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四十七章 独自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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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七章 独自沉迷
“那也不行,就算是关着门,也不允许你亲我。”
“操,谈恋爱哪有不亲嘴的?你说,为什么就不能亲?为什么?”
杏花想了想,借口道:“你一定是吃大蒜了,嘴里味儿太冲,难闻死了,我打小就不吃那东西,恶心死了!”
“我只是吃了大葱,没吃大蒜。”
“那也难闻!”
“真不让我亲?”黄顺昌瞅着杏花性感丰厚的嘴唇,直吞口水。
“我真的不习惯被别人亲,一亲就恶心,就连我自家男人都没亲过,真的,一点都不骗你。”
“瞎说吧你,不就是亲亲嘴吗?我就不相信会那么严重。”黄顺昌边说边用手指在杏花的腹肌上轻轻摩挲着。
杏花舒了一口气,身上被弄得酥酥痒痒,就觉得有一股暖烘烘的气流正从肚脐眼里缓缓流淌开来,流向了腹部深处,瞬间便盈满了整个胸腔。
“那就更稀罕人了,说明你的嘴还很纯洁,就跟黄花大闺女的差不多,杏花,你是不是一直都给我留着呢?那好,我今天还真就亲定了。”黄顺昌边说边用左手抄起了杏花细长的脖颈,往上托举着,深俯下身,野蛮地亲了上去。
杏花身子扭动着,头也用力摇摆着,嘴里却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不想……不想知道……田丽的事吗?她的情况很……很不好……先说……先说正事好不好……”
黄顺昌正火急火燎地寻找着杏花的嘴巴,一听这话,立刻停了下来,正色问道:“田丽她怎么就不好了?”
“你起来……起来……我详详细细告诉你。”
“起来就起来,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黄顺昌松开双手,抽身坐了起来,紧盯着杏花问,“你快说,田丽她咋样了?”
“呸,亏你还是个村长,又是田丽的远房叔叔,人家伤得那么严重,你咋就不亲自上门瞧瞧呢?”杏花责问道。
“你懂个屁!我可万万去不得。”黄顺昌脸色瞬间黯淡下来。
“你咋就不能去?”
黄顺昌叹口气,说:“说来话长啊,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跟你说清楚,你赶紧说,田丽她到底咋样了?”
杏花往后挪了挪身子,说:“看上去她伤得可不轻,下边到底被弄成啥样了,人家也不让我看,可看上去精神是彻底垮了,人都疯了。”
“疯了?”黄顺昌一愣神,紧跟着问道:“她真的疯了?”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这还有假。”
黄顺昌哦一声,沉着脸想了一会儿,说:“她是自作自受,活该!”
“老狗曰的!你……你还算是人嘛?人家被伤成那样子了,你还在背后幸灾乐祸?”
黄顺昌不以为然,笑着说:“姥姥,不是幸灾乐祸,是他招惹了我。”
杏花听得出他的话里有话,追问道:“田丽她咋会招惹你呢?”
“你想知道?”
杏花点点头。
“那好,我们先玩,等玩过瘾了再告诉你。”黄顺昌一跃身,笨熊一般压了过去,一边动作着,一边下流地说,“你不是不让我亲上面的嘴嘛,那我就先亲下边的,中不中?”
“不中!你别逼我。”
“操,装啥装?又不是没亲过。”
“不中……不中……”杏花手忙脚乱地拒绝着,但无济于事,兽性大发的黄顺昌死死地压着她,直压得她气喘急促,动弹不得。
黄顺昌就像一条饿狼,拱在杏花怀里,胡乱撕咬起来。
“你作死啊!”杏花咆哮一声,呼呼喘起了粗
气,浓烈的花香味儿喷薄而出,瞬间盈满了整个屋子。
再看黄顺昌,双眼紧闭,弹跳而起,从床尾拿起一个枕头,抱在怀里,疯狂地啃了起来。
杏花被吓着了,躲在墙角,瑟瑟抖动。
“杏花……杏花……你的嘴巴好香,是不是抹了香油?还有你身上,都快把人给香死了,让我尝尝……让我尝尝好不好?我早就想吃到原汁原味了,要不……要不……就先让我看看吧。”黄顺昌咕咚咽一口唾沫,把枕头平放到了地上,趴上去,打了鸡血一般,疯狂跃动起来。
这一次黄顺昌的“怪梦”做得时间有点儿长,足足坚持了半个多小时,才怪叫一声,瘫软下来。
杏花也慢慢缓过劲来,想到一定是自己身上的“香味儿”帮了自己,这才把老东西给迷醉了。
黄顺昌死去了一般,过了好大一阵子才清醒过来,粗鲁地说道:“好一个臊货,功夫了不得,可让我舒服透了!”
杏花装出半死的模样,斜倚在墙上,有气无力地说:“老混蛋,我这是在报答你,你可别不知情。”
黄顺昌边系腰带边说:“你还知道报答?嗯,不孬……不孬……真不孬……老子领情了。”
“现在玩过瘾了,该说说田丽的事了。”
黄顺昌摇了摇头,说:“没啥,我在忽悠你呢。”
“你在忽悠我?”杏花呼一下子站了起来,狠狠瞪着黄顺昌,说:“你就是个赖皮狗,姑奶奶都豁出身子伺候你了,你竟然还耍弄我?”
“瞧你个泼妇样吧,就是不想让你知道得太多,等过一阵子,好好当你的村官就行了。”
“那也不中,你必须告诉我,田丽咋就招惹你了?必须说,不说我就不让你走!”
“美的你!腿在我身上,走不走是我自己的事,你能把我怎么着?”黄顺昌冷冷哼一声,抬脚朝外走去。
杏花追上去,一把拽住了他。
“臭娘们儿,你想干嘛?”黄顺昌嗔怒道。
杏花毫不示弱,说:“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
“我就走,你能咋样?”
“那好,你走吧,你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愿意跟你就跟,谁怕你?”
“我把衣服扒光了,边走边喊你强暴我了,不信就试试!”
黄顺昌噗嗤笑了起来,说:“杏花啊杏花,你这个熊娘们,可真是有股子辣劲儿,虽然呛了点,但还是蛮讨人喜欢的。”
说完,伸手抓一把杏花的前胸,说,“好了……好了……别闹了,你就不怕丢人现眼?”
“不嘛……不嘛……我就是想知道你究竟对田丽干了些啥。”杏花嗲声嗲气,拽着黄顺昌的手不放。
黄顺昌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杏花,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跟你交个实底,其实田丽被祸害成那样,完全是因为你。”
“啥?因为我?”
“是啊。”
“胡说八道,这能扯到一块吗?”
“当然了,你不是想早一点当上村干部嘛。”
“是啊,可与田丽被人糟蹋有啥关系呢?”
“有,关系大着呢!”
“你的意思是田丽她不是被坏人给糟蹋的?”
“不是,是我……是我老黄亲手干的!”黄顺昌肯定地说,随又问一句,“你相信不?”
杏花先是一怔,接着说:“我可不敢相信,你真成野兽了不成?她可是你近亲的侄媳妇,又是村里的妇女干部,你咋就下得去那个手呢?”
“操,爱谁谁,只要不听老子的话,格杀勿论!”黄顺昌**着嘴角的肌肉,恶狠狠地说。
“也难怪,你这老东西阴险着呢,天下的坏事没有你不敢做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你做不到的!”
“小娘们儿,尽在那儿胡咧咧,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你能耐大着呢,现在我不只相信你能糟蹋田丽了,还往更深处想了。”
“你想啥了?”
“我在想,前些日子村里那些被糟蹋的女人,也许都是你这个老流氓干的,你承认不承认?”
“操!”黄顺昌冷下脸来,严肃地说:“你这张破B嘴就是损,这种话也好随便说着玩?那可都是些砍头掉脑袋的事儿,万一传到外人耳朵里面去,还有我的好日子过吗?”
“你胆子不是挺大吗?”
“麻痹滴,破嘴,就知道喷粪!”
“我的嘴破吗?破嘴你为啥还那么稀罕?白白让你给弄脏了。”
黄顺昌嘿嘿一笑,说:“杏花你可别昧着良心说话,就算是弄脏了,那也是你自己含上去的,又不是硬塞进去的。”
杏花脸上一阵羞涩,赶忙岔开话题:“你倒是赶紧说呀,田丽她到底是咋的了?”
黄顺昌望着杏花,正经说道:“也好,反正那事迟早也得告诉你,但你嘴上必须要有个把门的,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你能保证不?”
杏花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我杏花绝对守口如瓶,如果传出去,让我烂掉舌板。”
“麻痹滴,倒用不着发那么狠的毒誓,我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那事吧,我做得也有些过分了,酒醒以后也确实挺后悔的。”
“真的是你干的?“
黄顺昌点点头,缓下声音说:“那天夜里,因为抓了你叔李二麻子,关押在车库里面,王所长要求村两委干部轮流看守。第一晚便轮到我和田丽值班,凑巧王连成又死磨硬缠地拉我出去喝酒,我觉得吧,反正车库大门锁着,他李二麻子就是扎了翅子也飞不出去,于是就跟着去了。可等我喝完酒回来,看到田丽把值班室的门给关了,灯也熄了,我就摸索着开了门,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杏花急切地问道。
“她竟然躺在**蒙头大睡,我一看就火了,趁着酒劲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可田丽她还不服,从**跳下来,跟我理论。”
“这恐怕不是真的吧?她田丽对你可从来都是忠心耿耿、百依百顺的,哪还敢跟你顶嘴啊?”
“狗曰的!她啥时对我百依百顺了?”
杏花白一眼,说:“行了,这还瞒得了我,又不是没见识过。”
“你见识啥了?”
“都懒得说出口,嫌脏!”
“放狗屁!鸡八那么脏你都吃得有滋有味的,还有啥出不了口的。”
“你就别装了,村里谁还不知道你跟侄媳妇乱来的事儿。死东西,不要脸,就不怕子孙后代掘你骨灰。”
黄顺昌脸拉得老长,骂道:“那些逼养的胡说八道,你也跟着起哄,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你就别再抵赖了,我都亲眼看见过。”
“看见啥了?”
“看见你们办那事了,老牛嫩草搅在一起,倒也提神。我问你,那天晚上你是不是酒后乱性了,想跟田丽睡觉,她不从你,你就出手来硬的了?”杏花逼视着黄顺昌问道。
“麻痹滴,你嘴巴痒了是不是?再跟着胡乱搅合,非扇你耳刮子了不可!”黄顺昌变了脸,高高扬起了巴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