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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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想他怎会在这里出现,她快步走上前去,本来想拉开后座的车门,但他却示意她在副驾驶座上坐下。
等她坐好,他便调转车头,将车驶离巫氏。
“你不是回公司吗?”她困惑地问道。
他轻扯了下嘴角,深邃的眸子流动着剔透未明的色泽。
“你想跟我回公司谈?”
呃,她呆了呆,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看到她今天特地来公司找自已,他应该猜到她有事想求他吧。
“我——”偷瞄了下他,正想跟他提借钱的事,他的电话却响了。
按了下耳机,他对她说了句,“我接下电话。”接着,就跟对方谈了起来。
这通电话说了几分钟,应该是公司的同事打来。
终于谈完电话,他有些抱歉地道。
“不好意思,刚才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我想向你借七十万元应急,今天十二点前,我一定要筹到这笔钱,我求你帮我这个忙。”
一口气把要说的话说了出来后,她便不敢看他的脸色,低垂下头,定定地望着自已的双手。
等了又等,他都没有回应,她只得抬起头看向他,却发现他把车停在路边。
“七十万元不是一笔小数目。”在她忐忑的目光下,他绝美的唇形微微弯起道。
眼神黯然了一下,她明白他未说出口的话必定是——70万元不是小数目,凭什么借给她?
咬了咬嘴唇,她哀求着他。
“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十二点之前,我们都筹不到一百二十万元的话,那班人一定不会放过小妹的,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你的,我求你帮我这个忙,好吗?”
沉吟了下,他绽开浅浅的笑靥。
“既然你说得这么严重,大家一场朋友,我总不能见死不救的,不过,我是商人,总不能做亏本生意的。”
“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说,你欠他们一百二十万元吗,我可以借你笔钱,不过,我想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归还这笔钱。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
“我明白的,没理由让你白白借钱给我的,这里有一张屋契。”
她连忙从包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屋契,递到他面前。
“这是我的抵押品,虽然它不是很值钱,不过。。。。。。”
下面的话,却在对上他含笑的眼眸时,再也说不下去。
怔怔看着他薄而优美的嘴唇,她似乎有点恍惚,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难堪,也许,她不应该来找他的。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出口,可心里一定看不起她吧。
之前,他多次救了她,但她却对他不假辞色,等出事了却又来求他帮自已,一句话可以形容:不识抬举。
拿着屋契的手紧了紧,“抱歉,我耽搁了你宝贵的时间,我还是先走了。”
就在她伸手想要脱下安全带离开时,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按住了她的手臂。
“你就是这样求人的?还是说,你跟妹妹的感情就只有这样而已?”
呆然地抬起头,她试探地开口,“你肯借钱给我?”
“虽然,一百多万元不是小数目,但我也不是拿不出来,就看你的诚意了。”他轻笑着,抚上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
她有些狼狈地向后缩了缩,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见状,他收回手,晶亮的眼眸闪过一丝邪魅的笑意。
无声的寂静,缭绕在两人之间。
虽然,他没有说话,可他的另有深意的目光却一直投射向她,令她很不自在,却又无计可施。
“现在已经十点了。”
忽地,他打破沉默地说了句,令她脸色大变的话语。
咬了咬唇,她抬头,有些绝望对他说。
“你要怎样才肯借钱给我?”
仿佛一直在等她这句话似的,他嘴角含笑地开口。
“很简单,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肯答应我这个要求,我立即写支票给你。”
她身体一僵,双眼戒备地盯着他。
“什么条件?”
他凌近她,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听着他的话,她眼瞳一怔,血色渐渐自脸颊褪去。。。。。。
***
“姐,幸好你在最后一刻赶到,否则,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曲婉仪如释重负地轻快走出财务公司门口,想起不久前,自已被这班恶人抓住,差点要打电话给承希,求他来救自已之时,曲静书及时赶到的情景,此时还心有余悸。
“姐,现在无债一身软,我们好好去庆祝一番吧。”
没有听到曲静书的回应,她转过头,却见对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子。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伸手拍了拍曲静书,她却如惊弓之鸟般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
“姐?”曲婉仪愕然地望着她。
“我没事。”曲静书伸手抹了抹脸,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不过,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刚才在里面被他们吓到了?”
“我都说没事了。”曲静书不耐烦地道,却在看到她的疑惑的眼神后,才惊觉自已的语气太过生硬。
“姐,你放心,这笔钱我一定会尽快还给你的。”
以为她因为还债的事生气,曲婉仪立即承诺。
曲静书叹了口气,“不是还给我,是还给他。”
听她的口吻,似乎不再生自已气,曲婉仪这才松了口气。
“姐,你真的去找巫大哥借钱了?”
“嗯。”曲静书哼了声,一副不愿多提的表情。
“现在,这件事算告一段落,不过,经过这次的教训,你一定要切记,日后不能再碰投机的东西,知道吗?”
“知道了。”曲婉仪一听,怕她趁机教训自已,连忙岔开话题。
“对了,刚才承希打过电话,想跟我谈谈有关明天婚礼的事,我先回他电话。”
说吧,她拿着手机,就跟承希吱吱喳喳说起来。
***
婚礼当天。
方家知道家里没有其他长辈,唯恐她们两姐妹不懂规矩,所以,这次的婚礼是由婚庆公司一手包办。有专家在旁指挥,曲静书只需按照她的指示办事,一天下来,倒没什么混乱场面发生。
忙了一整天,曲静书连水都没机会多喝一口,直到晚上,来到酒店,她才算可以休息一下。
坐在新娘房里,看着对着镜子补妆的曲婉仪,曲静书一脸欣慰地笑着。
“姐,今天辛苦你了。”补完妆,曲婉仪转过身,走到她身边,握起她的手道。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跟我说这句话。”
曲静书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笑道。
“不过,我也是辛苦完今天而已,以后照顾你这个重负,就要由承希来承担了,你呀,现在当了人家的老婆,不可以再像以前这么任性妄为了,知不知道。”
“知道啦,人家已经是大人了,姐,你别还当人家是小孩子嘛。”曲婉仪拉着她的手,撒娇道。
“对了,我差点忘记了。”
曲静书转身拿过包包,再从里面掏出一对龙凤镯,然后,帮她戴上。
“这是?”曲婉仪怔然地盯着那对龙凤镯子。
“你不认得了?这是阿姨交给你的那对龙风镯子呀。”
那次小妹一时之气把这对镯子丢掉,是她捡回来,就是等今天还给她的。
“也许,你还在生阿姨的气,不过,说到底这也是她对你的一份祝福,你也希望自已以后会过得幸福吧。”
闻言,曲婉仪低下头,伸手轻轻抚上镯子,一行清泪自低垂的眼眸间滴落。
“如果这对镯子,是代表一份祝福的话。”
半晌后,她将镯子脱下,拉住曲静书的手,将它快速套入她手中,“那么,我希望这对镯子能够带给你幸福。”
曲静书瞠目,“你太乱来了,这是阿姨给你的嫁妆,你怎可以给我的——”
说着,她就要除下它,曲婉仪却按住她不让她脱下来。
“别脱,你都说了,既然是那女人送给我的,那我就有权转送给任何人,如果你真的不要的话,那我就把它拿去熔掉。”
见她一脸坚持,曲静书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替你收下它,以后你若想拿回它的话,就跟我说。”
没多久后,曲婉仪就被叫出去门口迎接客人了。
因为站了一天很累,所以,曲静书就继续留在房里休息,等客人到了再出去帮忙招待客人。
曲静书伸手把玩着手腕上的龙凤镯子,喃喃自语道。
“看来,你们都跟小妹无缘了,三番四次拿给她,她都不肯要你们,所以,你们以后,还是跟着我算了。”
其实,她也不是不明白小妹的心情。
亲生母亲不肯回来跟她相认也罢,就连养母也一样,在这种大好日子里,她们都不肯回来参加她的婚礼,也难怪她一不肯收下它了。
忽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是谁?”
“是我。”
手中的动作一顿,她有些不确定地抬起头,望向门的方向。
“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再次响起熟悉的声音,她激动地站起身,因为动作福度有些大,以至所坐的椅子向旁边倒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没事吧?”
站在门外,听到里面有硬物倒地的声音,南风易不知她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急忙推门而入。
当房门打开,那张她梦回魂牵的俊逸脸庞就那样出现在眼前。
曲静书身体一颤,一阵狂乱的心跳声顿时在耳边响起。
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充满了电流跟火光。
他们静静地对望着,忽地,他像一支箭似的冲上前来,一把将她搂进怀内。
她怔了怔,这男人已经是别的女人的,推开他,或者狠狠地甩他一个耳光,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
既然他选择了严诗仪那女人,就别再来招惹她。
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然而双手却像有了自已的意志般,反而紧紧回抱着他。
将头埋进那温热的怀抱,聆听那悸动的心跳,忽然之间泪如泉涌,怎么也止不住。
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忘记之前对他的怨怼,只想永远在依在他怀内,跟他永不分离。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从门外传来阵阵音乐声,才将沉醉在两人世界中的他们拉回现实。
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他,跟他拉开些许距离,为掩饰心中的异样,她随口找了个话题问。
“你怎会在这里?你是来参加小妹的婚礼?”
“我是回来跟你搞清楚一件事的。”
她变得疏离的态度令他有些不爽,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变得有些生硬。
“你在电邮里说什么,祝福我跟诗仪白头到老,永远幸福,你到底在说什么?”
听着他的问题,她眉头微蹙,苦笑了下。
“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你已经跟她离过一次婚了,既然你决定跟她复婚,应该不会想再跟她离婚吧。”
“我什么时候跟她复婚?”竖起眉毛,他沉声质问着。
还记得昨晚,他晚上睡不着起来,就打开电脑上网冲浪,没想到才打开邮箱,就收到她的邮件。
这些天来,他打她电话打不通,给她写信,她也不回,害怕她出事了,急忙让助理到她家看看,助理回来后却说,她很好没事。
虽然,觉得她的行为有些古怪,不过,他以为她是因为,之前他离开时太匆忙,加上之前两人冷战,所以,她才会闹别扭的。
怎么也没想到,昨天他会突然收到她那封分手宣言的邮件,吓得他赶紧打电话回来问清楚。
结果,她家根本没人接电话,于是,他越想越不对劲,唯恐迟则生变,于是立即买机票回来找。
一回来,才知道原来今天是曲婉仪出嫁的日子,于是,他就找到这里来了。
听着他的话,仔细审视着他脸上的表情,他似乎不像在说谎,她顿时明白了。
“你真的没有跟那女人复婚,你没有跟她在一起?”曲静书不太相信地再问。
“你听清楚,我只说一次,由头至尾,我从来没想过要再跟她在一起,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因为我喜欢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想要娶的女人也只是你一人。”
他气不喘,脸不红,一口气说出让她脸红耳赤的情话。
“清楚不?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她羞赧地垂下眼眸,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既然你没问题的话,那就轮到我来提问了。”他板着脸问。
“我问你,为什么我一走,你不但接我的电话,还把电话号码也改了,连我的邮件不回,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一刀两断吗?”
“不是的。”她一脸焦急地解释着,“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跟严诗仪旧情复炽了,一气之下,我才。。。。。。不过,现在我知道,是我误会了,一切全都是那女人在背后搞的鬼。”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沉静地问。
“那天,我不是接到你的电话,说你要去英国探伯母,当时,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就想陪你一起去英国。没想到,等我赶到机场时,却看到你们在接吻,所以。。。。。。”
“所以,你以为我一脚踏两船,一气之下也不上前问清楚,就转身离开?”他拧起眉头。
难怪当时严诗仪突然抱着他吻,原来当时她看到曲静书来了,故意亲他,让她误会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不过,后来,我也想明白了,在机场时她是故意的,她做那么多就是想拆散我们罢了。”她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
“还有一件事,我怀疑也是她做的。之前,我问清楚程少风了,他说那晚,他看到我醉了,就把我送到洒店,之后,他就离开了,我跟他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因为当晚,他父亲病危,他一晚都在医院守着。”
听到这里,他心中一动。
“你的意思是说,后来我收到那些相片,其实是严诗仪故意捏造寄给我?”
“都怪那时候,我不知道真相,没把事情解释清楚,才会让她有机可乘。之后,我打电话给你,但电话是她接的,她跟我说,你们已经复婚了,所以,我才死心。。。。。。”
听到这里,他真是哭笑不得。
“你真是的,难道在你心目中,我是那种另娶他人也不亲口跟你交代清楚的人吗?”
居然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也不相信他,
太可恶了,想到这里,他握起她的纤手,放在嘴边,张嘴就咬了口。
“啊!”她惊呼了下,睁着冒出泪水的眸子看着他,扁着嘴巴道,“你真可以咬人。”
“我不但咬人,还打人呢。”他怒瞪着她,两手却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相信我。”
“不敢了,下次不敢了。”怕痒的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饶了我吧。”
见她求饶,他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她。
“不过,我看严诗仪不会就此罢休吧。”
喘着气,她抬眸凝视着他,想听他怎么处理此事。
“你放心,我会找机会跟她说清楚的,假若她还是执迷不悔的话,我也有办法。”
“什么办法?”一听,她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
深深地凝望着她,忽地,他伸手搂住她的腰,炽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办法就是,我们尽快登记结婚,到时她不想放手都不行了。”
***
为免夜长梦多,南风易决定这个周末就跟曲静书先到拉斯维加斯登记注册,回来再补办婚礼的事。
他的计划,正中下怀,她当然举脚赞成。
数着手指,还有三天,她就是南太太了,想到这里,她心底是既兴奋,又有种患得失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婚前恐惧症吧。
每每想起自已,很快就可以成为最爱男人的太太,那种喜悦是无法言哈的。
不过,欣喜的同时,心底总有股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令好梦成空。
在两人准备出发到拉斯维加斯前夕,突然有一个人横空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一觉醒来,南风易就接到一个电话,是他母亲在机场打来的,通知他,她跟严诗仪已经回国了。
“伯母怎会突然来了?”
刚才,他讲电话时,她就在他身边,所以,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放下电话,他转头对上她担忧的脸庞,沉稳地笑了笑,然后在她的脸颊上恶意拧了一把,才嘻笑着下床,朝洗手间走去。
“不用担心,我妈虽然有点严肃,不过,她不会吃掉你的。”
听着他吊儿郎当的话,她咬了咬唇,没说话。
直觉跟她说,南母这次回国,应该是跟他们的婚事有关的,说不定她是回来阻止他们结婚的。
怎么办?一个严诗仪就够难缠了,现在还多来一个母亲大人,唉,干嘛她的命运会如此多灾多难的?
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她还坐在**,一脸纠结地不知在想什么,他走上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
“我知道自已想要的是什么,我已经决定要娶你,无论是谁都无法改变我的决定,就算是妈也一样。”
闻言,她抬眸迎上他坚定的眼神,她的眼睛蓦地有了光彩,伸手握住他的,脸上有着坚决的神采。
只要他们情比金怪的话,又何惧旁人的指手划脚?
***
为表明自已的决心,南风易带着曲静书一起去酒店见母亲程千雪的。
有了之前去见南父的经验,这回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到时骂还不口,打不还手了。
听到她这话,他啼笑皆非地开口。
“你韩剧看多了,妈那人从来不跟别人吵架,更别说打人什么了,就算真的这么不幸,她为你破例的话,我答应你,一定会以身挡在你面前,不让你受一丝伤害的。”
伸手捏了捏信口开河的他的脸颊,她挑了挑眉头,狞笑道。
“记得你说过什么,否则——”
“否则,任你处置。”他嬉皮笑脸地道。
这时,电梯门打开了,两人走出电梯,来到母亲下塌的房间门前。
才按了门铃没多久,就有人开门了。
前来开门的人是严诗仪,看到站在门的两人,只是轻淡说了句,“你们来了。”然后,就把门打开,让两人走进房内。
曲静书一直留意着严诗仪,发现从见面开始,她的态度都很古怪,尤其是面对着她的时候。
所谓情敌见面特别眼红,尤其是她之前在背后做过那么多小动作,现在两人再见面,她居然和颜悦色,仿佛两人是普通的朋友一样,既不特别亲热,但也不会冷冰冰的。
也有可能因为南风易两母子在旁,所以,她才会若无其事,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当然,她的演技好,曲静书的也不差,也不想在程千雪面前失礼,因此,很快就调整了心态,没将对对方的敌意外泄。
“我还约了人,你们慢慢聊吧。”
严诗仪拿起自已的包包,抛下这句话后,就相当识趣地走人。
“妈,你怎么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
南风易走上前,亲了下母亲的脸,语气亲昵地道。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呀。”程千雪的视线落到,站在他
身后的曲静书身上,他立即知机帮两人介绍着。
“伯母,你好。”曲静书也上前跟她打着招呼。
“原来,你就是静书,在英国时,他就一直在我面前提到你了,所以,我也很想找个机会来跟未来媳妇见下面,来,过来让我看看你。”程千雪和蔼可亲地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她询问的目光投向南风易,在他的示意下,她上前来到程千雪身边坐下。
“让我看看。”她亲切地握着曲静书的手,仔细端详着她,“难怪风易这么喜欢你,人长得漂亮,皮肤又好,而且这手软而绵,最重要的是,长得一副旺夫益子的相。”
说着,她拿出一个绵袋,从里面掏出一个镶满红宝石的手镯,然后,握着曲静书的右手,将它套了进去。
“这个手镯是我之前在一个拍卖会拍到的,就当作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手中沉甸甸的重量,令曲静书心中一跳。
从它精雕细啄的花纹和形状可知,这手镯一定是出自名家之手。
还有,那上面一排颗颗跟小指指甲一样大小的圆形宝石,看宝石的折光、加工、切面、成色,无一不是世界一流的。
灯光映照下,闪烁着炫目的光芒,显示着这手镯价值不菲的事实。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的。”曲静书连忙想要除下手镯,还给程千雪。
“这是我送给未来媳妇的一份心意,不贵重怎么行。”程千雪似笑非笑地阻止她,“你若除下它,就是不想要认我这个婆婆了。”
“不是的。”听她这样说,曲静书当然不好意思在推托。
“既然是妈送给你的,你就收下它吧。”南风易也笑道。
“那我就收下吧,谢谢伯母。”曲静书面带羞赧地道谢。
“妈,那我的礼物呢?”他撒娇笑道。
“没有。”程千雪没好气地伸手,拍打了下他伸到面前的手。
“妈,你身体好点没?”吃痛地收回手,他关切地问,“你才出院没多久,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却坐这么多小时的飞机回国?”
自从跟父亲离婚后,她就去了英国,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回来过,现在她突然回国,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吧。
她没有第一时间回话,先端起面前的红茶,轻啜了口,这才回答起他的问题。
“这次我会回国,一来,经过之前的大病,令我感到人生无常,所以,我决定趁自已还有力气的时候,回国走走,别以后再想回来也没机会。”
南风易握了握她的手,安慰般道:“妈,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别,我才不要活那么长命,然后满脸皱纹的死去。”她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道。
“我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就是你们三兄妹的婚姻大事,不过,你弟妹他们,现在还读大学,看来不会那么快安定下来,倒是你的婚事也不要再拖下去了,就趁我现在身体还行,就把婚事给办了吧。”
“妈,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呀。”他嘻笑道:“我本计划这个周末跟静书到美国注册登记。”
“不行。”她一口否决。
“妈。”以为她反对他们的婚事,他睁大眼睛想要说什么,却听到她说。
“你是程,南两家的长子,你的婚事怎可以随便到国外登记就行,一定要隆重其事,而且,每个女人都希望拥有一个童年式的婚礼,你怎可以剥夺了静书这个权利。”
“妈,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不举办婚礼,只是先到国外登记了,再回来补办婚礼罢了。”
“那不是多此一举吗,既然都要搞,干嘛要先到国外登记,再回来补办婚礼这么麻烦,总之,如果你嫌麻烦的话,那婚礼的事就由我全权负责吧。”
见她坚持,他无奈跟曲静书对望了眼,最后只得答应。
“这才乖嘛,静书,你跟伯母说说,你想要一个怎样的婚礼。”
见他们答应了,程千雪满意地拉着她,跟她讨论着婚礼的细节起来。***
因为南母的强势介入,打乱了南风易的计划,两人的婚礼也顺延到下个月。
“姐,你这个手镯起码也值上百万元呢。”
度完蜜月回来的曲婉仪,回娘家探望,一眼就看到曲静书戴在右手的手镯。
“是南大哥送给你的?除下来,让我试试。”
“不是,是伯母送的。”
曲静书把手镯除下,叮嘱她小心看,别刮花了。
“真的好漂亮,看来,她对你的印象很不错,否则也不会出手这么重了,如果我也有一个就好。”
连忙把手镯戴上手,曲婉仪爱不释手地道。
“也许吧。”曲静书唇角带着一丝笑容,眼眸深处却有着担忧。“难道她表面上对你好,私底下却处处针对你?”
听出她话中的犹豫,曲婉仪将视线从手镯上移到她脸上。
“我也不知道,她回来一个星期,我跟她也见过几次面,她对我真的很好,送很多东西给我,可是,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对。”曲静书皱了皱眉头。
“你是说,虽然她对
对你很好,但你的直觉却告诉你,事情并不是这样?”曲婉仪试着帮她理清头绪。
闻言,曲静书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