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一百四十二章 玉米地里有故事

正文_第一百四十二章 玉米地里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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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二章 玉米地里有故事

“杏花,你这是咋了?不就是亲热一回嘛,咱们谁跟谁呀,用得着那个熊样子了?就算咱俩没有感情,还有友情吧?”

“去你妈那个蛋的!你就别说废话了,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个啥货色,真是个伪君子,表面上看斯斯文文的,内心却禽兽不如,你这样的人最阴险,说不定……说不定连村里发生的那些案件都是你干的呢!我看你还是早些去自首好,要不然……”杏花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

王连成却不以为然,竟然嘿嘿笑了起来。

“你笑啥?让我说中了吧?”杏花拧着眉,疑惑地打量着他。

“杏花你是在编故事吧?我王连成如果有那个能耐就好了。这人呢?的确是不可貌相,就……就拿你说吧……”说到这儿,王连成戛然咬住了话柄,脸上瞬间堆满了奸笑,斜眼瞅着杏花。

他这一瞅,让杏花心虚起来,忙问道:“我……我咋着了?”

王连成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扎了扎裤腰带,再抻了抻刚才被弄皱了的上衣,然后一只手翻转到屁股后面去,伸进了裤兜里,利索地从里面掏出了一沓折叠着的百元大钞,递到了杏花跟前。

杏花疑惑地打量着王连成,低声问道:“王连成,你这是干啥?”

“你拿着就是了。”

“王连成你作死呀!你这是拿我当‘鸡’了?”杏花脸色变得煞白,愈加气愤起来。

“谁拿你当鸡了?”

“那你这是啥意思?”

王连成表情异常坦然,不愠不火地说:“你拿着就是了,点一点,心里也就有数了。”

杏花一把夺过来,捻开来一看,是三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心里咣当一震,这才知道自己被这个狗东西算计了,脸腾一下红透了,着了火一般。

她扭头朝外跑去,等出了门槛几步远,又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反手把钞票抛在了身后,撒腿跑出了院子。

像被狼追着一般,杏花一口气跑出了几里地远,来到了南岭的水库边,一屁股坐到了堤坝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直到喘息声渐渐平缓下来,她才在心里恶狠狠骂了起来——

王连成你这个狗娘养的,就是个笑面虎,老娘还一直把你当好人看呢,却也是个“戴着礼帽草狗”的肮脏货色。

原来是他抓住了自己的把柄,知道自己去他店里跟那个小伙子玩了“拔毒”的把戏,这才有了羞辱自己的坏心眼儿。

可见他的用心良苦,计划也周密,如果自己乖乖地顺从他还好,一旦自己有悖于他,或是不能满足他,那他就会翻脸不认人,扭头咬自己一口,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给抖落出来,让自己蒙羞难堪,却又只能哑巴吃黄连。

还有一点,也许是大灰驴背信弃义,泄露了出去……

杏花越想越心虚,越是担心王连成会不仁不义,会把自己那件极其肮脏的丑事告诉村上的人,告诉自己的男人……

那样以来可真就丢大人了,搞不好还会影响到自己的“未来前程”,当村官的事儿才刚刚有了点眉目,一旦传到黄顺昌或者镇上领导的耳朵里面去,那就全砸了……

可转念再一想,他王连成也不至于傻到那个份上吧,他肯定会权衡利弊,绝对不会因为自己没有配合他,就不管不顾地把自家的屎盆子往外端。

毕竟他开的是一家“挂羊头卖狗肉”的黑店,一旦把老娘惹恼了,把实情给他捅鼓出去,政府不把他的店给封了、给砸了才怪呢!

再严重点,会罚他一大笔钱,罚个底朝天,这还不够,也许会把他抓进大牢里面去,让他老老实实吃几年牢饭。

那样一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又不傻,是个猴精猴精的人,想必这笔账他是能够算得清的。

再说了,他店里有那么多的年轻小女人,个顶个的花枝招展,狐狸精似的,还不尽着他免费耍呀,用得着担惊受怕的出来招惹别的女人了?

想到这些,杏花心里所有的疑虑一扫而光,豁然开朗起来,唯一后悔的是自己不该太意气用事,干嘛不把那三百块钱揣进自己兜里呢?

傻娘们儿,何必又给扔了回去,白白便宜了那个黑心的家伙。

她站起来,抻了抻懒腰,抬头望了望水库里静如明镜的水,思绪慢慢转移开来——

这么多的水,为啥就不开闸呢?

不行,得想个法子,让管理水库的人乖乖开闸放水,只要能浇一遍透犁水,一年的口粮就绝对保住了……

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主意来,心里晦暗起来,自己只是一个庄户娘们儿,谁听你的呀?

连书记、村长都出面了,还不是白扯淡了嘛,他们上蹿下跳的,又是去找政府、又是去找水利局的,还不是一样没解决问题嘛。

想着想着就摇摇头叹口气,恹恹地朝着村子走去。

快要到村子的时候,杏花感觉小腹胀满,内急得很,猫眼跐溜一下就钻进了路边的玉米地。

找了块空地,解开腰带就蹲了下来,哗啦啦一阵狂风骤雨。

不等撒完,突然听到“啪嚓”,吓得她赶紧关闭闸门,朝四下里察看着。

这一看不要紧,真就发现了情况,原来在自己身后,有一个男人蹲在那里,正翘着屁股在拉屎。

杏花惊叫一声,提起裤子就开溜。

肚子里的尿本来就没撒完,又被吓了一跳,开关早就失灵了,边跑边撒撒啦啦喷了出来。

急促地跑出玉米地,低头一看,亲娘来!裤子都湿透了,幸好是深色的纯棉料,不那么显眼,要不然可就难堪了。

狗曰的,里面那人是谁?

他隔得那么近,会不会连自己的私处都看得一清二楚呢?

好在地里除了一米多高的庄稼,还有些杂草,足够遮掩到关键部位的,要不然还真就被看“电影”了。

操,管他呢,又不是没开包的小姑娘,都是些老家什了,想看就看去,姑奶奶才不在乎呢。

正想着,身后的庄稼唰啦啦一阵响。

杏花回头一看,随就骂了起来:“陈排放,你这个熊孩子,咋偷看嫂子撒尿呢?”

陈排放冷着脸说:“我啥也没看到。”

“你真的没看到?”

“是啊,哪顾得上看呀,差点被一泡屎憋死了,褪下裤子就只图痛快了,谁还有心思看那个。”

“敢看!看了烂你眼睛。”

“才不屑意看呢。”

陈排放说完,呆着脸,一个人往前走去。

“哎,你给我站住!”杏花命令道。

“干嘛?”陈排放回过头来。

“你去哪儿了?

“我去看草药了。”

“草药咋样了?”

“还行。”

“几时就可以收割了?”

“不知道,过几天去问一下黄院长。”

“你认识医院的院长?”杏花急脚赶了上来,被尿液浸湿的布料擦得大腿内侧的肉肉很不舒服。

“是啊。”

“怪不得呢,她能让你种草药。”杏花说着,在陈排放的肩头亲昵地拍了一把,“你啥时去见她?”

“说不定,咋了?”

“你帮我走个后门好不好?”

“你想干啥?”

“我想找她看看病。”

“你病了?”

杏花点点头。

“哪儿不舒服?”

杏花脸微微一红,说:“女人身上的事儿,去了一回,值班的是个男医生,花了好几百块钱,也没给治好。”

“严重吗?”

“也不算严重,就是有点……算了,你是个小男人,不能跟你说太多,会引着你犯错误的。”

陈排放哼一下鼻息,说:“谁稀罕啊!”

“说啥呢?”

“嫂子。”陈排放站定了,回过身来,认真地说,“嫂子,你这病我就能治,用不着去找黄院长。”

“你……你还会治病?”

“是啊,这就给你开个方子,好不好?”

“你小子,又想耍弄嫂子是不是?”

“嫂子,你只要记住了一件事儿,保证病就好了。”

“啥事?”

“以后不要再跟那些野男人腻歪了,就算他们占不了你的便宜,那也把你的生理给搞紊乱了,又得不到及时的疏通排泄,一来二去,必定会淤积成疾,长年累月,会恶化的。”

此言一出,杏花大惊失色,呆呆看着陈排放,成了一个美丽的僵尸。

“嫂子,这几天你跟那些不干不净的人交往太多了,我都替你担心,可又不好出面干涉,还是好自为之吧。”

“陈排放,你……你啥意思?”杏花明显被戳中了要害,连争辩都没了底气,讷讷道,“我咋就跟……跟不干不净的人交往了,你看见谁了?我……我跟谁交往了?”

“要我说出来吗?”

“你……你说。”

陈排放冷笑一声,说:“昨天是黄顺昌,今天又是王连成,就算你不臊得慌,那也累得够呛吧?”

杏花心里忽悠一阵,暗自惊疑:难不成自己被盯梢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都被这小子看见了?

不会吧,黄顺昌跟王连成在自己身上犯邪性的时候,都是在屋里的,再说了,自己只是做做样子,他们就自娱自乐去了,与自己何干呢?

“药方给你开了,只要你能对症下药,那点小毛病自己就会好起来的。”陈排放说完,朝前走去。

刚刚走了几步,听见杏花嫂在后面喊:“陈排放,你小子再胡说八道试试,看我不砸破你的头!”

话音刚落,陈排放听见身后传过了一阵呼啸声,猛然回头,只见一块拳头大小的黑色物体朝着自己的后心飞来。

他不慌不忙,手一伸,轻巧地抓住了那块飞来之物。

卧槽,这是啥玩意儿?手感着软乎乎,湿漉漉,还带着一股浓烈的、清新的血腥味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