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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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六章
第两百一十六章
莫须有不动声色地接通电话,想等白夜主动开口,听听他到底有什么想说的。
没想到就在他接通之后没有多长时间,就听见白夜笑了笑,很轻很淡的笑,和平常给人的乖戾嚣张阴狠的感觉截然不同,莫须有的手顿了顿,原因无他,只是听见这样的笑声他竟然想到“平和”两个字。
他勾了勾唇,嘲讽的意思凛然而现,什么时候这种心里只有一己私欲一心想着培养更多的心魔甚至现世魔的家伙也能够和“平和”挂上关系了!
只是没等他说些什么,就听见白夜在那头止了笑声,“我知道假鬼大人你的女朋友正在忧心那起车祸的案子,我呢这里也可以给你透个底儿,这事儿啊,跟我们没关系!”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儿,但是又好像是莫须有的错觉。
不过是不是错觉莫须有也不在乎,他关心的是为什么白夜好端端地要跟说这些。
在电话的那头,身材魁梧的男人捂着嘴咳嗽两声,将手机从耳边拿开了些,害怕对方听见自己的异样。
看了眼清潇的街道,莫名的觉得身上有些冷意,虽然他也明白这冷意好像是从心里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的。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希望能从厚重的棉衣里汲取到更多的温暖。
莫须有半晌没有听到白夜说话,就连呼吸声都淡的仿佛听不见了,心下有点怪异的感觉,却很快拂去,懒散开口,“白夜,你这次对我说这些又是想要干什么呢?你大概从来不明白我们之间对立的立场是为了什么,总是……”他低低笑出声,“总是天真的让人觉得好笑。”
从手机传来的声音因为距离的原因有些小声,白夜愣了愣神,这才想起手机拿远了些还没有拿回来,乍然又听见莫须有这样说,不说莫须有,他也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究竟是为什么要打这一通电话,不,两通。大抵,终究是意难平吧?
他摇了摇头,想将脑海里纷繁的念头甩出去,然后也没有再说些什么,默默挂断了电话。
莫须有也没有在意,他觉得,白夜也无非就是想要故技重施,再次浪费口舌劝他投身饲鬼人的阵营中去,用他的天赋成为饲鬼人中最锋利的那把刀,与全天下的正法师为敌。
莫须有没有再想这些事情,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去,田唐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身上有没有钱,再加上他好像也不会做什么饭,没钱他岂不是要饿死在明珠郡?莫须有简直不敢想大长老要是知道自己把田唐带到崇北市却险些将人饿死会怎么样,启动引擎加速往回赶。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他正担忧着的田唐正在一脸不耐烦的和人打电话,而他不耐烦的对象正是他的生母曾令仪。
田唐其实是很不明白的,他觉得自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了,真是想不到曾令仪还有什么理由来纠缠他,不过虽然嘴上如何出言不逊恶语相加,他却还是忍不住按了接听键,半大的少年在心里暗暗嘲讽自己,再怎么样也还是心口不一,不过片刻的光景之后他又觉得有点悲凉:总归是不忍的。
“你有什么事?”田唐按捺住心里的有些活泛起来的心思,冷淡道。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曾令仪拿着手机的手抖了抖,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不过还是强撑着兀自笑了笑,“我……我没什么事,只是小唐你不是生日吗?我,我给你买了生日礼物的,是给你快递过去吗?还是……还是我们一起出来吃个饭?”
说起来何家在商界的地位也是不低的,而何家的地位又主要是靠了曾令仪的丈夫何嘉明撑起来的,因此曾令仪在外是人人称羡的贵妇,在内是受人尊重的夫人,从小在曾家也是娇养着长大的,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姿态,用低声下气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是田唐听见这句话,若说先前还有什么一丝一毫的期待的话,到现在也是与那晨昏光影一样在太阳出来的时候就化为了齑粉。
他无可抑制地笑出声,想到之前为了摆脱曾令仪说的话,那句“明天就是我生日了,不知道你打算送我什么礼物?”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却成为摧垮他们母子亲情的最后一根稻草,这算什么,自作自受吗?
田唐无声笑了笑。
曾令仪屏住呼吸,紧张的等待田唐的回答,将就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传来,有点失望的同时却又下意识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种释然的感觉,可是如果说失望其实也没有很失望,因为最早其实是没有抱什么太大的期望的,或者说他私心里其实也没有那么想和田唐见面。
不,不是这样的,田唐不想见他,这样的结果于他们之间其实是最好的,她释然,是因为她不想让田唐不开心。
曾令仪摩挲着手机的边缘,红唇开阖,轻声道,“那……”那我就把礼物寄到你在的明珠郡吧?曾令仪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那边传来嗤笑声。她心一紧,紧接着就听见田唐开口,有点懒散,有点漫不经心,还有点……漠然。
“你?”
田唐笑了笑,“您约莫是记错了,我生日在农历七月初二,新历八月十一,怎么看,现在这个时候也和这两个日子没有关系啊,您又是给我买的哪门子的生日礼物?”
田唐没有再说话,静静等待对方开口,或者说,静静等待对方消化这个事实。
如他所想,曾令仪的确是震惊的,震惊之余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颓然,她想,早该想到了,不是吗?
“明明是,明明是你自己说的。你……为什么?”曾令仪左手紧紧攥住衣角,身边的管家见状走过来,担忧地看着她。
她摆摆手,示意管家先下去。
“你心里,真的把我当成过母亲吗?”