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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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于是几乎是在看见来电显示的第一时间,她就伸手接了电话。
“喂?学长?我在,嗯,好吧。嗯,再见再见。”
挂断电话之后邢一一从椅子上拿起包起身,歉意地对莫须有笑了笑,“对不起警局有点儿急事,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随时候命。”
“好,路上小心。”
莫须有点头。打了个响指,马上有穿白衬衣黑马甲的服务生过来,谦恭问道:“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结账。”
莫须有叹了口气,他也该去找莫通了。
而邢一一刚到崇北市警察局,就看到一群人面色凝重地坐着,已经退休的老局长站在长桌端首处。
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打电话时傅流深只说警局出事了,可没说连早已经退休赋闲在家的老局长都被惊动了啊!
这岂止是出事,分明是出大事了啊!
“小邢来了啊?坐,搁这儿坐下吧。”正当职的沈局长指了指旁边的空位,然后笑了笑,道:“这事儿指不定跟你有关。”
“你别吓唬人家!”老局长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他,他颇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不说话。
明明平时也是四十多岁成熟稳重的型男大叔一枚,没想到在老领导面前还是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看着反差如此之大的领导,邢一一呆愣住,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老局长比想象中不苟言笑的样子要和蔼得多,教训完局长之后对她笑了笑,问道:“你就是小邢同志吧?你们宋老师跟我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哥们儿。”
这么一说邢一一顿时明白了两分。
老局长说的宋老师可是她的授业恩师,她现在所学到的一切可以在案件中运用到的刑侦手段几乎都来自老师的教导。老局长这么一说之后,她顿时觉得自己跟局长关系好像亲近了些,相处起来也没有先前那样拘束了,因为对她而言,老师的朋友也就像长者一样,是需要好好对待的。
不过她还是不明白自家局长的意思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做这事儿还跟她有关?
但她聪明地没有再多问,而是安静地坐下,听着老局长继续之前的话题。
“据悉,这名嫌疑人已经在崇北市作案多起,手法极其残忍,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姑息,必须严肃处理。我已经把你们的基本情况都了解了一下,这件事情我打算专门成立一个特案小组来处理,下面我念一下名字,希望大家好好配合,不要出现什么谁不服气谁的情况,一切听从命令,明白?”说到最后“明白”两个字的时候,老局长威仪尽显,有凌然之气。
“明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座只有二十来人,可是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听见老局长这么说,一众人异口同声道:“明白!”
虽然邢一一其实什么都没弄明白,但也还是跟着回答道。
其实在她心里这事儿跟她是没关系的,满打满算她在警局也就干了一年半而已,还没参与过什么大案子,估计也就是老局长看在老师的份上让她过来观摩学习一下而已。
所以等她听见老局长念的名单里面有她的名字的时候,她的内心是震惊的。
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好吗!
前面的名单她没听,后面的名单也没心思听了。
迷迷糊糊间其实她一共只听清楚了两句话。一是她名字,二是老局长说的最后一句话:“好了今天没什么事情了散会,念到名字的人留下来就可以。”
云里雾里地,邢一一就留了下来。
然后看了看没有和大家一起离开几人,发现除了自己全是前辈,连她在内一共有五个人。
“你们五个人是我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希望你们一定要好好合作,大家齐心协力把这个人给抓出来,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有!”又是虎虎生风的一声应答。
“这件事情按道理说来不该我出面,但是着实是有些棘手了,所以我才来越俎代庖一次。”
身穿一身唐装,两鬓霜白的老局长说道。
其实知道不应该,可是邢一一还是忍不住鼻子酸了酸。
这位老局长虽然老师从来没提过,但是她从进警局的第一天就听带她的师傅说起过,老局长一生战功赫赫,不可谓不传奇。年轻时本来是特种部队里面的王牌军官,格斗,搏击,狙击,样样都是个中好手,可是后来在一次清剿毒枭的行动中被自己兄弟出卖,虽然成功逃脱可是却受了重伤,在无数次和上级首长的对话,争执,博弈中退步,离开了部队。
后来通过首长关系被安排到了崇北市警察局,一开始首长只是想让他生活充实一些,说直白点就是想让他在警局里面消磨时光,让一个战斗英雄去处理那些杀鸡宰狗的小事情不是埋汰人吗?
可是那年在崇北市有一场悬案,后来自然是被破了。接着所有参与到其中的人都升了职位,包括老局长。
后来他又连破数起冤假错悬案,力挫近百名犯罪分子。直至他在位当职后面近十年,甚至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平安崇北,多谢守护”的歌谣传唱。
就是这样,不靠任何人,每次破案他都走在最前面,出色的侦查能力,缜密的破案心思让他一步步坐到局长的位置。
但也是这样一个人,拒绝了掌声与鲜花,不愿更上一层楼。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是崇北人,愿意一腔热血满身忠义为祖国服务,为人民服务,为崇北服务。不用再升我的官了,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开口就可以,”
何为英雄?当然是回首数年风雨浪潮,宝刀不老才是英雄!
这样的人,在他们这些小辈心里,不过是安排一次任务而已,怎么就说自己是越俎代庖了呢?
沈局长则是一脸惶恐,也不再掩饰,苦笑连连,道:“老师,您这话简直让我无地自容啊!您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