄笑着说:“那倒不一定,人是可以改变的,包括你,也包括我。”
“咋个改变法?”
“眼见为实,你自己看吧。”
杏花会意,打眼看了过去,顿时热血沸腾,心跳加快——
亲娘来!
那根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软虫子,此时此刻就像吹了气一般,迅速壮大起来。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杏花目看得瞪口呆,喉结发紧,口水泛滥,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以至于嗓子眼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