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一十七章 深夜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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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七章 深夜抓鱼
杏花被说得云里雾里,最后在那个老医生的建议下,又做了几项检查,结果还是没有查出任何问题来。
当杏花手捧着一摞单子再次回到妇产科时,老医生明确地告诉她:“没事,看上去体质不错,没有一点问题。”
“咋会没问题呢?”杏花质疑道。
老医生反问她:“你希望有问题吗?”
“不是啊,没问题咋会老犯恶心呢?”
“这就难说了,导致恶心的原因多了去了。”
“还会有啥问题呢?”
“我这儿可只管妇产科呀,其他的我就说不好了。”
杏花想到这一阵子跟那些野男人来往太多,时不时地被撩拨得奇痒难耐,特别是看了枣妮的那种下流影碟后,安抚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难免被手上的细菌感染到。
还有一点,那就是自己男人刚刚回来过,一夜数次,的确也闹得疯狂了点儿,被伤害到也是极有可能的事儿。
想到这些,杏花就有点儿不自然起来,小声说:“大夫,那你再给我看看妇科吧。”
医生抬腕看一看手表,不情愿地说:“那你躺到**去吧。”
杏花解了衣服,把平日里羞于见人的那片地方彻底解放出来,然后爬上了那张特制的妇产床,平躺下来。
“再开大一些!”老医生命令道。
杏花难为情地打开身子,觉得双腿之间一股寒气直往上冲,冻得她浑身瑟瑟打颤。
医生俯下身,手在那个地方动了几下,一件冰凉的硬物便直愣愣伸了进去,疼得杏花哎呦呦轻惨叫了几声。
“疼吗?”
“嗯,疼。”
“又不是小姑娘了,咋还那么娇气?”随着医生一句责怪,那个冰凉的硬物毫不留情地直达而入,并在不断地游走着、搅合着、撕扯着,使得杏花的整个下腹部跟着胀痛不止,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了。
一阵捣腾,医生直起了身子,问一句:“几年婚龄了?”
“十多年了。”
“你男人挺强壮的吧?”
“哦。”
“怪不得,起来吧。”
杏花打着寒战,咬牙切齿站起来,问医生:“有啥问题吗?”
“这一块没事,放心吧,不过吧。”
杏花急着问:“怎么了?”
“以后让你男人爱惜着点,别太鲁莽了,瞧把你给折腾的吧,也太猛了点儿,过分了……过分了……”
杏花知道医生指的是啥,脸刷一下红成了大苹果。
前前后后接近两个小时,杏花被折腾得几乎散了架子,强打精神回到家里,一头栽到了**。
虽然遭了一些罪,好在知道自己没有怀上,身体其他部位也没出啥毛病,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上床躺下,想踏踏实实睡一觉。
就在她迷迷瞪瞪,似睡非睡之时,听到有人在哒哒地敲门。
“谁啊?”
“是我,枣妮,快开门呢。”听上去有点儿着急上火。
杏花起身下床,开了门,苦着脸问:“你干嘛呀?不知道人家不舒服吗?”
枣妮恼火地说:“我比你还不舒服呢!更难受!”
“咋了?”
“杏花,我早上就急着过来,想跟你说个事儿,可你不在家,都过来好几趟了,你跑到哪儿浪去了?”
“感冒了,去乡里买药了,咋了你?”
“昨夜里我家进人了,差点没把我给吓死了!”
杏花望一眼,见枣妮脸上灰蒙蒙的,仍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急切
地问道:“你是说那个坏人,他……他进你家了?”
“是啊,可把我给吓死了。”
“他没……没祸害你吧?”
“唉,别提了!”枣妮神色黯然地讲起了昨天夜里的可怕经历——
她说昨夜身上不舒服,就早早睡下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异样的声音惊醒了,仔细一听,才知道是门板有响动,就警觉起来。
妈了个逼的,难道是招贼了?
枣妮壮着胆子下了床,胡乱套上一件衣服,赤脚摸了出来。
她把平日里放在门后的一把砍刀抄在手上,朝着房门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就在刚刚迈出里间门槛的时候,她看到一个亮点在门缝间一闪一闪,门闩也跟着缓缓移动着。
枣妮一阵惊惶,她心中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被坏人惦记上了,并且已经付诸了行动,门闩一旦被拨开,那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些,她心跳加速,头脑发懵,连头发都陡直竖了起来,禁不住失声喊了起来:“你是谁?x你妈了个逼的,你想死啊!”
枣妮边喊边挥舞着砍刀,对着水泥墙面咣啷啷一顿乱砍。
插在门缝里的刀子瞬间就抽了回去,没了。
随之而来的是脚底板与地面的摩擦声,嚓……嚓……嚓……很轻微,轻微得就像一阵风。
枣妮知道歹人一定是被刀声吓着了,没敢再继续下去,便逃之夭夭了。但她仍然不敢开门,抽身回到了窗户前,朝外张望着。
她果然看到了一个黑影,看上去高高大大,虎背熊腰,一溜烟地蹿过了院落,跃身上了院墙,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
杏花一边听着,一边为枣妮捏着一把汗,直到听到贼人被吓跑了,这才放松下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把俺给吓死了,万一真的摸进去了,那还不知道把你弄成个啥样子了,小命难保不说,起码身子是囫囵不了。”杏花说完,抿嘴坏笑起来。
枣妮白她一眼,说:“破嘴!人家都差点把性命都扔了,你还笑得出来,没心没肺的东西!”
“确实怪吓人的,你没报案吗?”
枣妮没回答,怔怔地盯着杏花,失神地望着。
杏花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问她:“咋了你这是?不会是真的把魂给吓丢了吧?”
枣妮拽一把杏花,扯着她朝里屋走去。
到了里屋,枣妮返身掩了门,满脸肃冷地对着杏花说:“杏花,我发现了一个情况。”
“啥情况?”
枣妮低下头,沉思一阵,说:“我也没看太清楚,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怕你多心。”
杏花一头雾水,指着枣妮骂道:“你这个赖娘们儿,吐一半含一半的,还拿我当外人了呀?你说还是不说?不想说就算了,别在那儿卖关子,给我滚远一点!”
枣妮这才吞吞吐吐说:“从那个歹人的背影上看,我……我觉得那该是个熟人。”
“谁?”
“我看很像是……是你麻子叔。”
杏花心头一阵发虚,嘴上却极力否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都那么一把年纪了,能有那么好的身手?”
“杏花,我可不是诚心往你们李家头上倒屎盆啊,你不要把我往坏处想,这不,看在多年好姊妹的份上,才先过来跟你说一声嘛,之前我可连半点风声都没漏出去,真的!”
杏花沉着脸,摇了摇头,说:“咱们俩谁跟谁呀?用得着多做解释了,只是我觉得吧,这事可不能乱猜疑,你说呢?”
“杏花你放
心,我不会去报案的,人跑了,又没把我给怎么着,溜了就溜了吧。”
“你确实看着像他?”
“嗯,那个身材、那个背影、以及那个走相,还有他翻越墙头时,回头望过来的那一眼,十有八、九跑不了是他。”
杏花沉着脸想了想,低声说:“跟你说实话,其实我早就往他身上怀疑了,之前造的那些孽,咱桃花岭村也就他能做得出来。别的男人压根儿就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本事,那些人只是背后的汉子,也就是磨磨嘴皮子,耍耍小计俩的本事,真正动粗的、来野的,他们都不行。”
“可你麻子叔他不是没有那个玩意儿了吗?咋就还想那事儿呢?并且还那么厉害,被祸害的女人几乎没囫囵的,都成烂泥坑了。”
“谁知道呢?只听说他那个臊东西是被割掉了,可谁知道是真是假呢?又没亲眼看见过,万一是编造出来的呢?”
“这还假得了,听说他被割的那天,的确有人看见过,还说被割下来的那玩意儿缩成了一条灰突突的小虫子,被扔在了炕前的土灰里。还说,满炕都被染红了,血淋淋一片,简直吓死个人了啊!”
杏花说:“你说男人那东西,会不会像他们嘴巴上的胡子,或者像地里的韭菜,被割掉一茬后,又重新发芽了呢?”
“瞎扯吧你,怎么会呢?你以为那是蚯蚓啊,断了还能再长出来!”
杏花埋着头想了想,突然抬起头,说:“对了……对了……一定是他用别的法子耍弄女人了。”
“啥玩意儿?”
“具体是啥我也说不清楚。”杏花呆脸想了想,然后紧盯着枣妮说,“你不要出去乱咋呼,就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啥干啥。”
“可我心里面不踏实呀,万一到了夜里,那个歹人再来呢?”
“你别怕,有我呢。”
“你……你的意思是?”
“先别刨根问底了,该干啥干啥去,我自有办法。”
“你能有啥办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就知道吹牛皮!”
“不信等着瞧,会让你心服口服!”
“魂都被吓丢了,哪有心思干事啊。”
“那就满大街的溜达溜达去,让那些浪货们看看,你枣妮压根儿就没发生啥,好好的呢。”
枣妮猜不透杏花葫芦里究竟装得是啥药,见她脸色很糟糕,便不好再多问,只得按照她的意思,出门来到了大街上,没事人一般,满村子逛荡着。
到了晚上,杏花摸着黑敲开了枣妮家的门。
“你还真来了呀?”枣妮边说边把杏花让进了屋。
进屋后,枣妮才看清杏花手中竟然提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就问:“你带啥好东西了?”
“网。”
“带网来干嘛?”
“抓鱼。”
“杏花,你疯了呀!这深更半夜的抓啥鱼?”枣妮张大嘴巴,惊愕地瞪着杏花。
“嗯,抓鱼,我要抓一条大鱼!”杏花表情肃冷,话说得也认真。
“疯了……疯了……杏花你一定是疯了。”
杏花也不申辩,随手把手中的袋子扔在了墙根处,一屁股坐在了床前的木椅上。
枣妮倒一杯开水递过来,跟着坐到了杏花身边,侧着脸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我能受啥刺激,好着呢!”
“那怎么怪里怪气的,挺吓人的。”
杏花端起水杯,喝一口水,然后贴紧枣妮的耳朵,神秘兮兮地叽咕了好一阵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